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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再次威脅 文 / 去仇

    杜宇和欒雅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一種幸福的感覺在彼此的全身傳遞。

    杜宇載著欒雅回到這個小區的附近的時候,看到了地下車庫,其實在這裡,杜宇的車是沒有車位的,但為了躲避滿街的人群,和杜宇本身存有的邪惡思想,他還是把車開進來了。

    此時,欒雅伸手摁滅了頭頂那最後一抹昏暗的燈光。

    周圍是一片黑暗了,杜宇再有妖孽的眼睛,此時,眼睛也失去了感覺。可渾身上下卻像長滿了眼睛,他閉上了自己帥氣銳利的眼睛,卻看到,看到欒雅久違的滿身的熱情,她踏著的不是七色彩雲,而是滿地預火。

    欒雅雖然一直在風塵場所裡謀生、謀錢、謀日子,卻一直矜持、秀氣、裝高雅。

    此刻碰到了中意的人,亦或是見錢眼開,但史無前例地放縱了。

    欒雅第一次深深地明白,原來自己的高雅不堪一擊,原來自己見了這幾十萬塊錢的激動,絕對超出了自己先前的認定。

    一直以來欒雅覺得自己是高雅的,純潔的,高雅到自己根本就看不上錢,看不起錢,這母親這次生病,讓欒雅知道了原來自己竟是那樣地愛錢,錢是什麼,錢就是錢,錢就是大爺,錢就是萬能的主兒,有錢別人就尊敬你,有錢醫院就收留你的母親,有錢你才能可能給自己的母親做一次換肝、換心、換腎、換肺的事兒。

    貧窮萬事哀。

    而錢或可買命。

    因此,她對杜宇是感謝的,至少他帶給了自己一大筆錢,在那黑暗的地下車庫裡,她摟著杜宇的脖頸,慢慢的……

    此刻,白天河正秘密地約見了新城區的黑社會頭子——許三,

    誰知道許三卻說:「不可能吧?!新城區就是我的地盤,不經我的允許,外來的人一般是不敢造次的,一旦有惹事生非的,抓到就是會打成殘廢!至於我的人,今天沒有人到「夜來香」那邊去,我一般是信邪信佛的,我不可能在兩種地方讓手下的人鬧事兒,一個是別人的婚禮,一個是別人的葬禮,我們幫會的規矩就是要盡可能避開這兩種情況。」

    白天河雖然感覺到了,許三肯定會讓他失望,但在許三告訴他這些話時,他還是表現的兩眼沒有光芒,失望透頂了。

    許三說:「既然是白局長有事兒找,那我自當竭盡全力,我幫白哥問問,讓手下的地兄盡全力打聽打聽,但我不敢保證有什麼結果。」

    許三那天當真就安排了自己的幾個手下,並要求他們盡快打聽。能幫公安局長一個忙,將來肯定有收益。只不過,他也問不出個一二三來。

    這人是人還是魔鬼,這貨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白天河一頭大汗,他身前的煙灰缸裡,已經塞滿了一缸的煙頭,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現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丟的槍不會造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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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重後果吧。否則的話,就不僅僅是行政處分了,還要判刑!

    事情還沒到那麼嚴重的時候,因為,欒雅在點完那些鈔票以後,憋了半天,最後在接受完杜宇這廝的適度騷擾後,終於還是沒有憋住,像是壓在心裡的話被杜宇的舌頭勾了出來。

    「你說這把槍值二十萬?」欒雅問完說,「這麼一把槍在黑市裡撐死也不過值個萬把塊錢。」

    「這你就不知道了,換了別人的槍,不值錢。可是這不是一把普通的槍,這是白天河的槍,是堂堂新城區公安局長的槍,應該說是新城區的第一槍,所以就貴了。」

    欒雅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表示著一心底的疑惑。

    「比方說領導幹部的車輛,車牌號都是00001、00002……那個車牌的價值就遠遠超別的車牌的價值,就是這個道理。中國人是最愛排序的,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喜歡分個次序。」

    「如果我母親換肝的排序能排到第一名就好了。」欒雅表情落莫地說。

    「會有辦法的,會有的」,杜宇對欒雅說。

    「唉!」欒雅的眉宇之間又浮現了一股哀傷。

    此時,杜宇對這事兒還沒有足夠的把握,因此也不能信心自滿地表態。

    對於這事兒,他心裡的武器只有一個,那就是白天河的手槍,因此,他只能在白天河的手槍上大做文章。

    白天河也許是可憐的,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碰到了這個獵鷹大隊——用特殊材料製成的隊員身上,算是倒了八輩子邪霉了。

    因為替欒雅的母親換肝是個複雜的工程,需要幾個單位的官僚、領導堅持不懈地努力,需要找肝,需要配對,需要手術,需要錢。

    而在找到肝之前,杜宇只能先給欒雅弄錢,因為錢是人的膽,只有手裡握滿足夠的金錢,欒雅才能相信,自己母親的病有把握治好。只有不斷地有大筆的錢到手,欒雅的心裡才能安心。

    於是,這一次地下車庫的曖昧,杜宇進行的並不徹底,只是局限於上半身的動作,並沒有更進一步。

    欒雅說她很感謝杜宇,很感謝他冒著槍林彈雨,不顧生命的危險,替自己做了這麼大的事兒。但她專不下心,在母親的事兒沒徹底解決之前,自己實在沒辦法靜下心來。

    一聽欒雅這話,杜宇也沒了心思了,而且心裡莫名其妙地有點亂了。

    杜宇把導致自己心裡不高興的原因和罪過歸結到白天河身上,都是這個狗屁局長言而無信,說好了給自己五十萬,結果不守信用騙人,還玩個三十五萬的把戲,騙誰呢?

    誰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杜宇打算再狠狠敲白天河一次竹槓,也算是殺富濟貧,替天行道。

    杜宇送欒雅回去休息後,在返回的路上,又撥打了白天河的電話。

    白天河一接電話,立即激動得沒法形容了,「哎呀,你是怎麼回事兒呀,怎麼一會用一個號碼打呀,我到處找你也找不到。」

    白天河急得火燒眉毛了,也顧不得太多,但還忘不了拿出領導的架子,給杜宇說話,也還帶著領導訓斥部下的口吻。

    「白局長,我得小心一點兒啊!跟你這樣的人打電話,我至少得辦五十個號才夠用,而且得通話五分鐘就扔掉一個。只有這樣,才能保障我的安全,只有這樣,也才能保障您的槍械的安全。您說是吧?」

    白天河一聽說槍械,立即像是打了雞血,這是白天河真正的要害。

    白天河的氣焰立刻熄了好多。口吻馬上變成了哀求式的,「您一定要把槍看好,絕對不能丟,更不能用這槍做出別的出閣的事兒,那樣不好,對誰都不好。你說是吧?」

    「我覺得不是啊?槍是多麼好的東西呀,你想想,如果我沒槍的話,是不是就被你的手下射死在廣場了?不蛋我死了,而且可能您比我還先死,正是因為有了您的槍,才保全了咱們倆的性命。您是那麼地不守信用,我沒槍哪裡行?」

    「沒有,沒有」,白天河從包裡掏出一個手絹,擦擦汗,「這是誤會,純屬一場誤會,我沒叫人,如果是我叫人,怎麼還會朝我自己開槍,您說是吧,不是我叫的,不是我叫的,而且永遠也不會叫了,永遠也不會叫這樣的人了?」白天河結結巴巴地說。

    「是啊,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叫的手下沒有能力抓住歹徒,卻有能力衝自己的局長開槍,這樣的下屬可不是合格的下屬。」

    「是,是,是,一定追察,一定嚴辦。」

    「辦不辦,是你們警局內部的事情,我管不著,我只是數完了您的黑包,發現白局長不地道啊!」

    白天河一聽就滿頭冒汗,急忙裝糊塗蛋,「怎麼了,包裡沒有錢嗎?」

    「有多少,您應該比我清楚吧,白局長真是新城區的清天呀,區區五十萬都湊不夠,拿了三十五萬,連一元錢的鈔票就裝上了??」

    「我,我,我……」白天河一下子竟然說不出話來。

    「您是不是想讓我把這桿槍呈到省公安廳長的辦公桌上,還是想讓這把槍明天就擊斃幾個新城區掛號的貪官頭子,還是您懷疑我作案後偽造的現場絕對跟您扯不上關係!」

    這一通此起彼伏的排比,把白天河搞得心裡一陣陣的肝顫。言語不成行,思緒都不通了。

    白天河之前想的,拿三十五萬胡弄這人,甚至可能把人都拿下,法純粹是一種奢求。

    現在這槍既然落在了這貨的手裡,那麼肯定會發生一些妖蛾子事情的——讓白天河極其蛋疼的事情。

    這些讓白天河應接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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