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五十 情人終聚妃成後 文 / 文學菜鳥
想到這些,武松就感到一股心痛,他對自己的直覺第一次產生懷疑,柳韻,哦,不,應該是蕭韻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純潔,至少她隱瞞了自己是蕭德妃的事實。
蕭韻瞪大了美眸,聲音帶著哭腔,「好哥哥,你說我是蕩婦,你嫌我噁心?」
「沒錯。」武松的目光很冷。冷到令蕭韻心底裡也是一顫,原本的高興喜悅都沒有了,一股深深的絕望湧起,她的美眸頓時布上一層水霧,絕美的容顏嬌弱態畢現,她望著武松,問道,「好哥哥,這是為什麼?」
武松覺得她哭的樣子令他如此難受,可是想到先前她如此欺騙自己,暗道自己要狠下心,不能被這狠毒女人給欺騙。
他別過頭,不去看她的朦朧淚眼,「好哥哥,呵呵,你是蕭德妃,北遼的皇后,天錫皇的正牌妻子,你竟還問我為什麼,韻兒,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你我從今往後再無任何瓜葛,在我的記憶裡,還會保留那個純潔的宮女柳韻,而不是蕩婦蕭德妃。」
武松說完,已經迫不及待地要離開這裡,他的頭腦混亂一片,這裡的空氣令也令他噁心。
「好哥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蕭韻在後面追著武松,喊聲裡帶著哭腔。
武松卻什麼也聽不見,他已經不再相信這女子任何話了。
他走到一半,就被柳綺攔住,她聽到房裡的喊聲,走過來看看,正好撞見了武松,連忙攔住他。蕭韻這才追上了武松。
「好哥哥,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武松冷笑一聲,客氣地拿開她的玉手,客氣地說道,「德妃娘娘,你要是沒有什麼吩咐,請容許我離開昭陽殿,我要找的女子不在此處。」
蕭韻卻沒有鬆開玉手,她的眼角依舊梨花點點,可是她的聲音終於冷靜了幾分,問道,「好哥哥,你真的不肯原諒我?」
武松暗道這女子的難纏,用力甩開她道,「沒錯,德妃娘娘,請你自重。」
蕭韻整個人好像沒了魂一樣,她鬆開手掌,竟將一把鑰匙交給了武松,「統制大人,這是你要的東西,從此我們兩——」
她啜泣了一聲,「就同你說的,再無瓜葛了。」
武松接過鑰匙,心裡一喜,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看了眼這女子絕美的容顏,和她眼裡的絕望,看了幾秒,強迫自己移開,道,「德妃娘娘,告辭了。」說完,離開昭陽殿,沒有往後張望一眼。
看著武松漸漸消失的背影,蕭韻終於支持不住,絕美的嬌軀一下子軟了下去,臉上佈滿哀傷,淚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往下流。
無聲的淚緩緩流下。
柳綺從來沒有見主子哭的如此傷心,忙在一旁勸說,可蕭韻卻推開她,衝出了昭陽殿,往乾龍殿跑去,那是天錫皇的寢宮。
她跑到了天錫皇的床邊,牽住了他那只枯槁的手,終於放聲哭了出來,淚水夾雜著含混不清的話語,讓床上傾聽的耶律淳更添幾分虛弱,他歎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撫摸她的青絲,猶如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在安慰自己的女兒一般。
良久,蕭韻抬起螓首,臉上佈滿了堅毅,只是美眸帶著些冷意,她說道,「陛下,我已經決定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蕭德妃,我是北遼的蕭太后。」
天錫皇渾濁的目光放出亮光,「韻兒,你真的決定了。」可須臾,他的目光又變得躊躇不定,「可,韻兒,這會不會苦了你了,我知道你為遼族皇室犧牲了很多,我……」
「我決定了,從現在起,我就是蕭太后,我的眼裡,只有我大遼的千萬百姓。」
鑰匙插入鐵門,武松站在承德殿密室鐵門前,將鑰匙輕輕一扭,門開了。早就激動萬分的完顏萍擁入武松懷抱,「壞蛋,你終於來救我了,我好想你。」
武松抱著這丫頭的柔軟嬌軀,緊緊地抱著,生怕她又離開自己。能夠救出完顏萍,他自然高興,但是摟著這丫頭時,想像中那種狂喜卻沒有出現,總感到心裡有種難受的感覺,至於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但他沒有多想,暫時將完顏萍送回耶律大石府中,途中,武松雖然摟著完顏萍,但眼裡的惆悵卻是瞞不過懷裡的嬌人,他也沒有瞞她,簡單說了蕭韻的事。完顏萍自然也是吃驚,她也沒想到宮女柳韻竟然是蕭德妃。
看著武松眼裡的惆悵,完顏萍心裡也是不好受,她抱住武松道,「壞蛋,看到你和韻姐姐這樣,我真的很難受,但是你要相信我,韻姐姐雖然欺騙了你,但我相信她是愛你的,你為什麼不可以——」
「好了,萍兒。」武松打斷了完顏萍的話,「今天我們好不容易重逢,就不要談這些不開心的話了,來,讓我看看你消瘦了沒有?」
「哦,壞蛋——」完顏萍瞬間紅暈滿佈,原來武松的一隻色手已經鑽入她的衣衫,正在揉搓著她胸前的碩大,嬌吟聲越來越誘人,馬車內春色也越來越濃……
他將完顏萍與耶律白雪二人安置在一起,都在耶律府中的翠玉軒裡,蕭靜,蕭怡二女也暫時安置在那裡。
武松從翠玉軒裡走出,立刻就去見了耶律大石,聽張琳說,他為了救幽州負了重傷,自己作為義子,理應去看望。況且他想起北遼之行,耶律大石對他照顧頗多,他唯一對不起的武松的就是聽信了劉陽的挑撥,從刀劍山莊抓走了完顏萍。
現在劉陽已死,完顏萍也安然無恙地
地回到自己身邊,對於耶律大石這位義父,武松還是有一定的感情的,而且他也準備跟他說實話,包括自己欺騙他的事情。
等他走到耶律府的客廳時,耶律大石已經坐在上首,他看到武松前來,眼中閃出亮光,但隨即又平靜下來,「松兒,你來了,坐吧。」
武松看了眼耶律大石,臉上還殘留著重傷後的蒼白,但是眼神還是如野狼般凶狠,他沒有客氣,走了幾步,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