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華佗秘史 文 / 花花宮子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身上的真氣慢慢的又多了起來。」老者看著沈浪,也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你這麼久是不是一直都在練功?」
想起為了給大哥治病,自己這段時間的確在一直修煉「易筋經」,於是沈浪點點頭。
「這就對了,我們現在已經融為一體,你集聚的真氣有一小部分可能儲存到我的殘影身上了。」老者自言自語的說道,彷彿明白的點著頭。
我日,還有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自己呢,沈浪不甘的想道。
「前輩,你這次出現又有何賜教?」沈浪明白,老者是不會無緣無故出現的,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或者即將發生什麼事。
華佗朝他瞥了瞥,揶揄道:「你可真有出息哈,就那麼幾句話,把你嚇得虛脫了,怎麼沒見你尿褲呢?」
沈浪不知他所指為何,一臉納悶的問道:「前輩,你什麼意思啊?」
老者哼著鼻子,恨鐵不成鋼似的,說道:「什麼意思?哼!你難道還不明白啊?今天的遠程會診,是我替你做主答應的。」
「什麼?!」沈浪大驚失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點背過氣去。
我日,這麼大的事情,他說答應就答應了,知不知道這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前輩,以後你在做決定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聲招呼?」
「怎麼啦,把你嚇著了?」老者一邊忙著做術前準備,一邊嘲諷道。
「什麼叫嚇著了,我被你嚇的算是夠嗆了。尿褲褲倒是小事,就怕小弟被嚇得軟不啦嘰的,做了縮頭烏龜,回家盡不了人道,豈不是委屈了家裡那些個如花似玉的嬌妻們。」
見老者在他面前一副為老不尊的戲謔樣,沈浪也有樣學樣,自嘲自諷。
「呵呵……臭小子,有意思,越來越像年輕時候的我了。」老者不僅沒有責備他,似乎還頗為欣賞沈浪現在這幅隨意而為率性而動的性情。
沈浪也發覺,近段時間自己好像改變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刻板,臉上多了幾分笑意,言語也親熱些,尤其是還能忍受被秋心懿騎在身上狠狠的欺負了一回……
在以前,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這難道是華佗的殘影在自己心裡潛移默化的結果?
「華前輩,有個問題想問你,今天遠程會診之後,為什麼我會感覺虛脫了似的?」那種可怕的程度,現在回想起來,沈浪還是覺得後怕。
「那是因為我借你的嘴開口說話了,需要消耗大量的真氣。」老者坦言道,把沈浪弄成那樣,他並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哦,這樣啊。」沈浪似懂非懂的說道,「那我們兩現在說了這麼久的話,我怎麼沒有一點虛脫的感覺呢?」
「我們兩說話,這叫默語,別人是聽不到的,所以不需要消耗真氣。」
「哦,我明白了。」沈浪呼出了一口長氣,終於把困擾他多日的問題清倉出庫。
老者似乎忘了手術,舉頭望向空寂的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她們兩太像了。實在是像極了。」
沈浪又是一陣白眼亂翻,華老前輩是不是年紀大了呀,說話總是顛三倒四虎頭蛇尾的不著邊際。
他鬱悶的問道:「前輩,誰和誰太像了啊?」
「秋心懿這丫頭,不僅長的像雨晴公主,性格也很相似,溫柔善良,有時候有點小任性。」看著沈浪一副著急的樣子,老者覺得好笑,故意慢慢吞吞的說道。
「雨晴公主是誰啊?華前輩,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
老者撇了他一眼,露出一絲驕傲的神色,說道:「雨晴公主是我的二夫人,天性聰慧和藹可親……」
「華前輩,沒想到你還是個駙馬爺呀。」沈浪半是驚歎半是揶揄的說道,「你敢讓公主做二夫人?真是佩服死了你哦。」
「雨晴公主賢惠,是她自願的。」老者洋洋得意的說道,那樣子要多臭美就有多臭美。
好奇心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狂奔。沈浪興趣濃濃的問道:「華前輩,說說你的羅曼史吧,你是怎麼泡到雨晴公主的?」
老者的眼珠子朝他翻了翻,逗著他說道:「這個嘛,不能說的,這是秘密。你若是想知道的話,不妨親自去體驗一回。」
「親自去體驗?前輩,什麼個意思啊?」沈浪納悶的問道。
「你這個笨蛋,這點還沒搞懂哈?我的魂魄已經附著在你的身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若回到三國,豈不就是我了嗎?」老者笑罵道,恨不得用手裡拿著的一把小巧的銅錘給他幾錘。
日你先人板板的,竟然還有泡公主這等美差,幹嘛不早告訴我呀?沈浪心裡暗暗的思量著,要不要穿越到三國嘗試一下做駙馬爺的滋味?
看到沈浪躍躍欲試無限嚮往的神情,老者嘲諷道:「是不是很想做駙馬爺呀?」
吃喝嫖賭,自己都不沾,就這麼一點點愛好和興趣,還要被他老人家拿來取笑,沈浪是何等的尷尬與不滿,他毫不留情的反駁道:「有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僅做了駙馬爺,還妻妾成群左擁右抱勾三搭四的,哎——,不亦樂乎?」
「臭小子,少跟我扯他妹的幾巴蛋,好好的看我做手術吧。」也許是說到了他的癢處,老者悻悻然的罵道,將一把把形似閹豬用的刀從寫著「杜康」字樣的陶罐裡拿出來。
「華前輩,你還從事第二職業嗎?」沈浪皮笑肉也笑的揶揄道。
「嗯?第二職業?」老者一頭霧水的問道。
沈浪往那些刀具望去,呶呶觜,壞笑道:「喏,那不是閹豬用的手術刀嗎?」
「閹豬?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當豬給閹了?」老者鄙視了他一眼,端著手術器械朝外面走去,「現在別多嘴了,好好的看著我做手術。」
老者走出房間後,在幾個帶刀將軍的陪護下,來到一間堪比皇宮一般的寢室,不僅古色古香,到處都是一片金黃色的裝飾。
難道這裡是皇宮?沈浪暗想,他這是要給誰動手術?
一張精緻的花床,很大很寬,可以容納五、六個人。
此刻,一個五十好幾的老頭,穿著一套白色的漢服,死豬般的躺在上面,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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