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9這是要去哪啊? 文 / 墨子白
此言一出,滿桌驚愕,王爺的口味居然是這樣,大家面面相覷了一番,一改斯端莊的模樣,拿出一副三天沒吃飯的樣子大吃起來。正吃得歡,墨展綽卻把筷子一放,問白安晴:「飽了嗎?」
白安晴拿帕子擦了擦嘴:「飽了。」
墨展綽說:「飽了就走吧,早點歇著去。」也不等白安晴答話,拉著她便走,一桌子的人又是目瞪口呆,有些嘴裡還塞得鼓鼓囊囊,一不留神便被哽住,咳得驚天動地的。只有鍾穎忍不住笑了笑,也不言語,眼睛仍是盯著戲檯子看。
白安晴下了樓,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瞟了墨展綽一眼道:「王爺是成心的吧。」
墨展綽一臉風清雲淡的裝傻:「什麼成心的?」
白安晴朝樓上努了努嘴:「聽聽,瞧你把她們害得——」
墨展綽悶笑一聲:「東施效蘋,自找的。」
白安晴嬌嗔的瞟了他一眼,又道:「剛吃飽就睡,王爺拿我當豬養啊!」
墨展綽哈哈一笑,將她往懷裡一攬:「當豬還不好,吃了睡,睡了吃,什麼事都不用想。」
「就是什麼事都不想,所以養肥了才挨宰。若是豬想點事,平時不那麼貪吃,說不定還知道要逃跑,逃的時候也能跑快些。」白安晴趁著酒意,也胡謅了一把。
墨展綽又笑起來,捏了捏她的臉:「我就是要把你當豬養,你可別想著逃!」
最後那個逃字他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白安晴訕訕的笑著,扭頭躲開他的手:「不敢,再也不敢了。」
墨展綽斜眼看著她:「這還差不多。」
兩人回到東暖閣,墨展綽依舊在外間坐著喝茶看書,白安晴進了裡間,香果幫著除了外衣,只著了件夾祅,白安晴坐在鏡前說:「都卸了吧,一臉厚重的胭脂,一頭沉甸甸的珠釵,還吃了一肚子的酒菜,我這身子可真是夠沉的。」
香果笑道:「姑娘今日可算是長臉了,瞧著吧,好日子在後頭呢!」
白安晴嗔怪道:「你又來了,動不動就說這個,也不嫌煩。」
香果笑得沒心沒肺樣:「只要姑娘好,奴婢才不嫌煩呢!」哼著小曲,喜滋滋的幫她卸著妝。
白安晴無奈的搖了搖頭,只由得她去。能讓香果高興,她其實也挺開心的。
坐了一會子,喝了杯茶,確實有些乏了,走到門口挑了簾子看,墨展綽已經不在外頭了,也許是回自個屋裡去睡了,白安晴抿了抿唇,也到床上躺著休息,屋裡罩了地火龍,很是暖和,酒醉飯飽的,很快就睡著了。正睡得香,有人推她,她迷迷糊糊的也沒睜眼,嘀咕著:「香果,還早吧,讓我再睡會。」
那人偏不讓她睡,直接把被子掀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一驚,睜眼一看,是墨展綽,他見她睜了眼,又把她扔回床上,對香果道:「快把衣裳給她穿上。」
白安晴見墨展綽換了一件粗布棉袍子,做尋常人家打扮,一付要門的樣子,再扭頭看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她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問:「這是要去哪啊?」
「別磨磨蹭蹭的,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墨展綽微皺著眉,有些不耐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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