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烈女 文 / 江湖老叟
朱韜奮讀的書也不是很多,他更多的時間都用在特工訓練上面了,說起皇帝的細節來,還是不太清楚,這也是一種諷刺,統治了中國兩千年的權利最高職位的人,竟然沒有留下來太多的細節下來,讓後人對於歷史還是一知半解的。
儘管他不熟讀歷史,口才卻是一流的,為了哄哄卡奴,當下把過去的皇帝說得非常好色,還庸俗不堪,比起豬特工來也不遑多讓,反正他在被輕蔑和嘲諷中,深有體會,事實上,現在的人真的不推崇皇帝這個職位,好像皇帝都是壞的,都是二世祖那類人一樣。
卡奴的眼睛瞪得溜圓,被他的話吸引住了,直到朱韜奮講的口乾舌燥,兩個人這才意識到,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由於外面的雲彩濃厚,時間上還不是太晚,光線卻像是黑天一樣。
朱韜奮停止了胡編濫造的歷史講演,說道:「肚子餓了,快點做飯吧。」
「這裡也沒爐灶啊,怎麼做飯?」朱韜奮來到這裡的時候,為了不把自己暴露了,壓根就沒帶著爐灶等廚房用品,他的飲食就是喝開水,吃罐頭、麵包什麼的。
他對卡奴說道:「那就吃麵包吧。」
「那你把麵包拿過來啊。」
「你是男人,你去拿吧。」麵包就放在門口的背包裡面,距離兩個人就是五六步的樣子,但是誰也不去拿。
「大姐啊,我給你講了一個下午了,口乾舌燥的,現在輪到你來伺候我了。」
「哼,我說兩點意見啊,第一,你根本沒有講一個下午,充其量只有三個小時,第二點,給本小姐服務是你的榮幸,如果我喊一嗓子,無數的男人來給我獻慇勤,根本輪不到你的頭上,明白嗎?」
「我寧可你喊出那麼一嗓子來。」朱韜奮嘀嘀咕咕地說道,說完之後,還是勉為其難地站起來,找到背包,說道:「你要吃罐頭還是麵包啊?這裡有牛肉罐頭,還有金槍魚罐頭,有魚子醬,都是營養很高的東西。」
「嗯,我喜歡魚子醬,你拿過來吧。」
把兩罐魚子醬罐頭扔過去,朱韜奮這才說道:「加了一個人的食量,看來明天要你哥哥送食物過來了。」
「別擔心,明天雨過天晴之後,我出去採購吧,我來伺候你好了。」
「那你今天晚上伺候我一下好不好?」
卡奴看了他色瞇瞇的眼睛一下,怒道:「休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心啊?佔我的便宜,這輩子也別想了。」
「你還是貞潔烈女了。」朱韜奮經歷過的女人從街頭的小姐到皇室貴族,各種各樣的女人幾乎都經歷過了,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貞潔烈女,說話的態度很是輕蔑。
「我就是貞潔烈女了,怎麼滴。」卡奴的表情像是把他吃了一樣,很是兇惡,讓朱韜奮想到一個詞組「河東獅吼、母老虎。」
他急忙舉手投降說道:「好好好,大小姐,你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好不好?」
「今天看你的表現還算是乖巧一點,就讓你一下,以後,再也不能用這樣侮辱我的字眼說話了。」
「好吧。」朱韜奮的心裡比較鬱悶,想一想在賈美納城裡的時候,跟卡奴在一個房子裡住了十幾天,沒看到她有一點舉止輕浮的樣子,看來,這個很能打的黑人女孩真的是自尊自愛的人,跟他以前見到過的女人不太一樣。
吃過晚飯之後,在這個荒僻的地方沒有一點娛樂節目,就連電視也看不到,朱韜奮雖然有一台電腦,卻是用來觀察鬼獄的,根本不能也沒有餘暇上網衝浪。卡奴躺在床上,說道:「你陪我說說話吧。」
「有啥好說的?」朱韜奮跟一般的人沒有什麼不同,吃過晚飯之後就感覺渾身精力少了大半,不願意聊天也不願意運動,能夠躺在床上最好,但是現在唯一的那張大床卻被小魔女霸佔去了。原本還想跟卡奴在一起會發生一些香艷的事情,畢竟在這個密封的空間裡,非常適合一男一女在床上做一些成年人的運動,可是跟卡奴試探之後,發現這條路行不通。
「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唄。」卡奴從仰面朝天翻身過來,右手臂支起腦袋,像一頭小狐狸一樣笑嘻嘻地說道。
「我這個人就是平平淡淡的,沒啥故事,你想聽啥?」朱韜奮翻了翻眼睛,心想,想聽我的故事,說出來嚇死你。他的那些故事不可能跟人說起的,不但都是秘密,還有驚險刺激的往事,如果被人傳出去,說不定就會有人來幹掉他,畢竟現在的世界,對於特工這類人非常痛恨,簡直比名人恨狗仔隊還要深惡痛絕,而且她招惹的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比如在鹿特丹見到的愛爾蘭共和軍就是一個非常鐵血的組織,殺過的人數不勝數,能夠從鹿特丹跑掉,也是幸運的。
卡奴見他的眼睛裡有一種傷感的神色,心中一動,心想,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可惜,他把自己深深埋藏起來了,不願意讓外人知道這一切。
朱韜奮倒是不知道女孩子心裡面的這些變化,臉上倒是很有興趣地說道:「說說你吧,我覺得你的一身功夫很是難得,老實說,我見過身手不錯的人也不少了,可是,能比得上你的人還是不多,除了世界上頂尖的幾個人之外,很少有人能打敗你。」
「你真的對功夫感興趣啊?我可是聽說東方人的身上都有一種神秘的能力。」
「我在這個神秘之外,我真的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我不信。」卡奴頓了頓,說道:「如果,你真的願意學功夫,我倒是不藏私,可以教給你的。」
「真的嗎?」朱韜奮臉上的驚喜表情至少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他不覺得武功好有多麼了不起,武功再好,也不是子彈的對手啊,現在的文明程度那麼高,一槍就能把人的身體穿透,武功這個東西,也就是一種近身防衛的武器,不是在任何場合都能用得上的,他常常置身於危險之中,倒是不反感武功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