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軒琰結良姻 孫策攻廬江 文 / 清氣

    興平元年，項城車輛趕進譙縣，項軒領蔡琰、貂蟬出來迎接。項城見蔡琰、貂蟬，俱是梨花白面，楊柳纖腰，香塵穩重，端莊沉靜，儀度安閒，居然大家，便贊曰：「皆是天上仙姬，與眾不同。」周氏見蔡琰、貂蟬花貌婉約，心中暗喜。當時，蔡琰、貂蟬向項城、周氏行禮，周氏大悅，曰：「媳婦休行大禮。」反手相扶，手挽二女，喜得眼也細微了。

    是日，項軒吩咐廚人備辦酒宴，眾侍從丫鬟排開席位，一一安排停當。不多時，桌上擺上酒宴。玉液瓊漿，淺斟玉盞，珍饈佳味擺上。項城、周氏首坐中央，項軒跪拜曰：「雙親在上，孩兒拜見。」周氏曰：「兒呀，免禮罷。」項軒曰：「母親，孩兒久違膝下，不能侍奉晨昏，今見雙親，正當叩禮的。」即時深深四拜起來。又有蔡琰、貂蟬二女一同叩頭。正見禮間，忽報說蔡邕夫婦進來了。項城迎接蔡邕，周氏迎接蔡夫人。當下賓主一同揖讓，進中堂見禮，分賓主坐下，說些寒溫客套話，侍從遞奉上玉盞香茶，吃畢。當時桌席中俱珍饈海味。項城、蔡邕就席，周氏請蔡夫人坐下。侍酒丫鬟數十個，美酒滿酌玉盞中，一同歡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項城與蔡邕談及項軒與蔡琰二人完姻之事，蔡邕聞言，大悅，曰：「吉日便由親家定了。」蔡琰聞說，不覺腮映桃紅。

    且說一日吉期已至，府內張掛綵綢，樂韻齊鳴，真乃鬧熱！下屬武官文職，紛紛齊至項府。佳客盈堂，高朋滿座，好生熱鬧。項軒換了吉服，金花雙插紫金冠，穿大紅袍。蔡琰亦帶了鳳冠霞帔，大紅吉服，金鋼異寶，裝扮得仙姬相似。那樂工奉令往請，儐相念了詩賦，三請新人。項軒、蔡琰拜了天地祖宗，行過夫婦札，兩位新人拜謝雙親，成了花燭。一班文武齊來道喜，女使僕從一齊叩見，遂送入洞房去。新夫妻蔡琰於洞房裡由丫環婆子與女眷們陪伴，項軒於外邊與眾文武暢飲。是夜，項府花燭煌輝，掛燈結綵，笙歌徹耳，音樂悠揚，好生熱鬧。肉山酒海，不論文士、將軍、兵丁，一律酒足飯飽，盡興方休。交杯傳盞，賓主盡歡，不覺時交二鼓，眾文武辭別散去。項軒進了洞房一看，蔡琰蒙著蓋頭，臉朝裡於床上坐著。項軒上前，將蓋頭揭開，把蔡琰一看。見蔡琰臉上桃花瓣瓣紅映出來。項軒看了，愈覺可愛，見伺候之人多不在眼前，把門忙閉上，走近前捧住蔡琰曰：「我項軒幾世上修，今日得逢琰兒。」項軒攜了蔡琰玉手，同至桌來，飲交杯酒。飲過酒，蔡琰星眸半閉，粉面暈紅微有醉意，此際芳心蕩漾，千般嬌羞，面似桃花，真令人魂消也。

    項軒見蔡琰酒後愈顯嬌媚，拽蔡琰坐於膝上相摟，輕吮一口酒擅口輕輕津送，蔡琰蠻腰款擺身顫顫，瞑目口吐嬌媚聲，纖手緊勾項軒頸，玉臉斜偎，嬌羞曰：「相公，夜已深了。」言訖，二人笑解羅帶擁入香幃，吮其口將舌尖伸進蔡琰口中舔攪了一陣，手撫白嫩嫩乳，捻櫻紅雞頭肉。蔡琰被項軒這舌與舌一觸，酥胸一捻，頓感舒舒麻麻，一陣暈腦軟綿綿似醉似癡。項軒見蔡琰肌如凝脂，酥胸白嫩，香馥襲人，腹下稀鬆松毛叢，顱肉突起，縫細誘人，甚可愛，遂以手撫其妙處，吮其**。蔡琰只覺蕩意悠悠濃興疊疊，項軒亦是慾火熾如焚，不由挺馬躍進玉門關。蔡琰鶯聲曰：「妾乃初發芙蓉，風雨難禁，乞相公護持。」項軒曰：「吾自會憐香惜玉，琰兒就寬心罷。」項軒前有貂蟬之經歷，駕輕就熟，肩架其雙股，霸王槍認準往門戶內一聳，蔡琰往後一縮叫聲痛，怎奈項軒慾火難消，又著實往裡一送，送進寸餘，尚有大多直挺挺於外邊立著。蔡琰直覺錐子刺於裡頭一般，疼痛難禁，嬌聲叫曰：「痛！痛！」項軒憐其不勝，退身將霸王槍緩緩抽將出來，蔡琰便覺肉裡去大刺，微覺快活。少時，又覺滿裡頭騷癢無常，極想霸王槍摩蹭，項軒見狀，興致復燃，緩緩淺進淺出。蔡琰覺又痛又舒暢，齒咬衾角強忍之，項軒又聳進少許，才著點化，腥紅已盈褥矣，蔡琰復覺體內若迸裂，不覺泣而啼。項軒覺渾身通暢陣陣麻爽，酥爽陣陣，哪裡肯罷，不由緊抽慢拽，或緩或猛，愈進愈力，一連百十椿。蔡琰不似先前麻痛，只覺身顫息微，香汗沾沾，口呻氣喘，聲嬌氣微，神魂飄蕩，酥酥溜溜，癢癢痛痛，眼閉手攤體顫，快活異常。但見：朱唇緊貼，粉臉斜偎，鴛鴦交頸，鸞鳳穿花。一頭是：喜孜孜笑吐舌頭，呷呷津津唾甜。另一處：怒沖沖狂送肉劍，刺殺殺陣陣顛歡。千般搏弄，妖嬈萬種情。柳腰脈脈，櫻口氣喘，香汗滴滴，酥胸蕩漾，陣陣顛狂，通身舒暢。身顫顫，鼻噴火，元陽狂洩，熱津津，直衝花蕊，魂飄飄，意蕩蕩，喜煞了美嬌娘。是夜，鴛鴦戲水翻紅浪，狂蜂採蜜花吐香，樂事盡情恣意歡。女貌郎才真可羨，**一刻臠禁嘗，幾度香汗透酥胸。

    待天明，雙雙來至內堂，拜見了項城、周氏，請過了安，雙雙依舊回房，兩下裡談談笑笑，不覺又是金烏西沉，玉兔東昇，雙雙入闈你貪我愛，你替我寬衣解帶，我替你卸裙脫衫，熟客熟主，鴛枕朦朧，怪煞金雞報曉。

    興平元年，陶謙病亡，其子陶商領徐州牧。曹操聞陶謙亡，復起兵攻徐州。曹操兵勢甚銳，陶商憂懼不安，攜部南逃丹揚。徐州之民聞曹操兵至，攜家帶口，拖男帶女，棄田畝房舍，千里奔走，或南遁丹揚，或西走豫州。一時之間，徐州之內，十難存一。

    興平元年三月，袁術遣孫策攻廬江郡。廬江太守陸康，與周異交情甚密。時，陸康與周異計議曰：「此必求救於汝侄，方可解危。」遂周異修書緘一封，送至豫州。項軒得書，即升帳點兵，領典韋、許褚、張飛、黃忠、趙雲，引軍兩萬，兵發廬江。行軍至新蔡，見一馬飛至。馬上一人，姿質風流，儀容秀麗，見了項軒，下馬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