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106章 遲到的愛 文 / 周書祥

    遲到的愛

    佳晶與小恆來到好幾年沒同游的洛江河畔，手牽著手，在落盡了葉子的乾枯的柳樹枝下走著，看著河中心的潺潺流水，心中無比感慨。天色已晚，夜幕降臨，天上跳動著寒星，地面寒顫顫的。他們一邊漫步，一邊親熱地傾訴著分別後的離愁別緒。談了好一會，佳晶又說：

    「小恆哥，這次我回來時，劉總要挽留我，他要用十萬甚至二十萬補償你，要我做他的兒媳。你——是要我，還是要二十萬？他這次回來，已經把現金支票都帶來了。」她說著，睜大眼睛瞅著他。

    「當然要你，你是無價之寶，是我巨大的精神財富，不說二十萬，就是二百萬，二千萬，兩億萬，都比不上你，只有你，才有我的一切，才勝過任何金錢，你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算是蒼天有眼，終於把你呼喚到我身邊來了。」

    「你有這大的把握？我還沒有與你拿結婚證！」

    「我有，我有把握！」秦小恆說著，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說，「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今晚我要把你緊緊地抱一夜。」

    「我們沒拿結婚證，今晚，我還是住旅店。」她嬌嗔地說。

    「好哇，洛江中學有一個最好最溫暖的旅店在歡迎你。」

    「哥——親哥哥——這外面寒冷，我不想在這裡吹北風了！」

    「好妹妹，我們回去吧，我也覺得外面冷，還是被窩裡暖和。」

    「我也沒說與你到被窩裡去！」她輕輕地打了他一拳。

    他緊緊地親著她的臉，又親吻他的嘴……

    在二人回去的路上，小恆問她：

    「你想過沒有，你與我結婚後，只能像陳愛琳那樣，在學校食堂裡做炊工，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我才不做炊工呢，我想在洛江中學開辦一所很正規且規模較大的洛江幼兒園，把周圍幾個村子的幼兒都集中在這兒。」佳晶低著頭說。

    「好倒是好，只是需要大量資金，這資金到哪兒去弄呢。」小恆為難地說。

    「我想向劉總貸款，不知他答應不答應。」佳晶輕聲說。

    「我不瞭解劉總，但看他那神情，那語言，他倒像是一個很開明的人，也是一個對家鄉很關心的人。」小恆看著佳晶，突然轉過話題，說，「劉小波人品到底怎麼樣？他對你一往情深，對其他的女子就沒有追求？」

    「在他妻子得了晚期癌症後，他就很注重我。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男子，是一個像他父親一樣的幹大事的人。現在，我離開了他，他當然只有再找一個配偶呢。像他這樣的家勢，何愁找不到一個理想的後妻。」

    「不瞞你說吧，我校就有一個沒結婚的優秀女教師，長得十分漂亮，像出水芙蓉，叫鄭娟娟，陳愛琳救的那個落水女學生就是她的堂妹鄭妍芳。我校蔣彎追她追了好幾年，鄭娟娟都不答應。蔣彎就是陳愛琳的表哥蔣益海的兒子。」

    「愛琳姐勇救她的妹妹而犧牲了，鄭娟娟想沒想報答你，對你有沒有那意思？」佳晶笑著說。

    「我們之間怎麼能談那個事？我是有孩子的人。」秦小恆撒了個謊，臉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

    「真的，你不會騙我吧。」佳晶心裡有些惶然。

    「佳晶，能不能將鄭娟娟介紹給劉總的兒子，她中文水平高，又懂英語，如果劉總和他兒子看得上娟娟，再向他貸款辦幼兒園，不就好開口了嗎？」小恆看著佳晶說。

    「是啊！這麼好的事，我怎麼沒想到呢？這樣吧，我們到學校裡打個電話給劉總，他現在可能在鎮招待所。」佳晶說著，看著小恆。

    「好吧，你去打電話。」小恆說。

    他們很快來到學校固定電話室，佳晶一會兒就撥通了劉總的電話：

    「喂，是劉伯伯嗎，我是李佳晶。」

    「我是劉伯伯，有什麼事嗎？」

    「劉伯伯，跟您說件好事，不耽誤您的休息嗎？」

    「哪裡哪裡，有什麼事，快說吧。」劉總十分高興。

    「洛江中學有一位女教師叫鄭娟娟，至今未婚，二十大幾歲，天生麗姿，像出水芙蓉，中文水平很高，又會說英語，將來，與外國人接觸，做生意多好啊，好多男青年都追不上呢，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啊！」

    「哦，……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劉伯伯，這難道還不明確嗎？我想把這個女孩子介紹給劉小波，您是洛江河畔的赤子，在老家找一個知根知底的、又漂亮、又懂英語的好兒媳，不是一件美事嗎？我就要與秦小恆結婚了，我要對得起您和小波，我要介紹一個比我強許多倍的女孩子給您做兒媳。這個鄭娟娟機靈得很，只要在海峰公司鍛煉鍛煉，好好地培養，是一個比我強許多倍的得力的人才，您明天來校看看吧，包您滿意。」

    「我滿意有什麼用，要人家答應才行，還要小波滿意才行。」

    「我們和學校領導一起做鄭娟娟的工作，相信她會答應的，如果您看得上，您可以打電話給小波，可以叫小波來一趟，親眼瞧一瞧，相信小波也會高興的。」

    「那，明天去了再說，明天上午，鎮委舒書記一行人要與我到你們學校去。」

    「劉伯伯，如果我給您介紹了這一件好事，您怎麼樣感謝我呀？」

    「你要什麼樣的感謝？」

    「劉伯伯，我想在家鄉洛江河畔開辦一所很正規的洛江幼兒園，我想——向您貸款，以後一定還給您。」

    「在家鄉辦幼兒園？這是件好事啊，讓我考慮考慮。還有別的事嗎，我要歇息了。」

    「謝謝劉伯伯，您好好休息吧，明天見！」話筒傳來「明天見」後，佳晶放下了話筒。秦小恆立即拉了拉佳晶的衣角，示意與她出去。他們走到校道的交叉路口，佳晶就要往校外走去，小聲說：

    「哥——送我去街道旅店吧。」

    「什麼？去街道旅店！不行，不行！今晚就到我那裡住宿。」小恆十分著急，緊緊拉著她，又附在她的耳旁說，「親妹妹，我等你等了十幾年啦，我再也不能等啦！」

    其實佳晶心裡也像大海裡的波濤在激烈地翻滾著，撞擊著，也迫切地需要恆哥的慰藉，但她考慮到小恆寢室的左鄰右舍的老師們，怕他們說些笑話，還是強忍著內心的躁動，對恆哥說：

    「哥——你等我十幾年都等過了，難道就等不了這一夜，明天，明天我與你去鎮上拿結婚證，就等這一夜，好嗎？親哥哥！」

    「明天是禮拜天，人家不上班！」小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焦頭爛額。

    「那就後天吧，這也只多了一天。」她強忍著心裡的激動說。

    「好妹妹，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們的這一天來得太遲了，太遲了！現在要珍惜寶貴的愛的時間，一刻也不能拖啊，絕不能讓這遲到的愛再遲下去，火燒眉毛顧眼前啊！我再也等不得了！」他急得快要哭了。

    「哥，只當我在深圳，你就耐心地再遲兩夜吧，我以後給你加倍補償。」她拉著他的手，搖了搖，深情地望著他。

    「要是你在深圳，我等一月、二月、甚至一年、兩年都沒問題，可是，你就在我的身邊，我怎麼睡得著嗎？我的渾身會像萬根鋼針在扎呢！」他急得不行，緊緊握著她的手，往自己住處拉。佳晶遲疑著，睜大眼瞅著他。小恆耐心地開導她說：

    「晶妹，我們之間的愛情，就是要打破那條條框框的限制，不要墨守成規。難道你忘了，我們高中畢業後，就是吃了這條條框框、墨守成規的大虧，要是那時我們靈活些，我們這輩子就不會悲哀地苦戀，這一點，後來你也明白了，也曾經悔恨過自己是那麼死板。現在，到了今晚這關鍵時刻，你還要這麼死守那些陳規亂矩，難道我們還要吃愛情上的二遍苦，遭愛情上的二遍罪嗎？我們要珍惜這遲到的愛，寶貴的愛，快快地團圓，即使人們知道了，只會理解，不會說什麼的。」

    佳晶看著恆哥那悲苦而焦急的樣子，覺得不能再對不起他了，況且自己心潮的激情也在一浪勝過一浪地劇烈地高漲著，呼吸也有些急促了。愛的火焰終於在她內心熊熊地燒起來了，充滿激情的血液在每一根血管裡奔流著，她不能自已了。她羞紅著臉，終於隨著恆哥的拉扯，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來到寢室。小恆迅速關上室門，一把把她抱起，就往床上放。他三下兩下脫掉她的鞋襪，又慌亂地扯掉她的褲子，連內褲也跟她扒掉了。他看到那她白皙的大腿，禁不住用嘴親吻了好幾下。佳晶怕冷又顧羞，急忙將赤露的下半身藏進棉被裡，用一雙癡迷迷的眼睛瞅著心愛的恆哥，等待他上床來。小恆急急忙忙脫掉自己的鞋襪、棉褲、內褲，赤著下半身與佳晶依偎在一起。他摸她的大腿、臀部，覺得是冰涼的，便笑著說：

    「看你這冷冰冰的屁股，大腿，還說到街上旅店住宿，那不要凍死人的，和我在一起，就是和一隻火爐在一起，使你暖烘烘的，爽舒舒的。」

    「別說了，快親我！」佳晶催促著。

    他立刻吻她的嘴、臉，又解開她的上衣，掀起她的內衣，狂吻她的胸部，同時用一隻手撫摸她的大腿間，佳晶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週身的充滿激情的血液沸騰起來，她急忙解開恆哥的上衣紐扣，幫她脫掉上衣。二人像兩個光溜溜的泥鰍纏綿著，小恆的手像一股催情的暖流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毫無拘束地游動起來，尤其喜歡停留在她那突起的部位和可愛的角落。佳晶呼吸加劇，嘴裡情不自禁地微哼起來，等待著哥的甜蜜的親舉。小恆與她一樣已激情難耐，他們很快如膠似漆地貼在一起，哥妹的唇舌交會在一起，甜蜜的口液流進了心底。一會兒，他們的情感進入了**，她的心海及體內已經快樂地容納了恆哥，兩人已經交融成一體。佳晶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平生以來最期盼最激情的舒爽和甜蜜……此時，兩人像墜入雲霧，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蜜愛在血液中奔流……當恆哥精疲力竭地從她身上下來時，說了一句：

    「晶妹，你是我的！」

    「哥，你是我的！」她甜甜地回應著。

    晶妹將自己的頭枕在恆哥的手臂上，恆哥的另一隻手在她的胸腹部上下移動著，他們輕聲說著甜蜜的話，談著以後的打算，說累了，漸漸地睡著。約莫過了兩個多鐘頭，秦小恆又醒了，她摸著晶妹光潔的肌膚，又動情了，他爬上晶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子，又激烈地運動起來，佳晶已被他弄醒，心裡甜滋滋的，她陶醉在一種酥麻地快樂中……半個多鐘頭，小恆大汗淋漓地從她身上癱軟地下來，佳晶連忙從頭下拉出枕巾替他擦汗，還說，這汗漬不擦會堵塞身上的毛孔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