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虛圈篇 203失敗品 文 / 遇塵

    那個黑漆漆的洞口，在諷刺她沒有心臟這個事實。

    井上織姬心底有些恐懼，但看千川嶺這一副樣子，微微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安慰她的話。

    只是千川嶺嘴角越挑越高，最終竟然到達了一種令人心底發毛的程度。

    如果要井上織姬形容，那就是千川嶺現在整個人，面部都扭曲了。

    可怕。

    這是她腦子裡瞬間閃現的詞。

    「喂，我可真是怪物啊，怪不得現在看到自己沒有心臟，都沒有那種痛徹心扉的傷感啊。」

    「因為，沒有心臟嘛。」她大笑了幾聲，眸子深處卻是一片的冰冷。

    這不是千川小姐。

    井上織姬知道，這絕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千川嶺。

    千川嶺的身體，就只有胸口多了一個虛洞，別的地方和普通死神沒有區別。她臉上也沒有假面，所以她更不是什麼改造破面。

    她成了介於死神和虛之間的，第三種人。

    不知道為什麼，千川嶺突然抬起了手，甚至大腦還沒有意識，：「赤火炮。」

    紅色的鬼道炸開牆壁，整個房間跟著一顫。

    還能用死神的招數。

    其實千川嶺全都明白，這個世界的規則，死神，虛，假面，破面。

    這一方面沒有缺陷，她不過是想不起那些人，究竟都是誰，她在這個地方，究竟是做什麼。

    只是隱隱的意識，正確的告訴她，她曾經是一個死神。

    記憶不再，能力依舊。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用一用虛閃的時候，後頸突然一陣刺痛的涼意，感覺有什麼東西刺進了脖子裡，下一秒，她就感覺到有什麼液體注入了她的血液裡，接著她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的身後，站著拿著一支針管的粉發破面薩爾阿波羅。

    井上織姬被帶走，薩爾阿波羅徹底的對著千川嶺的身體檢查了一遍。

    看著看著，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看著試驗台旁邊不遠的千川嶺的斬魄刀，他若有所思。

    失敗了。

    千川嶺是個失敗品，現在已經毫無疑問。他不敢浪費時間，直接到了藍染那裡。

    「雖然外表看不出失敗，但是的確是失敗了。」

    「哦？」藍染絲毫沒有被失敗打擊到：「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她的斬魄刀，不能用了。」

    斬魄刀沒有和千川嶺一點點的共鳴，薩爾阿波羅可以肯定。

    「如果成功了，千川嶺至少可以歸刃。」

    按照他們的猜想，如果千川嶺真的能夠完全的突破死神和虛的界限，就應該可以自由轉化形態，她可以轉化成死神，也可以轉化成破面級別的虛，就像是一個很好用的開關。

    所以自然而然，成功了嗎，就一定可以歸刃。

    只不過現在的千川嶺，甚至連死神的始解都用不了的。

    馳騖完全沒有反應，就像是一把普通到極致的長刀，沒有任何刀魂。

    「不過，她死神四技，還可以順利的用出來。」

    這一個突然的消息讓藍染暫時放下了殺了千川嶺的念頭。

    或許，可能還會有用？

    因為現在的千川嶺，還不是完全變成了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