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神醫下套之佳人太能逃

正文 七十七章 莊中趣事 文 / 張祈軒

    不知是過了多久,擁著自己的人身體已經慢慢暖起來,亦不再輕顫。察覺到易水寒的手臂已經放鬆,葉忻沫才小心翼翼地往下溜,待整個人脫離他的懷抱,才坐起身下了床。

    葉忻沫不似平常那樣會檢查一下易水寒的臉色是不是恢復正常,直接穿上了鞋子就逃似地離開了易水寒的房間。

    季東陽今日起了個大早,他伸了伸懶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竟看到了斜對面從易水寒房間裡出來的葉忻沫。他瞪大了一雙眼,心中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這……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難道……不會吧?

    別說他無憂公子自己「風流」慣了才會如此心思邪惡,但凡一個正常人,在大早上的到一個女子衣衫微皺地從一個男人的房間裡出來,不想歪是不可能的。

    葉忻沫關上房門,轉身就欲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卻突然覺得芒刺在背。她狐疑地轉過身去,霍然發現了住在易水柔隔壁、易水寒斜對面的季東陽正衣冠整整地站他自己的房門口,神情呆滯地看著自己。

    葉忻沫一怔,一驚,猝然腦子飛速運轉,快步轉身往回走,拽起季東陽的袖口就托著他往樓下走。

    「哎,忻沫……」眼看自己最愛的上好真絲袍的袖子被扯得變形,季東陽心疼不已。無奈對方心無旁騖地拉著自己走,他也只好連忙跟緊一些,省得這衣服被扯壞了。

    拉著季東陽走到客棧的後院的無人一角,葉忻沫放開季東陽的袖子,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道:「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季東陽如獲大赦,趕緊理了理有點皺掉的袖口,隨口答道:「沒關係的,我懂的。」將袖口理平,他這才看著葉忻沫,連連咋舌:「嘖嘖嘖,你看看你,眼眶泛紅,眼圈發黑,想來就是一夜沒睡吧?水寒他也真是的,一點也不體諒你,竟然把你折騰成這樣……」

    葉忻沫瞪著他,真的很想破口大罵。這季東陽,是鐵了心地要誤會她跟易水寒有「特殊關係」了嗎?深吸一口氣,她努力克制住想要爆粗口的衝動,耐著性子道:「昨夜他病發了,我只是在照顧他而已,水柔沒跟你說過這事嗎?」

    「啊?」季東陽張口結舌,忽而又一臉失望:「原來是這樣啊……」

    「……」葉忻沫無語問蒼天。原來是這樣?難道還不是這樣嗎?你的思想敢不敢再不純潔一點?!!定了定神,葉忻沫開門見山道:「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水柔知,你千萬不要讓莊主知道他病發時是我在照顧這件事,知道了嗎?」

    季東陽困惑地眨眨眼,水寒他病發時大多根本就冷得睡不著,這不告訴他,他自己也應該知道了啊。

    葉忻沫見他沒反應,追問道:「你知道了嗎?」

    季東陽回過神,連忙答應:「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不會告訴他的。」既然忻沫說不要自己說出去,他就不說好了,反正水寒早晚會知道的。

    季東陽答應了,葉忻沫這才微微放下心來。但是她很清楚,知道的人越多,這事就越來越不可能成為秘密。現在知道此事的人除了她就是季東陽和易水柔,而這兩個都是閒不住的主兒,看來她得想點法子,讓他們接下來都閒不住才行啊。

    捕捉到葉忻沫眼底一閃而過的寒光,季東陽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忻沫,你在想什麼?」

    葉忻沫囅然一笑,貝齒輕啟:「我在想,我們很快就能回莊了,回莊之後,你打算這麼追求水柔呢?」

    季東陽愣了愣,陰柔的俊臉竟生起一絲赧然。「我……我也不知道。」

    葉忻沫無奈地歎氣,「我就知道……還好我早有準備。」

    「你有辦法?」季東陽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方才感覺到的寒意,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拐到他心心唸唸的女人了。

    「當然了。」葉忻沫笑得別有深意。

    再趕了一天的路之後,他們一行人終於回到了無憂山莊。他們回莊之後,一切都有了微妙的變化。考慮到懷了身孕的徐清兒身體不宜勞累,易水柔便派人代替了她,並在偶爾無聊時向徐清兒請教刺繡,沒事的時候就到處亂竄,反正沒有一刻是閒著的。

    而季東陽,以前外出視察回莊後,都會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在山莊裡跟下人們開開玩笑,逗逗年輕的小丫鬟,把他的魅力散發到整個山莊,小日子過得那是無比愜意悠閒。但這次他回莊後,就一直追在易水柔屁股後面跑。

    易水柔去葉忻沫那裡串門聊天,他跟著;易水柔去徐清兒那裡學刺繡,他也跟著;易水柔去易水寒的藥田里找兄長說話,他還是跟著。

    如今整個山莊的人,每天最常見的,就是他們小姐在前面抱怨逃竄,他們的副莊主傻笑地跟在後面的戲碼了。

    至於葉忻沫,在易水柔的「暗中作梗」下,手中的事務逐漸也逐漸轉移卸下,整日無所事事。本來她還是有事可做的,但是易水柔說:「我看你就去藥田那裡和哥哥一起照顧那些花花草草好了。」於是,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無所事事。開玩笑,她最近還心煩著,她可沒傻到自找麻煩。所以,沒事做的她,就有了足夠的時間,去教季東陽如何追求易水柔。於是,易水柔成了整個無憂山莊中最忙的那個人了。

    一回莊,易水柔過的是能夠堪稱「生不如死」的日子。第一天晚上,她舒舒服服地洗漱一番,掀開被子就欲上床睡個好覺。誰知被子一掀開,床單上竟鋪滿了紅色呢牡丹花花瓣,這花瓣乾不乾淨就尚且不說,但那其中夾雜這一兩隻蜜蜂的「屍首」讓她週身發寒。

    二話不說,她把被子抱開,然後拉起床單的四角,一股腦兒地把那堆堆成心形的東西包了起來。接著,她走出去打開房門,將床單連帶裡面的東西丟到了門口的走廊上。

    拍了拍手,她關上了房門回到內室,從櫃子裡拿出一張嶄新乾淨的床單鋪上,此番折騰之後,她才爬上床睡了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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