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初吻大禮,禍兮福兮 文 / 花花宮子
「假如賀俊傑還來騷擾你呢?」沈浪提出一個溫曉穎最不願聽到的話題。
這妞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很快,臉色又恢復正常,狡黠的說道:「不會吧?要是他還敢再來騷擾,你這個男朋友難道是吃乾飯的呀?」
面對她這種無賴的行徑,沈浪「嘿嘿」一笑,自嘲的說道:「我這個男朋友只是徒有其表,當不了真的。」
「哎,姓沈的,你可不能這樣啊,交杯酒都被你騙喝了,你還想怎麼樣?」溫曉穎委屈的罵道,可她嬌羞的眼神卻洩露了內心那份小小的喜悅。
「交杯酒?切,我三歲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已經玩過的了,這也值得你炫耀啊?」沈浪胡言亂語胡說八道無中生有的嬉笑著,這妞還真是純的跟一張白紙似的。
「你……你……」溫曉穎被他氣得滿臉羞紅,這傢伙真不拿交杯酒當回事呀,你三歲就玩過不代表別人也玩過,你不珍惜不代表別人也不珍惜!「姓沈的,你可別不知好歹不知羞恥哦。」
「我怎麼不知好歹不知羞恥啦?」也許是看到這妞咬著嘴唇楚楚動人的嬌羞樣,沈浪促狹的越來越放肆,「我又沒硬拽著別人充當自己的女朋友,事後還當沒這回事一般。」
「姓沈的,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如此的小肚雞腸,我算是服了you。」溫曉穎嬌嫩的身軀往他靠了靠,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對明亮的大眼睛朝著他翻了翻,悻悻的說道,「你說,我要怎樣做,你才會覺得我是個知好歹懂羞恥的女孩呢?」
這妞呼出的氣息真撩人!沈浪在心裡暗暗的讚道,她飽滿的香唇在紅酒的浸透下,嬌艷欲滴,綻放著玫瑰般的魅惑!
「那……那我可說了哦。」沈浪吞了口唾沫,在心裡掂量著,要是自己貿然說出去,挨一頓粉拳還是小事,這妞會不會跟他掀桌子翻臉扭頭走人呢?「丫頭,說好了,可不許生氣哦。」
「嗯。」在酒精的刺激下,這妞醉眼迷離,含糊其辭的應道。
沈浪再次嚥了嚥唾沫,賊小心的問道:「你的初吻是不是真的還沒送出去啊?」
溫曉穎的俏臉更紅,羞意更盛,鼻子呼出的氣息更急……
「嗯。」又是一聲模迷迷糊糊的回答。
聞著她急促的呼吸聲,沈浪的心也不禁一蕩,情不自禁的問道:「我可以吻……吻一吻你嗎?」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那頭灰太狼,而這妞就是美麗純情的美羊羊。
看著面前這張剛毅中帶著一絲冷酷的俊臉,聽到他溫柔的話語,溫曉穎好想把自己的小嘴兒湊過去,讓他啃個夠,自己順帶也品嚐一下接吻的滋味。
可是,女孩子的矜持又讓她欲蓋彌彰,欲迎還拒。她嬌嗔的罵道:「姓沈的,你這頭大灰狼終於露出原形了吧?」
沒有想像中那般的掀桌子翻臉離去,也沒有使出女性慣用的「九陰白骨爪」,而是這種不鹹不淡不喜不怒的表情,沈浪一時還真不太明白她究竟是同意呢還是……
深知開弓沒有回頭箭的道理,他把身軀轉過去對著她,大膽的抓住她的一隻素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裝腔作勢道:「嘿嘿,我就是一隻大灰狼,怎麼著,現在才看出來,是不是已經晚了呢?」
溫曉穎沒想到沈浪的賊膽有這麼大,竟敢將她的小手抓在懷裡,面對他一副咄咄逼人的無賴相,一時竟心慌意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丫頭,準備好了嗎?大灰狼來吃美羊羊了哦。」沈浪嬉笑著。
隨著他慢慢的靠近,一股男人的厚重的氣息撲鼻而來,彷彿如一堵厚重的牆,將這妞擠壓的有一種無地可遁的無助感。
她想躲避,可是小腦袋不但不聽使喚,反而微微的往前湊了湊,彷彿是在埋怨沈浪烏龜般的速度一般,她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當兩個人四片嘴唇相隔不到半寸距離的時候,彼此間都能清晰的聽到對方急促而又厚重的呼吸聲,聞到對方呼出的比體溫還要高出八度的熱浪……
溫曉穎已經頭暈眼花,完全失去了自我保護的意識,或者說她已經迷失在沈浪身上散發出的那一波又一波醉人的氣息,繳槍投降放棄了自我救瀆,任憑他如何處置。
此刻,已經到了「往前一步是深淵,退後一步是海岸」的關鍵時刻,是燃燒還是冷卻,是前進還是後退,一切都掌控在沈浪的手中。
沈浪可以清楚的瞧見這妞那對大大的眼睛邊,濃密的眼睫毛輕微的如同蟬翼舞動時的扇動著,有一份羞澀,一份期待,一份緊張……
正當沈浪還在糾結是前進還是後退的時候,也許是過分緊張的緣故,溫曉穎的身軀微微的往前一傾,四瓣嘴唇不偏不倚堪堪正好的合在了一起,真可謂「神來之筆」呀。
沈浪以為這是溫曉穎這妞主動撩撥的,所以內心也就不再彷徨,既然是「妾有意」,「郎又怎能無情」呢?那豈不是大煞風景惹惱了美人?
這妞的的確確是初吻,只見她羞澀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身軀僵直的如同一根沒有一點柔性的木頭,一味的咬緊牙關,傻愣愣的任憑沈浪的大舌敲敲打打,攪來攪去的,不知道回應。
當自己的丁香小舌終於被沈浪逮個正著時,她更加慌亂,想掙扎著躲開。
沈浪好不容易才撬開她的虎牙關,豈能再讓她輕易的逃掉?
於是,兩個人就丁香小舌展開了一場激烈悲壯催人奮進的搶奪大戰!
半小時後,這場搶奪大戰終於慢慢的偃旗息鼓,不知道是沈浪先敗下陣來,還是那妞掛起了白旗?
反正,這場搶奪戰就此熄滅了,兩個人還相當的友好,也許真應了那句古話——「不打不相識」,或者叫「場上是對手,場下是朋友」。
「姓沈的,你現在滿意了吧?」溫曉穎羞澀的罵道,眼裡滿是柔情。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小故事,是這樣說的:有一個地主老財養了個女兒,從小就喜歡舞槍弄棒的,到了二八佳齡出落得如花似玉,可就是不見有媒婆上門提親。
地主老財急了,總不能養個老閨女吧,這可是賠本的生意呀。
撓頭抓耳的,終於想出個主意——比武招親!
於是,便在大街上擺下擂台,只要能打敗閨女的,就可以做上門女婿。
可是呢,擂台擺了好幾天,看的是人山人海裡三層外三層,上台比武的卻沒有一個。
地主老財鬱悶的要死,簡直想把女兒白送人算了。可是閨女養了這麼大,浪費了不知多少糧食,心裡又捨不得。
突然,有一個小伙子從高處跳下來。地主老財老高興了,終於有人來打擂了。
他連忙走過去,拉著小伙子親熱的問:「小伙子,你怎麼趕來打擂台呀?」
那個小伙子滿臉通紅的,回過頭去,手指著外面的人群,罵道:「誰他……媽的這麼缺德啊,把老子推下來了。」
沈浪感覺自己就是那個無辜的小伙子。
他乾笑了一聲,道:「嘿嘿,馬馬虎虎啦。」
那妞的那雙大眼睛狠狠地朝他翻動著,恨不得把這豬頭搖下來當凳子坐。初吻就這樣平白無故的送給了他,他似乎還不滿意。這傢伙看似老實,實則奸巧巨滑得很!
「姓沈的,不過是扮演了一回擋箭牌,就送你這份大禮了,你就知足吧。」
「嘿嘿,知足,知足,我很知足了。」沈浪苦笑著,這份大禮自己不想收的,可現在也收了,還有什麼抱怨的呢?
哎,他的心惶恐的想道,這意外的大禮今晚是收了,只是不知道,「塞翁失馬」,是福還是禍呢?
溫家和賀家是世交,說明溫家的地位也是不低的,他們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任由沈浪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胡亂的踐踏?
「姓沈的,以後我要是有什麼麻煩事,你還管不管呀?」溫曉穎朝他伸了伸可愛的丁香小舌,淘氣的問道。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雖然你的禮物不算貴重,但禮輕情意重。必要的時候,我還可以做一做你的擋箭牌。」沈浪嬉笑著答道,給她一種很拽的感覺。
「什麼叫不算貴……貴重啊,姓沈的,那可是人家的初……初吻耶。」溫曉穎羞紅著臉低聲的罵道,「你個土鱉,就知道要錢,是吧?」
「初吻?也不值錢,只有初夜還能換點錢用用。」沈浪痞裡痞氣的說道,想將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塗黑些,免得日後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煩來。
果然,溫曉穎的臉色大變,她羞惱的望著沈浪,好像不認識他似的。
「怎麼啦,丫頭,我說的難道不對嗎?」沈浪在她的嫩臉上摸了一把,賊笑著說道,「臉蛋不錯嘛,生氣的時候還是那麼好看。」
「你……你,你流……嚶嚶……氓。」這妞肩膀一聳一聳的,開始「嚶嚶」的哭將起來。
沈浪一愣,這什麼素質啊?這麼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把她弄哭了,看來百分百是位清純的淑女呀。
「哎,哎。丫頭,不是吧,我還沒怎麼著你呢。」沈浪心知麻煩大了。
人家剛剛才將初吻送給你,你卻這樣對待她,不哭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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