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0給了你又不戴,以後不給了 文 / 墨子白
白安晴只好爬起來,先洗了把臉,清醒清醒,見香果給她穿的也是一件粗布棉襖,心裡有些納悶,也不多問,坐下來梳頭,香果隨意給她挽了個髻,正待要插珠釵。墨展綽問:「那根木簪子呢?」
白安晴還沒答,香果已經快手的把首飾盒打開,從最裡面的夾層拿出那支木簪子來,墨展綽見她收得如此嚴實,心中一暖,嘴上卻道:「給了你又不戴,以後不給了。」
白安晴正惱他擾了她的好夢,沒好氣道:「我整天穿金戴銀的,再插根木簪子合適嗎?」話一出口,突然驚覺自已有些放肆了,不由的吐了吐舌頭,抬眼偷看墨展綽,他卻是一臉似笑非笑,最近他這付表情比較頻繁,不過比起以往的冷口冷面,白安晴還是喜歡他現在的表情。
收拾妥當,白安晴跟著墨展綽出了門,庭院裡的宴席早就散了,戲檯子還沒拆,估計明日還得唱一晚。到了東苑門口,莫百非靜靜的立在那裡,門邊還拴著兩匹高頭大馬,白安晴一見,眼睛瞪圓了去看墨展綽,貴人真是好興致啊,這麼晚了還出去蹓馬。
墨展綽朝她呶呶嘴,示意她上馬,白安晴在南境的時候學過騎馬,上個馬自然不含糊,手一扶,腳一蹬,輕快的就上去了。墨展綽將手上一直搭著的一件黑披風穿上,然後也一躍而上,坐在了白安晴的後頭,莫百非上了另一匹馬,一扯韁繩往前面走了。兩騎馬在王府裡輕快的小跑起來,一會便衝出了大門。
外邊很黑,但月色還不錯,天上亦有疏朗的星子,王府門前是條寬敞而安靜的大街,墨展綽一甩鞭子便跑起來,雖然有些顛簸,但白安晴穿得夠厚,也不覺得不舒服,只是夜風有些冷,馬又跑得快,風便如刀子似的割著臉,雖然有些疼,但白安晴能忍,而且她喜歡那種冷風灌進鼻腔直入而下到肚子裡的感覺,清神氣爽。墨展綽卻突然用披風將她一裹,整個人都兜在裡面,冷是不冷了,可是眼前一團黑,什麼也看不見。
白安晴胡亂的扯著,想要打開那披風,墨展綽手一勒,連人帶披風都給勒緊了,兩隻手便動彈不得了,白安晴慌起來,他倒底要把她帶到哪裡去?正胡思亂想,馬突然慢了下來,然後,墨展綽把她放了出來,她眨了眨眼睛,稍稍適應了些才發現前面燈如海,人如潮,原來是到燈會上來了。
雖然這麼晚了,但人流不息,熱鬧非凡,白安晴頓時激動起來,她以前雖然也偷偷的溜出來玩過,但畢竟機會不多,而且又怕家人發現,玩得並不是那麼盡興。
墨展綽下了馬,將她也抱了下來,捏了捏她的鼻子問:「冷嗎?鼻尖都紅了。」
「不冷!」白安晴笑著踮起腳來看。
墨展綽扯著她往前去:「走吧,到前面看看。」
兩個人慢慢融進了人潮之中,墨展綽仍用披風將她裹著摟在懷裡,不時用手幫她攔一攔旁邊的人,白安晴縮在他懷裡很不安份,小腦袋伸出來東張西望,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眼珠子滑碌碌直轉,好看的東西太多,她實在是看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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