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0節 咱倆真有仇! 文 / 靜室茶香
「蝶頌,別怪本王心狠手辣,誰讓你不識識務跟著那狐族的老狐狸呢?」飛霧陰狠的看向躺坐地上的蝶頌,嘿嘿的笑了一聲:「我先收拾蝶族,然後就是蛇族的那個老東西,等你們二族全部歸順在我的部下,我看那老狐狸還拿什麼與我抗衡?到時,我要讓那老狐狸跪在我的面前,看著他的王妃成為我的女人,當然,還有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哈哈,哈哈……。」
蝶頌聽到最後那句話,氣憤的想站起來,可中打在自己胸前的那一掌,畢竟是飛霧的十成法力,沒有被立即打死、能夠撐到現在那完全是因為他自身的道行,若不在早就完了!
「飛霧,你,你果真是個畜牲!」蝶頌一向好脾氣,比籬陌的脾氣還好,現在也忍不住罵人了!
可是飛霧對於謾罵以、指責根本不當回事,嘿嘿的笑著,眼睛卻一直看向晚晴。
「隨便你怎麼罵,我無所謂。或許你罵我罵得越狠,會讓你的心好受一點,畢竟這樣一個女子讓給我,誰心裡都不會好受的,是不是,小娘子!」那句小娘子說得那樣露骨,讓晚晴不覺得起了雞皮疙瘩!
「呸,本姑娘寧肯死也不會讓你碰到我分豪。飛霧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晚晴氣得銀牙暗咬,要不是面前的蛤蟆精攔著早上前狠狠的咬他一口了。
不過,飛霧這樣說話倒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這蛤蟆頭兒對晚晴也有不純的心思,還想著這樣的一個美人抱在懷裡那感覺肯定不錯,可是,現在聽到飛霧這樣說,這樣的想法立時的打消了,自己還沒傻,想著與他爭呢。
哎,看來只能找其他的蝶族的女妖精了。不過,還好,這蝶族的妖精不管男女都是一副好面相。
飛霧對於晚晴的謾罵根本無動於衷,眼睛在她的身上溜了一圈後,再次看向蝶頌:「真不知道你也那老狐狸有什麼好,這妖界裡的女妖精一個個都想著你們。今天本王就先廢了你,看看你還怎麼勾*引人?」
說著,眼時劃過陰狠,抬起手拍向蝶頌。
蝶頌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晚晴那柔美的靚影。
「轟」隨著一聲巨響,左將軍、岳陽與晚晴都不禁驚呼出聲:「殿下!」
白煙過後,幾個迫不急待的看向蝶頌,可是那裡哪還有他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
晚晴三人不約而同的吐出一口氣:看來,是有人救了殿下,可是是誰呢,又把殿下救到哪裡去了呢?
相對比他們三人,飛霧的臉色可就沒有那麼好了!
媽的,這蝶族是不是真的與他八字不合,怎麼回回來到蝶族他的事都辦不成。
陰狠的眼睛四下尋找,終於在一個土坡上找到了目標:土坡上,一身白衣正單手扶著蝶頌,那看不清面目的臉此時給飛霧的感覺就像是在嘲笑他!
「又是你?」飛霧咬牙切齒的看著白衣人,他至今搞不清楚這個白衣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幾次三翻的與他對著幹!
那白衣人清越的聲音在蝶族中響起:「沒錯,又是我!狼王,我們倆個似乎是天生的仇家對頭,有你在的地方我必會在。」
這樣的話一說,更讓飛霧生氣了:什麼叫天生的仇家對頭,明明是你上趕著來找我好不好?
「哼,你說得很對,我們就是仇家對頭,只要是我的事你都要插一手,怎麼,我們是,真的有仇!」飛霧真心的不想和這個人照面,上次的傷可是想好了沒有多久,這人個的法力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呵呵!」白衣人輕笑,單手扶著蝶頌坐在土坡上,從右手打了一個響指他的手上便出現了一顆金丹放進蝶頌的嘴裡。
然後才看向飛霧:「正確的說你我之間並沒有仇,只不過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肖想了你不想的東西。我本來是想做一個閒人,可是你太不讓我省心了!」說著還搖搖頭,像是對飛霧真的很失望一樣!
這話一出氣得飛霧大怒:他那是什麼姿態,他那個樣子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輩一樣。在這妖界除了那老狐狸,飛霧現在還沒拿什麼人當回事呢!
如今卻被這個白衣人這樣奚落,讓他如何能受得了?
可是,飛霧並不傻,上次的交手他可是很清楚,自己與那白衣人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今天還要打嗎?
答案是否定的!開什麼玩笑,自己還沒坐在妖界的主宰之位呢,怎麼會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
這個蝶族,暫且就放過他一馬,我就不信這個白衣人真的這麼閒會一直守在這兒?
想到這兒,陰狠的一笑:「不要得意的太早,遲早有一天我會所這蝶族收在手下,而你與蝶頌就等著被我驅散魂魄的那一天吧,今天本王有事就不與你們計較了,哼!」說著轉身就不見了。
蝶宴與蛤蟆大軍一看,主上都跑了,自己這些小蛇米還留在兒這幹嘛,等著挨揍嗎?乾脆也跑了吧!
看著轉眼就跑得沒影的蛤蟆大軍,左將軍等人都鬆了一口氣:今天可真是懸呀,幸虧有這個白衣人,否則可就慘了!
那白衣人見飛霧他們已經不見了,便習地而坐雙手放在蝶頌的後背上,為他輸送真氣。
左將軍等人當然這事的事關重大,也幾個可信的人不約而同的將那白衣人與蝶頌圍在裡面形成一個保護圈,防止別人騷擾到他們。
隨著陣陣的白霧升起,蝶頌的臉色也越來越好!
最後,那白衣人收手調理自己的氣息,而蝶頌也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白衣人,一眨不眨。
「蝶王在看什麼?」白衣人睜眼就對上了蝶頌的疑惑的眸子。
他這樣一問讓蝶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假意的咳了咳說:「蝶族兩次遇難幸蒙上仙相助,蝶族蝶頌在此叩謝救命之恩!」
說著就要向白衣人行大禮。
那白衣哪裡肯受一手托住蝶頌:「蝶王不必如此。」把蝶頌攔住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手,依舊是看著他說:「蝶王,在下並不是什麼上仙,而是殘留在這妖界的一縷孤魂而已,仗著生前的道行與法務苟言殘喘的活在這妖界。或許真是我與蝶族有緣,蝶族的這個地方適合我現身,而不被太陽灼傷,所以每次蝶有事我都可以及時趕到,如果是換了別的族,我就愛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