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最多讓你強回去1 文 / 吳笑笑
暗夜中,晚清臉色難看,她做夢沒想到竟然是澹台灝綁了她兒子,他與她們母子有什麼過節,竟然如此卑鄙的綁了人,再一個,以前見過他幾次,與兒子的交情不錯,現在怎麼又翻臉無情了。
晚清想不透,忍不住再次沉聲開口。
「人說澹台灝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沒想到卻是屑小之輩,竟然做出這等鄙卑無恥之事。」
晚清一聲落,廊下的澹台灝一聲冷笑,陰驁森冷的開口。
「上官晚清,世人都配光明磊落四字,偏你上官晚清不配說這四個字,別生生的玷辱了這四個字。」
他說完一揮手,轉身便走進房子裡去了。
晚清身側的黑衣人,身形一動,便拉住了晚清。
若說之前,晚清還有所打算的話,看到澹台灝,她倒不動手了,因為在這男人面前動手,根本沒有勝算的把握,所以乾脆裝下去,看看自已與他究竟有何仇怨,害得他如此憤怒,竟然說她連光明磊落四字都不配了。
晚清一面想著,一面便被人拽進了院子,一路走進那破舊的廳堂裡。
澹台灝面朝裡站著,那背影冷硬凌寒,沒有半絲的溫度,整個廳堂裡罩著嗜血的殺氣,他待到手下把晚清押進來,一揮手沉聲。
「下去吧。」
「是,樓主。」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晚清打量了一下自已所處的地方,到處都是破舊不堪,七零八落的,有些東西都壞了,可見這裡不是澹台灝住的地方,那麼就是臨時拿來用一下,不過她兒子呢?想到這,不由心急的開口。
「澹台灝,我兒子呢?他哪裡去了?」
澹台灝掉轉頭,一言不發的望著晚清,那雙深邃的瞳仁中,撒旦般的幽冷無情,森冷陰驁,低沉的磁性的聲音響起來。
「還是先算算我們之間的帳吧。」
他開口,晚清有些不明所以,眨巴著眼睛,不解的開口:「我與你有什麼帳可算?」
心下暗自嘀咕,這澹台樓主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她總共才見他幾次,與他有什麼帳要算,再一個,之前見他的時候,也沒見到他如此嗜血陰驁啊,卻原來真的如傳聞的一般。
想著便警戒的望著澹台灝,一動也不動,等著他開口說清與她算什麼帳。
「你不會忘了六年前的事吧。」
澹台灝冷哼一聲,不知道是因為六年前的事情太刻骨了,還是太丟臉了,他說完這句話,飛快的轉身背對著晚清,不過那緊握地拳頭,可見他是十分的憤怒,若不是克制著,只怕那拳頭便要打到晚清的頭上了。
晚清微微一怔,腦子飛快的思索起來,對於六年前這個字眼,她是敏感而易驚的,尤其是最近一再的提到六年前的事情,所以此刻一聽澹台灝提起,下意識的臉頰燒燙起來,暗自想著。
難道六年前她強了那個人是澹台樓主,這樣一想,趕緊搖頭,伸手拍了拍胸口,絕對不可能是那件事吧,怎麼會好死不死把人家澹台樓主給強了,晚清正想著。
那澹台灝嗜血暗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是否記起了。」
晚清飛快的搖頭否認:「實在不知,還請閣下明顯。」
她一邊說一邊努力的想當年那男子的模樣,可惜一來有些模糊,二來這澹台灝戴著一張面具,所以並不知他的容貌是什麼樣子,不過從他露出來的下巴,還有那冷酷的神情,倒有一些相似之處。
這樣一想,晚清那叫一個心驚,週身上下如水澆過,隨即又像有暖爐裡烘過的,冰火兩重地。
若當年自已輕薄的真的是澹台灝,她還真是惹了大麻煩,而且澹台灝對她母子二人一向客氣,卻為何在前次登過上官府門後,再來算這帳呢,這分明是那天下午,她不經意說出來的話引來了他。
晚清前思後想一番,一雙眼睛裡湧起驚海駭浪,上下翻滾,一時不敢動,緊盯著前面的澹台灝,就望他能否決了這件事。
可惜事與願違,那澹台灝轉過身盯著她,朦朧的燈光照在他的眼裡,跳動著兩簇憤怒的火花,燃成一片熾熱的紅焰,猙獰異常,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開口。
「六年前你做了那件事,竟然還有臉說不知,如果不是那件事,你哪裡來的童童?」
澹台灝一字一頓的說完,人已走到晚清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女人,竟然還說不知道,有膽做為何沒膽承認,晚清一聽懵了,自動自發的站好。
說實在的,她為當年的事愧疚過,可是當時也是沒辦法,誰讓她被人下藥了,若她不找人,她就會沒命,所以她只能找個男人解毒,誰知道好死不死的逮到他了,再一個,都六年了竟然還被逮到了,還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嗎?想到這,委屈的開口。
「澹台樓主,其實那件事你沒吃虧是不是?這種事吃虧的往往是女人,男人不是一向喜歡風流快活嗎?」
她說的極其的不甘心,難道她喜歡對人用強嗎?喜歡壓倒男人嗎?那都是無奈的。
晚清話一落,澹台灝差點沒被她氣死,陡的彎腰,便在她的耳邊怒吼:「你竟然還有臉這樣說,一個女人不知廉恥,竟然,竟然?」
他竟然說不下去了,噴出來的氣息都是滾燙的,正對著晚清的耳朵,癢癢的很難受,晚清忍不住讓開一些,小心的抬眼瞄他。
那優美的下巴,性唇的唇,此刻緊抿著,還別說,靠近了看,真有些影像,與腦海中的影子重疊到一起,尤其是冷冷的酷酷的,緊繃著下巴的神情,還真是這個人,她怎麼這麼倒霉啊,苦著一張嬌艷的臉蛋,忍不住的辯解。
「澹台樓主,你別氣了,其實我也不想那樣,當時是被人下藥了,所以才會那樣做,要不然我會沒命的,這樣說來,你算是救了我一命,如果你往好裡想,是做了一件好事,不是嗎?」
晚清此刻倒放心了,因為既然這人是童童的親生爹爹,那他斷不可能對童童動手的,虎母不食子,何況這澹台灝並不是窮兇惡極之人。
澹台灝沒想到晚清竟然如此說,想到當年的事,他便週身充血,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以往的六年來,他每次想到這件事,便想親手掐死那個強了他的女人。
一個男子,竟然被女子強了,而且當時還害得自已差點走火入魔,玄力大損,足足修練了大半年,才把玄力恢復過來,這一切的一切該如何算?
想到這一甩手往裡走兩步,不再看晚清,陰沉無比的開口:「一個女子竟然如此不知廉恥,你的死與活與我何干,竟害得我差點走火入魔,這筆帳我們要好好算算。」
「如何算?」
晚清本來是愧疚的,可是聽到這澹台灝一口一聲不知廉恥,倒惹出她的氣來,立刻冷盯著澹台灝,氣恨恨的開口:「我只不過強了你一次,大不了再讓你強一回,咱們兩清了。」
她話一落,那澹台灝顯然沒想到她如此說,陡的轉身,怒指著她:「你,你?」
看他如此神情,晚清倒覺得有些意思,乾脆再撒潑一些,走過去兩步,故意掀衣服:「我身材還不錯,不如讓你強了回來,省得你一再要與我算帳。」
澹台灝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從小便不親女子,後來遇到師父,才略略好些,誰知道偏就遇上了這麼一個人,在他練功的時候,生生的強了他,害得他從此後,看到女子便厭,永遠保持著距離,雖說後來改變了一些,可是誰知道造化竟然如此弄人,若按照以往的他,真的會一掌結果了她的性命,可是現在讓他下這個手,卻是不能的,他下不了這個狠心,難道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孽,不,他絕對不甘心,澹台灝冷瞪著晚清,退後兩步站定。
晚清哪裡真的會讓澹台灝強了她,只不過看他的動作覺得好意思,才會如此說。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嚇得面色俱變,倒似乎生怕她再強他一次,竟然自動退了兩步保持距離。
看來自已當初對他造成的陰影挺重的,如此一想,便又有些愧疚了。
原來這澹台灝並不如傳聞的那般殘忍嗜血,卻是一個清透的男子。
晚清正想著,誰知道那澹台灝竟然陡的朝外面命:「來人,把這女人給我吊起來。」
他聲音一落,門外立刻躍進來兩名黑人,手腳俐落的上前一步,拽住晚清,把晚清捆了起來,倒吊在房樑上,懸在了半空。
這下晚清再不認為這男子清透了,根本就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忍不住罵了起來。
「澹台灝,你個鄙卑無恥的小人,竟然這樣對一個女人,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兒子呢?」
「錯,那是我兒子。」
澹台灝看晚清被吊起來,心情才略好一些,面容冷酷的坐到廳堂內的一張椅子上,眼瞳幽暗的盯著晚清,認真的糾正晚清的話,難怪一直以來,他覺得童童親切,不由自主的便接受了他,原來他根本就是他的兒子,既然童童是他的兒子,斷沒有流落在外,不認祖歸宗的話,所以這件事該如何做呢?
澹台灝盤算起來,至於上官晚清,按他當年的意思,是大卸八塊也不解恨的,無奈現在的他,是不可能忍心把她大卸八塊的,可是若就這麼白白的放過她,卻又不甘心,就是半夜睡覺都想起來,把這個女人給痛打一頓,所以他與她的帳,他會慢慢的算的,眼下還是解決兒子的事要緊。
晚清被吊在半空,本就難受,偏這澹台灝還說童童是他的兒子,又難受又不自在,不由叫了起來:「呸,他怎麼是你的兒子,我本是個水性揚花的人,哪裡就是你一個男人,外面的相好有好幾個呢,所以你別做白日夢了,童童就是我的兒子,他爹是別人,你別打我兒子的主意。」
澹台灝狠盯著晚清,手陡的一揚,一道藍芒掀起,平地揚起一股風,把晚清蕩得東晃西晃的,頭暈目眩,忍不住叫了起來。
「澹台灝,你個混蛋,還不放我下來,有帳算帳,你這樣吊著我算什麼回事?」
「我正在算。」
澹台灝冷冷的開口,然後想起晚清的話,凌寒的冒出一句:「你再說一句童童不是我兒子試試。」
這一聲警告出去,晚清還真不敢再說什麼,誰知道這變態會做出什麼,竟然想得出來把她吊在半空,難受死了,想著罵了起來。
「澹台灝,你倒底是不是男人,不就是那一回事嗎?犯得著如此計較嗎?我都說了,既強了你一回,最多讓你強一回,你又不幹,現在又把我吊起來,倒底算怎麼回事?」
澹台灝不理會晚清的叫囂,深邃幽暗的眼瞳慢慢的閃起光芒,唇角勾出笑意來。
「我想到如何懲罰你了,如果你答應我,我就與你兩清了,若是不答應,就這麼吊著吧,什麼時候答應了什麼時候再說。」
澹台灝的話音一落,晚清早叫了起來:「快說吧,別拿捏了。」
真想吐這傢伙三口,還是男人嗎?明明是他佔了便宜的事,倒搞得像娘們受了委屈似的,吃虧的是她好不好,若是她好好的,會去強他嗎?想著翻起了白眼,這樣吊著太難受了,快點說吧,大爺。
「嫁給漢成王府家的傻世子。」
「啊!」晚清尖叫出聲,以為自已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這一次澹台灝倒是沒為難她,又重複了一遍:「嫁給漢成王府家的傻世子。」
晚清一聽,原來自已沒聽錯,這男人真的讓她嫁給漢成王府的夏候墨炎,他為何要這樣做啊,想著便開口問:「為何要我嫁給他啊。」
「因為他是楚京人眼裡的笑話,你既做出了那種不知羞的事來,與蕩一婦淫一娃一般無二,所以與那傻子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澹台灝冷冷說道,晚清咬牙喘氣,臉都氣白了,這個該死的,掙扎著想給他一巴掌,這嘴巴怎麼就這麼臭呢,想著罵起來。
「澹台灝,我真後悔,當初應該強你兩次的,讓你現在嘴巴這麼臭,是你佔了便宜好不好,你怎麼就與常人不一樣呢?」
「你?」
澹台灝眼瞳陡沉,幽深似井,被晚清氣得直接站起身,冷冷的拋下一句便準備離開:「你慢慢想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喚外面的人?」
說著便想離開,晚清一聽,哪裡讓他走,他這一走,自已吊到什麼時候啊,現在頭暈眼花的,再多吊一會兒便沒氣了,到時候兒子沒娘,即不便宜了這男人,平白的生了個兒子被他佔了,再一個不就是讓自已嫁給漢成王府的傻世子嗎?好,她嫁,也沒少塊肉什麼的,而且那漢成王府的人未必同意夏候墨炎娶她,所以這男人說了根本不算,自已先搪塞過去,才是要緊的,想著叫起來。
「我嫁他可以,不過我不做妾,除非是漢成王府的世子妃,否則我不嫁,我不想我兒子一上門便被人欺負。」
她若為妾,兒子更沒名沒份了,必然受別人欺負,所以這一條是她堅持的。
晚清本來以為澹台灝會藉機奚落她癡心妄想什麼的,誰知道他竟然沒說話,而是沉聲應了。
「好。」
一聽到他答應了,晚清忍不住叫起來:「既然我們談妥了,還不放我下來。」
澹台灝朝外面喝一聲:「來人,把她放下來。」
「是!」先前進來的兩名黑衣人走了進來,又把晚清給放了下來,扔在地上。
晚清因為被吊在半空,一時頭暈腦漲的反應不過來,便坐在地上不起來,揉起手腳來,抬眸狠狠的瞪了澹台灝一眼,然後氣憤的開口:「我兒子呢?還不把他交出來。」
澹台灝並不理會她的話,而是轉身往外走,陰驁嗜血的話響起。
「記住你今日答應的事情,如果乖乖嫁進漢成王府,我們之間的帳一筆勾消,否則別怪本主把童童帶走。」
他話落一甩黑色的披風,狂傲不羈的走了出去,如暗夜修羅一般,融進黑夜中。
晚清在後面叫起來:「我兒子呢?」
「自會回府。」
一聲遠遠的傳來,晚清終於放下心來,可是一想到澹台灝的話,不由得頭皮發麻,本來她還想搪塞過去的,誰知道他竟然說出那麼一番話,如若不嫁進漢成王府,便帶走她的兒子,可恨的東西,憑什麼她養了五年的孩子給他帶走,想到這,站起了身走出去,望著暗夜的天空,只見院子裡空蕩蕩的沒一個人,晚清忍不住罵起來。
「澹台灝,你個小人,明明是你佔了便宜,倒搞得像吃了八輩子的虧似的,我是不會讓你帶走我兒子的。」
罵完,想到一件事,兒子不知道回不回去,趕緊的下了石階,走出院子,準備回上官府。
不過剛走了幾步,便聽到街上有馬蹄聲響起,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便有幾匹駿馬嘶鳴一聲停在她的身邊,幾人飛快的翻身下馬,其中一人衝了過來,一把拉住她,上下的檢查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嚇死奴婢了。」
原來這來的人竟然是回雪,而她身後的人竟是鎮國公府的世子爺端木磊,一張剛毅的五官上,瞳仁閃過關切,沉聲開口:「上官小姐,你沒事吧。」
晚清搖頭,要說有事,她確實沒事,那澹台灝雖然惡劣,倒沒有為難她,最多就是把她吊在半空晃了半日,不過並無大礙,只是這端木磊為何過來了,晚清想著,忙謝過端木磊。
「謝過世子爺的關心了,驚動了你,晚清很抱歉。」
「沒事,我送你們回去吧。」
端木磊沉穩的開口,晚清點頭,回雪扶了她上馬,二人共騎一乘,一路回上官府而去。
馬上,晚清忍不住詢問回雪:「是你去找的端木世子?」
「是,小姐,奴婢擔心你。」
回雪的聲音裡仍然有著擔心,晚清知道她是一片好心,自然不好責備她,不過此次,她倒是欠了端木磊一份人情,真不知道如何還她,她一向是最討厭欠人情的。
一行人回到上官府,端木磊便領著人告辭離開了,晚清領了回雪進府,張管家一看到她們回來,趕緊過來稟報:「小姐,小公子被人送回來了。」
晚清的一顆心方落地,那澹台灝倒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只是沒想到他竟沒有堅持要兒子,這讓她放了一些心。
至於嫁給夏候墨炎,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她還是先去看看兒子要緊,晚清和回雪二人腳步迅速,一路直奔玉茗軒而去,兒子童童與父親上官浩正在廊下張望,一看到晚清和回雪的身影,兩人總算放了心迎過來。
「娘親,娘親,你回來了。」
晚清緊走幾步抱著兒子,先前她真是擔心死了,看到兒子好好的,比什麼都開心。
「嗯,娘親沒事,童童沒事吧。」
晚清問,既然是澹台灝抓去了,斷然不可能為難兒子的,所以晚清倒不擔心他吃苦。
果然童童開口:「先有有人抓了我,然後蒙著我的眼睛,把我放在馬車上,後來我睡著了,等再醒過來,那人竟然送我回來了。」
童童說完,有些不解,那些人為何抓了他又放了他,晚清笑著沒說什麼。
上官浩走了過來,看著晚清和童童都沒事,才放下心來,笑著開口:「既然沒事,都進去吧,吃點東西早點休息,天色已不早了。」
「嗯,好。」
一行人走進花廳去,便著人準備了一些吃的送上來,三人一起吃了點東西,晚清又和兒子說了一會子話,才分開各自去睡覺。
晚清的房間裡,回雪泡了茶遞到小姐的身邊,忍不住追問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姐和童童什麼事都沒有,流胤卻被人打成了重傷,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只要小姐和童童沒事就好,只是她實在好奇,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晚清望向回雪,她很多的事一向沒瞞著回雪,所以此次的事她也不想瞞她,因為日後必然要做這些事,想著便接了茶過來,品了一口,凝起了眉,淡淡的開口。
「回雪,原來今晚抓了童童,找我的麻煩的人竟然是童童的親生父親。」
「什麼?」
回雪先是驚駭萬分,然後又高興了:「他是誰?」
既然小姐與童童都沒事,說明那人不是什麼殘暴不仁的人,所以回雪放下心裡,只是很好奇究竟是何人?聽了流胤的描述,應該是很厲害的人才對。
「澹台灝。」
晚清說完,便又低首喝茶,想起那個男人,她便恨得牙癢癢的,忽然發現一件事。
澹台灝讓她嫁給夏候墨炎,究竟為期多長時間啊,總不能讓她一輩子待在漢成王府吧,那裡可是龍潭虎穴。
晚清話完,回雪張大嘴,好久沒反應,木愣愣的望著主子。
晚清抬首好笑的伸出手點了一下她的腦袋:「怎麼了?」
「童童的父親竟然是澹台樓主,難怪他一直要認澹台樓主為爹爹,好厲害啊。」
回雪驚歎不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父子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