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指示天關並地闕 文 / 天棚元帥
第八章指示天關並地闕
『玉環』故意在朱炳文的面前搔首弄姿,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肩頭,一雙美目怯雨羞雲,修長的大腿輕輕擺動,雙手撫摸自己的隱秘之處,口中還發出勾人的魅惑之聲。
一眾家丁看得眼中冒火,朱炳文也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口乾舌燥了起來。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疼痛讓他頓時清醒了許多,伸出耙子將遠處的法台上的桌布勾了過來,雙手一抖披在了『玉環』的身上。
抓著圍布將『玉環』拎了起來,雙眼逼視著她:「你最好給我離開!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耙子也在『嗡嗡』作響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嘻嘻,好啊!來啊!不是我笑話你,別看你已經化形,但是我看得出你跟本不會法術,如今我就是她,她也就是我,你又能耐我何?」說著,低頭朝著朱炳文的懷裡靠去,朱炳文嚇得急忙放手。
『玉環』輕笑:「哈哈,本姑娘現在要去沐浴了,如果你想對我『不客氣』,不如就一起來吧,我隨時歡迎哦!」說著,將黃色的桌布丟在了地上,轉身朝著房內走去。走到門口時還轉頭笑道:「好人,你可要快點哦!莫要讓奴家等得太久了呢!哈哈……」房門打開,裡面傳出啪啦啪啦入水的聲音。
「這,這可如何是好!」李員外大急,兩步來到朱炳文的身邊道:「先生,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說著深鞠一躬,再抬頭時眼中儘是懇求之色:「還請先生救救我那可憐的侄女,小老兒定當厚報!」
朱炳文無奈的一笑,心道:我要是有辦法早就動手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想想人家妖精說的沒錯,自己的確不會任何法術,空有一身妖力跟強力的仙寶卻發揮不出半點效用,心中懊惱。
這時,雙腿殘疾的道士蹣跚的來到朱炳文的身邊,他也恭恭敬敬的施禮道:「先生!貧道『張正一』,多謝先生出手相救。」
李員外大怒,指著『張正一』的鼻子喝道:「你這招搖撞騙的傢伙,要不是先生在,恐怕你要誤了大事。」
『張正一』也是十分尷尬,滿臉羞愧的道:「的確是貧道學藝不精,慚愧啊,慚愧!不過……」轉頭看向朱炳文,欲言又止。
「您但說無妨,可是有什麼法子能把那東西驅趕出來?」朱炳文的眼光自然不是那些凡人可比的,他知道面前這道士多少還是有些門道的,只不過這黃鼠狼精實在是成了氣候,很難對付罷了。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貧道修為太淺,我看先生倒是可以一試。」
「哦?!怎麼說?」朱炳文大喜。
「我看先生有件梳子樣的法寶,有些靈氣,可以在半夜時分替那小姐梳頭。」『張正一』認真的說道。
翠兒站在門旁偷眼看著裡面的小姐,聽到『張正一』的話大叫一聲:「啊!梳頭?這算什麼辦法!使不得,萬萬使不得!」腦袋搖晃的跟個撥浪鼓一般。
『張正一』也不理她,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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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只是第一步,那妖物已經身亡,附在小姐身上的應該屬於鬼魂一類,可以用柳條泡水,再用靈力梳理頭髮,這樣可以從外部勾出小姐的魂魄,但是……」他猶豫了一下正色道:「只不過,那樣的話,小姐自身的魂魄也會被勾出來,這就需要內先生用靈氣度給小姐,用你的靈力拉住小姐本身的魂魄使其留在身體中,雙管齊下方能奏效。」
道士說的言之鑿鑿,朱炳文聽得摸不著頭腦,急忙問道:「梳頭我倒會,只是這度氣……怎麼個度法?」
「自然是唇齒相交,用你的舌頭頂住她的上牙堂,幫她較住丹田的三分靈智便是了。」
翠兒的小腦袋搖的更歡了,小臉時而紅透時而撒白:「那怎麼行?我家祖上有訓,替女子梳頭的除了娘親,便只有夫君才行,你居然還讓他……讓他……」翠兒一跺腳:「讓他們那個!不行!絕對不行!」
『張正一』無奈的搖頭,唸了一聲道號:「無量天尊!貧道言盡於此,其它的也就愛莫能助了,貧道學藝不精無顏面繼續留在江西,這就重返山林修煉道法,告辭了。」說著轉身要走。
李員外看著道士落寞的身形也是於心不忍,抬手道:「道長且慢!管家,管家何在?」遠處顫顫巍巍的走來了一名老者。
「去取五斗米來給道長,酬謝他勞頓之苦。」
「是!」
『張正一』心生感激,轉身抱拳:「多謝!」說罷便跟著老管家走了下去。若干年後,江西出了一位法力超群的道士,他專門為人驅魔避鬼,卻從不圖人錢財。世人尊稱他為『張天師』,他也就地開創了一個門派,對外就稱『五斗米道』,後人改名為『龍虎宗』。
這張正一走的倒是乾淨,留下朱炳文站在門口好生為難,按著他說的度氣梳頭,成與不成都對人家一個大姑娘名聲有損,若是不這麼做,打死他也找不出第二個法子來。
「先生,我聽說城郊的土地廟甚是靈驗,不如帶著環兒去求土地公仙靈,驅除此妖可好?」李員外試探的問道。
翠兒大喜,連連點頭道:「對啊!我也聽說過此地土地廟十分靈,明日一早就拉著小姐去看看,小姐為人善良,下藥救治過很多人的性命,相信老天爺一定會保佑她的。」
朱炳文點頭,如果這樣就能救下玉環小姐自然是最好的,之後自己也能問心無愧的離開去尋找神女了。於是,在李員外的安排下,十數個家丁徹夜不眠的保護玉環,翠兒走進房間盯著,而朱炳文則蹲守在門外,以防萬一。
一夜無話,轉日天明。
天剛放曉,朱炳文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一眼便看見翠兒趴在桌子上鼾聲睡著。而玉環的床榻上紗簾放下,看不出裡面是否有人。
朱炳文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生怕那妖物控制這玉環連夜逃跑,兩步來到窗前掀開了紗簾。
突然,一隻玉手拽住了朱炳文的衣領,也是他大意在先,竟被那手拽的腳下趔趄,撲在了床上,緊接著『玉環』輕笑:「好人,你終於來了,可等苦了奴家呢!」雙手胡亂的在朱炳文的身上摸索著,三兩下就把他的褲帶拽開。
朱炳文大汗,急忙伸手推開『玉環』,頓時,手掌中感覺到兩團柔軟,『玉環』嬌嗔:「嗚嗚,你終於還是來了!清點,嗯……」抬起身子,小嘴正好堵在朱炳文的嘴上。
朱炳文徹底楞了,事情太過突然,他還來不及反應,一條香舌便順著他的牙縫鑽了進來。
『玉環』雙眼一睜,驚訝的看著朱炳文,她的舌頭可不是隨便伸的,口乃入氣之門,蛇鼠的舌頭是野獸中最靈光的,她似乎發現了什麼,要不之嘴巴正被堵著,此時一定是歡呼雀躍了起來。
玉環這一鬧不要緊,把熟睡的翠兒給吵醒了,揉了揉稀鬆的睡眼,一眼便看見朱炳文趴在『玉環』的身上,頓時大驚失色,雙手摀住了眼睛大喊道:「啊!你,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家小姐!」不過,她倒是沒有像前一日那樣舉棍便打,也許,潛意識中她對朱炳文多少也有些認可,也曾無數次的尋思,要是這人做了小姐的夫君,也許也不是太壞的事吧。
朱炳文緩過神來,猛的推開『玉環』冷聲道:「老實點!穿好衣衫,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嗚嗚,原來你是……」玉環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睛一轉壞笑道:「小壞蛋!吃干抹淨想賴賬麼?嘻嘻,逗你的,你要去哪裡我跟著你便是啦,不過,今晚你可要早點來,我還等著跟你雙修呢!」『玉環』自顧自的起身穿衣,完全不避諱朱炳文。
朱炳文急忙轉身:「翠兒,你家小姐穿好衣服後咱們就走!」說著,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公雞司晨,旭日東昇。
李員外帶著數十個家丁押送著『玉環』趕往城東的土地廟。只見那裡早有善男信女前來上香,李員外連忙叫人拿出準備好的香蠟貢品擺放整齊。
朱炳文則拉著『玉環』來到土地神像的面前雙膝跪倒,『玉環』輕笑:「這是做什麼?拜天地麼?」
「別廢話!跟著做就是了!」朱炳文誠信道:「土地啊土地,求你顯靈驅逐玉環小姐身上的邪靈,我給您磕頭了!」說著,一手按著『玉環』另一隻手托著地面磕了一個響頭。
突然,土地廟輕微的晃動,半空傳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一條裂縫斜肩誇背的出現在塑的土地神像的身上。
朱炳文一愣,好奇的看向『土地』,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身邊的『玉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呵呵,你這呆子,這『土地』只不過是仙界不入流的文官,而你身上乃是九天仙靈之氣,想必仙品能甩出他幾十條街還不止,他哪裡受得了你這一拜呢!」
「啊?!——」
註釋:張天師是江西龍虎山的天師道,或者叫正一道,或者叫五斗米道龍虎宗的創始人。
茅山道士來源於道教的「茅山宗」一泒。它的開創者是陶弘景。有人認為張天師是茅山祖師,其實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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