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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盜取添香丸 文 / 蛋小花

    送走了白甜之後,夏昀斜眼望著四個丫頭,蹙著眉說道:「你們過分了……」

    「小姐,我們都是為你好,知道你難受……」夏難受的說道,她們剛才是有些過分了,狠狠地敲詐了白家小姐一筆。

    「是啊,小姐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都聽王爺說了,小姐是逼不得已才娶白家少爺的……」夏二吸了吸鼻,有些可憐這樣的小姐,好可憐的小姐啊!這明顯不是你情我願的婚事嘛……

    「是啊,小姐,主夫還在皇宮,我們都是支持小姐的,我們也知道小姐是喜歡主夫的……」夏一心情一丈千落,傷感的說道。主夫那麼嬌弱的人,受這樣的罪老天真是不厚待好人。

    「小姐,我夜闖皇宮把主夫搶回來……」夏四酷酷的說道,她覺得以她的武功應該不成問題……

    「你們,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和溪兒的事……」夏昀驚呼,,難不成她一直表現的很明顯。

    「小姐,我們不白癡……」四個丫頭異口同聲的說道,小姐小看她們了……

    夏昀默了歎息的說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唉!」

    四個小頭嘔吐不止,小姐還能再不要臉些嗎?真的噁心死她們了……

    夏昀傷感的想,自己入贅還省了一大筆娶夫的錢,好欣慰啊!白甜這個奇葩還真答應了她的要求,想必知道自己的弟弟也是暴脾氣,嫁不出去的貨,如今有人願意接手,自然爽快的答應了。她總覺得有些對不起白瑾這個娃娃臉小,真是煩躁。

    是夜,一身白衣身影輕易的進了後宮,飛身進了明月宮,潛伏在梁枋上,閉目養息中,直到白月燁惱怒的遣散了宮人,而此時的大殿內只剩下了白月燁一人與樑上閉目的白衣女,女見時間差不多了,手上幾枚飛針刺向紅石柱,只聽「砰砰砰」聲,在這個大殿內顯得格外清晰。

    「是誰……」白月燁望著那釘在石柱上的飛針,碧紅針!心中一陣唏噓,難道是她?

    「嗨!好久不見……」白衣女一身白月長袍,面上帶著半張鐵面具,慵懶的仰躺在樑柱上,神情一派的風輕雲淡,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意,一雙威懾的眼眸不容人拒絕,與她對視能吸進那黑色的眼瞳中,無法自拔。

    「是你……」白月燁心中不確定的,面上無一點波瀾。這麼多年他早已不是原來那個他了,即使遇到熟人也能裝的一派閒然自若。

    「二十年不見,你可還記得我這個恩人。白貴君不會是貴人多忘事吧!也是,我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你自然不會放在心裡……」女飛身下了懸樑,站定在白月燁的面前,環視四周,不由得「嘖嘖嘖」出聲,戲謔的看著一臉鎮定的白月燁。

    「是嗎?我是該叫你宮主還是應該叫你一聲恩人,二十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讓人意想不到……」白月燁恨恨的看著眼前淡然的女,他沒想到過了二十年,她還能找他,這個笑的邪氣的女,要不是她將自己的容貌改了,他也不至於一輩當替身。

    「別生氣啊!人都老了,一生氣就會長皺紋,那就不好看,怎麼說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長了皺紋就不好看了……」女調笑道,唉!怎麼也是有再造之恩的,怎麼能那麼無情呢!

    「你來不會是跟我敘舊那麼簡單的吧,有什麼事嗎?」白月燁惱怒的說道,即使她給他換了一張臉,讓他享受了二十年的錦衣玉食,風光了半輩,那又怎麼樣,他還不是做了二十年的替身。

    「既然你別讓我客氣,那我就直說了。我來是想問你添香丸的下落,怎麼說你做了添烙心二十年的枕邊人,一定知道對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女收起了笑容,冷漠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來是盜添香丸的。」白月燁皺眉,這女顯然不好惹,在二十年前他可是體會過的。

    「沒事啊,我有的是辦法,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只不過你這張臉,我看著有些難受,要不換換吧……」女說的清風雲淡,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好,我告訴你,掛在添烙心的脖上,最近她打算拿著添香丸救治新封的貴君,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送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進了宮……」白月燁嗤笑,這女好奸詐,二十年前為了心愛的男,故意讓他與添烙心相遇,逼迫心愛之人離開。二十年後,心愛的男已經不再,還送一個給他添堵,真是混賬。

    「你說什麼,我不懂!既然我問清楚了,就不打擾了,沒想到二十年不見,曾經那個卑微如塵的白月燁也能理直氣壯的站在我面前,不錯!」一轉眼二十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很快,她的相公也能醒來了,世界真是美好……女不再多言,飛身出了明月宮,消失在這個夜色如水的夜裡,注定今夜不平靜啊!

    白月燁淡笑不語,他之所以告訴她,他也存了私心。他知道女一定拿到添香丸,這樣也好,魅魔樓裡的那位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吧!別怪我,再這個後宮誰都是自私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山容不得二虎,以後他還是風光無限的白貴君。

    女穿梭在黑夜裡,她必須在今夜趕回去,不然她家相公可要生氣不理人了!

    宣和殿內,添烙心按了按腦穴,最近發生的事情多,又批了不少的奏章,她一輩勤勤懇懇,當了半輩的皇帝,如今她只希望能與心愛之人在一起,彌補我曾經的過失。她想離這一天不遠了。

    白衣女迷暈了殿外的所有侍從,心想著自創的『夢魂散』還真是好用,保證能睡個一天一夜不醒來,光明正大的推開了殿門,進了大殿。

    「不是說沒有朕的命令,不要打擾朕嗎?」添烙心抬頭望著敞開的殿門,卻未見一人,便起身往殿門口走去,她能感覺到大殿內有一股強大的氣

    流,讓她更加的小心翼翼。而此時坐在龍椅上白衣女,好笑的看著一臉警惕的添烙心,一揚手便見敞開的大殿門「砰」的一聲關了門。添烙心心中一驚,心歎好強的內力,轉身看向愜意坐在龍椅上的女,蹙著眉冷聲說道:「放肆,你是誰!深夜夜闖宣和殿好大的膽……」

    「嘖嘖嘖……我閒來無事,便向我們親愛的女皇陛下借一樣東西,也不知道你願不願割愛……」女邪笑的說道,二十年不見原來都變得不同了,真是驚喜啊!

    「朕看你是活膩了,暗位!」添烙心冷聲喊道,該死的竟有人膽敢挑釁龍威,活膩了吧!

    「我說你別喊了,都給我下了『媚活』就是傳說中的春·藥啦,估計這會不是在河塘沖涼就是在後宮快活別生氣哈!誰讓她們意志不堅定吸了『媚活』……你一定想問我,你怎麼沒事對吧!」白衣女半開玩笑的說道,神情自然,讓添烙心竟感到似成相識,真是怪哉!

    「這都要怪你意志堅定了,讓我意外了……」女笑著解釋道,含著一絲惋惜的成分。

    「你膽大……」添烙心氣憤,世上竟有如此肆意妄為,膽大包天的女,真是讓她做皇帝的難堪!

    白衣女笑著踮腳飛向添烙心,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這幾年功夫有多少長進……」

    兩人你功我守,誰也不吃虧,一盞茶功夫下來都還神態自若。白衣女邪笑,反身越過添烙心的一掌,後旋踢踢向添烙心的胃部,添烙心見形勢不妙,出手擋住女即將踢過來的腳,卻不想女似是知道她的用意,輕盈的轉腰點住了添烙心的穴道,笑的那叫春風得意「不錯,不錯……不過你這人就是疑心重,你不去擋,想必我們還能切磋切磋……」

    「你……」添烙心氣結,她沒想到白衣女那麼狡猾,都怪她輕敵了……

    「耽誤了不少時間,,唉……活動了下脛骨,也該辦正事了……」白衣女笑著說道,如果不是那半張鐵面具影響了整個面部,不難看出這女也是個風華絕代的俏人兒。

    「你想對朕做什麼……」添烙心冷聲說道,即使心裡沒底也為表現在臉上,作為一個國家的皇帝,是要有骨氣的。

    「沒什麼,就是借一樣東西,別緊張……」女說完不再理會添烙心,動作粗魯的將添烙心衣袍一扯,明黃色的褻`衣外露,再將褻·衣一扒。一顆圓潤的六彩珠,帶著淡淡的香氣,女笑的更加歡喜了,一把將珠一拉,紅繩一斷,拿著珠在琉璃燈暈下,驚歎的說道:「原來這就是添香丸啊!」

    「你還朕……」添烙心咬牙,這可是拿來救魅兒的,要是被她盜走了,魅兒可怎麼辦……

    「不好意思。拿來救急……我不是白拿的,喏!給你十兩銀,只有這麼多了……」女將添香丸藏進懷中,從袖口中拿出一錠銀塞給添烙心。

    「我走了,別想我。我們還會見的……」女唸唸不捨的結束告別語,打開窗戶,一躍身飛出了宣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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