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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早就猴急了 文 / 聞松聽濤

    第五十一章早就猴急了

    王牛灰溜溜走了,賈翠娥端著油燈,氣呼呼進了孫紅波房間,孫紅波急忙放開了懷裡的銀杏。

    賈翠娥生氣說道:「咋回事?銀杏咋會在這?」

    銀杏怯生生說道:「媽,我來找件衣服。」

    賈翠娥罵道:「賤*人胚子,這麼晚找啥衣服啊?找衣服不會等明天來找?剛才多懸啊,王牛萬一傷了紅波,那你還招啥上門女婿?」

    銀杏下了炕,說道:「媽,是我錯了,我跟你過去睡。」

    賈翠娥瞪了孫紅波一眼,說道:「紅波,也請你自重一點,你倆的事沒辦,就不能滾一張炕,要是有下次,你就滾出野豬坪。」

    孫紅波還沒見賈翠娥發這麼大的火,看來,把這個懦弱的女人給逼急了,急忙說道:「媽,你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

    賈翠娥帶著銀杏去了隔壁的房間,孫紅波躺了下來,他實在想不通,這個看似膽小的銀杏,竟然會溜進自己房間。

    王牛現在知道紅杏在家裡等他,腳底下生風,十幾分鐘就趕到了家裡,自己房間房門關著,就知道紅杏在裡面。

    王牛敲門:「紅杏,開門,我回來了。」

    裡面沒動靜,王牛著急起來,他等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才等來這個機會,誰想紅杏把他關在了門外。

    王牛繼續敲門,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王牛說道:「紅杏,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放你回門,等你回來咱們就那個,你為啥不給我開門啊?」

    紅杏說道:「你回來太晚,現在外邊等著吧。」

    王牛急的直搓手,說道:「紅杏,你要罰我,用其他事來罰,開了門讓我先進去,進去了我再給你回話。」

    紅杏說道:「以後還敢不敢回來晚了?」

    王牛說道:「不敢了,天一黑我就回來。」

    紅杏起來下了炕,給王牛開了門,王牛一進房間,就把紅杏抱在懷裡,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紅杏說道:「王牛,你幹啥,猴急了啊?」

    王牛用腳關上房門,抱起了紅杏,說道:「我早就猴急了,幾年前我都猴急了。」

    紅杏嘴巴躲著王牛的嘴巴,手腳並用推拒王牛,說道:「你狗日的嘴巴這麼臭啊?吃屎了啊?」

    王牛把紅杏放到了炕上,壓著她說道:「你嫌我嘴臭,我就不用嘴了,紅杏,別蹬我啊?」

    紅杏撲拉幾下,胳膊腿終於沒力氣了,也就停止了抵抗,她的精神上排斥王牛,但是身體上已經接受他了。

    紅杏現在腦海裡想著孫紅波,把身上的王牛想成了孫紅波,這樣她的心裡還能好受一點。

    那事成了,紅杏的心裡頓時失落起來,自己一直保護了十多年的東西,就這一瞬間讓人給拿走了,她不再是以前的紅杏了,變成了連自己都不認識的紅杏,她委屈的想哭。

    一陣折騰後,王牛從紅杏身上下來,倒在一邊像肥豬一樣喘著氣,紅杏靜靜地躺在那裡,無聲流著眼淚。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到了第二天一早,王牛被一泡尿憋醒了,想起女人的第一次要見紅的事,急忙去看被單,被單上啥都沒有,他就有點著急了,把紅杏從睡夢中搖醒。

    王牛說道:「紅杏,咱們說過的見紅呢?紅在哪兒?」

    紅杏說道:「你自己去照照鏡子。」

    王牛不解起來,見紅和照鏡子有啥關係啊?但他還是下了炕,拿起一面鏡子照,只見自己臉上橫七豎八塗了好幾條血污。

    王牛又好氣又好笑,說道:「紅杏,這就是你的紅啊?那也不能塗在我的臉上啊?這多晦氣?」

    紅杏說道:「你不是喜歡這個嗎?那我不塗在你臉上,塗你哪兒啊?我答應你的事辦到了,你答應我的事,千萬要記住了。」

    不管咋說,王牛確實見到了紅杏的「紅」,心裡也高興起來,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能辦到,哦,我還得去趟南窪,現在就得走。」

    紅杏說道:「你去南窪幹啥?」

    王牛說道:「去找張木匠,夜黑我去了你家,把你家的門踹壞了,讓張木匠給你家修門。」

    紅杏從被窩伸出一條腿,蹬在王牛身上,說道:「你狗日的,我都成了你的女人了,你還到我家惹事,你以後還想不想上我的炕?」

    王牛陪著笑:「紅杏,夜黑髮生了一點小誤會,我擔心你嘛,就去找你了,看到孫紅波房間兩個人,我還以為是你,著急了就把門踹壞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家門修好。」

    紅杏心裡打鼓,孫紅波房間兩個人?那就是銀杏了,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睡一張炕了,自己還真小看了這個妹妹了。

    紅杏說道:「你不能空手去啊,得給我媽拿點錢。」

    王牛說道:「這個好辦,把丈母媽巴結好了,你也能對我好點是不?以後對我好點。」

    王牛小肚子脹了,急忙開了們去茅廁,到了茅廁門口,聽到裡面潺潺水響,就等在外邊。

    不一會,張彩鈴挺著一對大胸從茅廁出來,一邊向上提著褲子,看到了王牛臉上的東西,不由笑了起來。

    張彩鈴笑道:「王牛,你臉上那是啥玩意啊?紅杏不讓你動,把你的臉抓破了啊?」

    王牛說道:「咋可能呢,這是寶貝,不給你說,我去尿了。」

    王牛擠開張彩鈴,進了茅廁,解決了水火問題,從茅廁裡出來,看到張彩鈴還在外邊,說道:「小媽,你咋還在這呢?」

    張彩鈴說道:「王牛,夜黑和紅杏咋樣?事成了嗎?」

    王牛說道:「當然成了,我是最好的騎手,再烈的馬到了我胯下,我也能制服。」

    張彩鈴說道:「我幫了你那麼大一個忙,你小子不能過河拆橋啊。」

    王牛說道:「小媽,你放心,你不就是想要一個兒子嗎?我就是你兒子,以後我給你養老送終。」

    張彩鈴說道:「我可有不起你這麼大的兒子,我要我自己的兒子,你說過的話可別反悔。」

    王牛說道:「小媽,我還有事,沒時間和你嘟囔,走了。」

    王牛洗了一把臉,帶了一點錢,就急匆匆去了南窪。

    紅杏穿上衣服起來,出了房門,洗過了臉,就準備去做飯,張彩鈴過來給她幫忙。

    張彩鈴笑著說道:「紅杏,真有你的,那個蠻牛讓你給制服了。」

    紅杏說道:「我有剋夫相嘛,嫁過來就是來克他的,不然我嫁給他幹啥?」

    張彩鈴說道:「快別說這個了,讓王虎聽到了,他還能饒了你啊?」

    紅杏哼了一聲:「他饒不了我又能咋?我是王牛的女人,只要王牛喜歡我就行,別的人我不尿他。」

    張彩鈴有點著急,說道:「老傢伙身體不好,你給他送氣,把他氣死了,我咋辦啊?你不能讓我早早就守寡啊?」

    紅杏說道:「像你這種人,守寡能守三天,我就把你當婆敬,彩玲姐,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啊?估計你心裡還巴不得老傢伙早點死呢。」

    張彩鈴急忙說道:「紅杏,千萬別胡說,他死了我有啥好處啊?仗著他我才能過好日子,現在王虎還是隊長,有權有勢,我現在幫著你,等他老了不行了,把權下放給王牛了,那時候你在幫著我。」

    紅杏哼了一聲,說道:「我不要你幫,我也不會幫你,咱們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張彩鈴幾次熱臉貼個冷溝子,早就想對紅杏發火了,可她忌憚紅杏,只能隱忍,笑笑說道:「紅杏,咱們都是女人,你何必要為難我呢?你不靠我也行,以後在王家你自己多長個心眼,別讓掃地出門就行。」

    紅杏說道:「我就沒安心過日子,王牛是把我搶來的,我早就想走了,只要他說句話,我立馬就走。」

    張彩鈴笑道:「王牛多稀罕你啊,恨不得把你吸到鼻孔去,好了,咱們不擺嘴了,該幹啥幹啥去。」

    紅杏燒了一鍋開水,就開始做飯了,這些簡單的活她還能幹,她現在想的,就是咋樣把王家攪個稀亂,好解她心頭之恨。

    張彩鈴氣呼呼回了房間,坐在王虎的炕頭上,抹了一把眼淚,說道:「剛進門,就想騎在我頭上拉屎,這日子沒法過了。」

    王虎說道:「又咋啦啊?你是咱們家人王,誰敢欺負你啊?」

    張彩鈴說道:「還有誰,紅杏啊,我幾次找她說話,想跟她和和氣氣的,沒想到她那話頂我,都頂到我肺裡去了。」

    王虎說道:「我當初就不同意這門親事,可王牛吃屎喝尿的,非要把紅杏娶回家,窪子裡那麼多好女娃,還有金鈴,隨便娶回來一個都比她強,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要不是他是我的獨苗,我就把他日踏了。」

    張彩鈴嬌滴滴說道:「虎子哥,那我們也生一個吧,王牛一心在紅杏身上,咱們指望不住,生一個咱們的兒子,咱們才有盼頭啊?」

    這下戳到王虎的痛處了,王虎沉下臉,說道:「彩鈴,你以為我不想生啊?是我的種子不行了,你讓我咋生啊?你整天要兒子,你自己想辦法去生一個,別再煩我了。」

    張彩鈴把笑臉遞給王虎,說道:「虎子哥,說不定你的種子好著呢,是我的問題啊,我想再去滹沱醫院看看,興許就能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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