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語落淚》第二部《我們的笑話》 009 文 / 憑欄莫望月
ps:今天發《無語落淚》第二部《我們的笑話》009上來,這幾天還可以按時,到國慶時,如果外出遊樂的話,可能就不能按時發了。
「新郎,你這樣說我很高興,我現在也不能給你答覆,我們的條件還是不成熟。」陳蒿愚把賀新郎的手扯了下來,拉著她朝前走。
「新娘,你走那麼快幹什麼,這麼近的用得著那樣急嗎?」賀新郎的心中激情正濃,不想那麼快地回到陳家大院。甚至依著陳蒿愚的話,叫出了陳蒿愚為新娘,她是恨不得現在就做了陳蒿愚的新娘。
「我是男人呢,怎麼做你的新娘,除非我們是同性戀。」陳蒿愚的理性似乎給賀新郎的激情潑了一點降溫的水。
「我是新郎,你就是我的新娘,新娘,新娘,新娘。」賀新郎一直這樣叫著。
「管你怎麼叫,我還是男人。快點走喲,家中還有好多的事,等我回去呢,不然,他們又該著急了。」陳蒿愚疾步朝前走去。
賀新郎在後面哭了起來,站在那兒原地不動,陳蒿愚走了有七八米遠了,才發現賀新郎沒有跟上來,朝後一看,聽到了她的哭泣聲,又跑回轉牽著她。
「快點走,明天我把你推薦到達縣地區劇團,你當個演員,一定是主角。」陳蒿愚放了手,這話中有意思她自然有些明白的。
「這麼黑的天,你一個人走前面。我在後頭聽到有腳步聲,我好怕,你不安慰我,還說要我去當演員?你這個人真是壞人。」賀新郎還在哭,心中也有一絲的怨。
陳蒿愚早就知道賀新郎對他有這個情意,只是他有些自卑,不敢接受罷了,他在上班的時候,只要他一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賀新郎就會無事找事地與他接近。不是拿紙就是借筆。或者是借書,或者是請教問題。陳蒿愚從她的眼光與肢體語言中早就讀明白了。只是在這個黑暗的特別的晚上,這時的突然,讓他有些所料不及。又在意料之中。愛情對於男人來說。那是跋涉千山萬水。或難於追求,若你站在岸邊唱「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得嗓子冒煙,沒有哪個女人跟你走,你還是只有看河中的倒影,看你自己,還得孤孤單單地回家中,一個人想像那些美麗的場景。然後,再想辦法,又進行出擊,似乎不把某女子追到不算數。有時想破腦殼想的方法與手段,在與女子較量中,卻是那樣的不堪一擊,還是無法搏得女子的芳心,於是又敗下陣來。一般的人都會在一而再過後,就會氣餒,覺得天涯何處無芳草,硬是要這一棵樹得到回報,轉而逑別的女子。其實,有些女子是要一而再,再而三過後,才略略有些松帶,不然,那麼輕鬆就成了你口中的肉,覺得自己太矜持,男人一追求就上人家的bed,那不是太沒有份量了。很多時候,這些醜男人只要再加把勁,一直朝前追下去,就會有結果了。大多數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年輕的心也會浮躁,找不到北,因為他們不瞭解女人的心理,錯過了美好。而女人追男人就很簡單了,一句話就越過那高不可攀的大山,跳過了那厚厚的城牆,淌過了那深深溝壑,輕而易舉地把男人俘獲,成為她手心的跳蚤。
「別哭了,我爺爺上山的時候,你哭吧。」陳蒿愚的話不知道賀新郎聽得話外之音不?
「我是你什麼人呀,你爺爺是你爺爺,他上山的時候我為什麼要哭?」賀新郎說出了這句話,心中又有些遲疑,這不是陳蒿愚認可了自己麼?自己的話卻說成這樣了。
「快點把眼睛擦一擦,回去過後讓人家看見了,以為我做了什麼讓你委曲的事。」陳蒿愚安撫道。
陳語話在大院門口一直等陳蒿愚回來,這些人都回來了,這兩個人還沒有回來。其實,她也想仔細地看一下,這個從長財縣城來看女子對哥哥這樣有情意,一個人來了,一定要看一下他到底長個什麼樣子。
「哥哥,快點去跪,作了揖過後,好開飯了,我在這兒等你們等了好一會兒了。」雖然看到賀新郎,陳語話卻沒有任何一句問她的話,只是在跟陳蒿愚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都停在賀新郎的臉上身上,看得自己都覺得這個女子她這麼玲瓏剔透的,莫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看來哥哥真是好福氣,而陳蒿愚從來沒有對她們說起過。
的確,賀新郎是一個人到陳家大院來的,這兒除了陳蒿愚她認得到之外,沒有一個人認識她,她一個人如果寡寡地坐在這兒,也不免有些尷尬,她這才到山上去會合陳蒿愚。陳蒿愚去作揖後,她又在棺材前作了三個揖。這才落座去吃飯,這下就緊緊地粘在陳蒿愚的身邊。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全然沒有一點羞澀的表現,落落大方地接受所有人的目光。在她的心中,已經把陳蒿愚當作男朋友了。賀新郎讀中師是在長財師範學校讀的,讀了過後就到了長財縣委工作,也是剛剛脫了學生氣,對於陳蒿愚來說,這樣的女子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有待於時間與事件的沉澱,才能有力地說服明天。
熱鬧的陳家大院,不用若陳祖仁富望之時,還要提防土匪來襲擾,那些土匪們早已從綠林好漢變成了莊稼漢。在吃了晚飯過後,幾個鑼鼓隊,這隊停了那隊又來,開始還來點哀傷的曲子,聽得人們眼淚欲滴,過了這一輪,就是歡快的節奏了,什麼《東方紅》《太陽出來喜洋洋》《康定情歌》都出來了,有的人還跟著一起唱了起來,特別是《東方紅》,小兒都能哼唱幾句,這首時,幾乎大家都唱了起來,把一個喪事辦事成唱歌大賽一般,全然沒有悲傷的成分。在《康定情歌》韻律想起時,陳語話已經與賀新郎坐在一塊了,她們兩個都唱了起來,其他的人聽這兩個人的聲音,他們就只有聽的份兒了,歌聲嘹亮甜美而有情意,大家都看著賀新郎。陳蒿愚也知道賀新郎有時愛在辦公室哼幾句,沒想到她唱得如此的動聽,或許是平時沒有樂器伴奏,略顯得平淡了幾分,此時的場景,兩個人的合唱如同一個音樂家在演唱一般,聽得這些人如癡如醉。這曲罷了,有小伙子就說,大美女再來唱一個,可是一曲是《我是公社小社員》
她唱不來,只成了陳語話一個人的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