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誰動了寶貝的嫡娘

正文卷 晚清出戰1 文 / 吳笑笑

    雖然只匆匆一瞥,不過晚清還是可以肯定,這人確實是龍曜,他原來是龍番國的皇子,龍這個姓並不多見,只不過她並沒有往那上面想。

    童童眼看著龍曜走了過去,滿臉的失望,晚清看到他焉焉的樣子,忙摟了他進懷,哄勸著他。

    「好了,待到比武結束之後,娘親一定帶你去找曜叔叔。」

    童童才好過一點,抬起小腦袋拚命的去找龍曜的身影兒,只不過龍曜坐在比武場的正前方,離她們的位置極遠,根本看不清那邊的情況。

    這時候武場門前又響起了侍衛的稟報聲:「蒼狼國使臣到,天鷹樓的樓主到。」

    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連童童也忘了去傷心,晚清陪著他一起望向門口。

    只見迎面並排走進來兩人,一人長相柔媚,不是女子,更比女子驚艷三分,桃花眼,涼薄唇,唇角勾出顛倒眾生的笑意,一襲絳紫長衫裹著修長纖細的身材,如風拂柳,裊娜多姿,舉手投足,三分明媚,七分陰柔,一雙深邃暗沉的桃花眼好似會放電似的,所到之處,遍地成災。

    這人不是蒼狼國的稼木蕭遙,又是何人。

    而隨著他身側走進來的男子,與他完全的相反,週身的冷寒,一襲黑色的錦袍,胸前繡著凌厲的蒼鷹,臉上罩著一張鷹頭面具,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卻從那黑色的瞳仁中,看出幽幽寒光,深不可測,隨意的從人身上瞄過,寒光四濺,火花飛起,令人心驚膽顫,這人正是天鷹樓的樓主澹台灝。

    這兩人走進來,吸引了整個皇家武場的注意力,所有人都在小聲的議論,天下五公子排名第一第二的人,自然是相當出色的,好似天邊光華流轉的輕雲,更似耀眼的朝陽。

    一陰一陽,一柔一剛,一火一冰,鮮明的對比,令人看得目不轉晴。

    身測的議論聲此起彼落,一道一道的傳進晚清耳朵裡。

    「哇,那就是稼木蕭遙,好美的男子啊。」

    有女如此說,帶著狂潮般的熱切,似乎恨不得撲倒那稼木蕭遙。

    可是另有一道聲音響起:「你不覺得稼木王子長得像女子嗎?我倒覺得澹台樓主更男人啊,冷酷有魅力,我喜歡。」

    晚清對於這兩男人,可沒有別人的那份傾慕,相反的她看到這兩人只覺得頭疼。

    童童抱著她興奮的開口:「娘親,澹台哥哥也來了,真是太好了,不過為什麼和那個娘娘腔的在一起呢?」

    童童話落,晚清沒笑,一側的回雪倒是先笑了起來,贊同的點頭:「童童說的太好了,對,那傢伙根本就是個娘娘腔,男人哪有長成那樣的。」

    回雪話落,立刻引起眾怒,稼木蕭遙的粉絲們,全都怒起瞪視著她,大有要和她拚命的架勢。

    晚清趕緊拉了回雪,朝那些人笑道:「我們在說笑兒呢,說笑兒呢。」

    那些女子才罷休,回雪還忍不住嘀咕,個個都是花癡。

    眼看著龍番和蒼狼國的人都到了,金夏國和軒轅國的人也該到了,時辰已不早了。

    果然晚清念頭一落,便聽到侍衛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

    「軒轅使臣到,太子到,瑾王到。」

    軒轅國的使臣總算到了,陪同而行的是負責此次招待事宜的太子夏候洛晨,太子夏候洛晨的身後緊跟著的正是瑾王夏候洛宇,允郡王夏候墨昀,還有慕容世家的慕容赫康,連慕容奕,端木磊等人也在其中,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進來,一眼望去,滿目芳華,全是天之驕子,人人出色,光華流轉,吸引得女子們尖叫連連,再次發出歡呼聲。

    晚清打量了一遍,發現這些人中,除了自已認識的那些人,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子,長得極出色,陽光般燦爛,俊美的面容上滿是笑意,舉手投足更是柔潤如水,一襲淡黃的華貴錦袍,襯得他身姿優,俊若清風,尤其是他的眼睛,望人的時候,是那般的溫柔,似乎憐惜著每一個人似的,使得他的面容帶著一種聖潔的光芒。

    晚清忍不住好奇,朝一邊的上官月鳳打聽:「那穿黃色錦衫的男子是誰啊?」

    大伯父的女兒上官月鳳,雖然是女子,不過對於很多事都是熟悉的。

    所以晚清一開口,便看到她張望了兩眼,然後小聲的說。

    「軒轅國的軒轅太子,五公子之末的護花公子,傳聞這位軒轅太子是最容不得女子傷心的。」

    「喔,難怪。」

    晚清點頭瞭然,這人連神情都帶著一種聖潔,好似那普渡眾生的佛祖一般。

    皇家武場內,越發的熱鬧起來,到處都是說話聲,對那些出現的俊美男子議論紛紛,從這些人的品貌到身家,從能力到本事,說個不停。

    晚清好笑的望著這些人,注意著對面的的動靜,雖然有些遠看不真切,不過卻看到那些人已經就座,正相互打著招呼。

    對於此次的鳳凰令挑戰賽,這四國出現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那澹台灝卻為何會出現呢?還是和稼木蕭遙一起出現的,難道說天鷹樓也參與了此次的挑戰賽,想想又不像,晚清一番思量,忽然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澹台灝,身為天鷹樓的樓主,情報是一流的,此次他出現,很可能就是接了稼木蕭遙的任務,注意此次武場中是否有人作憋,這些人中,若有人曾在公開場合比試過,這澹台灝定然是知道的,稼木蕭遙身為蒼狼國的王子,很多次在公開場合比賽過,自然沒辦法參賽,不知道他會派出什麼樣的選手?

    晚清猜測著,抬頭看天,天色不早了,比武是不是該開始了,皇帝和皇后怎麼還沒來呢?

    晚清正想著,便聽到武場門前響起了尖細的聲音。

    「皇上駕到,皇后駕到。」

    一聲唱諾過後,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就在自已的面前跪了下來,一時間寂靜無聲。

    一身明黃龍袍的夏候東宸和皇后慕容煙走了進來,身後緊隨著的是漢成王,護國候,鎮國公,大將軍等金夏國的朝中重臣,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直奔武場正前方的位置。

    晚清悄然的抬頭望去,隱見那比武場正前方的地方,各國的來使紛紛起身,只不過略行了禮,復又坐下。

    帝皇帝後歸座後,太監一聲唱諾,所有人起身歸座,接下來的比賽正式開始。

    頭頂上方,驕陽好似萬道熾錦,洋洋溢溢的灑落在整個武場。

    風呼嘯而過,旌旗搖擺,鼓聲好似鐵蹄輾沙,雄壯恢宏,澎澎澎的響過,便有人從正前方的位置走出來,正是金夏國第三世家鏢騎將軍柳家家主柳飛遠,柳飛遠身為金夏的重臣,又是百年傳承的世家家主,一身的英雄虎膽,威風凌凌,高站武場高台之上,虎目遙視,一聲起,如平地驚雷,不管多遠的人皆聽得清清楚楚。

    「蒼狼國稼木王子挑戰金夏,龍番,軒轅的鳳皇令挑戰賽,現在開始。」

    頓時間話落,鼓響,掌聲雷動,人人叫喊,驚天動地。

    鏢騎將軍柳飛遠一舉手,四周的叫聲瞬間靜止,安靜的望著高台上。

    「此次挑戰賽,贏的人可得鳳皇令一枚!」柳飛遠一揮手,便有兩名身著盔甲的將士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陽光下,一道輝眼的光芒耀起,眾人唏吁不已,根本看不清切那鳳皇令是何等的模樣,只知道它是純金打造的,金光燦燦。

    柳飛遠待到眾人看完了鳳皇令,那兩名將士退到一邊,又接著往下說。

    「此次挑戰賽,贏的人除了得鳳皇令一枚,還可以娶敗國的公主為妻。」

    柳飛遠話音一落,鼓聲又起,一通鼓敲過,便見他沉穩氣勢如虹的一指武場的門前:「各位請看。」

    所有人視線都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向武場的正門口,只見那打開的大門前,數名身著紅衣的美姬宮婢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提著花籃,笑意盈盈,一路往裡,慢慢的分列在兩邊,待到她們站定,只見大門口赫然出現四名年紀十七八歲的美貌女子,皎若朝霞,綽約多姿,瀲艷動人。

    哪一個都是沉魚落雁之容,閉花秀月之貌,眾目眈眈之下,不卑不亢,端莊高,緩緩從門外走進來,順著中間的通道,一直走到武場正中的高台上。

    這時候,大家似乎都忘了呼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的少的,統統都盯著高台上的女子,暗自猜測著,這四個美貌不凡的女子是何人?

    四人中站在最前面的綠衣女子嬌美曼妙,星目流轉,緩緩的一福身子,清悅的聲音響起來。

    「本宮仍是稼木盈秀,蒼狼國的明珠公主。」

    稼木盈秀的聲音一落,嘩的一聲全場沸騰了。

    沒想到這出現的四名女子,竟然是來自於各國的公主,這稼木盈秀果然不愧是一朝的公主,不論是神韻,還是氣質,都是高居於雲端上的輕雲,美不勝收。

    下首說話聲不斷的湧起,預定的參賽選手,一個一個的緊盯著台上的四國公主,眼瞳中浮起流光溢彩。

    鳳皇令,一國公主。

    今日一戰功成名就,就是奮鬥多少年,也沒有此刻來得容易。

    而高台上稼木盈秀介紹完自已,便退了回去,挨著她身邊的另一名公主站了出來,盈盈一福,翦水瞳仁,瑩瑩水波,我見欲憐,未語先羞,好似空谷幽蘭一般暗香襲來。

    「本宮仍是金夏國青儀公主,夏候雲葭。」

    「本宮仍是龍番國的和碩公主,龍雪。」

    「本宮仍是軒轅國的珍愛公主,軒轅春。」

    四女介紹完自已,下面熱切的議論起來,女子多是嫉妒,不時的指指點點的,說什麼的都有。

    男子卻是羨慕,只恨自已不能上台去參賽,眼看著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要落入別人之手,不由得嗟歎鬱悶。

    此時鏢騎將軍柳飛遠一揮手,那四名年輕美貌的公主,立刻退回武場高台的正前方,端坐在早就安排好的一側,那些隨行的宮女立在身側,一眾人等候接下來比賽的結果。

    最後柳飛遠一聲宣佈:「挑戰賽正式開始。」

    他說完,回身退了下去,四週一下子寂靜下來。

    既然是蒼狼國挑戰其他三國,自然是蒼狼國的選手最先出現,不知道他們派出的是什麼樣的選手。

    一時間,諾大的皇家武場,一點聲音都沒有。

    晚清始終悠然淡定,別人的激動,似毫不能感染她,她端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望著場上即將上演的挑戰賽。

    兒子上官童卻與她不一樣,小小的人兒睜大眼睛,緊樓著晚清的脖子,注意著場中的一切。

    「娘親,好緊張啊,好緊張啊,你說我們金夏國會不會打敗所有人。」

    晚清好笑,抬眸望著兒子,沒想到他小小的年紀竟然如此愛國。

    「嗯,你別緊張了,該是什麼樣的結果,就是什麼樣的結果。」

    雖然晚清也希望金夏國能勝,但塞翁得馬,焉知非禍,得了這鳳皇令,其他的國家即會坐視不理,到時候就不是福氣了。

    不過別人似乎並不像她這樣想,人人都想得到那一塊鳳皇令,還有美人。

    晚清正想著,忽然童童激動的聲音響起來。

    「娘親,快看,出來了。」

    只見高台上,一道身影破空而落,從台下飛躍到高台之上。

    那落地之人體形高大,健碩,五官剛毅立體,不過那黑瞳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緊盯著台下的人群,沉著的抱拳開口。

    「在下蒼狼國的選手呼浩雷,代表稼木王子挑戰金夏,龍番,軒轅的選手。」

    呼浩雷說完,雙臂環胸在台上走動起來,等候其他三國的選手。

    不過這第一個出戰的選手不佔任何優勢,因為不知道這蒼狼國選手的實力,所以一時間,三國竟然沒有一人出手,出現了冷場。

    那呼浩雷一看這陣勢,不由得笑了起來,那笑帶著譏諷和嘲弄。

    「沒想到各國的選手竟然都是膽小鬼,難不成不打了,我蒼狼國徹底的勝了。」

    此言一出,立刻有聲音響起來:「猖狂的傢伙,我來會會你。」

    一人如玉竹般青,從正前方的位置上,一縱身躍上高台。

    眾人望去,只見這上台的人玉樹臨風,青秀雋美,不過與那呼浩雷一比,竟被生生的比下去了。

    呼浩雷身高六尺七寸,站在高台上,如鐵塔一般,手似鐵錘,腳如鐵板,那眼睛一睜,銅鈴般大,吐氣呼呼生風。

    再看那上台的少年,身形偏瘦,一襲華衣,略顯空曠,雋美的五官上,皮膚帶著一種終年不見日月的蒼白,似乎隨時要倒下去似的,這少年不是別人,竟是金夏國此次的參賽選手慕容赫康。

    晚清沒想到慕容赫康會第一個出手,這少年,雖然不是厲害的,不過至少是血性的。

    可是別人並不都如她這般想,慕容赫康一現身,慕容家的人個個生氣,慕容家主更是怒瞪著台上的那一抹藍色身影。

    誰都知道,這第一個出場的人,肯定不會討得了好,他是千叮嚀,萬叮嚀,讓他一定要忍住,忍住,沒想到這小子還是耐不住,光是這份韌性,便輸了,慕容家主歎息一聲,算是命了。

    這時候台上的呼浩雷笑了起來,和慕容赫康打招呼。

    「你是何人?看你似乎病了,還是回家去養傷吧。」

    呼浩雷聲一落,台下很多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慕容赫康卻不惱怒,沉穩內斂的開口:「在下金夏國的選手慕容赫康前來領教閣下兩招。」

    他一說完,身形便動了,直撲向呼浩雷,呼浩雷一看慕容赫康攻上來,立刻迎了過來,不避不閃,揚起拳頭便朝慕容赫康身上捶去,那拳頭好像鐵錘似的呼呼生風,濃厚的青芒籠罩在呼浩雷的週身,包裹著他,毫不留情的直擊向慕容赫康。

    頓時台下所有人都發出驚呼,沒想到這呼浩雷竟然是青玄二品,那慕容赫康哪裡是他的對手,眾人正想著,只聽得碰的一聲沉悶的聲響,慕容赫康被呼浩雷一拳打了出去,撞在欄杆上,反彈回來,直落到呼浩雷的面前,那呼浩雷一伸手接住了,再次握了拳頭對準了慕容赫康。

    這時候台下很多人叫了起來,晚清身側上官月鳳也激動的叫了起來,然後摀住了嘴巴。

    童童一邊看,一邊望向上官月鳳,然後問娘親:「姨娘怎麼了?」

    晚清瞄了一眼上官月鳳,見她臉色慘白,身子顫抖,很顯然是那慕容赫康挨打,她心疼所至。

    不由伸手握了上官月鳳的肩:「你放鬆些。」

    這時候台上的呼浩雷一拳已打了出去,慕容赫康的牙齒被打落了,滿嘴的鮮血,慘不忍睹。

    那慕容赫康明顯的沒有與人打鬥過,臨場發揮不行,因此一連中了兩拳,先機失利,導致他不知道還手了,只知道搖晃著自已的腦袋,那呼浩雷似乎打紅了眼睛,唇角勾出嗜血的笑意,一手提著慕容赫康,一隻手對準慕容赫康,左一拳,右一拳,上一拳,下一拳,那慕容赫康一連被打了好幾拳,滿臉黑青,滿嘴的血,說不出一個字來。

    台下,所有人都被呼浩雷嗜血的手段給震驚了,大家叫了起來。

    「住手,住手,還不放人,還不放人。」

    而晚清身側的上官月鳳更是尖叫不斷,幸好此時眾人的聲音掩蓋住了一切,倒不讓人覺得她失態。

    晚清一直注意著台上呼浩雷的舉動,不但殘暴狠戾,而且嗜血萬分,隨著自已打人的舉動,他極端的興奮,陷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中,這人恐怕是個心理變態的。

    台下的人快沸騰了,有人甚至要爬上武場去救那慕容赫康,這時候呼浩雷似乎滿足了自已的癮頭,總算放開了慕容康赫,一揮手便把慕容赫康從高台上扔了出去,撲通一聲,跟扔個破布麻袋似的。

    慕容家立刻湧出數名人來,直奔慕容赫康的身邊而去,抬了他便下去救命。

    而晚清身側的上官月鳳早蒼白著一張臉奔了出去。

    此時武場裡籠罩著一種陰驁冷寒,本來以為只是一種挑戰賽,沒想到竟然如此嗜血殘忍。

    很多女子花容失色,想到那慕容赫康被打得快成了一塊肉餅,有人竟嘔吐了起來。

    武場的正前方,高台之上,金夏國的皇帝夏候東宸冷冷的盯著下首第二層石階上的稼木蕭遙,一字一頓的開口。

    「稼木王子,這還是比賽嗎?」

    稼木蕭遙微瞇桃花眼,笑意盈盈,一隻手輕撫著自已鬢邊的烏髮,優的開口:「難道不是嗎?比武受傷,這是在所難免的,難不成是小兒家的指指劃劃,點到為止。」

    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下來,然後又接著開口。

    「如果真的是小兒家的鬧騰,你說本王子犯得著把鳳皇令拿出來嗎?還讓本王子的妹妹來到金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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