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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不起27 文 / 兮倪

    夏凌湛明顯一愣,眉梢微挑:「你是從哪看出來的,似乎今天沒什麼不對,我的演技也挺好。」

    「我才剛拿出手裡的珠子,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如果是別人,我拿一顆珠子而已,怎會有你這樣的反應?再說,我從來覺得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把紫色穿得那麼漂亮,只有大少爺你,可以。」指著不遠處兩個人,「那麼血腥的手段,那麼快的刀法,你不是我的大少爺還是誰?」

    「啪啪啪」連掌聲都是那麼微妙,夏凌湛上前幾步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深不見底的眸子帶著滿滿的驚喜,撩起她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輕嗅。

    「你的味道總是那麼讓人貪戀,剛才我的豆豆是在誇我嗎?」他的表情那麼陶醉,似乎聞到她的髮香都是很享受的一件事。

    「少爺,我在罵你,你聽不出來嗎?」退開一步,卻反而讓觸怒他,他手一伸就圈住她的腰肢,狠狠地禁錮。

    「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個人來這裡。」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請問少爺,為什麼不能來呢?」她笑著反問。

    「我只是好奇,如果讓你躺著你絕對不願坐著,你這樣的人會無故來登山?」

    「那麼少爺希望我為什麼來這裡?還是少爺根本不想我出現在這。」

    「聰明的豆豆,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夏凌湛一步步引導著她。

    她又怎會不知道,「難道我應該忘記什麼嗎?少爺你說話怎麼這樣不算話,你答應過,從此以後還我自由,為什麼現在還要出現在我面前!」

    「如果我不出現,你可知今天的後果是什麼!」狠狠地掐上她的腰肢,夏凌湛幾乎瘋狂,「如果我沒及時趕到!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我教了你那麼多,你難道連兩個小嘍囉也打不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反抗!你要是那麼缺男人,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少爺,我缺男人缺的很,自從顧擎不在我連半個男友也沒。你說,我多麼寂寞……」修長的手指從他的胸口滑落,直到腹間,她的手被他抓住。

    「你在邀請我?」他含住她的手指,眼底閃著奇異的光。

    她望著他,魅惑地笑,「以前我不知道少爺長了這樣一副好皮囊,現在看到了,哪個女人都會忍不住……心動。」

    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她輕易燃起他的**,抓著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口,吻上她的唇,殘忍地啃咬吸吮,直到那美艷的唇瓣更加的鮮艷欲滴,他撫摸著她腫*脹的唇。

    「你演的很好,可惜我上不了當。說,為什麼是這,偏偏是這!」看一眼四周,他幽深的眸子燃著瞭然。

    「少爺為什麼從一開始你就問這個問題,請問,這裡,我怎麼就不能來!還有,少爺如果換成我是你,剛剛救了差點被強***奸的女人,一定把身上的衣服給她,你覺得呢?」

    「可你不是我。」夏凌湛的眸中帶了笑意,「我看你現在這樣,挺好。」

    童衫忍不住朝天翻了白眼,「可我冷。」

    「對,你怕冷,如此為什麼還來這。」他在這問題上顯然不依不饒。

    「我喜歡這裡的風景,這個理由可夠了?」

    「夠。」

    「那麼請問少爺,為什麼一直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少爺可曾對我做了什麼!」童衫反問。

    夏凌湛挑眉,幽深的眸子帶著點點笑意,「如果我說沒,你信?」

    「不信。」

    捏著她的臉蛋,夏凌湛笑得滿身邪魅,「如此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又如何,我的豆豆,似乎很不喜歡我。」

    「怎麼會,少爺長得這樣好看,可惜聽說誰見過您的真面目誰都必須死,那我還能活多久?」

    「這個麼……」夏凌湛一副深思的模樣,「我要你活多久,你便能活多久。」

    他的意思很明顯,她的命就掌握在他手中,眼前的男人她恨不得千刀萬剮,可是盯著他,偏偏她什麼也做不了,還得強顏歡笑不露痕跡!

    阿蠻,就是這個人如此設計我們,讓你跌落懸崖屍骨無存!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親手結果了他!

    「少爺,你說過的話你以為是個屁嗎?我是豁出性命想要自由,您現在這麼盯著我是什麼個意思?這地方,為什麼你會突然出現?」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眼前的人,童衫嘲諷。

    夏凌湛似乎並不惱,「今天如果沒我,你的下場你能想像,我救了你,你就這態度,未免忒傷人。」

    掃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兩人,童衫冷冷地笑:「他們難道不是少爺您派來的?英雄救美這招過時了。」

    「冤枉,你可是聽見了,什麼聖奧集團廖總監,我從不曾記得我認識這號人。」

    童衫眉頭微皺,廖總監,她想起來了,這是多久前的事了,她早就快忘了,那時候她負責酒店套房管理,歷晟舉行it峰會,廖總監投訴酒店小姐服務不好,之後兩人有了矛盾,廖總監被歷晟的人脫光了衣服扔在門外。

    「可想起來了,跟我是否有關。」見童衫的模樣,夏凌湛涼涼地笑。

    童衫看他一眼,止不住的厭惡,「少爺,麻煩您以後見到我就當沒看見,我是真心不待見你!」

    夏凌湛依舊挑眉,看著眼前的女人脾氣卻是出奇地好,童衫狠狠整了自己的衣服,在夏凌湛面前直接走下山,末了她又回頭叫了一聲:「夏凌湛!」

    夏凌湛一怔,卻見到童衫衝著他笑得很是燦爛,她揚手喊:「送你一件禮物!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他點頭:「只要你敢送,我自然敢接。」

    手中的珠子在一瞬間飛出,猶如槍口的子彈蓄勢待發,童衫幾乎是用盡了全力,而那男人明明看清卻沒有絲毫躲閃,任憑晶瑩的珠子穿透了他的掌心,鮮紅的血滴落,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沒有受傷的手攤開,裡面赫然是一枚帶著血色的珠子,夏凌湛笑得殘忍又張狂,「我說過,只要你敢送,我就敢接。」

    童衫看不清那顆珠子怎麼就到了他另一隻手,她只知道他一隻手確實被她穿透了掌心,可他依舊笑得那般邪肆,血淋淋的手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像似品嚐著她送他的禮物。

    「瘋子!」童衫禁不住脫口就罵。

    她的阿蠻都不在了,她有什麼好忌諱的!大不了就一個死字!任憑那男人有千般手段,她一概不怕!她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望著童衫的背影,夏凌湛的眸子微微瞇起,眼中閃過複雜的光。他的豆豆啊,不管那個男人怎麼對她,她都那麼死心塌地,無論他用什麼手段,她都忘不了他!

    那是烙印在她心裡的人,他怎麼抹都抹不去她那段記憶。手緊緊捏成了拳,她那麼好的演技,偏偏在他面前演的那麼爛!

    因為她連演戲都已經不屑!她根本就忘不了他,他真是恨,恨不得把她禁錮,讓她這輩子都只能見到他一個人!

    可是偏偏他又做不到,因為他喜歡的就是現在的豆豆!就算他囚禁了她的人,也禁不住她的心!

    豆豆,我的童童,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不僅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手心的珠子在一瞬間變成了粉末,如最卑微的塵埃融進了泥地,好似從未存在。

    就如某個人,守護了她那麼久,在一瞬間消失,她卻從未在意。如此,就讓所謂懦夫的守護徹底化為塵埃!!

    沿著南山的長河,她走遍了每一個地方,可是她依舊找不到他,她清楚地記得,一百天了,又過了一百個日夜,她總是不死心地找的卻是他的屍體。

    不是說了,找不到屍體,那麼就不能確定他是否真的死了!

    這座小鎮跟江南一樣,總是會時不時地下雨,童衫抬眼望著雨水滴落,一絲絲,卻像斷了線的珍珠。

    美,卻是淒美。何時,她竟然戀上了這樣的味道。空中的雨突然被隔斷,她看到了透明的傘頂,她渾身一僵,欣喜地轉身,看到的眼前的男人,她嘴角的笑容凝固。

    「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少爺,你不曾知道你有多讓人討厭嗎?」童衫冷冷地笑。

    「我長得不好看嗎?」夏凌湛突然問。

    「好看。」

    「我身材不好?」

    「很好。」

    「我沒錢嗎?」

    「有。」

    「我沒權嗎?」

    「有。」

    「如此……我真不明白,我全身上下,哪裡可以讓你討厭。」

    夏凌湛說得頭頭是道,童衫卻盯著他潑冷水,「我討厭你的理由,就是我討厭你。我已經不是魅的人,你也不是我主人,你也別指望我對你能有什麼好臉色!」

    「我不做你的少爺,做你的男人,如此機會,你不想考慮?」夏凌湛笑得依舊邪魅。

    「夏凌湛,你就應該一輩子躲在魅街的小島上裝你的神秘!現在,你實在太像個人,反而讓我不習慣。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走遍南山河的每一個城市?」

    夏凌湛聳肩,明知故問:「為什麼。」

    「你靠近些,我告訴你。」童衫笑著說。

    夏凌湛走近一步,童衫也上前踮起腳尖搭上他的雙肩,手慢慢地向下撫摩他的胸口,直到看見眼前的男人身體微微一僵,童衫的手仍舊沒有拿開,「你是我的誰,我做什麼事為什麼要告訴你。夏凌湛,我告訴你,只要見你一次,我就送你一份禮物!就看你接不接的住!」

    收回手,掌心赫然一片紅,而此時夏凌湛的胸口也汨汨流出了鮮紅的血,童衫看到他笑著搖頭,手摀住胸口,「你為什麼不再偏一些,如此剛好穿透心臟,我就一命嗚呼,你也可以替他報仇。」

    童衫眼睫微顫,是啊,她表現得那麼明顯,那般地討厭眼前的男人,連演戲她都不曾認真過,他自然是早就猜出她根本沒有忘記歷晟,既然如此也省得她再裝下去。

    「你不會給我機會殺你,我也省下這番動作。」轉身,她對他依舊滿臉的厭惡,她討厭極了這個男人。

    曾經她那麼懼怕他,因為她是那麼貪圖生命。她靠著對歷晟的恨支撐過來,她一步步,小心地都是保護著自己的性命,她怕沒有機會再見到歷晟。

    後來,她靠著對歷晟的愛,一步步地撐到現在。可是這個男人輕易摧毀她心中的信仰,讓她失去對生命的渴望!

    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懼怕這個男人!

    這裡的天氣很濕熱,童衫只記得白天進林子的時候手臂被什麼東西叮了,她一直覺得很癢,到後半夜她全身發起了燒。

    買了退燒藥,可是燒沒退,全身又發冷,童衫凍得嘴唇都發紫,裹著杯子一個勁地哆嗦,想打電話求救,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打給誰。

    夏添?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是千里之外,夏添又怎麼趕得過來!

    童衫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覺得自己死在這麼個窮鄉僻壤,無人知曉也是件很好的事!於是就真的躺下,安靜地閉上眼。

    她不斷在腦海裡搜尋著自己和阿蠻的點點滴滴,她發現她想他快要想瘋掉!她調養身體的三個月加上後來的一百天,整整半年,她沒有阿蠻的消息,行屍走肉一般過了那麼久,她竟然什麼感覺也沒。

    也是,真是痛到麻木……

    「阿蠻?」有一隻冰涼的手撫上自己的額頭,可是那時候的童衫已經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

    手的主人微微一僵,想抽回卻被她緊緊抓住,「阿蠻……別走……」

    不論她怎麼努力地挽留,怎樣努力地抱住他,冰涼的手從她的指尖滑落,她的手在空著揮舞,想拚命抓住,無奈卻是一場空,她的眉頭痛苦地擰起,不知道是因為抓不住他,還是因為身體實在太難受。

    她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惡意地掐住,有人迫使她張開了嘴,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衝進了她的嘴裡,她噁心地想吐,卻發現連睜眼的力氣也沒。

    又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很軟很軟,讓她無法呼吸了,她只能嚥下嘴裡的東西。

    那是很腥的味道,血的味道,讓她噁心的味道,可是她被迫嚥下了。她感覺全身像火燒一般,別開始的還要難受!

    「熱……好熱……」她痛苦地叫著,踢開了被子,她胡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全身的涼意讓她覺得很舒服,她嘴角勾起了滿足了弧度

    可是沒一會兒,被她踢開的被褥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擰眉,可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踢不開被子,像似有人故意用被褥將她緊緊包裹住。

    熱得好像整個人被放進了蒸籠,沒日沒夜地用火烤著,她不斷地掙扎,換來的卻是更深的禁錮。

    到底是誰,那麼壞!她都快熱死了,還要這麼抱著她,讓她全身都是汗,她熱得恨不得跳進深潭,雙手雙腳不停地踢打,可他卻把她抱得更緊更緊。

    直到她實在沒了力氣,她也不想掙扎了,卻突然很想睡覺,終於睡著了,她感覺不到身體的瘙癢和疼痛,如此安心地睡眠,真好……

    看著她嘴角蕩漾起的笑意,抱住她的人,眉頭卻是不自覺地擰起,這麼一具赤裸的身體,他抱著卻碰不得,他感覺他的胯*下那事物已經是擎天之柱,狠狠地抵在她的腹部。

    今夜,注定是難熬的,她只要出了這一身汗也就沒事,可他出了太多汗,卻越來越有事!那麼抱著她,成心在考驗他的忍受力!

    他也不曾知道,原來他也可以為一個人這般的忍耐,嘴角的弧度那麼苦澀,只有在她面前,他才發現他還算是個人,像是個人。

    睜開眼睛的時候,童衫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她怎麼總感覺身邊有人卻又不敢去看,她記得昨夜她全身上下癢的要命,痛的要命,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印象不大,只感覺有人一直抱著她。

    手不自覺地摸向旁邊的身體,是個人,因為有五官,繼續摸,是肌肉,然後是胸*口的突起,再往下,是擎天柱。

    童衫頓悟,是個男人。

    「啊!!!!」她的尖叫聲遲緩了很久,因為當她看清身邊男人的面容,她真的恨不得拿把刀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掀開杯子,看著全身光*裸的自己,再看全身光*裸的他……

    「啊啊啊啊!!!」沒命的尖叫。

    「你吵什麼!」身邊的男人顯然被吵醒了,翻身很精準地摀住她的嘴巴,「別吵,我昨晚沒睡好。」

    童衫感覺一個悶雷劈在頭頂,他這一句話不正好說明……低頭看自己,為什麼她跟死魚一樣一點感覺也沒,現在還是什麼感覺也沒!她努力發揮了自己的超強記憶力,可是昨夜,她真的一點印象也沒!

    「夏、凌、湛!」她咬牙切齒,叫著他的名字。

    顯然床的另一側,他一點沒聞到火藥的味道,翻了身光*裸的屁*股對著她,「什麼事。」

    「你問我什麼事!」童衫差點就要衝出去拿刀,「昨晚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昨晚?夏凌湛明顯的睡眠不足,他昨晚她病菌感染燒的厲害,他餵她喝了自己的血,然後抱著她睡覺,就這樣,他不記得還有別的,倒是他比她還要痛苦,舉得那麼難受。

    「夏凌湛!」

    「我都讓你別吵。」男人不耐煩。

    「行啊!你讓我捅幾刀!我就不吵!」童衫裹住被子下床,翻箱倒櫃真的去找刀子,什麼也沒找到就在門口件了幾塊竹片,尖銳的一面對著夏凌湛,童衫怒吼:「夏凌湛!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這女人氣勢洶洶的做什麼呢!他最討厭還沒睡夠的早上被人打擾!翻身坐起,發現被子也沒了,他也感覺不到冷,因為他的寶貝到現在還舉*著,說明他體內的欲*望實在沒有因為這個女人的離開而消減。

    「把這玩意兒拿開。」夏凌湛冷冷看著童衫手中尖銳的竹子。

    「你現在最好對我說話客氣點!不然我手一軟,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昨晚,你都做了什麼!」童衫氣得全身都顫抖,臉上還滿是羞憤。

    夏凌湛本來不想理會這麼無聊的問題,可是看到她的樣子,再見她把自己緊緊包裹,低頭看一眼渾身赤裸的自己,他有些明白了。

    「你指的是這個?」夏凌湛指了指自己的欲*望。

    童衫睜大眼睛,她竟然羞憤得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什麼都沒穿!撇開眼,她臉上除了羞恥還有尷尬。

    見童衫的模樣,夏凌湛算是完全明白了,站起身伸了懶腰,走到桌旁倒了水,坐下喝了水他又抬眼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自始自終,她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後,再也沒敢看他一眼。

    「我的技術跟他比,如何?」他笑得那麼邪惡,那麼銀彈。

    「你!」童衫扭頭直視他,「虧我還覺得你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至少也不會趁虛而入!現在我算是看走眼了!夏凌湛!你什麼居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跟你睡了一次,我就當被貓舔了一下!」

    眸微瞇,這話他還真不愛聽!她被歷晟重傷,他費盡心力治好她,她一句感謝沒有還處處傷他!現在他又用自己的血救了她一命,一個晚上忍著那該死的欲*望抱她到天亮,她倒好!

    不知恩圖報,還恩將仇報!

    「既然是被貓舔的,你激動什麼。」夏凌湛笑得冷酷至極,「你那麼在意,是因為上*你的人是我?如果是這樣,那換成別人上*了你,你是否就不會這樣大的反應。」。

    一句句話把童衫羞辱得毫無顏面!

    童衫怒極反笑:「是啊,誰跟我睡我都不會那麼噁心!可怎麼就偏偏是你!夏凌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噁心你!看見你就想吐的那種!你說被你碰過的身體,我怎麼就連自己都要討厭了!」

    「我的好豆豆,你再這麼跟我說話,我會忍不住再上*你一遍。」夏凌湛早已被童衫的話激怒,可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邪惡地笑著,他舌頭舔了一圈嘴唇,「你的滋味那麼好,難怪歷晟也拜倒在你身*下。」

    「不准跟我提他,你沒有資格!」尖銳的竹片抵在他的下巴,童衫滿眼皆是羞辱和怒火,「夏凌湛,你信不信如果你再跟著我,我一定直接死在你面前!別以為我不敢,沒有歷晟,我這條命從來就不在乎!」

    「你竟然拿你的命威脅我!你是否太高估了自己!」即使是他這般的修養也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沒心沒肺恐怕說的就是這個女人!連他都自愧不如!

    「我是否高估自己,我們可以證明一下這個結論!」拿起竹片,尖銳的一面對準自己的胸口,狠狠一刺,入*肉的聲音在這小小的房間是那麼刺耳。

    童衫看到夏凌湛睜大眼睛,她得意地笑起來,「怎樣!夏凌湛,要不要再試試我有沒有高估自己!」

    該死的!夏凌湛的雙手緊握成拳,他那麼辛苦地救活她,一遍又一遍,她以為她的生命來的那般容易嗎?竟然如此地糟蹋自己!

    狠狠地扯過自己的衣物,當著童衫的面他一件件地穿起,他又是那般的笑,帶著殘忍,帶著嗜血:「恭喜,你贏了!」該死的他,該死的在乎她的生死!這一點,他從來沒那麼討厭自己。

    穿上最後一件衣服,童衫還是沒有放開竹片的意思,打開門,他冷眼望她,「很遺憾,昨夜,什麼也沒發生。」

    看著他關上門離開,童衫幾乎一下子虛脫,拔掉竹片,摀住胸口,她的身體早已經千瘡百孔,她從來就不在乎再多一點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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