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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八十九章 被餵了春藥的雄獅 文 / 雲淡風輕

    但是,如果現在的自己是贏還是輸,西門逸辰都輸了,前有狼,後有虎,他進退兩難!

    不,不,絕對不可以……

    越是危急時刻,自己越是要冷靜,前世,她曾經無數次的在手術台上和死神奪命,越是棘手的病情,越是要保持一顆冷靜的心,很快,那驚慌和忐忑如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稍縱即逝。

    「公子,難道,你忘記我們白天的約定嗎?」唐寧問道。

    「是你違約在先!」公子齊冷冷的回答道,他絕對不容許西門逸辰的任何人前來擄走海日泰,只要她還活著,這就是一把可是隨時要了西門逸辰一條命的一把利刃,可是,現在還不是這把利刃出鞘的時候,如果這次親自來的是西門逸辰,那麼遊戲一定比現在的還要精彩。

    「公子你今天若是殺了我,那麼,也許這輩子,就真的和太子之位無緣了!」唐寧表情輕鬆的說道,打蛇要打七寸,於人談判,要攻擊對方最薄弱的地方,公子齊的心病是太子之位,而唐寧就掐住了這麼一點,「我有辦法,助你登上太子之位!」

    果然,公子齊再次被唐寧的一番話勾起了興趣,他很難想像,唐寧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據我所知,北齊帝是以為極明智的君王,而且他性格秉直,十分注重家庭和親情關係,可是,太子你不要忘記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問題的癥結,在一個人的身上!」

    「誰人?」唐寧這麼一說,公子齊便立即緊接著問道。

    他有興趣,自己就有了籌碼,唐寧勾唇一笑,「我想知道,那個女子是什麼人?」公子齊的眉頭微微一擰,這位求和大使是不是太關注海日泰了?三年之前,他在西門逸辰的身邊並未見到過這張面孔,應該是西門逸辰的新進部下,可是,從她的一言一行表面出來的對西門逸辰的過度專注像是已經認識很久的朋友有著濃厚的感情所以才會對西門逸辰的事情如此的好奇,她和西門逸辰真的只是上下級的關係嗎?還是?

    公子齊銳利的眼神落在唐寧的臉上,想要從她的表情中尋找到蛛絲馬跡,可是,那一張臉實在太過的坦然,平靜,實在是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年紀如此之輕,就會有如此深的城府,這樣的人若是長留在西門逸辰的身邊,對她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想知道她是誰,可以,你自己親自去問她啊!」他陰鬱無比的臉上張揚出無比詭異的笑容,隨著公子齊落下的話音,他身後的巨大黑幕緩緩升起,凝神細聽,裡面傳來一聲接著一聲的粗重喘息的聲音,黑布拉起的速度十分緩慢,似在故意吊著唐寧胃口,她最先看到的是一雙帶著黃色斑紋的利爪,然後緊接著,一隻凶神惡煞般的雄獅便呈現了出來,「嗷……嗷……」

    從它嘴裡發出的雄壯聲音震的整個山洞都在抖動,豎著渾身的鬃毛,睜著一雙猩紅圓目,以王者的姿態威風凜凜的打量著站在不遠處的唐寧,在它的身後,是蜷縮在地上的海日泰,那淒美而絕望的眼神,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那盛開在午夜帶著露珠的黑色曼陀羅。

    「你是不是感到很開心,他終於派人來救你了,你是不是感到莫名的興奮?」

    原本還能壓抑自己情緒的公子齊在轉身看到籠子裡蜷縮著的海日泰時候,終於爆發了,就是這個眼神,當年就是這個眼神蠱惑了他的心智,失去理智的公子齊瞬間化身成為了修羅,睜著血紅的眸子,看著她那雙帶著無數幽怨的眸子,那眸子,就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將他緊緊的吸了進去,他在這漩渦之中不停的顛覆,輾轉,起起伏伏,逃不開,跑不掉,這就是愛情為他築起的牢籠。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她不知趣,他待她百般好,可是卻換不回她一個回眸,這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由愛生恨,由恨生愛,糾纏不休,唐寧這個旁觀者她冷靜的看著公子齊臉上每個表情的變化,在心底歎一聲氣,這時,公子齊突然從袖中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飛快的塞進了雄獅的嘴巴,他的動作太快,太突然,唐寧根本來不及阻止,雄獅吞下了那顆藥丸後,雄獅猛然轉身睜著一雙猩紅無比的眼睛冷冷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海日泰,它那異常粗重的呼吸讓唐寧心頭一沉,公子齊給雄獅餵下的,竟然是一顆烈性媚藥。

    「公子齊,你瘋了嗎?」唐寧沉著臉呵斥著,波濤洶湧的內心承載著似火山一般的憤怒,那麼一個無弱的女子,他非要這麼殘忍,非要這麼血腥嗎?

    沒有求饒,沒有呻吟,沉靜中的海日泰只是睜著一雙被霧氣渲染的眸子靜靜的凝視著公子齊,女子的眼中,滾動著難以嚴明的愛恨交織。

    藥性襲來的雄獅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它張開鋒利的爪子,朝著海日泰襲來,公子齊站在一邊,如死水一般沉靜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唐寧,不管這個人如何的巧舌如簧,可是他也要接受一個現實,就是任何人想要從他這裡帶走海日泰,絕無可能!

    哎……

    一聲無奈的歎息,唐寧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鬆懈了下來,她望著公子齊,平靜的說道:「公子齊,我認輸,我根本沒有能力打敗這頭雄獅!」

    什麼?公子齊猛然的抬起眼簾,他的雙眼露出了恐懼,看著面前的唐寧如同看著一個怪物,就在這瞬息萬變之間,發情的雄獅已經撲到了海日泰,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她就像是一個失去生氣的木偶,雄獅鋒利的爪子撕開了她的衣裳,露出他光潔而又白皙的肌膚,在昏暗之中,泛著白瓷一般的疑惑,利爪抓緊了她的肉裡,混合著血腥的味道嚴重刺激了雄獅的獸性,如果任憑它逞兇,被他壓在身下的海日泰可能會被撕城碎片。

    唐寧不動,但是她縮在袖籠中的手掌已經狠狠的握成了拳頭,指甲都已經掐進了肉裡。

    公子齊未動,只是他那黑眸之中,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溫度……

    一秒,兩秒,流逝而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在場所有人而言,那絕對是一個痛不欲身的煎熬,雄獅的昂揚那麼粗壯,在它做出一個挺身的動作時,公子齊長劍抽出,他一個飛身而上,站在鐵籠的上方,鋒利的劍刃刺進了雄獅的眼睛,從眼眶中噴湧而出的血柱濺了公子齊一臉,刺鼻的血腥氣息瀰漫整個山洞,公子齊眉目英挺滿臉是血,像是地獄中的修羅鬼煞。

    突然一聲高昂的鳴叫聲響起,聲音激盪,如斷金石,公子齊所有內心壓抑的情緒全部爆發了出來,手揮長劍,巨大的殺氣在他的胸腔中奔湧,如數的血花在半空中凝結出一溜的血光,堅不可摧的鐵籠被他的劍芒劈開,跳進籠中的他抽出刺進雄獅眼中的劍刃,又是噴湧而出的漫天血舞,瞎了一隻眼睛的雄獅憤怒的咆哮著,寬厚的獅掌掀起一陣強風在空中一陣狂亂揮舞,被它席捲過的地方,無一不是塵土漫天,碎石亂飛,公子齊揮舞的劍氣掀起狂風巨浪,迎頭斬向那頭雄獅,那氣勢,彷彿是大海滯洪掀起了狂猛的巨浪,那頭體型碩大彪悍的雄獅猛然被他強大的劍氣高高挑起,飛到半空中,血霧瀰散,內臟狂湧,鮮血極噴,場面恐怖的就像是地獄一般。

    這時候,一直緊繃著嘴角的唐寧唇角終於微微的一勾,緊握的手掌也慢慢的鬆開了,這次,她有賭贏了,人生,就像是一個賭博,公子齊算對了所有,卻唯獨沒有算到,她是唐寧,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一縷幽魂。

    這時候,洞外一陣冷風吹進,唐寧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剛才那一番較量,汗水早已經濕透了她的衣背,這突然而來的寒氣,讓她打了一個寒顫的同時又感覺到一陣寒芒的刺進,洞口有人!

    難道?

    怎麼可能?

    絕對不會!唐寧立即否定了用內心深處湧起的那個不安的想法,明明應該昏睡三天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不會的,不會的!

    從來沒感到過如此的恐慌,從來沒感到如此的慌亂,即便是剛才和公子齊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唐寧也未曾有絲毫退卻,可是,這時候,當感覺到一股熟悉氣息的傳來,那一陣恐懼,如同突發的海嘯,朝著她席捲而來,她害怕,是真的害怕,她不敢回頭,不想回頭,可是,有忍不住的去回頭,只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錯覺,她緩緩的調頭,在黑暗之中,那一雙痛徹心扉的眸子,那一雙裹著颶風的鷹眸,好似濃郁的深夜一樣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山洞,那眼神,讓唐寧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剮了一下,好像有一種心口被撕開的感覺,血肉分離……

    她痛心的看到,在西門逸辰的雙眼裡,再也沒有往昔的疼愛和溫柔,只有冷,冰冷,刺骨寒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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