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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低調做人,老實做事 文 / 花花宮子

    此刻,看著兩姐妹流露出這份真摯的情義,沈浪那顆冷漠的心也不得不為之動容,眼眶濕濕的。

    他是個孤兒,平生還是第一次感受如此情真意切的場面,心裡有些小激動也是人之常情呀。

    不過,他是個剛強的男人,不喜歡哭哭啼啼的。所以,臨走時還不妨調侃她們兩姐妹幾句:「兩個小傻瓜,別哭啦,你們在外面照顧好自己,等著老公出來娶你們。」

    梅竹踮起腳尖,雙手抱著他的頭往下壓,動情的將自己的櫻桃小嘴往沈浪的嘴巴邊湊去,狠狠的啃咬著他的嘴唇。

    沈浪在一片懵懵懂懂中,感覺到一條小泥鰍滑進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又香又滑又濕又嫩,待他想去追逐時,卻悄然消失。

    「老公,我等著你。」梅竹在她耳邊情深意濃的哽咽道。

    「姐夫,我也要。」梅蘭依葫蘆畫瓢,想要爭取和姐姐一樣的待遇。

    梅榮輝看著兩個女兒丟人現眼的舉動,不禁惱羞成怒,他走過去一手捉住一隻胳膊,奮力將她們從沈浪身旁拽開,並且大聲的呵斥道:「你看看你們現在這樣子,成何體統?還不快給我滾?」

    「快走!」劉為民和梅榮輝一唱一和,推了一把沈浪,大聲的吆喝著,「年輕人,你真行啊,嘿嘿,一箭雙鵰還是姐妹花呀。」

    聽到劉為民猥瑣的言語,沈浪回過頭來,兩道冰冷的眼神狠狠的盯著他。

    劉為民哪經得起沈浪如此的重視呢?

    那兩道目光,就像是兩把從南極大陸破冰而出的寒冰劍,帶著積聚了幾萬萬年的極地冰寒,倏地一下穿過他的胸膛,刺進了他的心窩。一股寒意突然從心底冒出,劉為民心頭一顫,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請吧,別在這兒磨磨唧唧的。」女警官林靜茹吹促著沈浪,見劉為民被嚇成那副畏畏縮縮的德行,心裡簡直開滿了一朵又一朵的喇叭花,恨不得滿世界的人都知道。

    警車一路呼嘯著,很快就到了派出所。

    副所長唐彪,滿臉橫肉,活脫脫的一個屠夫,諂著問:「李所,怎麼處理呀?」

    是啊,怎麼處理好呢?劉為民想到這個狗日的那道冰寒的目光,就不由得一陣心慌意亂。直覺告訴他,這回他所遇到的,絕非善茬。

    劉為民思索半響,想到還有東方之邦在後面支撐著自己呢,怕他奶奶個球!就算天塌下來,不是還有東方家族替自己先頂著嗎?

    如果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裡他還不能做主的話,別人留著他這條狗還有啥用呢?

    劉為民咬咬牙,恨心的說道:「走,老規矩,先鬆一鬆他的筋骨再說。」說完後,挺著大腹便便的牛肚,向羈押室顛去。

    看著他形如鴕鳥般笨拙的走路姿勢,唐彪臉上不禁生出一股鄙夷之色,在後面悄悄的朝他「呸」了一句。

    羈押室裡,沈浪很無辜的看著警察們在他的身上忙活著,帶的帶手銬,套的套腳鐐,老虎凳、辣椒水……應有盡有。

    這態度,就算是皇宮裡伺候皇帝的太監們,也沒有這麼悉心吧?

    沈浪任由他們所為,他想看看,這伙膽大妄為的「人民警察」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劉為民慢慢的顛進來,朝沈浪望了望,似乎很滿意嘍囉們的工作。他「哼哼」的冷笑幾聲,吩咐道:「唐彪,先把他的嘴巴堵上,免得鬼叫聲嚇倒其他無辜的人。」

    唐彪「嘿嘿」的媚笑著,說道:「還是劉所想的周到呀。」

    雖然時至冬天,但當唐彪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拿著一塊烏漆麻黑的破髒布向沈浪走過來時,一股酸臭味直撲他的鼻腔,幾欲令隔夜飯都要全嘔了出來。

    沈浪怒目而視,慍道:「你敢!」

    唐彪樣子凶悍,像個屠夫,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他一臉壞水的笑道:「小伙子,你是乖乖的配合我們,還是要我們採取強制呢?」

    沈浪蔑視的看了看他,輕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唐彪也不生氣,仍然笑呵呵的。他的眼睛往旁邊站著的二個民警一溜,嘴再巴朝沈浪呶了呶,二個民警會意後各拿著把老虎鉗、小撬棍走了過來。

    看這陣勢,如果沈浪再不老老實實配合的話,敬愛的「人民警察」就要上演一場精彩絕倫的斧鑿刀砍的「全武行」。

    沈浪這才知道什麼叫「恣意妄為」,電影裡看過的那些「渣滓洞」的情形也不過如此吧?難怪冤假錯案會層出不窮呀。

    俗話說「虎落平陽遭犬欺」,到了人家這一畝三分地,就得看人家的臉色行事。「低調做人,老實做事」,這是條不成的潛規則。

    為了將自己那口結實的完整的無暇的牙齒保存好,也為了更好的體驗「人民警察為人民」的服務宗旨,儘管心裡有一百個不情願,沈浪還是屏住了呼吸,適時的將嘴巴張開了一條縫隙。

    「你以為這是請你喝咖啡呀?」唐彪看著把嘴巴乖乖啟開的沈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將那塊比裹腳布還要難聞的髒布使勁的往他嘴巴裡塞,不依不饒的罵道,「狗日的,再把嘴巴張開些,不然還得拿撬棍來。」

    此刻,沈浪毛髮豎立得「咧咧」直響,牙根咬得「格格」作響,拳頭握得「錚錚」發響……恨不得一拳砸下去結果了這狗屠夫的性命。

    看著沈浪義憤填膺的憤青樣,唐彪一臉戲謔的說道:「咦,看不出來哈,還挺有個性的嘛,不服氣是吧?你咬我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他都向自己發出了誠摯的邀請,沈浪如果還要推三推四的話,那就顯得太虛偽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張開了嘴巴。

    唐彪以為他很識趣,得意忘形的將那塊髒布連同自己的手指一起塞進了沈浪的嘴巴,他想深深的塞進去,堵住他的咽喉,就像插女人無底洞時,總想不遺餘力的往裡鑽,鑽得女人「咿咿呀呀」的亂叫,很過癮,也很有成就感。

    下一秒,一股錐心的疼痛傳來,緊接著,一道「啊——」聲淒慘的傳出,羈押室頓時變成了屠宰場,唐彪像一頭放了血之後的大肥豬,癱倒在地上,翻滾著,嚎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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