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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白晚霞的企 文 / 伊甸園主人

    幾個科室的負責人都一一作了近期工作匯報,老應算是過足了當局長的癮,換在以前,哪有這種待遇呀,不是王局把他壓得死死的,就是蔣局把他的權力給架空了,現在就不一樣了,他背靠馮市長,本身也坐上了局長兼局黨委書記的位子,等於是黨政一把手,試問偌大的教育局,誰還敢在他面前造次。

    老應放眼望去,大家無一例外都坐得端端正正,像是小學生在課堂上認真聽課,誰都不敢犯錯,誰都害怕受到老師的批評和打罵。

    老應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在他一聲令下之後,今天的工作匯報會議就到此結束。老應第一個邁出了三樓會議室,不過他前腳回到局長辦公室,後腳白晚霞就跟了進來。

    老應剛坐下,白晚霞就知趣地泡了茶,甚至從纖細的腰肢背後變出來一根煙,就著辦公桌上的zippo打火機,恭恭敬敬地給老應點上了。

    老應斜坐在沙發椅上,一雙賊眼滴溜溜地掃視著白晚霞飽滿挺立的胸脯,嘴上嘖嘖稱道:「大,真是大!」

    白晚霞此刻絲毫不覺得他輕薄,反而故意裝糊塗道:「應局您說什麼大呢,是說您的官職嗎,對呀,您現在在局裡,可真的是高高在上,一人獨大了。」

    老應嘿嘿笑道:「你說的很對,我現在一人獨大,可是高處不勝寒,凍的我好想找個人來給我暖和暖和。」

    白晚霞是有過男女關係的成淑女人,雖然至今未嫁,但是對於床弟之事早已爛熟於胸,比起大多數烈女貞婦不知道奔放了多少倍,一聽應局這麼所,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再說應局用這種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她上下打量也不是第一次了,於是故意俯下身,軟言細語道:「應局,您是說我的這個嗎?」

    老應的右手就這麼鬼使神差地鑽了進去,一陣**的揉捏過後,白晚霞突然直起身,後退了兩步,臉蛋緋紅道:「不要嘛,應局,弄得人家好難受!」

    老應知道這是辦公場所,做那種事也確實不太合適,而且自從白晚霞和趙文海的事情暴露之後,白晚霞做人就非常檢點,盡量不讓自己和別的男人產生曖昧的機會,更加不會別第三個人發現。所以老應今天過足了手癮,也算是無慾無求,開始一口一口緩緩地抽煙了。

    白晚霞心裡主要是憋了口氣,當初被趙文海玩弄於鼓掌,把心和身體都給了他,結果才知道是一場空,不但什麼都沒有得到,反倒落下了一身壞名。所以她才會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在仕途上混出個樣子,對於目前人事科科長的職位,總體來說,她本人是比較滿意的。不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只要還有上升的空間,她就會挖空心思往上爬。

    畢竟整個教育局,科長主任其實不少,如果加上工會主席的話,估計能有十個,人事科雖說是局裡最重要的科室,但在級別上,她和老譚老陳他們,並沒有明顯的差別,況且她年紀輕,有時候說話根本使不上份量,包括對下面的科員以及辦事員,似乎都有些吃力。

    可是如果他能擔任一個副局長,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副局長就是副科級,一個局,只有一個正局長,副局長最多一般也不會超過5個,在局內部,幾乎就是超然的地位了。

    老應把煙頭給摁滅了,然後喝了口茶水,掩飾道:「坐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別老是站著,害我神不守舍光想著那事了。」

    白晚霞就端莊地坐在了黑色沙發上,撩了一下劉海,開口問道:「應局,您覺得我在人事科做的工作怎麼樣,還有沒有需要改進和提高的地方,您儘管吩咐和指教,我一定盡快改,直到您滿意為止。」

    白晚霞這話,又有點讓老應想入非非,但是老應是個精明人,在教育局,以前只有王局比他高出半個頭,現在王局調任工商局了,不是他吹牛,論做人做事為官為領導,還沒有誰比得過他。所以他腦子裡飛轉,頓時有了點眉目,道:「晚霞你一直做得很出色,包括以前在教研室的時候,否則我也不會向當初的葛局長推薦你,你說呢?」

    白晚霞趁機感謝道:「是呀,多謝應局當初的推薦,否則我恐怕還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科員,向局辦的邊大姐那樣,暗無天日的上下班,每天做著重複枯燥的工作,沒有出頭之日。」

    「對呀,所以你現在就應該靜下心來,勤勤懇懇,認認真真繼續保持下去,把人事科的工作做得更好,不辜負葛局長和我對你的厚望。」

    直覺告訴白晚霞,老應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但是老應並不點破,她便等的有些心急,只好主動道明來意道:「我也不瞞應局,您看我們教育局在市政府下面也算是比較重要的行局,再往上,恐怕也就只有財政局、工商局以及監察局等為數不多的重點單位了。那既然如此重要,如果只設立蔣局一名副局長,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您應局作為局長兼黨委書記,工作上壓力太大,精力也會用不過來。」

    老應點點頭,裝作恍然大悟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像我們這樣的行局,設立兩個副局長是必須的,三個乃至四個,其實也不為過。畢竟教育才是一個民族復興的希望所在。」

    見老應還在侃大山,白晚霞欲言又止,這種話不能說得太明顯,萬一被拒絕,下次就沒什麼希望了,而且理智告訴她,應局現在雖然是正職,但是副局長的任命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到時候估計還得麻煩馮市長。

    白晚霞正要告辭離去,老應卻說了句:「年輕人嘛,不要輕言放棄,只要你做的讓我滿意,並且始終緊跟著我的腳步,你放心,局裡是不虧待你的,市委市政府也不會忘記你的。」

    這話無異於一枚定心丸,雖然沒有實際效用,但是卻吹了一個大大的肥皂泡,充滿了希望,白晚霞胸脯一挺,剛才那對寶貝就握在老應的粗手中,露出微笑道:「應局您有任何吩咐,我一定都盡力保質保量地完成,您就放心地把工作和任務交給我吧。」

    老應意味深長地回復道:「行,有需要了我會叫你的,人事科工作紛繁複雜,你先回去忙吧。」

    兩人在辦公室裡一對一答,還差點行苟且之事,倒是等急了外面恭候的局辦主任老譚。老譚在門口和白晚霞打了個招呼,見白晚霞胸口衣衫凌亂,倒也沒往歪處想,他為人本分小心,很少做越軌的事情,所以想像力十分局限。

    他輕輕推開門,試探地問道:「應局,您有什麼文件需要我撰寫和整理的嗎,您儘管交待,我們局辦這兩天空得很,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鳥,等著您餵食呢!」

    老譚這比喻打的雖然不是特別好,但老應聽得挺舒服,對於老譚來說,這話已經很不容易了。說實話,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老應以現在的位子,雖然無法插手市委組織部對副局長的任命,但是對科室負責人,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本來他對老譚並不十分滿意,還不如把現任教研室副主任的小路調過來呢,到時候想要了,隨時想幹啥就幹啥,但是考慮到老譚是王局在位時安排的辦公室主任,與葛局長的關係也不錯,所以暫時也沒打算換掉他。

    「我上任第一天也沒什麼事情,下週一二你那邊有什麼行程安排嗎?」老應發問道,官味十足。

    老譚早就背熟了,回答道:「回應局的話,下週一上午市政府有個會,下午要去第一初中參加60週年校慶。週二上午南洋市教育局領導要來東海中學調研考察,需要您陪同,下午嘛,就沒什麼事情了。」

    老譚就那麼站著匯報了明後天的行程安排,老應吩咐道:「你去安排吧,那個小黃我看著不錯,週二去東海中學,讓他跟著我去吧,順便幫我做做筆記。」

    老譚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心忖小黃是真他媽的走狗屎運了,以前王局在位的時候,他在辦公室天天吵天天鬧,沒想到局長換了,他的官運也就變了,隱隱有了青雲直上的趨勢。

    星期六這天,吳曉從睡夢中醒來,舒服地伸了伸懶腰,生活最高的境界就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然後睡覺睡到自然醒,他暫時還不至於數到手抽筋的地步,但是經常睡到自然醒還是可以的,這也是他為什麼都34歲,看起來卻像只有24歲的緣故。

    慢悠悠地走到大廳,就發現飯桌上已經放好了早餐。吳曉正要拿起筷子稀里嘩啦地大吃一頓,潘怡敏就走過來,奪走了他的飯碗,然後體貼地說道:「冷的先不要吃,對身體不好,我幫你拿去微波爐熱一熱,味道也會變很好的哦!」

    吳曉只好嚥了口唾沫,眼睜睜看著潘怡敏虎口奪食,轉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她柔美高挑的身段上,潘怡敏自從逃脫了她老公的牢籠之後,就變得歡快活潑,愣是滋潤了許多,光是氣色,就好的像是二十出頭的花姑娘。這**的,也真難為吳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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