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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哪不對勁兒? 文 / 去仇

    杜宇說韓市長那裡自己可以去一下,可是區委組織部,自己真的不方便去,還是讓老王主任去吧,如果自己去,老王主任還不一定怎麼想呢!

    「是的,是的,回頭我給王主任打個電話,你到組織部給我請假確實不太合適,還是讓他去吧!」吾蘭古麗說話的時候摘下了自己的墨鏡,以至於杜宇可以清楚地看到女領導平日雪白粉嫩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兒的淤青。

    也許吾蘭古麗是故意讓杜宇看的,結果杜宇雖然看見了,但沒有一絲一毫地反應,吾蘭古麗心頭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她真是覺得這個杜宇是個狼心狗肺了,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居然一句安慰的話兒也不會說。

    吾蘭古麗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升了起來,對著杜宇說:「你快回去上班吧,剛給你分配了這工作,你可一定要好好幹。」

    「是,是局長,謝謝你的栽培,我一定好好幹,絕對不辜負您對我的關心。」

    聽到這話兒,吾蘭古麗心頭兒更是一陣子噁心:他媽的,你什麼時候學成的這幅奴才相,真沒出息到家了。

    吾蘭古麗恨不得上去踹上杜宇一腳,她的心裡拔涼拔涼的。

    那一刻,吾蘭古麗需要的是關心,需要的是安慰,哪怕是一句裝模作樣的「你怎麼了?」或者輕輕地撫摸一下那紫紅綠黑的傷痕,再或者是一個擁抱,都一定會讓吾蘭古麗感動的熱淚盈眶,終生難忘。

    可惜沒有,什麼也沒有。

    「你走吧,快上班去吧!」吾蘭古麗對杜宇命令。

    杜宇退了出去,臨退出去之前對吾蘭古麗說:「你注意身體,好好養養。」

    杜宇走出那幢樓房,走到院子中央的時候,身後吾蘭古麗追了出來,「弟弟——」

    杜宇此時轉回身,看看吾蘭古麗,那一刻,杜宇覺得吾蘭古麗是那麼地嬌小,那麼地孤單,那麼地可憐。

    「還有事兒?」杜宇問。

    吾蘭古麗愣了一下,隨即說:「回去上班以後,你要注意局裡的動向,過幾天到這裡來給姐姐說說。」

    「我會的」,杜宇說完,進了道奇車裡,絕塵而去。

    吾蘭古麗望眼欲穿。

    一點兒也看不見杜宇的影子了,吾蘭古麗走進房間在那寬大柔軟的席夢思上猛哭、惡哭……

    那一晚,吾蘭古麗在別墅裡寫下了她與范林生的離婚協議書。

    幾天後,杜宇把單位的情況給吾蘭古麗說了說,吾蘭古麗穿著絲質的豪華內衣,表情很冷漠,好像對單位的情況漠不關心。

    杜宇覺得匯報得都沒意思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上班嗎?」吾蘭古麗打斷了杜宇的話,她顯得一臉頹廢,渾身慵懶,淡淡地說。

    「身體不舒服唄!」杜宇想了想說。

    「送我來的時候,你看到我臉上不對勁兒嗎?」

    「看到了?」

    「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

    「他打你了唄!」

    「你怎麼知道?」吾蘭古麗突然圓瞪了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這還用說,那麼早,你打電話讓我到你家接你,而不是去買早餐做早飯,不是挨丈夫打,還能是什麼事兒呀!」

    杜宇說完,語氣平靜,平靜的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吾蘭古麗卻受不住了,眉頭一皺,五官立即開始了扭曲,眼淚說話就涮涮涮地落下下來。

    吾蘭古麗哭了,哭得很乾脆,哭得很投入,哭得很讓男人心痛。

    她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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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邊撩起自己的衣服,讓杜宇看自己的身上。

    吾蘭古麗雙手摀住了臉頰,竟然嗚嗚抽泣了起來。不是悲傷,更不是喜悅,而是多種情緒錯綜複雜的交織。隨著抽泣,她那曾令杜宇獲得了一次次歡娛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那是一尊怎樣完美的徐娘少婦的身體呀!原來白皙細膩、光潔潤滑,一看就讓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可是現在那原來雪似肌膚上,徹底地開了顏料鋪。

    那兩個寶貝上面清晰的抓痕、咬痕、齒痕、掐痕,早已讓那一對殺死天下男的人間胸器,失去了任何一點迷人的風采。

    杜宇看了一眼,隨手扯了一條浴巾給她蓋上。這只能說是簡單的關心,但卻擊穿了她心底那脆弱的最後一道防線。

    本來自己心裡痛恨杜宇朝秦暮楚、見異思遷,吾蘭古麗想狠狠地收拾這貨一頓。可是此時見了這冤孽,竟提不起一絲怨恨。

    加上二人曾經瘋狂的負距離接觸,已經讓兩人的心情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繫。而現在又受到一點輕微的情緒刺激,吾蘭古麗終於忍不住轉身,撲到杜宇的懷裡,緊緊抱住了杜宇的腰際,把自己的臉貼在杜宇寬厚的胸膛上。

    吾蘭古麗的眼淚如注,甚至,她張開了凝紅的櫻唇,和著眼淚一口一口咬在杜宇發達的胸肌上!

    杜宇沒有躲避,沒有拒絕,他咬著牙齒堅持著。

    他知道,這個一直關心、衛護著自己的美婦受了委屈,此刻需要發洩,而那每一個唇印、牙印都是對他的信賴、對他的依戀。

    這貨一邊堅挺,一邊想,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昂貴呢,他願意為她精盡人亡,遍體鱗傷……

    這就是男人的可悲,總是同情弱者,總是有一種報恩的情愫。

    女人只為情,哪怕你是流氓、哪怕你是渾蛋。

    只要她對你有情了,她就不能自拔,她的滿世界裡就只有你了。你有再大的缺點,她不在乎,你有再大的錯,她不管。

    而男人不是,男人有他們所謂的道義,所謂的責任。愛情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時衝動,只是偶歡媾和。

    這時謝婉晴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

    杜宇的反應是快,他立即跳開,可是,吾蘭古麗就不行了,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雖然急忙將衣服穿好,可是那胸間的繩子也不是說繫好就能繫好的。

    起初吾蘭古麗是慌亂的,但一看到來人是謝婉晴,她鬆了一口氣,二人在這間別墅裡可都是跟杜宇這貨在床上滾的過人,該摸不該摸的都摸了,該捏不該捏的都捏了。倒是也沒有太不好意思。

    只是謝婉晴覺得不太好意思,一來自己攪了人家的好事兒。二來她覺得,自打吾蘭古麗住進自己的別墅以來,自己也來了好幾趟了,為了給吾蘭古麗弄吃弄喝,可是吾蘭古麗都不曾讓自己看一眼傷口。

    可是在杜宇面前,她卻脫下睡衣。

    謝婉晴心裡酸酸的,那是一種若有若無的酸。

    謝婉晴瞄中了一眼杜宇結實有彈性的胸肌,心裡就有了那一絲絲的澎湃,她在想,憑什麼自己就得天天跟那頭髮稀疏的老漢一起膩歪,而吾蘭古麗就有年輕的壯漢疼她。

    謝婉晴覺得自己無論哪一點兒也不輸給吾蘭古麗,憑什麼自己就得天天伺候老漢。

    「對不起,姐姐,我是不是選錯了進來的時間?」

    「看妹妹說哪裡話,是我無家可歸投奔了你,在你這裡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你能收留我,都是給我天大的面子了。」吾蘭古麗給謝婉晴說。

    女人一說話,就是這個樣子了,無關痛癢,很少能涉及到關鍵問題,核心問題。所以杜宇選擇了迴避,他說自己先上趟衛生間去。

    謝婉晴的手上端了兩碗湯,等杜宇走出房間,謝婉晴說,「姐,這碗補血燕麥粥你喝,身心都傷了,補補氣血,也不要太生氣了,男人就那麼個德性,不然妹妹一直不結婚?看透了!」

    吾蘭古麗歎了口氣,「唉!是啊,你是不讓鬚眉的女強人,比我活得明白,在這點兒上,我遠不如你。哎+—你手上端的那一碗是什麼湯啊?」

    「這個是木瓜湯。」

    「噢——豐胸的,你都長成這樣的狐狸精了,還喝這湯?你還要迷倒多少男人才算了呀!」

    謝婉晴的嘴角翹了翹,「現在的男人都是緊緊盯著咱們這裡的,你這裡長得不夠大,不夠飽滿,你就輸了氣場!」

    「胡說,長得太大了,不覺得難看嗎?」吾蘭古麗說著用手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的那裡,「太大了運動都不方便,老是一顫一顫的,特別不靈活,礙事兒」。

    「不是礙事兒吧,應該是多事兒才是!」

    「去你的吧,打你這張不饒人的嘴」,吾蘭古麗說道,「其實,你真別胡弄,妹妹你的風格是纖細,骨感,而不是豐腴圓潤。看你,那是一種感覺,欣賞你的人,要的就是你的骨感,難道現在流行隆胸,你也要去做手術不成?」

    「骨感,骨感有什麼用,我的那些個人一個個都是下半身不行,上半身湊的人,永遠都是上半身戲份特別足,下半身又很欠火候,你說說,我不喝點這些湯,怎麼能撐得住那些場面!」謝婉晴在吾蘭古麗面前說話幾乎毫無掩飾的坦誠。

    「那你就喝吧,喝成個波吧,把你看上的男人們都迷倒,讓他們都埋頭在你的凶器裡吧!」

    「姐,你說女人一輩子都在跟別人攀比,攀比來攀比去,都在比什麼呀?」

    「比吃?比穿?比社會地位?」吾蘭古麗反問謝婉晴,她居然沒有對這個問題進行過認真的思考。

    「我覺得吧,說到底,女人們比的不過是與他們睡的那個男人是誰,女人們比的只是睡她的那個男人!」

    謝婉晴說完,嘴角上還掛著那個異常的冷靜和堅定,那種沉靜似乎瞬間掛了一層霜,冷得有點嚇人。

    謝婉晴冷的時候,反倒感覺她更加美,美的堅強,美的冷酷,美的迷人。

    「當然,我說的女人比的時候,技女除外,因為她們自己都記不清是誰睡了自己,她們是陪錢睡的。錢和男人是沒有可比性的。」

    吾蘭古麗只覺得脊椎後面一股涼氣上升,她怎麼就覺得這謝婉晴慢慢地變了,變了,不再像從前那個純潔純淨的骨感、驕傲的美女了……

    杜宇給王主任匯報了自己的工作,當然吾蘭古麗局長的**,他自然懂得怎麼隱瞞。

    杜宇說吾蘭古麗對他說過,王主任年紀也不小了,工作也賣力,應該考慮在退休前給他提上一職。

    王老主任本來想打聽吾蘭古麗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來上班的原因呢,一聽這話,立馬兒打消了原來的打算,還有什麼比自己提一職更加讓自己感動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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