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 四三 襲大同血戰之夜 文 / 文學菜鳥
章四三襲大同血戰之夜
看著耶律白雪緋紅的臉蛋,就像熟透了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武松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然後才說道,「雪兒,在你面前提起其他女子,不是會使你更難受嗎?況且那天我和耶律公主根本就是個誤會。」
「我知道。」耶律白雪轉過身,胸前的碩大貼著武松,美眸盯著他道,「若不是如此,我根本不會理你。林柔姐的事情我不怪你了,但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武松與那水靈的眼睛對視,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他覺得愜意,他摟著耶律白雪的手,不由緊了緊,隨口問道。
「林柔姐說那天你教訓李公公時,曾說是為我教訓的,是不是真的?」
耶律白雪眼裡流露出期待的神色,定定地看著武松。
武松卻犯迷糊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莫非……莫非是林柔這丫頭編起來騙耶律白雪的,武松越想越覺的真實,大智若妖如此女,應該不難看出兩人間的感情,她可能是為了感謝自己吧。
這樣一想,武松也覺得不能辜負耶律林柔的好意,他不急著回答,看了看她水靈的美眸,白玉般滑嫩的少女肌膚,忍不住低頭吻上對方的櫻唇,只是片刻,就攻破了她的牙關,她也主動奉上香舌,舌尖互相摩擦,激起心裡的道道波瀾。
武松不由將手往下一移,耶律白雪忍不住嚶嚀一聲,嗔怪地推開他,沒好氣地說道,「無賴,不要動手動腳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武松悻悻收回色手道,「雪兒,這還用說嗎,我就是要耶律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最好連念頭都不要有,否則我肯定會狠狠教訓他。」
武松說的斬釘截鐵,耶律白雪又是少女年紀,最喜這種山盟海誓,她嘴上雖說著不信,但眉間卻充滿笑意。
武松見此,趁機又摟住了她,開始動手動腳,盡力往這嬌軀上揩油。
耶律白雪抓住他的色手,推開他道,「無賴,明日你還要行軍,還是早點休息吧,雖然這事你很有把握,但凡事都有風險,我不想你因此受傷,你早點休息養好精力,好不好?」
武松知道這丫頭是關心自己,沒有拒絕她的建議,只是放她走前,又不免與她香吻一番。害的耶律白雪嬌喘連連,春意滿面,又讓他暗暗吞了許多口水。
豎日清晨,朝陽刺破天際,萬物剛甦醒,白水泊營地卻已是肅殺一片,步兵列陣,騎兵上馬,刀鋒銳利,閃閃寒光。
「好,辰時已到,所有人出發,目標,西京大同府。」
奇怪的是,隊伍前頭的卻不是武松,而是章四三襲大同血戰之夜
昨日捉來的俘虜,耶律余睹,他騎著一匹白馬,在隊伍前頭分外顯眼。
而武松本人,卻穿上金人的服飾,同宮帳軍混在一起,根本沒人知道他是主帥,也根本沒人知道這是一支遼軍。
這就是武松的計劃,利用耶律余睹與夜色混進西京大同府。要知道,西京雖不如南京幽州府有霸關,居庸關,榆關等險要關口,還有太行山餘脈可以依托。
但仍然統領二州七縣,德州,弘州二州皆有關口,雖然不險要,但至少保留預警作用。何況西京大同府本身就處於易守難攻之地,大同府城高壘深不說,四周白登山,采涼山等山環繞,,本來就是易守難攻之地。
要是實打實地攻打城牆,估計沒有幾個月,不費上萬的精兵良將,是無法徹底攻下此城的。當初要不是天祚帝昏庸,大同府也不會丟的如此快。
現如今,一旦用耶律余睹做了主將,西京之地的守將,沒有一人不識他,那這些城門關卡,就相當於虛設,這支兵馬可以長驅直下,直接來到西京的城池下,一旦騙開城門,利用守軍的鬆懈心理,突然出擊,西京哪有不落入他們手裡的理由。
據耶律余睹講,西京大同府的總共兵馬,不過一萬,而且分佈在迎春、朝陽、定西、拱極四門,每一城門不過兩三千之數。
只要行動夠快,先是佔領西京,其他的二州七縣就自然不再話下,一旦西京攻克,幽州至少可以不用擔心來自西面的侵擾了。
所以武松這次帶了幾乎全部的兵馬,除了金人的降兵外和受傷的士兵外,四千鐵騎,兩千步兵和一千五百宮帳軍,總共七千五百士兵,身著金兵服裝,浩浩蕩蕩地往西京進發。
其他人先返回霸關,並留少部分兵馬駐守燕子城。
耶律余睹行在隊伍前頭,雖是白馬銀鎧,但眉宇間卻沒有一軍之帥的霸氣,他現在巴不得離開遼軍,或投西夏,或投宋朝,但武松的條件也令他動心,給兵馬,還任他去留,如果留在燕雲,還有官做,這一切,可都是天錫皇親自下令的。
耶律余睹只能老實地在馬上,先完成答應武松的事,而他也根本沒辦法耍花招,他的左邊,是背兩把雪花戒刀的石頭,看這頭陀滿臉殺氣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更要命的是他身後還跟著一騎,馬上是林沖,手裡握著丈八蛇矛,像一柄出鞘的劍,威而不露,林沖的厲害,耶律余睹被抓那天就應該深有體會了。
這也是武松的安排,要是他敢耍花招,他的小命立刻不保。
未時,大軍已經行到了弘州的關口,幸而有章四三襲大同血戰之夜
耶律余睹這面大旗,弘州的金人守將簡單問了幾句,就放大軍進城,等到傍晚夕陽時分,大軍一連穿過弘州的大同縣、雲中具、天成縣,與德州的長青縣、奉義縣、懷仁縣、懷安縣,共七縣,終於在夜色降臨時趕到西京城下。
這期間,眾人也是提心吊膽,要是被金人發現異樣,他們面對的可就是一場噩夢了。
當眾人兵臨西京大同府下時,軍馬暫且停住。武松也趁機觀看了西京的城防,不遜於幽州的城牆高度,城樓上也是佈滿箭塔,擼棚等防禦措施。
武松估摸著,要是沒有幾萬精兵與數量眾多的攻城塔,雲梯等器具,登上西京的城樓,恐怕是一件極難的事。
想到這,武松忍不住握緊了手裡的龍泉刀,接下來,應該是一場硬仗吧,只是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讓人鬆了一口氣的是,西京守將沒有對耶律余睹產生懷疑,須臾,吊橋放下,遼人踏過護城河,輕而易舉地進入城中。
這是西京城的東門,朝陽門,兵馬駐紮在城角後,城上的金將下裡詢問情況,此時武松跟在耶律余睹身後,耶律白雪等人在他身邊,通過耶律白雪的翻譯,他瞭解到金人似乎在詢問完顏慶在哪裡,耶律余睹還在拖延金人,但武松覺得時機已到,朝身邊人吩咐後,命令立刻傳遍了全軍。
「行動開始。」
同時,武松,耶律良等人早已利刃出鞘,幾聲慘叫聲傳來,那幾個金人守將梟首城下,朝陽門立刻沸騰起來。
為了方便辨認,武松在臨行前吩咐,命眾人脫去金人頭盔,頭綁紅巾,這樣就能與西京本地的金人區分了。
武松吩咐了石頭與林沖在城下保護耶律白雪,便手執龍泉刀,親自率領宮帳軍上城樓斬殺金兵,耶律狼煙與耶律良兩人也各率本部兵馬,殺向駐紮在城中與其他三門的駐軍。
本該寂靜的夜晚,此時卻由朝陽門開始,喊殺聲逐漸響徹了整個西京。
朝陽門的士兵最先反應過來,他們聽到城下的慘叫聲,正驚疑不定,城樓上湧出許多頭綁紅巾的「金軍」,見到他們,不由分說,便是一頓大砍。他們就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懂得抵抗。
頓時,朝陽門喊聲震天,血液在黑夜中悄悄揮灑,不少屍體落下城牆,重重地砸在地上,濺起飛揚的塵土。
武松穿過兵馬道,很快來到城樓上,那些手執長槍的金兵,驚慌失措地與遼人打鬥,他也很快加入了戰團。
龍泉刀出,這些普通的士兵哪裡是他的對手,黑暗中,除了明亮盔甲的金兵,還有身披獸章四三襲大同血戰之夜
皮的奚人士兵,他們雖不如金人勇猛,但數量卻比金人多很多。
生命被收割者,戰火也同樣蔓延著,城樓上的宮帳軍也逐漸向迎春、定西、拱極三門移動,與那裡的金軍展開激烈搏鬥。
長達十數里的城牆上,不斷有屍體拋下,血花飛濺,染紅了天邊的皎月。
城牆上的戰鬥如火如荼,城牆上的戰鬥亦如是,城門口,城角兵馬駐紮地等,也與耶律狼煙和耶律良的兵馬交上了鋒。以有備戰無備,騎兵手裡的馬刀,步兵手裡的長槍刀劍,捅進了衣衫不整,甚至剛入睡的金兵與奚兵身體裡,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濺了遼人一身,卻更加激發了遼兵心裡的殺意與獸性。
這是一場戰爭,亦是一場復仇。
整個西京都沸騰了,不少人死地莫名其妙,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金兵軍心大亂,但是仍有部分人反應了過來,負隅頑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