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5章 :教授應不應該與男生搶女友 文 / 去仇
范林生掛了電話以後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是誰他媽的跟自己過不去呢?如今這世道難道還有人會在意這種事情嗎?各個大專院校裡,師生戀還少嗎?不是那個全國有名的教授易天天,還撰文提醒教授嗎:「教授不應該與學生搶對像」!
這說明什麼,說明教授跟男生搶女朋友的時候是佔盡了優勢的啊!
原因有三:其一,能考上大專院校的女學生,一般來說,她們都是優秀的學子,都比較尊敬知識、學識,所以教授跟自己的男同學相比,那自然是佔盡了優勢;其二,一般國人的傳統文化是比較保守的,一般女人都比較接受年齡比自己大的男人做自己的男朋友或者丈夫,而很少有女人去找比自己小的男朋友;其三,教授相比與在校女學生,不僅在學識、閱歷、社會資源,就是在金錢物力方面也佔盡了優勢。在當今這個堂堂的物慾社會,那些年輕的,人生第一次遠離了父母的女生們,很容易就被這些教授的體貼、關心、金錢以及各種就業的社會關係所俘虜。
老師和學生的地位並不對等。大學教授手中握有對大學生的「生殺予奪」大權,可決定學生分數、畢業乃至今後的工作和命運前途。老師和學生之間的這種不平等關係極容易讓學生變成特殊的受益群體,也極容易讓學生變成無助的弱勢群體。
的確,如果一位學生和導師產生了浪漫的感情,這個導師手中的權力肯定會用於保護一己之私;范林生在教育戰線上工作了二十來年了,這二十年來,因為吾蘭古麗一心撲在事業上,而他也一心撲在學術上,他們夫妻雙雙,可以說都取得了豐碩的成果。獲得了人人羨慕的財力物力名聲。
而且這麼多年來,范林生親眼目睹學生和教授在感情上產生了糾葛,導致教授對學生的分數、前途和命運,動手動腳的也有那麼好幾例,教授和學生關係鬧僵之後,出現魚死網破的案例並不在少數。
禁止「教授與學生搶女友」的呼聲雖然一時間一浪高過一浪,成為了社會關注的一個熱點焦點兒,但其實正好說明了這種不良態勢的蔓延、擴散,否則不會提出來,也不會有人重視的。
提倡的人們說:「不是教授與學生之間沒有純潔的愛情,而是在教授權力得不到約束的前提下,這樣的愛情更容易讓本來就弱勢的學生受傷。」
可是教授們是什麼人,他們是一幫子有懷疑精神,有創新精神的人,他們是不會這樣想的,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會給自己找理論支持的,他們會說:「適者生存!如果教授得不到真正的戀情,那麼本身就是對教授的傷害,教授怎麼了,教授也是人,比如領導,領導肯定是全國公民的領導,那麼說,領導就不允許和自己的女下級戀愛了嗎?照這麼說,全國的領導幹部是不是都不能取妻生子了?」
由此禁止「教授與學生搶女友」的論點根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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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由此更有更會有大批大批的教授爭先恐後地跟那些年輕貌美、身材曼妙的女學生們產生曖昧的感情。
在接受教育的過程中,范林生一直認為人生是分兩個階段的。
在高中以前是一個階段,那個階段裡,學生們學的都是遵從,遵從書本,遵從老師,遵從權威……而一到大學,就變了,導師們會竭心盡力地教會每一個學生,懷疑、突破傳統。因為人類前進的車輪是創新,那才是真正不竭力量的源泉。
於是自己的思想行為一直禁錮了十幾年的男女學生們突然就得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們大多數人會在這個轉向的過程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范林生想,好吧,我可以不跟這個女學生發生感情,可是,我必須得搞清楚這個虞佳是誰,是個什麼背景,為什麼跟她的約會就會被拍成視頻,製成錄像。
范林生在自己的大辦公室裡轉來轉去,思前想後,他覺得十分惱火,怎麼想也想不通:想我范林生,一生至此也算是內外兼修的人,居然也受人以柄了,人家得了這盤錄像還說什麼,肯定要自己做什麼自己就得做什麼。
稍有不慎,人家就會把這盤光碟寄得到處都是,貼到校園的網站,那自己還有活路??
所以了,他一定得讓自己曾經的學生去查一查,看看這個虞佳是何方神聖,看看是不是這個小女生搞得鬼,多半應該是,要不然為什麼還把她自己的臉做成馬賽克。
「最毒莫過婦人心啊!」范林生沒看出來,這麼一個小姑娘,居然知道把自己的臉做成馬賽克,而把他范林生暴露在光碟裡,這用心是何其的歹毒?
不行,一定得查出來,這個人是誰,如果真的是學生,真的是目的不純,哪怕范林生暫時沒有能力,那他范林生也得記得這一筆債,他范林生會先忍著,要錢給錢,要物給物,要把所有的光碟那些東西拿到手,再說。
只要自己的把柄被毀以後,媽的,你等著,我范林生也不是好惹的。
范林生渾身上下,氣不打一處來,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把手背在自己的身上,手還一直不間斷地抖動著。
「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范林生自言自語,他仔細回想著跟虞佳接觸的每一個細節,覺得具體的過程,說到底還是挺動人的。他打算這事情以後,他如果能碰上可心的女學生,他一定會繼續跟女生一起纏綿。
「人生一世,草木一生,百年以後,黃土一堆,說什麼善惡是非,高尚卑賤,都他媽的扯淡。能吃就吃點,能喝就喝點,該享受就享受,誰知道哪天就兩眼一閉,再也不會睜了。誰他媽的都羨慕我范林生,都說我范林生找了一個精明強幹、風情萬種的吾蘭古麗,可是你們知道嗎?我有六個月都沒有事兒了,可能那些事兒我都生疏了。我活著還幹嗎?我想找別的女人曖昧,我也是沒有錯的吧?」
「方向是絕對正確的,錯的是策略,是沒有做好一切準備。對,就是這個原因。」范林生自言自語的同時,決定下次如果再有學生跟自己一起的話,他堅決不讓女方來提約會的地點兒了。那樣太危險,太冒險了。
他要自己選擇地點兒,他要掌控全局,他不能讓自己的鼻子被一個小女孩子牽著走。
他覺得失敗是成功之母,他一定得吸取教訓,同時也給得給他教訓的人還以顏色。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他的學生調查完畢後給他的回復讓他無比的失望。
他的學生邏輯系吳主任打電話回復說,他的系裡所有的同學中,有是有一個叫虞佳的同學,可是這陣子根本就不在學校上課,學校也跟她聯繫不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范林生覺得奇怪,便問:「那我去你們系裡講課的那一天,有一個叫虞佳的女學生不斷的提問,那是什麼人呀!」
「那導師,容你給我點時間,我再仔細問問同學,有了消息,我及時給你報告。」
「你快一點,希望你盡快替我查清楚。」
「好的,只是學生不明白,導師你怎麼非要查這麼一個女學生,難道導師……」邏輯系的吳主任故意在說話的當中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可是吳主任是邏輯系的主任,當然不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因此,其實他已經說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當然作為吳主任的導師,范林生也不是吃素的,他當然知道這吳主任說話當中的停頓是什麼意思,於是在電話這邊黑著臉溫和的斥道:「胡說什麼呢?咱們是大學教授,得有師德,你先把這個學生查清楚了,查清楚了,我再告訴你。」說完范林生扣了電話,權且做了緩兵之計。
很快電話打了回來,大學院校,任何一個系的系主任,在那個系裡對學生都有著絕對的領導權威,要打聽一個學生的來龍去脈,不過是問幾句話的事兒,哪裡有多麼麻煩。
吳主任打來電話說,參加聽導師授課的那個虞佳,經調查,根本不是他們學校的那個虞佳。
「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怎麼會到你們系的課堂聽課,真是荒唐!」范林生簡直氣氛到極點。
「我們學院現在提倡開放式授課,比如導師您,按說也不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可是您有名氣,我們也請您到我們學校來授課的,因為這樣可以提高我們學院的知名度。同樣的道理,如果有別的大學的學生來我們學校的課堂聽課,我們也是允許的,便於橫向交流,有利於互動,當然,我們學校還是不錯的,我們會給前來授課的教授學者支付較高的授課費……」
范林生聽著自己的得意門生吳主任的回答,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媽的,葫蘆僧判斷葫蘆案,都是什麼玩意兒。」
范林生掛了電話,一幅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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