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嬌俏夫君之教主好猛

正文 40.他回來了 文 / 風嬈

    雪晴與靈肖素一前一後正走著,身邊忽然有一輛馬車急速的朝他們飛馳過來。

    由於他們行動迅猛,不少行人避之不及。

    位於雪晴的正前方,還正好有一個小姑娘站在街道中央買糖葫蘆,遇見這般情形後,賣糖葫蘆的小販跑得飛快,只剩下那個孩子口中吃著糖葫蘆,根本不知所以。

    靈肖素和雪晴幾乎同時瞪大雙眸。

    隨即,雪晴已經飛身衝了出去,抱著小姑娘旋身一轉飛至半空。也就在此時,馬伕猛地一勒韁繩,及時阻止了慘況的發生。

    馬兒揚蹄發出一聲嘶鳴,馬伕的口氣這才鬆了幾分。

    隨後,他轉頭看向地上抱著孩子的雪晴,道出一句,「多謝這位公子,及時制止了這匹發瘋的馬,否則就殃及到這個孩子了。」

    雪晴將孩子放到地面,聽他口音竟全然將事情從自己身上推拒,正想對他理論,卻在一抬眸看到熟悉的眉眼。

    隨之,她脫口問出一聲,「你不是教……園中的馬伕德貴嗎?」

    馬車的中年男子臉色一頓,先是悠悠的看了幾眼雪晴,而後忽然大驚失色,從馬車上跳了下去,「教……」說著,他就要向她行禮。

    雪晴忙出手制止。眸子順著往四處一瞟,這可是大街上呢。

    這時,簾帳輕輕掀開,少年秀麗絕倫的側臉微露,清麗的話語隨之傳了過來,「德貴,發生什麼事了麼?」

    雪晴只覺得呼吸頃刻間被人奪走。而他的眸子也在不經意間掃視過來。

    「……」

    「……」

    不經意在此碰面後,儷涯隨即招手讓雪晴進入馬車,靈肖素和馬伕德貴則留在外面趕車。

    寬敞的空間內,少年盤腿而坐,倚在窗邊,神情散漫灑脫,高潔如雲。雪晴則是表情澀澀,有些不安的居在正座。

    剛才險險的一幕已經被德貴解釋過,說是行走時不慎打到了馬腹,才會導致馬兒忽然發瘋往城裡狂奔。若不是她及時出手,恐怕就會釀成大錯。

    一時間,空氣似乎被氤氳上詭異的氣息,在馬車中散開,昇華,最後幻化為寂寥,寧靜。

    少年一直靜靜的盯著她瞧,搞的雪晴幾度想要張口問他剛才的馬車問題,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臉色驀然有些被他盯得有些灼熱。直到她不由自主的將手伸向臉頰,尷尬的問他,「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少年聽到她開口,眼波一化,忽然如碧波蕩漾徐徐劃開。看得出,他在笑,只是笑的很淺,很淡。

    隨之,他才溫柔的開口,「沒有什麼東西在臉上。」

    「喔……」雪晴這才鬆出一口氣。

    又聽他接著道,「只是教主,儷涯和您三日未見,忽然覺得您越發美麗迷人了,一時才會移不開眼神。」

    「?」他這是讚美?

    雪晴怔忡的望著他。

    少年的神色一如往常,靜謐恬淡,彷彿說了剛才那句的壓根不是他。

    這人說話,向來都是如此隨意不羈麼?

    雪晴與他不同,雖然抓賊時她抵得住所有的誘惑,可是關於男女之情她卻還沒經歷過,臉皮薄的很。不一會兒,火辣辣的感覺便更加刺激的從臉頰傳來。

    為了打破這等緊張的不明氣氛,雪晴隨即扭頭咳嗽出一聲。「你是不是見著姑娘就對人家說這等花言巧語?」

    居然一點也不臉紅心跳。

    少年抿唇輕笑,忽然眨著長長的睫毛湊近她,正色起來,「不,我從不與教主之外的女子攀談說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雪晴於是應聲道,「為什麼,我好像從沒有下過不讓你和女子說話的規定把?」

    她有些迷惑不解。

    少年又笑了一聲,攏了攏衣袍層疊的袖子,「是,教主從沒規定過,不過是儷涯自己的決定罷了。」

    他為什麼要給自己下那樣的規定?

    雪晴還想再開口問他,這時馬車驀然一停。馬伕德貴以及靈肖素卻同時在車外喊出聲,「教主,儷公子,我們到了。」

    雪晴先行下了車,儷涯揚開簾子,卻是向她伸出手,「教主,這些天辦事累極了,您可否扶我一把?」

    「好吧。」雪晴沒有猶豫的向他伸出手。

    少年玉白的雙手輕輕的放在她手上,就見他動作輕盈的從裡面折出,隨即踩在雕花小凳上,緩緩下至地面。

    他的確是有些累極了,光從他手中輕微的力道上,雪晴就能感知的出來。

    期間,她無意中碰到了他的脈搏,發現那裡此刻一片軟綿綿,哪裡有半分練功之人的雄渾有力?

    他的手很涼,她的手卻很溫。

    兩種極大的反差就這麼交織在一起。直到儷涯開口道,「教主,儷涯現下真的累極了,有什麼事情明日再找我說吧。」

    雪晴這才急忙意會到自己還在拉著人家的雙手。而他也故意是在變相的提醒她。

    尷尬,真是無語的尷尬。

    須臾,雪晴望著儷涯修長的背影,秀麗絕倫,閒散靜謐,一如往常。只是不知怎的,她總從他身上嗅出一種不同尋常的冷然和高貴,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堅強,倔強的令人有些心疼。

    那一天,當她翻來最後一個錦囊時,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御國派到明國的質子……

    而前身,又將他從一位質子變成了一位面首。

    這種莫大的屈辱和落差,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可是他竟這樣硬生生的承受了全部,接納了所有。

    替他心疼的同時,雪晴又不由在想,他是不是很恨前身?繼而又會恨上自己呢?……

    還有,她迫切的想明白一件事。

    這三天來,他究竟去了哪裡,去做了什麼,弄得如此疲憊才回來?

    儷涯走入東院時,經過白弘園時,驀然發現教主的水榭樓閣旁又多了一處白傾園。此刻,有一少年書生秀氣,玉面薄唇,正負手而立在樓閣外,靜靜的眺望著遠處。

    儷涯瞧了他一會兒,那少年卻沒有看到他。隨之,他輕盈的轉身,無聲的歎了口氣,朝自己的白儷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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