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1節 殿下,您受委屈了! 文 / 靜室茶香
幾句簡單的話,就把他讓人起疑的身世給說明白了。
而蝶頌等人聽到這樣說,再結合之前的事,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話是這樣說,可是蝶頌還是要謝謝上仙的救命之恩!」蝶頌有時也是個固執的,人家倆次救了他的性命,不能不謝人家。這一鞠誠意很深!
蝶族的人見了,也學自家殿下的樣子,給這樣倆次救了他們的白衣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白衣也不是那種拘小節的人,呵呵一笑伸手攙扶起蝶頌,與他一起走下土坡。
「上仙,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蝶頌緊皺著眉頭看著白衣人:哎,這飛霧也太她媽的不相話,就盯上我們蝶族了,看我們也太好欺侮了,他為什麼不敢去狐族或蛇族呢?
蛇族那兒只派了一個小族去騷擾人家,明擺著就是害怕人家嗎?而自己的蝶族的呢,三翻倆次的上門挑釁,太過分了!
不過,人家這樣其餘咱們是不是也說明了問題:還是弱了些!
蝶頌看了一眼身邊的白衣人,一個主意在他心中產生了。
再次恭敬的鞠了一躬:「上仙,還請上仙救救蝶族!」
「蝶王殿下,你這是何意?」白衣人連忙扶著蝶頌看著他說。
蝶頌這個時候也不矯情了,看著他又看看站成一圈的族人才說:「上仙也看到了,那擺明了就是看我蝶族的人好欺侮,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上族,蝶頌也知道都是因為我的修為太淺不是他的對手的緣故,可是上仙我不能看著我的族人被人欺侮而沒有還手這力,所以懇求上仙救救我的族人。」
晚晴站在外圈看到蝶頌在白衣的面前深鞠一躬的畫面,心猛的縮了一下……
「蝶王殿下,你要我怎麼樣幫你!」白衣人也不哆嗦開口詢問蝶頌,而事實上他早就想到蝶頌會求他什麼事了!
果然,「上仙,我知道修為不一天兩天就可提高的,我也不想用那拔苗助長的法子,只求您教給我們一個陣法,一個可以自保的陣法,這樣我的族人就不會擔驚受怕了,還請您垂憐一二!」
蝶頌為了族人給這個陌生人鞠躬,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難為情。或許這樣晚晴會更瞧不起他,可是為了族人他不在乎,只要族人也她安全就好!
白衣人點點頭,看向整個蝶族人,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招手將蝶頌招至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至於說的是什麼沒人聽見……
白衣人走了,族人只看見自家的蝶王殿下站在土坡上看著遠方傻笑,是的傻笑。
然後,便帶著左將軍與岳陽幾人開始佈置陣法,當然只是佈置具體的機關陣眼還是他一個人去弄,別的人只能在陣外守著。
「殿下,您回來了!」當蝶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寢殿之時,沒想到晚晴站在他的殿門外
不禁一愣:「晚晴你怎麼在這裡?」
晚晴只是淺笑,向蝶頌行了一禮:「殿下,這些日子為了佈陣想必也是累了,我特意做了補口給您送來!」
蝶族不比其他的族,他們實際上算是精靈,既然是精靈他們便不受天條天規的限制,即使想飛也不必如其他的妖族必須戒口福欲。
蝶頌聽了晚晴的話才看到她手上間端著一盅補品,雖然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可是那隱隱傳來的香味讓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餓了!
「晚晴辛苦你了!」蝶頌對待晚晴始終不能向對待別的女族人那樣自然,尤其是那天與晚晴表露了心跡之後,幾乎這些日子都是饒著她起的!
晚晴依舊是淺笑,端著那盅補品身一側給蝶頌讓出路來,那意思是讓蝶頌先走。
蝶頌看了他一眼,便率先走進寢殿中,晚晴隨後便跟進來。
走進殿中晚晴便把那補品放在桌子上,然後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
蝶頌見她這個樣子,有些疑惑的問她:「晚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說實話面對晚晴,他還是難為情的,那日為保族人在白衣人面前鞠躬,晚晴一定會看不起他,肯定會把他想成一個膽小無能的人。可是還是那句話,為了族人這些都無所謂。
「殿下,您受委屈了!」晚晴輕輕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把蝶頌說的一愣。
「晚晴,你說什麼?」一定是自己聽錯,晚晴一向討厭自己,怎麼會這樣說呢?
晚晴羞澀的一笑,低著頭說:「殿下,我說,您為了族人受委屈了!以前是我們錯怪您了,狐王殿下說得對,你是一位合格的族王。只是您的心太軟了、太善良了,才會被有心的人利用。殿下,從今日起我與岳陽會像我爹爹一樣,忠誠於您!」
蝶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話從晚晴的嘴裡說出來,他是真是不敢相信,要知道以前晚晴是有多討厭他呀!
「晚晴,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我委屈了,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當然,殿下你是一名優秀的族王,族人們以有你這樣的族王而慶幸,而自豪!」晚晴的眼睛晶晶亮的看著蝶頌,好像是又千萬句話要與蝶頌說一樣。
看著這樣的晚晴,蝶頌竟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緊,有些說不出話來。
「晚晴,不要這樣說,我,對不起你與岳陽,更對不起大長老。要不是我的懦弱無能,優柔寡斷大長老他……」
「殿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我與岳陽也知道這件事是不能怪殿下的,要怪就怪那個蝶宴與飛霧,總有一天,我們要親自為我人的爹爹報仇!」晚晴不等蝶頌把話說完,就打斷他的話,把自己的想法說給蝶頌聽。
「晚晴你……」聽到晚晴這樣說,蝶頌一時不知道要如何說好。
看著晚晴那明媚的面容,蝶頌咬咬嘴唇便低下頭去。
晚晴說完這些話看向蝶頌,看見他這個模樣,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兩個都一句沒有再說,大殿之中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