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314、喝酒幹什麼 文 / 無尾夏
白以茹的話一出,所有的記者都驚訝了。
雖然白以茹不是什麼大明星,可是最近她的話題卻是能提升收視率的熱點之一,而且誰也不保證她今後會不會再次獲得一個什麼大獎,再一次成為熱門話題跟焦點人物。
「請問白以茹小姐,你這樣做不會感到惋惜嗎?畢竟能有機會在各大電台出鏡,這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機會。難道你不覺得這些機會,是讓你更加出名的平台嗎?」有記者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而且非常犀利。
「這根問題我想我剛才已經做過解釋了。我的先生跟孩子、家庭更需要我,我的畫筆也更需要我。出名那是明星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白以茹笑著,沉著應對記者的問題,「我更願意我的畫作比我出名。大家可以不知道畫的畫家是我,但是我不想大家也不知道我的畫。」
「這麼說,lukas太太,以後你將潛心於畫畫,達到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嗎?就類似於吳媚嵐大師晚年生活那樣?」又有記者接著提問。
白以茹依舊笑著,眉眼如彎月,搖搖頭,「不是。吳媚嵐大師是我最崇拜的大師,這個我早就說過。但是無論是畫功還是心境,我都達不到她那樣的境界。我想畫畫,想把更多的關注留給家庭,但不代表我要與世隔絕。在現在這樣一個社會,想與世隔絕恐怕真的很難。」
「那,白以茹小姐……」
「對不起。」白以茹看看腕表,禮貌的打斷繼續提問的記者,「今天的講座時間已經到了。」
記者看看時間,果然是這樣,只好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趕稿。他們提前被打過招呼,提問時間僅限於講座結束前的十分鐘,不能延後時間,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再採訪白以茹了。
小九上台幫白以茹收拾電腦跟資料,恭喜她講座順利結束,而且反響很好。
「這還要謝謝你。回頭請你吃飯。」白以茹拍拍小九的肩膀,看見顧冬甯朝著這邊走來,也就往他那邊走去。
「很棒。這是我聽過的,最吸引我的講座了。畢生難忘。」顧冬甯伸出雙臂,深深地給了白以茹一個擁抱,毫不掩飾對她的欣賞與讚美。
「因為這是太太的講座,所以才這樣說的嗎?」白以茹從顧冬甯懷裡退出來,笑呵呵的問道。
「不全是。我可不是那麼膚淺的人。」顧冬甯笑著,給白以茹整理了一下呢子大衣的領子,跟那心口的胸針。「我太太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咯咯。」白以茹笑出了聲,「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不是不喜歡喝酒?怎麼忽然想喝酒了?」顧冬甯雖然這樣問,但是還是依著白以茹玩著自己的胳膊,兩人一同走了出去。
「就是很開心。我以後不參加那些活動跟節目,就有很多時間是屬於我們的了,想想就很開心,也覺得很輕鬆。」白以茹緊緊的貼著顧冬甯的臂膀上,滿臉笑容,聲音也甜甜的,好似一泓清泉裡的清甜泉水。
「為什麼要放棄。那些記者說的沒錯,這是讓更多人知道你的機會。」
「因為我是個平凡的人,我也是會自私的,也是會小氣的,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別的我不想多關注。」白以茹望著顧冬甯的側臉,他卻忽然側過頭來,於是視線就落進了他的眸子裡,「每個人都只有一顆心,心裡能裝的人很有限。我的心更小,裝進心裡的人就更少,所以我更想用力的珍惜你們。裝在我心裡最深處,佔據了最大面積的那一個就是你,我需要用更多的時間跟力氣去珍惜你喜歡你。」
「以茹……」顧冬甯忽然站定腳步,轉身將白以茹摟進懷裡,低頭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她的話讓他很感動。她居然可以為了他,而放棄很多機會。在她的心裡,他居然比畫畫還重要。——他內心激盪,以至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居然找不到合適的字句來回應她的表白。
「縱然你什麼都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感動吧?」白以茹調皮的一笑,勾住顧冬甯的脖子,邀功似的說,「那以後要對我比更好還要好才行。」
「沒問題。」顧冬甯堅定地話語擲地有聲。
「那去喝酒吧。去哪一家酒吧好呢?」
「哪一家也比不上我們家的存酒間。」顧冬甯唇角一揚,「回家喝酒。就我們兩人,不會被打攪。」
「好啊。」白以茹欣然同意。
驅車回家。
顧冬甯帶白以茹進了存酒間。
存酒間很大,並不是一間房,而是好幾間,各種酒分類存放,而且有很多名酒。
白以茹來過存酒間,也多少瞭解這裡的一些酒,知道有些酒一瓶的價錢,就可以讓她買一座很好的別墅。
比如此刻顧冬甯手裡打開的這瓶紅酒,年份最佳,出產的莊園也是最有名的,是收藏家的最愛,也是拍賣行最想拍賣的酒之一。
「這瓶酒不是你專門收藏的嗎?怎麼就打開了?」白以茹看見的時候,顧冬甯手裡的酒瓶已經被打開了,她有些心疼,有些惋惜,這麼好的酒馬上就要被喝掉了。
「太太第一次主動說要喝酒,我能那麼小氣?」顧冬甯不以為然,收藏的酒可以有很多,但是這世界上只有一個白以茹,只有一個太太,只有一個他最愛的女人。
「你這樣慣著我,我會驕傲的。」白以茹主動從身後抱著顧冬甯的腰身,心裡甜蜜到不行。
「驕傲沒什麼不好。我的女人驕傲了,我才更有面子,也說明我更成功。」顧冬甯笑著倒了兩杯酒,給白以茹一杯,「慢點喝。」
「嗯。我們來乾杯。」白以茹舉杯看著顧冬甯。
顧冬甯給她輕輕碰杯,喝了一口,目光鎖在白以茹眉目之間,「酒美,人更美。」
「喝酒。」白以茹不要意思的低頭笑了笑,這樣直白的說她美麗,會讓她害羞的好嘛!
「嗯。喝酒。」顧冬甯心情極好,笑容也就比平常多了很多,斜靠在酒架上,目光一直落在白以茹身上。
白以茹實在是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就只顧著低頭猛喝酒。
顧冬甯笑,也不提醒白以茹這酒後勁大,只是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
「早知道你這麼愛喝,我就該早點請你來這裡一醉方休的。」過了會兒,顧冬甯看著臉上起了紅霞的白以茹,知道她已經有些醉了,就笑著略帶調侃的說道。
「才不是愛喝。」白以茹睜著微醺的雙眼,裡面全是柔柔的春水似的情絲。
「不愛喝,一瓶都被你喝了一半多了。」顧冬甯舉著酒瓶給白以茹看。
「還不是因為你。」白以茹嘟嘟嘴,撓撓耳邊的碎發,「誰讓你光顧著看我了,人家被你看到害羞,只能低頭喝酒。」
「害羞什麼。我還什麼都沒做。」顧冬甯從白以茹手裡取下酒杯,連帶自己的一起放到一邊,把她摟進懷裡,手背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那微燙的感覺,讓他心裡癢癢的。
「那你還想做什麼?難道是下酒菜?」白以茹呵呵一笑,果然是醉的不輕了,連顧冬甯的畫外音都沒聽出來,而且還腦洞大開,「喝紅酒也需要下酒菜嗎?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噗!」顧冬甯被白以茹的話逗笑了,挑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瓣,「現在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嗎?」
「誰知道呢?我累了,要睡覺,別吵。」白以茹靠在顧冬甯懷裡,站著竟然也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嘴裡還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這個抱枕好舒服,味道也好聞。」
「以茹?」顧冬甯搖搖白以茹的臉蛋,「醒來。這裡不是睡覺的地方。」
「不是睡覺的地方是幹什麼的?」白以茹睜開眼睛,視線裡全是酒瓶,就開始犯迷糊了,「為什麼這裡都是瓶子?我們在哪裡?」
「小狐狸,醉的神志不清了。」顧冬甯笑著抱著白以茹放到木桌上去,讓她坐在桌邊,自己則站在她的兩隻膝蓋之間,捧著她的兩腮,深深地吻下去。
「嗯~~~」白以茹不舒服的扭了扭,但是卻被顧冬甯更加牢固的控制著,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的吻。
過了許久,顧冬甯才放開白以茹,欣賞著她那紅紅的雙唇。
「有點兒熱。」白以茹雙手抓著顧冬甯身前的衣服,一臉不滿的嘟噥,齒若編貝。
「熱了就脫掉好不好?」顧冬甯彷彿很好說話似的問道。
「好。」白以茹點頭,卻不知道有一隻狼正在朝著自己伸出了『罪惡』的魔爪。
「那胳膊彎曲一下。」顧冬甯給白以茹脫衣服,讓她收回抓著他衣服的胳膊。
白以茹聽話的照做,衣服被剝乾淨了,瞬間感覺涼快了很多。
「我也熱,以茹,幫我也脫掉衣服。」顧冬甯拉著白以茹的手來到自己的皮帶扣前,抓著她那軟若無骨的小手幫自己解開皮帶扣。
「好吧。今天怎麼這麼熱?夏天這麼快就到了嗎?」白以茹如此答應著,但是卻完全沒意識要給顧冬甯脫衣服。
顧冬甯失笑,只能自己兩下子除乾淨衣服,將白以茹推倒在木桌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好熱,別壓我。」白以茹揮著胳膊,要推開顧冬甯。
「馬上就涼快了。」顧冬甯哪裡肯放開白以茹,直接從她那一對白嫩的美好開始下手,一路向下。
「啊!疼!」白以茹忽然呼痛。
「我慢點。」顧冬甯有些急切了,因為今晚她的話讓他很想抱著她狠狠地愛一番,所以前夕並沒有做得很足,她身體沒有準備好,覺得疼很正常。
他開始慢慢的、淺淺的研磨,她才有些適應了,但是昏昏欲睡的,並不清楚自己再跟顧冬甯做什麼。只是每次很舒服的時候,她就會情不自禁的喊出來聲音。
那細細的、碎碎的、好似貓咪叫喚一般的聲音,落在顧冬甯耳朵裡,簡直就是更熱情的邀請,所以他禁不住的瘋狂起來。
夜色漸濃,白以茹抵不過酒意跟睏意,閉眼睡著了。
顧冬甯這才釋放了自己,給兩人收拾了一番,打算抱著她出去的時候,聽見外面有人走動,於是就先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你們幾個過來。」他叫住路過的傭人。
「少爺,有什麼吩咐嗎?」傭人過來恭敬的微微彎腰低頭。
「游泳池去洗洗。叫上所有的傭人,集體行動。」顧冬甯發號施令。
「……好的。我們這就去。少爺。」傭人先是微愣了下才答應道,不懂少爺這又是在幹什麼,前不久晚上還讓他們這些傭人集體,大半夜的掃院子,今天又是集體洗游泳池,做傭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是醉了。
傭人們都去洗游泳池了,顧冬甯這才回身進存酒間,抱著睡著的白以茹出來,上樓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白以茹醒來,顧冬甯已經穿好衣服,打算去上班了。
「醒來了?頭疼嗎?」顧冬甯一邊打領帶,一邊走到床邊去,低頭看揉眉頭的白以茹,「我給你倒杯水去?」
「不想喝水。我得起來,去廚房煮點兒醒酒湯。」白以茹掙扎著坐起來,卻見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且多出來很多痕跡,登時清醒了一大半,頭也不覺得疼,連醒酒湯也不需要了,「顧冬甯,你怎麼趁著我喝醉酒就胡來?你看看我身上這些,叫我怎麼見人?」天吶,這是有多激烈,才叫她身上紅是紅、青是青、紫是紫,各種痕跡遍佈全身。
「這些地方除了我還有誰敢看?」顧冬甯笑著挑眉。
「這不是重點。」白以茹皺眉,「你故意讓我喝醉,才這樣的吧?」
「是你自己不停的喝酒,還喊熱,要脫衣服,你自己想想看。」顧冬甯一臉無辜,「我是個男人,你脫得一乾二淨,我能沒反應?」
白以茹想了想,貌似還真是這樣,可是——「那你也不能這樣瘋狂的對待我!」
「誰叫你昨天說那麼多讓我情不自禁要愛你愛個夠的話。小狐狸,繼續睡覺,我讓大梅給你煮醒酒湯。」顧冬甯最後整理了整理領帶,彎腰在白以茹唇角啄了下。
「我還沒洗臉刷牙。」白以茹推開顧冬甯,這人都不講衛生的麼?
「我都沒嫌棄,你嫌棄什麼?」顧冬甯笑呵呵,「睡吧。我走了。」
「你不要叫大梅阿姨煮湯了,我一會兒自己去。」白以茹對要走的顧冬甯說,「中午我帶七夕跟嘉義給你送午餐。」
「你累了,不用管我。準備晚飯等我回來。乖。」顧冬甯寵溺的對白以茹笑笑,走了。
白以茹哪裡還有睡意,也起來開始洗漱。
不用去參加各種亂七八糟的節目的一天,就是很輕鬆的一天,白以茹陪著兩個孩子學習,畫了會兒畫,吩咐廚房準備了晚飯的菜色,下午老早就進廚房去忙碌了。
「以茹——以茹——」
「媽,怎麼了?」白以茹聽見寧可嫆火急火燎的聲音,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裡的菜刀都沒放下,就衝出了廚房。
「哎呦,你慢點,小心割傷了手指。」寧可嫆有急事,但還是最先關心了白以茹,才說自己的事情,「你看見我的那個印章了嗎?」
「外婆留給你的?不見了?」白以茹也慌了,將菜刀給身邊的傭人,解下圍裙,擦擦手,跟寧可嫆往大廳走。
「是呀,不見了。我昨晚洗了澡,印章就放在化妝台上的,今早沒記得戴上,剛才一抹脖子沒見,就回房間去找,可是卻不見了。化妝台上的盒子、抽屜我都翻了個遍。」寧可嫆著急的有點兒語無倫次了。
「媽,別急。我們再找找,讓人挪開化妝台看看。」白以茹說著,就叫了人去幫忙。
化妝台被挪開了,可是還是沒有見著那那枚印章。
「怎麼沒見呢?」寧可嫆歎著氣,心裡太著急了。
「媽,你再回想一下,還有沒有放到別的四方去。」白以茹拍著寧可嫆的後背,給她順氣,深怕她急火攻心。
「沒有。我很少取下來。昨天是頭髮夾在鏈子裡了,我沒辦法,才取下來的。」
那枚印章丟過一次,被白以茹找回來後,顧冬甯就給傳了鏈子,寧可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
一開始,白以茹以為那鏈子就是一般的鏈子,後來才知道真金白銀的,價錢不菲。所以現在印章不見了,她還這不確定拿了這印章的人,是看中了鏈子還是印章。
顧冬甯下班回家,白以茹跟寧可嫆還在找印章。
她們將進過寧可嫆房間的人,有可能進去的人,都找來了,在大廳裡站了一併排。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拿走了。這樣吧,既然大家都覺得丟面子,那我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這期間,誰怎麼拿走印章的,就怎麼送回夫人的房間去。」白以茹逼問了半天,沒有人承認,她只能換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