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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救治者 文 / 笑著

    諾亞帶著喬治推門而入,一大群的外圍人員立馬就圍住了他們兩個人。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大家的眼睛裡都寫滿了疑惑與小心翼翼。

    「怎麼了怎麼了?」喬治很受不了大家這麼詫異的目光,「我們又不是什麼可疑人物,我們也是除魔使。」

    「讓你們的主管人出來吧。」諾亞拍了拍大吼大叫的喬治的肩膀,然後對那一堆木訥的外圍人員說道。「就說,來自美洲分部的大帝和槍神,奉命來救墨棋。」

    「我就是現在北京分部的負責人。」推開重重的人群,虎漢從熙熙攘攘的人潮裡擠了出來。「你們是大帝和槍神?」

    「是的。」諾亞點了點頭,「我是大帝,我旁邊這位是槍神。」

    「久仰久仰。」虎漢連忙對二人行禮,對於這兩個美國分部的,久負盛名的超級強者,虎漢一直都是極其尊重的。「兩位舟車勞頓,我們北京分部招待不周……」

    「不用搞這些花架子了。」喬治制止了想繼續說下去的虎漢,「那個叫墨棋的老頭在哪裡,快點醫好他我們還要去倫敦呢,沒時間在這裡瞎耽誤功夫。」

    「在這邊。」虎漢笑了笑,然後側身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請隨我來。」

    虎漢領著諾亞與喬治,三個人一同走向了除魔使北京分部黑教堂的深處……

    「蛇影大人……」莫朔用手蓋著自己的嘴巴,小聲地問站在自己身邊的除魔使蛇影。「他們是什麼人啊,這麼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們很牛嗎……」

    「呵呵……」蛇影冷笑了好幾聲,「你不是除魔使,所以你不會瞭解到的。他們的威名,對於我們來說那可是如雷貫耳啊……」

    「威名?」莫朔撓了撓頭,「他們很厲害嗎?」

    「拉文·喬治,除魔使代號為槍神,對槍械類除魔器的運用可謂是出神入化,傳說只要他的槍裡還有子彈,那麼惡魔就絕對不可能有活路,無論是什麼惡魔……」

    「這麼誇張?」莫朔驚呼了一聲。

    「嗯。」蛇影點了點頭,「我在美洲總部那邊工作的朋友曾經和我說過他的可怕,他甚至還可以把機關鎗打出狙擊槍的命中率,沒一發子彈都直爆頭顱,彈無虛發,所以說,他是全美洲最讓惡魔所忌憚的存在之一。」

    「這麼神?」莫朔已經說不出話了。「那和他在一起的那另外一個白人呢?他又是什麼厲害角色?」

    「阿蘭·諾亞……」蛇影聳了聳肩,「至於他,則是更加厲害的除魔使。」

    「為什麼呢?」

    「額,這個還真不好形容。」蛇影尷尬地笑了笑,「就這麼跟你說吧,他有可能是下一任聖皇的最強有力競爭者。」

    「聖皇……」莫朔啞口無言,眾所周知,在所有的除魔使之中,聖皇就如同是金字塔的頂點一般的存在。從古至今,每一任的聖皇,都是當時最有本事而且最德高望重的除魔使來擔任。下一任聖皇的最強有力競爭者,光這個名頭就可以彰顯出了他大帝阿蘭·諾亞有多麼的恐怖。

    「這麼大名氣的兩個人,他們來救十名大人,這麼說,十名大人有救了嗎!」莫朔的心,揣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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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了房門,諾亞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碩大的病床上平躺著的那個如同屍體一樣的老人。

    「這就是嗎?」諾亞扭過頭問身後的虎漢。「我要救治的對象。」

    「嗯,這就是十名前輩,除魔使代號為墨棋。」虎漢點頭回答了諾亞的問話。「他在前段時間消滅一個長角惡魔時使用隕星棋過度,現在已經人事不省了。」

    諾亞輕輕的把手按在了十名和尚的額頭上,那手感冰涼而僵硬。

    「他……是不是受過血統創傷?」

    「嗯。」

    「他受的是很嚴重的血統創傷……」諾亞的指尖滲出了好多好多金色的光絲,這些光絲慢慢的略過了十名和尚的每一道肌膚的紋理,每一寸乾燥的角質。這些光絲如同諾亞的眼睛,現在十名和尚的每一寸身體,他都已經瞭若指掌。「他所受的血統創傷,已經超過了正常除魔使可以接受的極限了,如果換一個人,恐怕早就變成一個混血種甚至是變成一個惡魔了吧……」

    「所以呢?」喬治饒有趣味地問諾亞,「你覺得他已經沒救了嗎?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趕往倫敦了?」

    「不,喬治,他還有救。」諾亞緩緩的說,「不過把他救回來之後,恐怕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操控除魔器了。」

    「為什麼?」虎漢吃驚地問道。

    「因為他現在體內的血統創傷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所以我們不能強行排除其體內的惡魔血統,最靠譜的辦法恐怕也就只有對其身體裡的神之血統與惡魔血統進行中和,把他變成普通的人,把他變成普通的混血種……」

    「可是……」虎漢連忙說,「十名前輩一生都在以除魔使這樣的身份而奮鬥著,他的夢想,一直都是把這個世界變成沒有惡魔的世界。現在你要更改他的血統,讓他失去除魔使的能力,這一定是比你現在就殺了他還讓他不能接受的。」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諾亞搖了搖頭,「這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好治療了,如果說要強行剔除他體內的惡魔血統,那麼他的身體機能必定受到巨大損害,一命嗚呼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

    「那就不能夠中和成依然擁有除魔使能力的那種情況嗎?只要中和血統就必定會變成混血種嗎?」

    「你想的太簡單了。」諾亞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面前的虎漢,「你知道這位墨棋老先生身體裡有多少惡魔血統嗎?將近百分之八十!這麼多的血統幾乎就和惡魔領主差不了多少了。這種情況下還能保留除魔使能力?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藥物提升呢!」虎漢想起來了之前十名和尚用藥物幫楊宇提升除魔使血統的事情,「可不可以用藥物再把十名前輩的血統提升回來呢?」

    「那也是不可行。」諾亞頭搖得好似撥浪鼓一般,「他那已經被折磨得支離破碎的血統,是再也經受不起藥物的衝擊了。總之,他再也成不了除魔使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可是……十名前輩他……」

    「閉上你的嘴吧……」諾亞轉過頭,不再看虎漢那張扭曲不堪的臉,「如果不想讓你們的墨棋老先生變成墳墓裡的骨灰的話,就聽我的。」

    諾亞舉起那柄金色的權杖,他的除魔器上散發著流光溢彩的絢爛。

    「聖言·天沐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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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傑一個人走在放學的路上,平時這個時候一般都是他和陽明濤一起回家的,他們是很要好的哥們兒。

    要不是因為那個垃圾陳文樂,哼!

    牛傑憤憤不平的一腳踹在了街道一邊的牆上。

    要是那個叫陳文樂的傢伙明天就被警察抓到,然後馬上就被拉到刑場槍斃,那就太美好了。

    想到這裡,牛傑就忍不住的一陣暗爽。他和陽明濤一樣,看不慣那個陳文樂好久好久了。

    「對不起,同學。」突然,一個聲音從牛傑的背後傳來。牛傑回頭一看,他看到了一個穿著黑風衣,帶著黑色墨鏡的人,正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請問是牛傑同學嗎?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一下。」

    來者不善!

    牛傑連忙退後幾步,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這個人。

    「什……什麼事?」牛傑的聲音裡都有了些顫抖的感覺。「你……你是誰!」

    這個人就是楊宇,考古學研究生,除魔使,陳文樂的哥哥。

    「你知道那件事嗎?」楊宇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關於你們同學陳文樂殺死你們同學陽明濤的案件詳細情況……這才過去幾個月,應該不至於忘了吧……」

    「你是……你是陳文樂在道上的朋友?」牛傑腿嚇軟了,他整個人都跌坐了下去。「你……你……你……你不要亂來,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暴力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呀呀呀呀……」楊宇微笑起來,他上下打量著這個已經嚇尿了的高中生,「真是一個被和諧社會創造出來的和諧好青年呢,如果我真的是來找你尋仇的,你還這幅慫包模樣,那我可是非要揍你一頓的了。」

    「你……你什麼意思!」牛傑靠著牆壁,似乎這麼做可以讓他感覺到安全感,「你別過來!」

    「我不是什麼陳文樂道上的朋友,我也不是來尋仇的,我想要知道的只是真相。」楊宇笑得很純粹,「關於我弟弟陳文樂校園殺人世界的真相,我可是要好好地請教請教呢」

    「弟弟!?」牛傑驚叫起來,「陳文樂是你的弟弟?你是陳文樂的哥哥!你是那個殺人犯的哥哥!」

    「吶,別老說我弟弟是殺人犯喲。」楊宇微微擺手,「不要以為我和那些傻了吧唧的警察一樣好騙。」

    「你弟弟本來就是殺人犯!他殺了陽明濤,他想搶陽明濤的錢,對!就是這樣的!他就是殺人犯!」

    「這不是我要的真相。」楊宇的目光銳利如鷹,「我從你的眼中看不到問心無愧,我只能看到你的恐懼,你在撒謊!」

    「我……」牛傑的臉頰與額頭已經冒出來了細細的汗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試圖欺騙我喲,小朋友。」楊宇掏出了背在自己背後的那個傢伙,格拉默羅的憤怒已經把火舌瞄向了牛傑,「我的這個好朋友可是很沒有耐心的。」

    狙……狙……狙擊槍……

    「你……你別開槍,我……為什麼都告訴你……」牛傑被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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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命櫻舞!」

    劉默聞揮舞著自己的櫻花紋長刀,如同舞蹈一般的刀路畫出的每一個弧度都斬殺了一名倉皇逃竄的惡魔。

    「雷暴·天遣劫!」

    從小泉敬三手中湧動而出的雷電一下子灌滿了整個空間,在強大的雷電觸動下,所有的惡魔都在頃刻之間化為飛灰。

    雷切,櫻刃,兩個人默契地配合著,收割著惡魔的生命。

    「玩夠了嗎。」烈酒靠在戰場之外的門框上,無奈地看著戰場裡的兩個人,「你們兩個一聯手,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真是傷自尊。」

    「主要是對手太弱。」劉默聞擦了擦自己櫻花紋長刀上的血跡,「以我和小泉敬三的本事,這些渣渣是完全都不夠看的。」

    「烈酒,你身上所帶的酒的味道太刺鼻了。」小泉敬三也拍了拍烈酒的肩膀,「下一次,我請你去嘗嘗我們日本的清酒。」

    「我就喜歡度數高的。」烈酒聳了聳肩,「伏特加才是我的最愛,不好意思清酒對我來說和水沒有如何區別。」

    「所以你的代號才是烈酒嗎?」劉默聞把沾了血跡的擦拭布收好,然後又揮舞起來了他那把光彩熠熠的刀,「我們大家幾乎都是用自己的除魔器來命名自己的代號的,只有你才是用自己的愛好來命名。」

    「誰說的。」烈酒搖了搖頭,「烈酒就是我的武器,酒就是我的除魔器,我是酒除魔藝術的領導者。」

    「把他們灌醉然後一網打盡嗎?」劉默聞笑得很狡黠,「這可真是一個好辦法,不過,他們會不會不太願意喝呢。」

    「話說。」小泉敬三給自己滿是雷電紋身的右手掌套上了繃帶,然後插到了兩個人的交談之中。「我們來到倫敦也有些日子了,為什麼都沒有遇到那個傳說中滅掉了除魔使倫敦總部的絕世大魔王呢?」

    「是呀。」劉默聞也點了點頭,「本來我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來到這裡的。」

    「看來,比想像之中的要輕鬆嘛。」烈酒依舊表情慵懶,「魔將軍阿都利斯沒有出現,我們沒有被殺死,倫敦正在走向正規,惡魔們沒有繼續再狂歡與囂張,普通的混血種生命得到了保障,皆大歡喜不是嗎?」

    「可是,我總是心中有些不安。」劉默聞低下了頭,「阿都利斯,他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我感覺自己有許許多多的疑問需要他來為我解答。」

    「找一個惡魔?」小泉敬三笑了起來,「還是那種大惡魔?」

    「櫻刃,不要想太多。」烈酒拍了拍劉默聞的肩膀,「想得越多,越容易入魔。」

    「可能吧。」劉默聞也苦笑了起來,「我當然明白那個道理,好奇心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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