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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第92章 必須釋懷 文 / 阿竺

    第92節第92章必須釋懷

    夏霽菡坐上鄭亮的車,來到開發區的茶館,逕直來到「雨落凡塵」大茶室,可能是鄭亮吩咐過了,屋裡的暖氣提前開了,很暖和。

    服務員把剛泡好的茶送了進來,就出去了。

    「這是我特地吩咐為你泡的白茶,嘗嘗。」鄭亮將一盅冒著熱氣的茶水放在她面前。

    夏霽菡從昨晚到今早就沒吃東西,所以即便是她最喜歡喝的白茶也提不起她的興致。這幾天她都沒好好的吃東西,她倒不是覺得天塌下來,而是她不瞭解事情的發展過程,這讓她既擔心又心焦還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招商局的李局李麗莎的父親找到我,是田埴的事。」鄭亮說。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原來,鄭亮建了一個鋼結構的大廠房,馬上就要竣工,是為那套美國設備蓋的,按合同要求工程完工再將餘款付清,而這家鋼結構廠家欠著崔飛的一部分材料款,李麗莎父親希望鄭亮能夠盡快結清工程款,以便廠家及時還清崔飛的材料款,崔飛有錢了就能還上電料供應商的貨款。

    「姓崔的找到了?」夏霽菡問道。

    鄭亮愣了一下,說:「找到了,是李局長找到的。」

    夏霽菡鬆了一口氣,只要還上貨款,再賠禮道歉,估計那個電料供應商就不會起訴了,那樣田埴就問題不大了,只是,主任肯定當不成了,這麼大的錯誤,行領導肯定是要處理的。

    可是,這些情況鄭亮都知道了,為什麼田埴不告訴她?難道他不知道她有多擔心嗎?

    鄭亮見她不說話,一個人沉思,就說:「你怎不問我會幫這個忙嗎?」

    「哦,你肯定會。」夏霽菡回過神來。

    「何以見得?」鄭亮盯著她問道。

    「招商局長的面子你肯定要給。」

    「如果我說我看重的是你的面子呢?」鄭亮毫不掩飾地說。

    「我的面子也應該,我們是朋友,你肯定要幫忙,再說你也沒損失什麼。」夏霽菡有些反感。

    「我現在資金非常緊張,本來和廠家說好了,明年五一節再結清工程款。」

    「那你就拒絕唄。」夏霽菡不以為然。

    「我靠。」鄭亮爆出一句粗話,沮喪地說:「我太失敗了。」

    夏霽菡開心地笑了。

    中午,夏霽菡又撥了田埴的電話,通了,她急忙問道:「你怎樣了?」

    「我……很好,在錦安呢,一會兒給你打。」他說完就匆忙的掛了。

    聽得出,他哪兒的背景聲很嘈雜。

    過了好長時間,她接到了田埴的信息:一切在好轉。

    她突然想到鄭亮上午說的話:放心吧,有李麗莎一家人的幫忙,你老公不會有事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這麼上心幫助他呢?

    混蛋,她暗罵自己。老公處在水深火熱中,自己幫不了他,還在意別人的幫助。可這個別人不是別人,是一直追求田埴的女人啊。

    她沒法釋懷。

    她必須釋懷。

    她只能釋懷。

    一周後的晚上,田埴回家來了,在他進門的一瞬間,她看不到他眼裡的陰霾,料到事情應該平安過去了。

    果然,田埴脫下外套,走到她面前,輕輕地抱住她,許久才說:「都過去了,讓你跟著擔驚受怕了,對不起。」

    眼淚從眼睛裡洶湧流出,她抱緊了田埴,說:「我不要你跟我客氣,你這個傢伙,嗚嗚……」

    說著,兩隻小拳不停地捶著他,直到被田埴死死地攥住,他痛苦的閉上眼。

    田埴這次的劫難,還真多虧了李家人鼎力相助,不但保住了公職,還保住了職位,對方全數拿到貨款後,也就撤訴了,最後只在督城內部通報批評。

    劫後餘生,夏霽菡說道:「這次多虧了李麗莎,咱們真該好好請請她。」

    「以後在說吧。」看得出,田埴的目光游離,閃爍其詞。

    夏霽菡的心有些緊,但她很快遮掩說:「我要把結果告訴爸爸媽媽,他們可以放心了。」

    她抓起電話就要打,卻被田埴按住手,他陰沉著臉說:「他們知道了?是你告訴他們的?誰讓你告訴他們的?成心出我的醜是吧?」

    說完,騰地翻身下床,還把枕頭甩下地。

    她呆住了。有些陌生地看著田埴的背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知道,結婚以來,他從沒這麼大聲地跟她說過話,更別說對她大呼小叫了,難道她真的錯了嗎?

    怎麼經歷了這次變故,她覺得他們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啦。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田埴走進來,上了床,抱住驚魂未定的她,嗓音嘶啞著說:「對不起,我煩,不是衝你。」

    眼淚從眼裡無聲地流出,好半天她才抽泣著說:「你出了事,我知道你煩,可是我就輕鬆的起來嗎?你一走就是好幾天,也不告訴我事情辦的怎樣了

    了,打你電話也不接,頂多就是回個信息,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那天我媽媽打電話來問咱們春季回去嗎,我就跟她說了你的事,他們還說要借錢幫你呢,嗚嗚……」

    田埴摟緊了她,哽咽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你又什麼都不懂,這幾天一直在外跑這事,求人,請客,送禮,顧不上你。」

    「明白,明白,沒事就好。」夏霽菡止住了哭,勉強笑了一下。

    田埴為她擦著淚,說道:「你還能笑的出來?」

    「咱們得謝謝李麗莎和她的爸爸、姑姑,人家幫了這麼大的忙,咱們該好好……」

    「咱們換個話題吧。」

    田埴很不耐煩她這句話,她奇怪,她又沒說什麼?

    好在田埴沒事了,夏霽菡的心情好多了,這天剛到班上,就收到了關昊的短信:

    「在忙什麼?」

    看著短信,她遲疑了。

    其實田埴出事這幾天,她總在想著同一問題,要不要告訴關昊,憑他的身份,他肯定能幫上忙,但就是因為他們的關係不那麼陽光,她始終沒敢跟他說這事,那天一衝動就撥了他的電話,本來是想求他幫忙的,但他會幫這個忙嗎?加上田埴不讓她插手,她也始終沒跟關昊說起這事。

    李麗莎不遺餘力地這樣幫助田埴,還不是因為她愛田埴嗎?這幾天,她感到了這種愛給田埴帶來的壓力,也讓她有了危機感。她曾想和關昊斷了來往,跟田埴好好過日子,一旦忽視了田埴,她就感到有可能他就被別人搶走了,女人,不要太貪心,有一個愛她的田埴,此生也足矣。

    可是,當聽到手機裡傳來小狗的叫聲時,她的心又是一陣驚喜和狂跳,自此認識關昊以來,她的心臟經常這樣劇烈跳動,有時無意想起這個人心臟也跳個不停,這種感覺她從來都沒有過,跟田埴相愛時也沒有過如此劇烈和長時間的心跳。有時她都懷疑是不是心臟出了問題和病變,不然為什麼見到這個人、聽到這個名字,甚至想起他都心跳加快?

    難道這就是愛情?這就是刻了骨銘了心的愛情?

    可是她跟田埴也很相愛呀,怎麼就沒這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呢?

    這時小狗又叫了兩聲,可能是她久不回信,他等急了。

    「如果忙就別回了,我這會兒沒事。」

    剛才自己走私了,忘了回他的信息,於是寫道:「不忙,你回來了?」

    很快,信息又回來了,這次夏霽菡摁了靜音,因為畢竟是在班上。

    「回來好幾天了,沒時間跟你聯繫,你要不忙的話咱們出去走走?」

    「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五分鐘後你在單位對面等我。」

    她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說真的,她很想他,想他那「遼闊」的溫暖的懷抱,想他的氣息,想他的熱吻……

    想到馬上要見到他,不激動才怪呢?

    一向動作比較磨嘰的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包裹好後,快步往外走,剛到門口就和於婕撞了個滿懷。

    「小夏,什麼事這麼急?」於婕靠邊站住問道。

    「我出去一下。」說完就要走。

    「小夏,那個,唉,你先去吧,回來我有話跟你說。」於婕欲言又止。

    「好的。」別說是有話說,就是天上掉了餡餅兒她此時也沒時間去撿,她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見那個人,夏霽菡頭也不回就跑了出去。

    急急忙忙地跑出來,才發現馬路對面並沒有他的奧迪車,不由的放慢腳步,搓著雙手,剛才一急忘記了戴手套,站在單位門口向東觀看,只要他來了,她再走過去不遲。

    「嘀、嘀。」聽到汽車喇叭響,她才發現他已經到了,只是沒停在馬路對面,而是停在了離電視台稍遠的地方。

    她緊走了一陣兒,才來到他車旁,本想坐後排,但前排副駕駛的門開了,她遲疑了一下,坐了進去。

    奧迪很快就駛進主車道,向前面的國道奔去。

    駛出了市區,沿著國道前行,他放慢了車速,微鎖深目,注視著前方。

    她側目,端詳著他,由於個子高的原因,他的頭幾乎抵到了車頂,那線條分明的側臉,如同剪影,早在古塔時就已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這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著無窮魅力、俊逸剛毅而且完美絕倫的剪影,還讓她遇上了,而且這個人還成為她的,她的什麼?愛人?對,愛人比較貼切。

    她始終認為『愛人』是一個完美的稱呼,她有別於丈夫,有別於情人,也有別於知己,更有別於朋友,她不明白為什麼要把配偶稱呼『愛人』。

    只是,眼前這個是自己的『愛人』嗎?

    可能是發現了她的注視,他的嘴角彎起一個柔和的弧度,微笑著拉住了她的一隻手,她的手很涼,他開大了暖氣,之後又重新拉住了她的手。

    在北方的冬天,她的手就從來沒熱乎過,儘管他的車裡很暖和,甚至裹在身上的衣服都有點多餘了,但她的手就是不熱。

    他的大掌是那麼溫暖,這溫暖又是那麼熟悉,只被他這麼輕輕地握著,就足以驅散嚴寒,溫暖了她,融化了她。

    這時,她發現車子駛向了通往他住處的方向。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心臟,像只活潑的小鹿,突然加快了跳躍的速度,呼吸也變得不再平穩和均勻,那斷斷續續的鼻息聲,就連她自己聽到都臉紅了,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她連著做了兩次深呼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頭扭向窗外。

    他無聲的笑了,偷偷看了她一眼,儘管看不到她的神態,但從那已經變得變紅的脖頸來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並且又害羞了。

    驀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也復甦了,並且迅速膨脹起來。他鬆開她的手,以保證駕車的安全。

    他們約會,只能到他的住處,由於關昊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帶她到公眾的場所,更不可能出入一般人都能出入的賓館、酒店甚至歌廳,只有他的住處才具有絕對的私密性。

    關昊不止一次的審視過他跟夏霽菡的感情,他沒有絲毫的玩弄的意思,且不說她帶給他那來自心靈深處的悸動和精神層面的愉悅,就單從身體某個部位的生理反映來看,他是多麼的喜歡她愛她,有些男人,可以大肆炫耀他們和多少多少的女人有過那樣的關係,但是,他們永遠都無法說出當自己在女人身旁醒來時,那份湧自內心的真正的喜悅。

    無論是看到還是想起,他都不可抑止的有這種生理衝動。按說,他早已過了這種衝動的年齡,即便是和羅婷的新婚蜜月,他也沒這麼隨時就衝動過,以後就更別說了,夫妻兩地分居後,他幾乎忘了自己是個男人,身體好像都被禁錮住了,幾乎忘了還能衝動。憑他的身份和魅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他始終潔身自好,這除了來自家庭教育和自己有意識的嚴格自律外,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真正的怦然心動,能讓他背叛自己的婚姻去釋放這種衝動。許多人甚至廖書記都非常佩服關昊在這方面的定力,一個久在官場上行走而且又遠離妻子的人,能夠耐得住寂寞、守得住身體、擋得住誘惑的人,不能不說是個奇跡。可這個奇跡再遇到夏霽菡之後就被他自己粉碎了。

    羅婷就曾經跟蘇姨說過,關昊視事業如生命,正是這種特質,隔絕了一切烏七八糟的東西,拒女人於千里之外,可是,如果他有朝一日一旦愛上哪個女人,那麼也就是他仕途上的劫難到了,興許,還是不可逾越的劫難。

    當時蘇姨把這話跟關昊說了之後,關昊很是欣慰,因為他們夫妻真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信任是基礎。

    倆人一路上誰都沒說話,好像心中早就有某種默契,當他擁著她走進屋時,她的臉早就紅如胭脂。

    他幫她脫下外套,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漆黑的雙眸充滿愛意,對著她說:「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臉紅啊?」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原本已經羞赧的嬌顏這會兒更加嫣紅。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順勢埋進他的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哈哈哈。」看著她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樣子,他不禁大笑,一用力,一彎腰,就把她橫抱懷中,放在寬大的皮沙發上,溫潤的唇,就吮上了她的,溫熱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

    一陣痙攣忽然間就攫住了她的身體,意識隨即支離破碎。

    他那熟稔的、攝魂奪魄的深吻,他那靈動的長指,反覆挑逗著她的嬌蕾,使她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歡悅,充滿了渴望,她神情渙散、不知所措,身體隨著他的撫愛顫抖著。

    他三下兩下就解開了她粉色的開衫,手伸到她的衣服裡,拉開了胸衣的搭扣,立刻,兩隻小兔慌張的彈跳出來,他悶哼一聲,一下子就噙住了其中一個,用力地吸吮著,屬於她的馨香和甜美充斥在他的鼻間,同時大掌滑向她的下面,密實地覆上那個神秘地帶,輕輕地揉動著。

    他輕薄的大手,彷彿帶著一股電流,通遍全身,把一種駭人心動的酥癢和酸麻的電波,直撫進到她的每一根神經,滲透到腦海、心底,直透到身體深處那一片有點空虛之中。

    一種驚濤駭浪般的渴望衝擊著他,就像一隻紅了眼的獵豹,他顫抖著脫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大沙發上,壯碩無朋的強大,迫不及待地衝進了那個溫柔的泛著甘蜜的嬌小緊窄中去了……

    龐然巨物的侵入,使她立刻有一種充盈的踏實,迷惘地發出一聲輕叫。

    此時,在他遼闊的懷裡,和著他激盪的旋律,她嬌聲連連,恣意綻放在他的懷中。

    僅這一點點的本能回應,就讓他感到心中一陣狂喜和激動,在衝擊她的同時,他還不時地吻著她,控制著自己唇的力度,他不敢太用力吻她,怕自己一時不慎,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想他關昊,每次都不敢放縱在他深愛的女人身上留下吻痕,心就莫名的劇痛,直起身,抽離了她的身體,頭向後仰去,痛楚,模糊了雙眼。

    正處在迷醉、癡狂狀態下的她,立刻有一種被抽離的空虛,讓她的心上下夠不著,不由地大口嬌息著,手攀住了他有力的臂膀,睜開眼睛,正巧看到了兩滴淚從他的眼角淌出。

    她震撼了,知道他對她動了真心。做為男人,在無比歡悅的同時,又無比痛楚著,內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聽不見了她的低哼淺唱,他才意識到自己走私了,用手抹了一下眼睛,才注意到這個小女人不僅粉面含羞,而且瑩淚欲滴,楚楚可憐。他知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她,就輕輕地吻了她一下,歉疚地說:

    「對不起,我,開小差了。」

    「知、道。」她柔柔地說。

    「你,知道什麼?」他看著她的嬌容說道。

    她的心酸楚了,盈盈的大眼睛閉了一下,立刻,淚水就流向耳邊。

    愛人啊,彼此任意一方的細小心裡變化,都能被對方捕捉到,這是真正的

    心心相印!

    他動容地吻著她的淚,一下,又一下,吸住了她顫抖的小唇,用力,再用力……

    微痛傳來,她不由的低哼出聲。

    他抬頭,看著被自己吻的晶瑩透亮的嬌唇,又輕柔地覆上自己的溫唇,而後柔韌而有力的舌,便纏住了她的,深深地吮著,強壯的生命之端,再次溫柔而又恆穩地抵進了裡面……

    許是受了剛才情緒的感染,關昊這次更加瘋勇地掠奪著她的美好……

    倆人在亢奮和酸楚的心境下達到了極致。

    事後,他抱著她走進了浴室,擁著她躺在寬大的浴缸中,任憑溫熱的水逐漸漫上他們的身體,溢出缸外,他們一動不動,就這麼靜靜地相偎在水中。

    好半天,他輕聲地說道:

    「萏萏,有時我很不滿足咱們的關係。」

    「知道,也許,以後會有奇跡發生。」她幽幽地說,腦海中就浮現了鄭亮和她說的話,田埴出事後,尤其是田埴這次平安復職,她就有這麼一種預感,只是,這種預感帶給她的不是欣喜,而是失落和隱痛。

    也可能是從父母那裡繼承了過多的憂患意識和書卷氣息,夏霽菡的身上有一種先天的婉約氣質,事實證明,她今天的預感後來應驗了。

    「我不要坐等奇跡出現,我想要你……」

    關昊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她**的小手摀住了。

    他拉住了這隻手,把她送到嘴邊,吻遍了每一個指頭,他不再往下說了,其實有些話是不能說太明白的。他有耐心等她,他不能逼她,他已經讓她為難了,即便她她永遠都不下決心,他也願意這樣和她好下去,他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只是,關昊低估了自己對夏霽菡的愛跟在乎的程度,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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