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章 錯亂的身份 文 / 蛋小花
「你們這幫飯桶……」
「砰」落了一地的奏章,添烙心無比的憤怒,她被一個女的扒了衣服不說,還將添香丸給盜走了,這女是誰,竟能輕而易舉的進入皇宮,如此大膽放肆,目中無人,**了她殿前所有的宮人,連暗位都被她下了春·藥,這事一旦傳出去,她何止丟了臉面那麼簡單,說不好天後的婚禮夏昀就不會乖乖就範。不行,覺對不可以。
「陛下息怒,陛下饒命……」此時宣和殿內匍匐了一地磕頭求饒的宮人,『砰砰』的磕頭聲在這個偌大的皇宮顯得格外的鬧心。
添隕樂進了殿內,便見一臉難堪的添烙心,心生不屑面上還是一派的嬉笑玩鬧,只見她驚訝的說道:哎呀,你們這是怎麼了,哇哦!母皇這是要草芥人命嗎?這宮人也是人,也是你的民,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你的『兒女兒』呢!」
「你來幹什麼,朕不是說沒有傳召不許你進出皇宮嗎?……」添烙心心中煩躁,對這個風·流女兒自然沒有好臉色。
「你以為我願意來啊,這不是要去看父後,過這裡順便看看我親愛的母皇陛下……」添烙笑的燦爛無比,讓添烙心心生不喜。
「看完了就給朕滾,朕沒工夫跟你糾纏……」她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如今的現狀,她的添香丸被盜走,魅兒該如何是好。要是沒有添香丸,夏昀不會娶家少爺,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她不想魅兒離開。
「母皇,我聽說宣和殿進了刺客才來慰問你,當女兒有我這樣的孝心母皇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母皇沒事吧,有哪裡受傷了……」添隕樂早打聽清楚了,這宣和殿進了刺客,還將女皇陛下給扒光了衣服,難不成這刺客是垂涎母皇的美色,這也重口味了些!
「沒,天色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出宮,別在皇宮瞎轉,朕心煩也沒心情跟你周旋……」添烙心心力交瘁,被人點了穴整整兩個時辰,又被那麼多宮人看到自己沒穿衣服傻站著的形象,這不是讓她找個無底洞往下跳嗎?
「母皇,你丟了什麼,那麼嚴重!看你臉色很差的樣……」添隕樂嬉笑的說著,完全無視龍案上緊握雙手,眼裡透著憤怒與蕭殺之氣,臉色緊繃,手抖動很是厲害,卻在力克制自己情緒的添烙心。添隕樂笑的更歡了,她今天是來給她敬愛的女皇陛下添堵的,自然樂得看好戲,於是添隕樂裝的很是緊張的上前走了幾步,面上裝的很是焦急的模樣喊道:「還不快去請醫,不好了!女皇陛下恐怕是著魔了,哦不!是生病了……」
添烙心恨得咬咬牙,她什麼時候著魔了,又什麼時候生病了。她是存心來找她麻煩的是嗎?她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混賬!添烙心下了龍案,提步往前站立,指著添隕樂說道:「你給朕滾……」
添隕樂斜睨的看著地上的奏章,笑的很是邪氣,面上還是呈現焦急的模樣,「女皇,我看你臉色真的很差,要不我扶你坐下…」
說著添隕樂上前,邁著的步有些凌亂,不經意的被身前的奏章給絆住,一個踉蹌跌向添烙心,添烙心見這陣勢,還來不及躲避,便被添隕樂撞到在地上。
「呀喲……」添烙心叫喚到,此時將母皇大人壓在身下的感覺怎麼那麼爽歪歪,
「你……」添烙心被重重的一撞,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平衡力,倒在地上是自然,可最讓她沒面的是給自己最不討喜的女兒當墊背。如今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全身酸痛不已,接二連的事已經讓她沒有剩餘的力氣來斥責添隕樂。
相比宣和殿的熱鬧,此時的繁盛殿到顯得寂靜無聲,而此時的白衣女正躺在梁枋上的,別問她為什麼沒有走,也別問她會什麼在繁盛殿,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來看看二十年未見的故人。
聞人衣能感覺到殿內有些不對勁,為了不傷及無辜屏退了殿內所有宮人,仰躺的椅榻上,神閒自若的說道:「閣下闖了宣和殿,現今是來繁盛殿看本宮的嗎?還是另有企圖?」
白衣女俯視看向不遠處椅榻上氣質不凡,尊貴無比的男,不由的邪笑說道:「想不到二十年不見,皇后還是那般的好聽力,這日過的不錯!」
聞人衣聽著這聲音很熟悉又陌生,抬頭望向聲源處,不免有些驚訝,是她!二十年前帶魅兒來皇宮的那女,即使她帶著半張面具,他還是能認出眼前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香味,而這個女身上帶著淡淡的竹香與一絲淡淡的藥香味,與夏溪身上的味道一樣,他的嗅覺很靈驗不會出錯的。那麼今日她來是為了帶走夏溪?不免有些疑惑:「你夜闖宣和殿是為何?二十年前你與魅兒將一名嬰兒交給本宮。再也不曾出現,今日是想將她帶走嗎?」
白衣女沒想到聞人衣是如此聰慧的男。心中干感歎,她今日來除了盜取添香丸順便問問那孩可好,不然魅兒會不安的,女淡然的開口:「皇后果然好眼力,竟還記得二十年前的一面之緣。我今日來是想問問那孩可好?」
「挺好,衣食無憂,吃穿不愁,還了一身的好功夫,只是委屈那孩,從小不受添烙心喜愛,早早的將她踢出了宮做了一名無權無勢的王爺。你今日來是想帶魅兒走的嗎?」
「你說什麼……」白衣女很是疑惑,她的相公還在冰室躺著,她實在不明白這莫名其妙的話。
「魅兒如今住在魅墨樓,你若要帶走他還是盡快吧,他身上中了噬心蠱蟲,醫說只有兩年的時間,本宮知道你一定有辦法將他救治好的,將他帶走也好,省得被添烙心折磨……」聞人衣淡淡的說道,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你說什麼魅兒,噬心蠱蟲?不好,阿嫵怎麼會在皇宮……」白衣女心中一驚,這怎麼可能,探來報說不是過的很好嗎?這幫飯桶,人都進了宮了,怎麼還會好!
「你說什麼,不是魅兒,那麼是誰,他
身上有與魅兒一樣的藍蝶,長得一模一樣,怎麼會不是魅兒……」聞人衣不淡定了,這怎麼可能,不是魅兒,那麼這皇宮裡的又是誰。
「你們怎麼把阿嫵帶進宮的,身上的蠱蟲發作了?你們對他做了什麼……」白衣女心中一驚,這事怎麼會這樣,蠱蟲已經被冰凍了,根本不會被喚醒。除非動情催發了蠱蟲,一旦喚醒了蠱蟲便無藥可救。天哪!養了二十年的蠱蟲,這可怕了!她要如何跟魅兒交代。
「皇后,魅兒至今都不曾醒來,二十年前傷的重根本沒有存活的可能,至今都還昏迷,我今日是來盜取添香丸,為的就是救治魅兒,至於魅墨樓裡的男你暫且幫我照顧著,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你且一定要將他保護好……」白衣女說道,如今她也不顧得阿嫵了,她還要去救治她的親親相公,還得連夜趕回去。
「你說夏溪不是魅兒……」聞人衣失神的喃喃,一直都是他們弄錯了,難怪夏昀一直說夏溪就是夏溪。
「夏昀呢!夏昀應該一直在照顧阿嫵……」白衣女似是想起夏昀的存在,這事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此事我也不知從何說起,添烙心一直將夏溪認作了魅兒,才將夏溪給帶進宮住進了魅墨樓,你還還是趕快去救治魅兒吧,我會幫你照顧好夏溪的。」聞人衣沉聲的說道,他要跟添烙心好好談談,畢竟夏溪不是魅兒,他要想方設法的阻止添烙心,別在做糊塗事了。
白衣女一個頭兩個大,她才離開夏家半年,怎麼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夏昀這死丫頭不肯能不照顧阿嫵,她夏淺淺脫身離開夏府,還不是知道夏昀定會照顧好阿嫵,才敢放心離開,說到底就是自己養了一群飯桶屬下,她來之前還明確的細問過阿嫵的狀況,這幫探真是吃白飯長大的,回去之後定要好好整頓一番。
「皇后,那你知道夏溪愛上了誰,是不是添烙心……」白衣女再次問道,她的傻弟弟不會是喜歡添烙心這個黑心女了吧,如果是她還真要想個辦法將添烙心給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不是,是夏昀……」聞人衣有些奇怪,既然那麼關心夏溪的狀況,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衣女一聽聞人衣的話,一不留神從樑上給摔下來,幸好反應快一個跟斗穩穩地站立在地上。她真的想昏眩過去,她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怎麼就忘了夏昀這丫頭,小叔能跟自己的女兒……天哪!來道雷電劈死她吧。這也荒謬了些,雖然她是個很前衛很開放的女人,可這輩分錯亂的愛戀還是讓人心驚的冒冷汗。
「唉……我還是先走吧!皇后定要好好照顧阿嫵,那可是魅兒的弟弟。我還要回去救治魅兒,拜託你了……」白衣女說完,飛身出了繁盛殿,夜很靜,卻靜的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