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學校 文 / 不適合
中國江南的一個小縣城，這裡是一個山水城市，人均不足百萬，沒有高樓大廈，沒有繁華商街，只是一個小地方，花個半小時就會把整個城市走過。
21世紀的中國，正是改革開放豐收的階段，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是普通人的工資也只是能維持一個家庭的運轉，剩下的也不多了，老百姓過的還是很苦的。
清晨6點，是這個縣城上班上學的時間，生息勞作，一天的拚搏開始了，學生的學習也該繼續努力了，在縣城的東邊，一個邊緣地段，新寧鎮裡面，有這個縣城的第一中學，是個高中，全縣最好的一個中學，學生人群滾滾而來，大門口看門站立兩旁，在查看每個進入學校的走讀證。
漸漸的人群多了起來，一次進入的學生趕擠的進入，在那一次10多個的人群中，有個混在人群後面，眼神盯著看門的老頭的男同學，乘著那看門的老頭在查看別的同學的走讀證，他看著那個老頭的眼神不再他的這邊，腳步加快的從人群中擠入向前，就在他走進了大門，離後面看門老頭幾步遠的距離，心裡稍微的安心了不少，這時突然他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很是用力，他回頭想看下到底是誰。
「這位同學，你的走讀證呢，給我看下吧"沒有等他回頭，有點成熟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了。
他這時也不回頭了，心裡七上八下「剛才不是給你看過了嗎，我要遲到了，趕著上課呢」
「哦，是嗎，上課也不遲這幾分鐘啊，再給我看下，我就偶放開你」他感覺手臂上的力道加大了許多，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呵呵，其實我沒有辦走讀證，我這就出去」說完就轉頭往校外走去，也不管老頭還在拉著他，挺自覺的人。
「嘿嘿，小子，我早就注意你了，看你東張西望的，快進校門了兩手還是插在褲兜裡，想混進學校，沒門啊，不要著急走嘛，跟我來下」也不管別人是什麼想法，說完就使勁拉著他往大門值班裡走。
死拉硬拽的被帶到了看門值班室，那老頭做在辦公前，拿起桌前的一本登記本就是一推，筆早已握在了手中，對著旁邊低頭站立的學生問到「看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吧，說吧，叫什麼名字」
「張小寶」
「幾年級，幾班的，班主任叫什麼」
「額，大爺，這個我知道錯了，我會盡快辦好走讀證的，不會再有下次了，你就放過我這次吧」同學有點慌亂的懇求。
「哼，幾班的，班主任叫什麼，你不說，我去學校拿著你的名字查一下就知道了」那老頭語氣冷漠，毫不留情的再次質問。
「高一8班的，班主任姓張」同學也是個軟弱的性格，被喝了一下就開始怕了。
「哦，就是張朝陽那個班的，呵，看他那個班還是很好的啊，怎麼就出了你這個不遵守校規的人，這下他的獎金是沒了」。老頭頗有點看好戲的心情，說完了翻出旁邊一個校內各個老師的通訊本，翻了沒幾頁，就開始撥打著電話「哦，是老張嗎？你班是不是有個叫張小寶的」
「哦，真的，那你過來把他接進去吧，都快要上課了」。
「額，那行，不要說的太重了啊」。
張小寶在旁邊聽的是忐忑不安的，心裡的想的是等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老師，自己做錯了，還被人抓到了，這下該怎麼辦，要不要今天就不要去上課了，先回家，再打電話說自己病了，明天再來上學就什麼都過去了。
還在張小寶開始抬起了頭，看著老頭，等待他的處決，看著他那嘴巴一上一下的，唾沫飄散，邊說還邊拿眼審視著自己，看著他的眼神望了過去，張小寶趕緊又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了。
「還算你老師，沒有說謊，你們老師說，叫你現在就過去，他在教室門口那等你」。
「哦，這就完了，我可以進去了？」
「那你還要怎樣，你還要不要上課了，快點過去」，那老頭開始站了起來，手指向學校裡面，催著張小寶。
張小寶也不耽擱多少，出了大門值班室，在那裡面一直都是緊張不安的，不知道時間都過了好久了，現在校門口沒有幾個學生了，空空蕩蕩的，他走在林蔭近道上，覺得今天很倒霉，開學都一個多月了，一直都是沒辦到走讀證，給老師說過了，他也老是說他知道，到現在都沒有辦好，每次從家裡過來都是要想辦法混進去，以前都是找偏僻的外圍爬牆進去的，開學到現在都是這樣來上學的，前段時間也是看到有些學生沒有把走讀證拿出來，就這樣進去了，那老頭也沒去管，也就想他也可以這樣混進去，沒想到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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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抓到了，還是真的很背啊。
張小寶，男，1989年11月的，今年16歲了，父親叫張華，母親叫劉詩蘭，上面還有一個大他一歲的哥哥，早在初中就輟學去外省打工去了，他家是個工人家庭，父親是個木工，每天早出晚歸的，維持著這個家的生計，母親一直都是在家操持著家務，身體不是很好，這也是他老爸愛惜老媽，自己幸苦點，也不讓老媽也去幸苦上班，張小寶的小學和初中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懷著父母的殷切期盼上了縣裡最好的高中，希望考個好的大學，以後能找個好的工作，不要和他爸一樣，只是靠體力賺錢。
穿過一條條的小道，很快就到了教學樓，看著教學外稀稀疏疏的學生，想必都進了教室開始早讀了，再看著自己教室門口，站著一個帶眼鏡的偏胖中年，張小寶的腳步變的慢了，旁邊三層的樓房，裡面坐滿了學生，一個個嘻嘻哈哈，打鬧聊天的，他一直都是低著頭，雙手擺著擺那，就是不知道往哪放，上了教室外的台階，走到老師的面前，看著老師還是在遠處的那個姿勢，看著對面，頭也不轉的，一句話也不說，他順了順不安的內心，對著側向他的老師開口，
「老師，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完也不等老師會不會轉回來看他，就急忙的低下了頭。
「哦，你還挺自覺的，說吧，怎麼會被他們抓到的」老師這時聽到他說開口了，也轉過來對他發問。
「我沒有走讀證，我是給老師說過的，希望你幫我早點辦好，可到現在還沒好，我也沒辦法」
「走讀證啊，那個我在幫你辦，等好了我再告訴你，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安排在最後一桌嗎」，老師說的有點敷衍，下一句就轉移了話題，這都是年長者的本事，和人打交道那就一個老道。
張小寶畢竟還是太年輕，聽到老師說的走讀證還在辦，很失望，看來以後還是要爬牆進來了，正想再爭取一下，沒想到老師下一句就轉移了話題，呆了一會，想了許久，老師也不催促他，不再出聲。
「老師是想讓我自己自覺的學習，不要打擾到別人」。
老師明顯吃了點驚，望了望我「看來你還是知道的啊，你的成績下滑了很多，我希望你不要去多想校外的東西，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把學習念好，那好，進去吧，要上課了，以後要安份點啊，不要給老師惹麻煩了，要不我也教不了你了」
看著老師說了那麼多，其他的都沒聽進去，只聽到了叫他進去教室的話，放心了不少，看著教室外越來越少的學生，說了一聲那我就進去了的話，也就往教室後門進去了。
推開後門，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的同學都安安靜靜的，全都早已坐在了座位上，感覺有點不太正常啊，但他一想班主任剛才就在外面，也就明白了他們為什麼都這麼老實了，前面學習好的同學有這樣的表現是正常的，但是後面幾排的人都是一些不愛學習或者學習不好的人，連他們也不像往常一樣作怪了，看著後面有幾個同學臉色古怪的看著在大門外的他，他也不理，朝著最後一排那個孤獨的書桌走去，課本堆滿了半張桌面，歪歪扭扭的，他隨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個課本，一本正經的看了起來。
「啾啾，張小寶，啾啾，啾啾，我說張小寶，你今天犯了什麼事，一大早的班主任就找你談話了，給我說說唄，哎，我說不要裝用功讀書的樣子了，平時就看你睡覺了，上課也沒怎麼聽大，現在還倒裝起來了」。
聽著耳邊的一大堆的話語，張小寶也不再看著課本了，往左邊聲音處看了過去，和他一樣都是最後一排，不過他是有同桌的，原來是季海濤啊，那個身材肥胖，有180斤，他笑容滿面的在位子上手舞個不停，對著張小寶這邊，也不管是不是快要上課了，還在大聲的叫嚷著。
在這個學校裡，張小寶平時不怎麼和同學交流的，一般都是在做自己的事，睡覺，這樣一天的學習就過去，而這個胖子就是他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你還有完沒完了，這都快上課了，你就不能小聲點，沒看到同學都在看著你嗎？真想知道啊，你就過來，我告訴你」
「他們又不是第一天看著我了，有什麼奇怪的，到是你，你是怎麼回事啊，看起來不太正常，看什麼書呢，聊聊唄」那胖子看著前面幾排的同學都回頭看著他，有幾個很明顯的有話要說，但胖子雙眼一瞪，嚇著那些同學都轉回去了，繼續嘻嘻哈哈的，從他那站了起來，幾步來到張小寶這，拍著他的肩膀，整個身子貼在了他的側背上，把頭湊了過來，
「說吧，我現在過來了，有什麼新奇的事，讓我知道知道」
張小寶臉上掛著無奈的表情，似乎對他這樣已經習慣了，也不罵把整個中心靠在他身上的胖子「也沒什麼事，就是今天早上，我進來時被看門老頭抓到了，然後老班就知道了，剛才在外面被他說了一通，我以為他會罵了一頓拉，沒想到就是問了我一些問題，就讓放過我了」。
胖子有點失望的從他身上起來了，拿眼瞧他「被老班叫去了，還沒什麼事，不是吧，什麼時候他這麼好說話了，話說你那走讀證還沒辦好啊，真鬧心啊，好好繼續爬牆事業吧，很有前途的」
「你就取笑我吧，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了，以後繼續爬牆，這學期也就混過去了，」
他倆說話的這會，時間也到了該上早讀了，從前門口出現了老班的身影，一進門就看著他倆的反向，也不再出聲。
胖子這時眼光瞧見老班，那陰深深的眼神，縮了縮腦袋，也不再和張小寶說話了，開始回到他的書桌。
時間過的很快，一天的時間就在張小寶的小說征程中過去了，到了放學回家吃飯了。
張小寶和胖子兩個結伴而行，看著大門口那老頭，放學了還要檢查走讀證，真的就這麼敬業，
「看來又是要爬牆出去，胖子你先出去等我，就在大門外那裡就可以，我出去再去找你」。說完拍拍了胖子的肩膀，自個朝著人少的小道走去，看了看周圍沒什麼，腳步飛快的竄進了旁邊一道低矮圍牆，2米高的紅磚，在中間有幾塊脫落的小洞，正好腳可以踩在那上面，張小寶利索的踩了上去，雙手搭了上面，一用力就爬了上去，趴在圍牆上面，也不急著跳下去，他先看了看遠處那看門老頭，離的有點遠，不可能看的到我，也就馬上雙手一撐，教朝下的跳了下去，還在感受雙腳的麻木酸痛，正要開始離開，耳邊突然傳來了呼呼的風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
頓感不太妙，看向了校門那邊，就是風聲的方位，一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老頭，正朝著自己這飛奔而來，沒幾秒他就看到自己的手臂被他雙手死死抓住，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要跑，我看到你翻牆出來的，你不要抵賴，我早就盯著你了，看你一翻我就跑過來了，跟我來，好好的大門不走，幹嘛非要翻牆呢」。大爺的力道總是不學生的大，滿臉晦氣的又被拉去了值班室。
看門的老頭不就那兩個嗎，怎麼變得好像好像很多的樣子，我去，今天真倒霉啊，看來這回凶多吉少了。
就在快要被拉緊值班室的時候，從校門內走出了自己的班主任，那老班看見張小寶，也明顯楞了楞，不急多問，忙向旁邊老頭問到「這是怎麼回事啊，大爺這是我班的學生，他幹什麼了」
「翻牆出來的，被我抓個正著」，老頭顯然客氣了許多，也不急著拉他去值班室了，停了下來和老師交流。
老師聽到這，呼吸沉重了幾分「你啊你，早上剛說過你，這麼快就忘了，我也多說了，回家了叫你父母過來一趟，聽到了嗎？」
「老師，我∼∼∼，這事不用叫我爸媽過來了吧，我以後就在學校裡吃飯，也不出來了，以後不會再翻牆了，我真的不會了」，我聽到老師要叫家長了，想到父母對自己的期望，這事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不管你會不會再了，叫你父母來一趟，還有很多其他的問題和他們說，記住，一定要叫他們」，老師哼了哼，冷漠的語氣一點都沒有個教育人的修養，說完示意老頭放開了，讓我回家。
嘿嘿，這老師怎麼是這樣的，不是應該要好好教導我們的嗎？不是應該循循善誘的嗎?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想教我了似的，對我很不耐煩了。
在家的途中，我想了很多，這樣子下去看來是沒法安心讀書了，再說了讀完大學，還要5到6年時間，老師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的老師，為了他們那一點獎金，就對害了他們減少了獎金的同學不怎麼願意教了，一副希望這樣的同學不是他下面的學生，在這樣的老師教導下，也學不到什麼，課本上的到了社會中，大多都用不上，白白的浪費幾年的時間，到時大學出來不還是要從頭學起，再想到自己家的情況，不是很好，自己的學費都是父母找人借的，自己明知道這樣下去，幾年都要靠父母幸苦養活，也想到了自己不讀書了，也出去打工，這樣爸媽就沒有負擔了，以後就只忙活吃穿的，他們也會輕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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