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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 四一 滅金兵大獲全勝 文 / 文學菜鳥

    章四一滅金兵大獲全勝

    戰馬長嘶,盾牌的阻擋對騎兵起到一定的阻礙,耶律狼煙衝在最前頭,自然受到了阻擋,但他憑著高超的控馬技巧,雙腿一夾,猛地拉住韁繩,身下那匹棗紅馬奮力一躍,跳過盾牌陣,馬蹄踢翻了不少步兵,他的馬刀揮舞不斷,濺起淋漓鮮血。

    可其他騎兵可沒有他這麼高超的技藝,前排的那數十騎騎兵,被盾牌一阻,瞬時盾牌兵身後數十把刀斧向騎兵砍去,騎兵被砍倒,摔下馬來,更有甚者,被連人帶馬劈倒在盾牌兵前,就算騎兵僥倖不死,一旦落在地上,又被盾牌兵補刀殺了。

    這就是騎兵與步兵的最大區別,騎兵殺步兵,只需一刀,但是一個步兵要干倒一個騎兵,花費的力氣可就大多了。尤其是一些身披鐵馬護甲的鐵騎,就更加難對付,有名的如兀朮的鐵浮屠,拐子馬,全身披滿鐵甲,刀槍不入,甚是難對付。

    廢話不多說,雖然前排的騎兵被阻,但後面的騎兵還是源源不斷地衝來,盾牌被踢倒,刀斧手被砍死,同時也留下一地馬屍,又會有新的刀盾兵和騎兵補充上來。

    這就是一場消耗戰,耶律余睹的步兵憑借有利地形,對抗士氣正盛的獨狼軍團,雙方僵持在高地的半山腰。

    戰馬被砍傷的痛嘶,盾牌與騎兵相撞的彭彭聲,金兵被踐踏在馬蹄下的呻吟,陰沉的天色下,血跡滴落在四處,戰火已從河水裡延伸到陸地上。

    但是金兵很快就感到不支,因為他們的身後,也被遼人狠狠插了一刀,那些埋伏在白水泊旁的步兵,居高臨下,終於對他們發起了衝鋒。

    也不知戰線是從哪裡開始崩潰的,金人的抵抗越來越弱,最後終於放棄了抵擋,開始毫無章法地四處逃竄,就像掉落在地,四散開來的馬蜂,不過他們充其量只是沒刺的馬蜂,在機動性極強的騎兵下,成了兩條腿奔跑的兔子,任人宰割。

    金人有的往白水泊跑去,有的往燕子城,總之驚恐之下,他們已經喪失了理智,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跑不過四條腿的戰馬嗎?追捕行動不急不緩地進行著,將近五千的金兵或被砍倒,或直接投降。

    反正金人是徹底敗了,只是敗的有多慘的問題。

    而作為此次獨狼軍團統帥的耶律狼煙,卻沒有像普通騎兵一樣圍殺金兵,他拉住馬韁,四下張望,不是他不屑於殺金兵,而是他想起少將軍吩咐自己的一句話,「無論如何,一定要將耶律余睹活捉。」

    所以他在金兵四下奔逃的那一刻,就開始尋找耶律余睹的身影,可是縱馬跑遍了白水泊,耶律余睹竟失去了蹤影。雖然在臨行前,武松將耶律章四一滅金兵大獲全勝

    余睹畫像給每一個部將看了,但耶律狼煙認為自己是先鋒,有義務抓到耶律余睹。

    他見找不到馬上的金兵,尋思這小子可能下馬裝作步兵,企圖逃脫主意,所以他乾脆一路殺,一路尋找……

    這一仗從正午一直戰到旁晚,將近一萬的金人步軍,或淹死,或戰死,或投降,遼人大獲全勝。

    唯一的遺憾,就是耶律狼煙等人沒有找到耶律余睹,這個遼國叛將,還是讓他逃走了。

    武松聽耶律狼煙報告戰果,也滿意地點了點頭,正好一萬金兵的補給都被繳獲,所以他命眾人就地紮營,駐紮在白水泊旁微紅的湖水旁,靜候軍令。

    當夜幕降臨時,白水泊旁遼人營寨中,卻是火光點點,無數的篝火點燃,除了必要站崗的士兵外,其他人都在篝火旁縱酒狂歡,短短兩日,兩次如此大的勝利,已經讓他們對遼國又充滿了信心,金人,並不是不可戰勝的,至少,他們的主帥耶律松,能輕易打敗金人。

    中軍大帳裡,卻是一片靜謐,彷彿與外面的熱鬧世界隔絕開。

    營帳中或站或坐,這次作戰所有重要的部將都已到齊,耶律狼煙,耶律白雪與耶律良等人,都已分坐在帳下,石頭站在武松身旁,一言不發。

    等了一會兒,耶律狼煙急不可耐地問道,「少將軍,你說有一個人可能要我們見一面,這人到底是誰?」

    武松卻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喃喃自語道,「不對啊,不可能,還是再等一會兒。」

    耶律狼煙正要再問,營帳的幕布突然掀開,走進來個豹頭環眼的漢子,他的手裡正抓著一個菱形三角眼的中年漢子。

    隨便一丟,那被抓的漢子就像麻袋一樣丟在地上,掙扎幾下,可是渾身綁著麻繩,根本掙脫不開。

    豹頭環眼的漢子丟完後,一言不發地走到武松身旁,束手而立,此人正是林沖。

    「是你,耶律余睹。」耶律狼煙看清了地上人的面容後,先是一驚,隨即猙獰的刀疤一陣跳動,心底裡湧起狂喜,原來你也有今天,真是薩滿神開眼。

    耶律白雪,耶律良等人也反應過來,望向耶律余睹的眼神中充滿怨毒。

    耶律余睹仍是陰鶩著臉,他只是盯著上首的武松,一言不發。

    「耶律余睹,你這個叛徒,你也有今天,哈哈!」耶律狼煙怒吼道,伸腳就要往地上的耶律余睹踩去。

    「狼哥,住手,不得無禮。」武松面色平靜地喝道。

    「可……」耶律狼煙雖然脾氣桀驁,但是對武松甚是佩服,恨恨地盯了地上章四一滅金兵大獲全勝

    的耶律余睹一眼,悻悻伸回自己的腳。

    武松站起身子,竟走到耶律余睹身旁,親自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讓周圍幾人看了大為不解。

    「耶律將軍有禮了。」

    雖是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耶律余睹大感吃驚,這個叫耶律松的將軍到底在耍什麼花招。但他也是見好就收的人,忙回禮道,「敗軍之將,謝小將軍禮待。」

    耶律狼煙眼裡火花都要出來了,少將軍究竟在幹嗎,他怎麼對耶律余睹這個叛徒如此客氣,他終歸不是莽撞的人,忍下內心的火氣,冷聲道,「少將軍,既然此人已經捉拿,不妨分屍以示眾。」

    「分屍」,耶律余睹心底冒出股涼氣,他早在金兵頹勢初現時,就馳馬逃亡,沒想到逃過了耶律狼煙的抓捕,卻被一偷偷跟蹤的豹頭環眼大漢捉住,當他見到眾多遼人時,原以為死路一條,可是這個叫耶律松的小將態度曖昧,似乎對自己沒有那麼痛恨,這讓他絕望的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要是他答應了這個刀疤漢的要求,自己豈不是……

    耶律余睹忍不住將希望的目光投向武松。

    武松笑了笑,隨即應道,「狼哥,此事容後再議,你先回到營帳中慶祝一番,你是有功之將,我已經替你備好了美酒。」

    「小良,還不快扶狼哥出去。」武松朝耶律良使了個眼色。

    耶律良雖不知主帥此話何意,但還是選擇了相信,他扶著耶律狼煙,想要往外走去。耶律白雪疑惑地看了武松一眼,但還是吩咐耶律狼煙先出去。

    耶律狼煙卻是爽直的性子,他以為武松要包庇耶律余睹這個叛徒,頓時怒髮衝冠,可惜又不能對武松發火,只能恨恨甩開耶律良的手,道,「不用你扶,我自己會走,哼。」

    耶律良二人追出帳外,武松趁此支開石頭,林沖二人,營帳內只剩下二人。

    耶律余睹見武松沒有惡意,客氣笑道,「將軍雖然年輕,但是大仁大義,實為我輩遼將的典範,在下佩服,但請將軍告知,如此對在下,究竟是為何?就算是將軍要殺我,也讓我死個明白。」

    他倒是客氣,來了個欲擒故縱。

    武松笑笑道,「耶律將軍多疑了,不過在下也不妨直說,這並不是我的意思。」他又指了指帳篷頂說道,「而是他的意思。」

    「難道——」耶律余睹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可是須臾又懷疑道,「怎麼可能,他不是應該恨我恨得要死,畢竟我做了一些不被遼人認可的事,他怎麼可能容得下我。」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他與你都有一個共同的敵章四一滅金兵大獲全勝

    人,你對他並沒有威脅,要知道,如果天祚帝現在回來,最想殺的就是你們兩人了。」

    耶律余睹目光一陣閃爍,陰晴不定。武松趁機輕聲說了幾句,耶律余睹眼中一下子放出異色,「真的?他真的肯放我走,還給我提供兵馬?」

    「我耶律松以薩滿神的名義起誓,如果我剛才說的話有假,萬馬踐踏而死,死後靈魂墮落,不得轉世。」

    武松發完誓言後,加了一句,反正我又不是耶律松。

    耶律余睹見武松發此毒誓,終於不再懷疑,驚喜道,「如天祚帝能向他那般待我,我哪裡會反他,請你向他轉告,如果金人犯他,我定率軍幫他,萬死不辭。」為了脫身,耶律余睹簡直什麼好話都說出來了,

    「好,耶律將軍痛快!」武松接著說道,「不過他老人家也有一個小忙要將軍幫忙?」

    接著,武松輕聲對耶律余睹說著。

    耶律余睹聽了,微微皺起眉頭,隨即點頭道,「這倒是不難,只要你說的是真的,這點小忙我還是會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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