正文 第15章 起死回生 文 / 天籟音符
曾經年少輕狂兩個少年,如今落荒而逃。恨只恨爹娘只給生了兩條腿,要是生了八條腿就好了,可是八條腿是蜘蛛,爬的更慢。
二人一路狂奔,終於,腳下再也沒有了力氣,肺部也實在喘息不上氣來,這才停在校園的北門,」哈赤——哈赤」的大口大口喘息著。
郝大寶拎在手中白色t恤衫,雖然沒有被點燃,卻已經燒焦了衣角,勉強還能穿在身上,遮蓋住符咒。
沒有降妖伏魔的技,卻竟遇見稀奇古怪的事。
前後兩次上山,都是遇見意想不到的強敵,沒有掌握克敵制勝的手段,兩次,都是死裡逃生,狼狽不堪。
「呵斥,呵斥」白城才大口大口喘息著說:「好他娘的險啊,幸好……幸好……你身上有什麼神奇的法寶……克敵制勝啊。」
「也……也不知道……韋大寶……是不是……還有救啊……」郝大寶只關心,白成才的歪理邪說能不能得到事實的印證,畢竟雞都叫了,早就已經過了子時,韋大寶的生死是用子時這個時間來界定的,他卻對身上神奇的符咒,避而不談。
白成才卻信心滿滿的說:「放心吧!韋大寶應該沒事了!白蛇既然能夠自己跑開,證明元神已經離開了韋大寶的身體——不過,我怕你有事啊,你可拿了人家白蛇的法器啊,等著人家上門找你討要吧!」
天色已經微亮,郝大寶掏出褲子口袋中的蛇珠,蛇珠依舊發出暖色的白光,映著眼前一片光亮,郝大寶對這顆能在夜間發光的明珠,說不出的喜愛,那喜愛的程度,怎是愛不釋手所能表達的。
兩個人探險,確實能彼此照應,降低風險,卻不得不面臨分贓的問題,兩個人,只有一個不能掰開,也不能打碎的珠子,可它確實價值連城。
「那你說怎麼辦?」郝大寶只當是白成才想獨吞寶貝,多了個心眼,反問道。
「我看,咱們還是將這個蛇珠放在山腳下,白蛇自己身上的東西,他肯定能自己找得到的,或許,因為我們的大度,沒準兩位仙家,也不再糾纏我們了。」白成才煞有介事的說。
郝大寶對這顆珠子奉若珍寶,怎麼也不肯就此罷休。而白成才所說的仙家,也沒見用什麼法術啊?仙家,根本也談不上啊。
放在山腳下,誰知道會不會被別人撿走,誰知會是老白故意這樣說,剛剛放下,卻被他握在手中,據為己有呢?
郝大寶甚是愛惜的說:「我真是非常喜歡這東西,還是先放在我這吧,要是有好價錢,賣了分你一半就是了!」心道:「賣,肯定捨不得賣的,大不了我用其他的金錢或物品,補償白成才罷了。」
白成才滿懷深意的說:「不怕麻煩就放你那吧,我倒是想分錢,如果你能夠辦得到。」
推開韋大寶的病房,那韋大寶確實已經清醒過來,桌子上一大堆吃的東西,如今只剩下空空的塑料袋,他拿著空憋的錢包,正滿世界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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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錢呢。
「韋大寶,你好了!」郝大寶推開門,看見活蹦亂跳的韋大寶,興奮的喊道。
韋大寶卻滿臉疑惑的問:「你們倆怎麼會在這兒?我這是在哪兒?我錢包裡的錢怎麼不見了?」
額?面對這種情況,該如何解釋?郝大寶和白成才只有面面相覷,一時還不知道該如何解答。
「韋大寶,你中邪了你知道嗎?」白成才首先打破這個僵局,開門見山的說。
「是中邪,還他娘的見鬼了呢,一覺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錢包裡的三千五百元錢,一分也不剩了,是見鬼了,你們兩個小子到底搞什麼鬼?我可不是富二代,我可沒有什麼錢啊……」韋大寶氣憤的說。
「韋大寶!」郝大寶氣憤的說:「你別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你昏迷不醒,是我們兩個送你來的醫院,為了給你驅邪,冒死兩次進山,先打都巨蟒,後打殭屍,你不念我們的好也就算了,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哈哈!」韋大寶鄙夷的笑道:「斗蟒蛇?打殭屍?我生病了?你們可真會編故事,你在這跟我編小說呢嗎?證據——證據呢!」轉而又像丟了巨款了錢的窮人,誇張的做著痛苦的表情說:「哎呦!我那三千五百元錢啊,我一學期的生活費啊,你讓我這半學期怎麼活啊!」
韋大寶不愧是二代,而且具有影帝的材料!
要說中邪之說沒有證據,可是三千五百元錢對於他來說可真的小兒科了,他銀行卡上,明明有幾十萬呢,卻在這哭天喊地的哭窮,誰稀罕他的錢啊。
「韋大寶!」白成才氣憤的揪住了他的已經,惡狠狠的說:「別他娘的跟老子惺惺作態了,你銀行卡裡幾十萬,幾千元對你來說還算是錢嗎?你老爹跟我說,花多少錢都要治好你,百萬、千萬也讓我們做主了,你在這跟我演什麼戲?」
韋大寶被這個東北漢子的暴力嚇住了,更讓他吃驚的,兩位東北的小太歲居然知道他銀行卡的金額,還和他爸爸通電話了,不由得愣住了:「嗯……」
「你不是要證據嗎?你看看這是什麼!」白成才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機相冊。
手機裡有韋大寶在寢室躺著的照片,還有郝大寶背著他在路上的照片。白城才又從抽屜中拿出來韋大寶一應的化驗單,每一張都寫著韋大寶的名字。
韋大寶在鐵證如山的事實面前,終於清醒過來!
「真……真是你們倆救了我?我迷迷糊糊中,總能看見今天抓著那個白蛇,在我面前不停的環繞,口口聲聲的說要報仇,要要我的命……」韋大寶吃驚的說。
「還昨天?你都已經很迷兩天了!」哈大寶見韋大寶已經緩和過來,溫和的提醒道。
「昏迷兩天了?」韋大寶疑惑的看著自己吃過的東西說:「我說我怎麼這麼餓,怎麼吃都吃不飽!」
白成才卻餘怒未消,指著郝大寶燒焦的衣服說:「要不是我答應保你平安,我才懶得救你這雜碎呢,你看看,連郝大寶的衣服都報銷了——大寶,我們走!」說著,拉著郝大寶的胳膊就往外走。
郝大寶知道白成才有點衝動了,可是,也拗不過白成才,從韋大寶銀行卡中取的那一千元錢,剩下的七百多,順手掏出來放在床上,心道:「既然你那麼心疼錢,早點把人家的錢還給然家吧,」便已經被白成才脫到門口。
門外一人,正要開門進來,卻和郝大寶撞了個滿懷。
那人,風衣皮鞋,好不拉風,一看就是有錢的主顧。面貌上卻白淨帥氣,看上去年齡也就三十出頭。
郝大寶只當做是這樣的吵鬧,攪擾了隔壁的病房,正想開口抱歉,韋大寶卻一聲驚呼,撲了上去。
「爸!」
嗯?這是韋大寶的爸爸?不愧是土豪啊,保養的這般好!既然是同學的家長,怎麼也要禮貌的打個招呼啊,順便也要將情況給人家解釋一下啊?
可是白成才的牛脾氣上來了,聽韋大寶喊爸爸,鼻子裡輕蔑哼了一聲,拉著郝大寶的胳膊便走。
也不知道白成才到底是怎麼想的,非要當雷鋒,做好事還不留名,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其實韋大寶昏迷兩天,不瞭解情況,有一點誤會也是正常的。可明明這誤會已經解開了,可是,白成才就是氣不過,氣不過那富人非要裝窮的土鱉樣子。
這樣也好,讓他們的父子好好的團聚一下,或許他的爸爸會教給韋大寶,什麼事真誠,什麼是信任,讓他們父子去分析,去解釋吧,總不至於告這二位詐騙吧!
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可是,天卻已經亮了,寢室的大門已經打開,已經有稀疏的行人,郝大寶和白成才也各回各屋,各找各床了。
郝大寶迷迷糊糊的剛剛睡下,煩躁的電話鈴卻已經響了,是同在另外一個社團的同學孫默瑤打過來的……
大寶郎洋洋的接通電話:「莫瑤學姐,這麼早,什麼事兒啊!」
孫默瑤和郝大寶同在另外的一個社團——支農協會,孫默瑤雖然和郝大寶同齡,可卻是二年級的學姐,郝大寶只能順理成章的喊人家師姐了。
電話那邊傳來孫默瑤悅耳的聲音,彷彿是清晨最美好的鬧鈴聲:「還早嘛?太陽照屁股了,你不記得我們今天要下鄉支教嗎?」
「支教不是週六嗎!」郝大寶迷迷糊糊的說。
「你是不是睡糊塗了,今天就是星期六啊,感覺你好像很疲憊啊,是不是通宵上網了,要不你今天就別去了,我自己去吧!」默瑤學姐很善解人意的說。
「別別別!等我,我馬上起床,你在樓下等我吧!」
掛了電話,剛剛還「奄奄一息」郝大寶,就像打了雞血一般活蹦亂跳,穿衣洗漱,就像緊急集合一般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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