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是個男人,都會怕的 文 / 花花宮子
光昏暗,每個人的念頭浮躁而閃爍。空氣瘋狂,**無邊,愈瘋狂愈風……騷,愈風……騷愈美麗。
強烈的震撼音樂,女人們都在放肆的扭動著腰肢,抖動著胸器。
男人們都在合法的性……騷擾氣氛中,轉動著腚部。有時候腚部對著自己帶來的女人,有時候對著別人的女人。
這種場合,男人有一種高級的下……流感,女人有一種本能的搔首弄姿**。
泡迪吧的男人,都不會帶自己的老婆來,都是帶別人的老婆或別人的女人來的。這一點,從男人們的興奮表情和女人曖昧的舉止可以看出。
只有智商有點問題的男人,才會帶自己的老婆來這種場合。男人教導自己的女人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自己卻喜歡跟陌生人說話。
男人和陌生女人說話,是一種探索,是一種新鮮感。
吃過晚飯後,溫曉穎那妞就被她母親趙鳳瑛一個電話給叫走了,留下孤孤單單的沈浪百無聊賴,他想起好久沒有去迪吧混了。
沈浪坐在一個角落裡,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小酒兒,悠哉樂哉的欣賞著燈紅酒綠下男男女女們動情描繪的形形色色的景致。
舞池中,各種形狀的頭、胸、腚,或美麗,或挺拔,或豐腴……在燈光的搖曳下,男人的眼光閃爍著不安的意圖,女人的挺拔暗示著香艷的誘惑。
突然,有一股綿柔的聲音連同香氣、酒氣一同曖昧的哈進沈浪的耳朵:「先生,我能坐這兒嗎?」
燈光搖曳中,說話的女孩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手中握著一隻酒杯,琥珀色的液體還在緩緩的蕩漾著。
女孩期待著沈浪的回答。她的皮膚,如果輕輕一模,能摸出水來。
有一種漂亮,能讓人心疼,眼前的女孩就是那種。
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在迪吧裡做這樣的事呢?沈浪多情的心隱隱的有一絲疼痛。
如果在幼兒園時就認識她多好呀,沈浪心想,那樣,自己就可以把她培養成老婆,可惜她已經淪落為風華場地的風塵女子。
他把她看成了來迪吧裡招攬生意的女人。
無聊,寂寞。
這是最好的借口,沈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看來寒冷的今晚自己並不寒冷啊。
女孩坐下,挨著他身旁。淺淺一笑,道:「我難道很好笑嗎?」
她的身材吸人眼球,像一隻軟潤白皙的綿羊,感覺抱在懷裡應該很舒服,不自覺的多看了她幾秒。
她也同時在靜靜的盯著沈浪看。
既然來這裡是找樂子、開心的,又何必放不開呢?
沈浪舉杯跟她的輕輕一碰,真心的說道:「你的笑好美。」
「謝謝。」她的微笑更迷人,真誠的說道:「你的臉真俊。」
沈浪一臉壞笑,道;「我可不是小白臉。」
輕啜了一口琥珀色液體,面上依然掛著淺淺的笑容:「難道你認為我是來攬客的?」
沈浪啞然失笑,很明顯呀,還需要我認為嗎?京城的妞真直接啊。
沈浪喝了一口醇厚的白蘭地,眼睛直愣愣的瞅著她衣服裡顯得不太安寧的前峰,形骸放浪的說道:「你的身材很熟悉,好像在哪兒抱過?」
她淺淺的微笑,但蹙了一點點眉頭,自我保護的眼神看著沈浪,說道:「你抱過很多女人吧?」
「不是,我好像看過你的照片,也許夢中抱過你吧。」
「壞蛋,你想得美。」
壞蛋?來這裡的人有幾個不是壞蛋呢?男人們壞,那是因為女人想男人對她壞。有人說,一個女人當面說一個男人「壞蛋」時,含有鼓勵的意思,女人希望男人對她壞得更徹底更純粹些。
沈浪沒有節操的說道:「嘿嘿,你這麼一說,我是真的有些想了。」
「看你很斯,原來這麼壞的。」
沈浪的眼睛有些恍惚,覺得今晚不可能是孤枕難眠了。自認為笑得喇叭花還要燦爛的說道:「那要看對誰。對有些美女來說,想求我壞,我還壞不起來。」
「咯咯……蠻自信的嘛。可是,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像只驕傲小公雞呢?」女孩的臉蛋浮現出一絲戲謔。
小公雞?被一個女孩子形容成一隻小公雞,沈浪的心裡不知道是喜還是羞,他有點羞人的說道:「是嗎?難怪你這雙漂亮的大眼睛像極了耗子眼睛。」
「什麼嘛,亂說。哪有這麼漂亮的耗子眼睛啊?」女孩不滿意了,眨了眨亮得有些刺眼的一對杏眼,撅著兩瓣玫瑰般紅艷的小嘴唇,嘟噥著。
「耗子偷油吃,所以眼睛賊亮賊亮的。」沈浪解釋道,舉杯又跟這妞碰了一下。
「嘿嘿,沒有電著你吧?」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傢伙還有一點小幽默感嘛,女孩又眨了眨眼睛,得意的笑著。
「雖然沒有電著我,卻把我們家男人都看穿看透了。」
「這話怎麼說,我有那本事嗎?」這妞雙手使勁的揉了揉那雙明媚的大眼睛,這回真是賊亮賊亮的。
「我爸爸是只大公雞,我是一隻小公雞,我們家男人都是屬雞的。」沈浪「嘿嘿」的笑著,臉上佈滿了戲謔。
誰家的男人沒有小公雞呢?這個可惡的壞蛋,他這是在調侃自己看到了他的小公雞?這妞臉上的羞意,如漫山遍野的紅杜鵑。
「帥哥,信不信,我是農大畢業的?」這妞當然不肯就此放過沈浪,她狡黠的問道。
「農大畢業的?你難道是養雞專業戶?」沈浪調侃道,如果這樣,自己是不是該叫她一聲老娘了呢?
她從秀髮上取下一根細長的髮簪,在沈浪的眼前比劃著,說道:「養雞?no,no……老娘我是閹雞專業戶!」
沈浪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往褲襠處捂去,額頭上沁出絲絲冷汗。
今晚,即使是孤枕難眠,自己也要強忍著。這妞是不是曾經被男人侵害過,對男人有一種天然的牴觸情緒呀?怎麼還隨身攜帶有閹雞的家什伙呢?
想起酒能壯膽,沈浪向旁邊的男侍叫道:「waiter,一瓶伏爾加。」
「噗嗤」一聲,只見那妞莞爾一笑,如寒冬臘月裡綻開的一束迎春花,瞬間大地回春,百鳥來朝,春暖花開!
那妞恥笑道:「當真是男子漢大豆腐呀。」
沈浪訕訕的笑著說道:「嘿嘿,不是我膽小,是個男人都會怕呀!」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啦。認識一下吧,我叫蕙蕙。」她很有誠意的將一隻青蔥玉指伸到沈浪的面前。
沈浪雖然多情,但自知「多情總被無情惱」的道理,所以,只是輕輕的握了握她的五根玉指中的二根,好像握著的是渾身是毒的美女蛇,說完「沈浪」兩個字後漩即分開。
男侍很快就將一瓶伏爾加送了過來。
沈浪斟酒,那妞居然一點都沒有拒絕的意思!
於是,兩人痛飲,一飲而盡。
「沈浪?是浪蕩的浪還是浪子的浪呢?」那妞沒事找抽的問道,那張美麗的臉蛋因酒精的刺激,分外妖嬈。
「哎,美女,不都是一個字嗎,這有分別嗎?」沈浪嘲諷道。
「咿呀,『這有分別嗎』,告訴你,分別可大了去。浪蕩下……流成分居多,浪子只是風……流而已。」這妞像個國老師般淳淳教道著沈浪。
「依你看,我是哪個浪呢?」沈浪坐直了身軀,擺個自認為超正派的poss,問道。
那妞左瞧瞧右看看,好半天才搖搖頭,得出結論:「怎麼看,你都像個下流胚子。」
沈浪鬱悶的想死,今晚這是怎麼啦?天寒地凍的,他是來碰碰運氣,看有沒有免費的暖床女,沒想到「羊肉沒吃著,還惹了一身腥味」,這怨誰呢?
「哎,美女,不知道別亂說好不好?」沈浪不滿的叫道,「毀了我半世的清譽,娶不到媳婦,拿你做壓寨夫人哦。」
「就你這樣的,還怕娶不了媳婦?」那妞哼著鼻子,朝她翻了翻白眼,嘲諷道,「只怕小妾都忙不過來吧?」
沈浪頓時汗顏,這妞也實在是高看他了吧?
「喝酒,喝酒。」沈浪借酒掩飾著心中的尷尬,自己被結婚了,每天看著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在眼前晃來蕩去的,不但不敢碰反而還要遭她調侃一翻。
他心裡憋屈死了,小兄弟也跟著難受,只能只能跟「五姑娘」苦中作樂。
三瓶伏爾加已經下喉,當然大部分是被沈浪灌進了自己那個大如牛肚的胃裡。
沈浪往那妞的身軀嗅了嗅,問道:「好……好香,丫頭,你用的什麼香水?」
她的臉宛如一朵玫瑰,羞答答的回答:「哪有哦,這是體……體香。」
「體香?」不知他是裝醉還是真醉了,大象的鼻子又往那妞的身上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模樣,「好聞,聞一輩子都不夠。」
「咯咯……」那妞嬌笑著,將磨蹭她腋窩處的大豬頭輕輕的推開,「你是個無賴,想趁機吃小姑奶奶的豆腐呀?」
沈浪舉起雙手,在耳朵的位置,朝著她挺拔的前鋒分別做五爪前伸的動作,樣子很凶的問道:「你看這是什麼?」
那妞掩口嬌笑道:「小孩都知道,螃蟹唄。」
「不對,是餓虎捕食。」沈浪搞笑道,搖頭晃腦的做著老虎的神情,一雙手十個爪子往她挺拔的前鋒慢慢靠近。
「咯咯……」那妞的姣軀輕微的抖動著,衣服下那對傲人的前鋒不安分的顫抖著,激起沈浪體內的男性荷爾蒙驟然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