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淪為囚徒 文 / 清風古月
他地劍周青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執法堂長老,明面上是天劍閣的二把手,其實長老們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因為還有一個人不想做二把手,所以周青才坐上了二把手。而這真正的二把手之人,便是此人——逍遙劍,樂逍遙。一身濃濃灑脫不羈之氣息。
「樂師兄常年逍遙在外,怎麼突然間就回來了呢?」到手的,香噴噴的小肥鴨就這樣撲閃著翅膀飛走了,周青不爽到了極點,奈何眼前之人自己奈何不了他,只好忍下這口氣。
「在你這個偽君子手下做事,豈不是要被宰得骨頭都不剩?是不,周師弟。」樂逍遙轉身坐在了桌子上,隨意倒了一杯茶,茶水濺在桌上也不管,一口乾了。「就像這樣,乾乾淨淨。」湊上前,將茶杯倒置,食指敲擊著杯底。
樂逍遙笑了一聲,將茶杯扔進周青懷裡,便下了桌子,像提小貓小狗一樣,隨手便提著安靖出門了。「以後呢,你就在我手底下做事吧。師兄真厲害,人劍天三合一都能達到,哎~~!逍遙日子到頭嘍。走吧。」只剩下下意識接住茶杯的周青。
「彭!」周青再次捏碎了茶杯。「捏碎公物,又為長老,罪加一等。」這時,飄出一虛幻的人頭,是一臉得意的樂逍遙。「樂!逍!遙!」周青的眉頭深深擰在了一起!雙拳緊握,卡卡直響。
大家都知道,世上只有樂逍遙不想去的地方,沒有樂逍遙不敢去的地方。但是,樂逍遙還是很避諱去一個地方的。然而,周青帶著即在核心弟子裡混不下去,又開罪了大量普通弟子的安靖與殷世傑兩人,來到了天劍閣真真正正的第一大禁地——葬劍谷。
葬劍谷,乃天劍閣生死地,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天劍老人若是進去,估計也不例外,故而這裡一直是用來處置死刑犯。
「我成名之後,曾經和一位隱士高人學習過太乙之術。他說過,在天劍閣還未創立之前,曾經有一人,縱橫大陸,即使面對圍攻,也未逢一敗,名噪天下,盛極一時。但是,就當他正要跨入此中時,他竟然退怯了!並且從此了無音訊。雖然描述草草,但可見其恐怖。這是師兄的安排,他並沒告訴我為什麼要你們進去。只是說,你們進去了,還是會出來的。」
然而,奇怪的是,兩人直至踏入後,心境也無任何波動。
進去之後。
先說殷世傑吧,畢竟只是男二號,先輕描淡寫一下。
眼前是一個極度混亂的城市,除了打架,就是打架,直至頭破血流,耗盡最後一份力氣方休。這時,一個臉上血痂不少的男子衝了上來,一個拳頭掄了過來。一寸長,一寸強,殷世傑一腳踹飛了他。
「傻x。」殷世傑啐了一口,一把抓住邊上打架的人的頭髮,拳頭猛地砸下去,那人搖晃了幾下,便倒地暈厥了。殷世傑再次一腳踹飛了之前被那暈厥之人壓著打的人。「真菜。」便加入了幹架隊伍裡。
現在,詳細描述主角的經歷。
這裡是一望無垠的荒漠,站在小山坡上,遠處儘是枯黃的植被,細枝在風中飄曳,隨時有斷裂可能。風始終是那麼呼嘯作響,空氣中瀰漫沙塵,臉上多吹一會兒風就生疼。奈何四下無避風之所,亦是看不到人煙。一輪烈烈白日不符時宜地無情穿過了雲層,懸在天空正中央,炙烤著大地。
然而,就在安靖想從衣擺上扯下幾塊布,裹住頭與臉,只露出眼睛時,卻發現,自己腰間卻多了一個沉甸甸的水袋!安靖知道這水的重要性,便隨即扯下布,裹好後,頂著熱風,向前行走起來。
然而,並未走多遠,風就停了!熱量轟然直上,肆意炙烤著這幼小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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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怎麼樣?准紫級的小孩,不知怎麼回事,暈倒在了城門口。我們夠幸運吧!以後有得賺了!」男子不可抑制激動的心情,滿眼貪婪與得意。
「小子,真有你的!」正在訓斥囚徒的精壯男子回頭一看,檢查了一番,吃驚地笑了起來,給了那男子胸口一拳。「以後要是再出現這種事,你們以後就別想活了!」看著眼前這三個默不作聲,被賣作奴隸的戰俘,白秀又狠狠鞭笞了幾下。然後一把抓起昏迷中的安靖,走入了一房間內。而三個奴隸,除了滿眼的死寂,毫無其他神采。
而周圍的奴隸們,根本沒有看向白秀兩人,甚至沒有看向將淪為奴隸的安靖。默默看著自己一直看著的自己的手,牆上的裂紋圖案,以及聊以慰藉的什麼。
「啊~~!好痛!」安靖被背部一陣刺痛驚醒了!四肢傳來緊緊的束縛感以及疼痛感!安靖越掙扎,緊縛感越強,越疼痛!是麻繩!安靖睜開了眼,只看到一堵石牆,但石牆上除了暗紅色的斑駁血跡,便毫無其他。牆前則是一個多層的架子,上面滿是刑具,還有一個辟啪直響的大火爐!一跟跟火紅的烙鐵清晰可見。
看著眼前這掙扎不已的孩子,「你找的什麼小屁孩兒啊,這點苦都要死去活來的,真沒男子氣概!」白秀還以為有多厲害呢,想不到比本地的那些不行的小孩還不如!要不是看在他是准紫級的實力份上,白秀早就把他賣給一般的人口販子了。「帶下去。」白秀氣得將烙鐵扔進火盆裡,拂袖而去。
之前待慣了極度悶熱的環境,現在一下子進入了陰冷的地下室,還光著上身,安靖直接發燒了!燒得很厲害!頭裡脹痛欲裂,雙目也是酸脹到了極點,四肢極度酸軟乏力,鼻子堵著,呼吸困難。被人粗暴地帶走,都沒反應過來!
然後被扔進了一間石室內,無力蜷縮在了潮濕陰涼的地上,渾身顫抖。其餘奴隸只是瞥了一眼,便轉過了頭。在這裡的人,除了打鬥,就是呆滯地坐在自己該坐的位子上。等待下一場打鬥。
昏迷後醒,醒了因為高燒不退而又昏迷,體內真氣運行地又極是緩慢,無法提供在抵抗病魔的破壞力的前提下,修復身體機能所需的速度。只能勉強維持病情不惡化。
「如果他第一場不贏,我們就慘了。」白秀看著成天因為高燒而要麼昏睡,要麼半昏半沉的小孩,一臉擔憂。即便討厭,但好歹也是個賺錢的工具,但他這狀態,不付出個藥丸,賺錢的機會更渺茫!
「阿嚏!」昏睡中的安靖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破醒了,雞皮疙瘩肆意而起。兩個男子走了進去,一個架起安靖,一個給安靖餵了顆藥後,給安靖換了身土黃色的乾淨,但略帶臭味的衣服。然後,帶了出去。
穿過密集的,關押囚徒的石室,兩人帶著安靖走向了競技場。
好多了!堵著的鼻子酸痛一下,頓時通暢了!安靖貪婪地呼吸著空氣,神志也清醒了。腦袋也不脹痛了!真舒服!
但安靖被越來越響的吶喊聲吸引了。安靖早就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只是抬起頭,看著前方那吶喊聲傳來的地方。
門前五米,只見裡面全是人!高舉著手,滿臉漲紅,興奮地呼喊著,中央,這時兩個人在打鬥,每一拳都是那樣地用盡全力,在喧鬧的環境下,都聽得到粗重的呼吸聲!雖然很是微弱。
「噗~~!」矮個子被擊中了面骨,大吐了口鮮血,倒地動彈了幾下,便沒動靜了!此時少數人們歡呼了起來,大部分的人都是謾罵著那矮個子,將手裡的紙張揉成團,砸向他。然後,那矮個子的屍體便被帶走了。
自己的命運也是這樣嗎?安靖下意識響到。
安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下場,耳旁卻是響起了測試那天身後的嘲笑聲。
「第一天才就這點資質?哈哈!笑死人了!」
「他不會是看到這結果太激動地才沒反應吧?真菜!」
「第一天才,第一笑料還差不多!真搞不懂大人幹嘛那麼看重他。平時那麼怯懦的人,怎麼可能是天才?」……
此時,沉浸在回憶裡的安靖已經被扔進了比試場裡。對面的是,章濤?
「哈哈!人生何處不相逢,我今天就要你面門見血!」安靖看見「章濤」手裡舉著「帶血的磚頭」想自己砸來。
看到安靖呆滯地看著對手,白秀瞥過了頭,罵了幾句,不忍看。在場九成買了安靖贏的看客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能輸啊!自己可是下了血本的!
「你才去見血呢!」安靖下意識轉過頭,但隨即一拳掄了上去。
不過,這感覺怎麼像極了《雲落劍訣》第一式:穿雲刺?!而且,打完,覺得神清氣爽!以及有突然間悟到其中精髓一樣的興奮感!
「噗!」這時,極為清晰的吐血聲響了起來,側臉上也傳來被血霧噴灑的清涼感。安靖趕忙回過頭一看,只見一個陌生的大孩子,手裡抓著木棍,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鼻樑深深凹陷下去。
而周圍人則是呆住了,包括在一旁提心吊膽的白秀。准紫級,竟然打出了紫級一重的氣勢!白秀謝天謝地了起來!
看到那大孩子艱難地擦起了鮮血。安靖才大口大口喘息了起來。一臉如釋重負。
看客們均是歡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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