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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十七章 跟你打個賭 文 / 蛋小花

    夏昀好笑著看著面前站立背對著她的女子,從添烙心踏入間牢房之後,便不曾說過話。面前的靜立的女子不似四十來歲,歲月不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一身月白長袍少了平時的威懾,倒顯得有些蕭然。

    久久不語,已經半小時之久,夏昀到是無所謂。她知道面前的女子定會找她,但沒有想到為如此的快。

    「夏昀,你知道命運是什麼?」添烙心低聲歎息,魅兒已經三四天都昏迷不醒,口中喃喃自語,太醫院素手無策,不然今天她也不會站立在夏昀面前。

    「陛下,你知道命運是什麼嗎?」夏昀邪氣嗤笑,她已經在這關了好幾天了,這裡比她想像中讓人心靜。

    「二十年前遇到他,便是命緣。二十年後再次遇到他,便是幸運。夏昀,你懂嗎?魅兒就是朕的命運……」添烙心低歎,她是帝皇,她有自己的責任,她有她的無奈。若是二十年前的她不曾那般,如今又是那般光景,是琴瑟和調,伉儷情深。還是與今日一般貌合神離……

    「命運?我從不信命……」夏昀嗤笑,命由我不由天,她不信命。

    「不信命?哼,你也只不過是這眾生之中微不足道的一員,朕讓你死你也活不過明天。」添烙心冷聲說道,她是看不起夏昀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的。

    「是,說的很對。我本就是滿身銅臭的小商人一名,不然今日我又怎麼會在這裡……」夏昀發笑的說道,她就是如添烙心所說的一般,那又怎麼樣。

    「魅兒病了至今都未醒來……」添烙心說道,她來此處也不知為何。她潛意識的認為夏昀能將魅兒喚醒。

    夏昀沉默不語,她知道夏溪身體不好,可能是治不好的病痛,如今的她沒有能力跟添烙心對抗的資本,無論是帶他四處逃亡,還是唯唯若若的在添烙心的眼皮底下活著,都是她不想看到的也不願過得生活。

    「陛下,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夏昀揚起一絲笑意,她不能坐以待斃,什麼都不做就等著命運的安排,她不信命,老天讓她穿越來不會只是讓她做炮灰的吧!

    「你憑什麼以為,朕會答應你!」添烙心蹙眉,如今已經是階下囚了,還有什麼資本跟她談條件。

    「不為什麼,就憑我有資格……」夏昀站起身來,她還怕一個古人不成,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沒有絕世武功沒關係,沒有亮瞎眼的家世背景又怎麼樣,她就是狂傲,她是個驕傲的人。

    「哼,你真的以為朕不會殺你……」添烙心冷眼相對,她看不懂眼前的女子,明明一頭凌亂的頭髮,一身破舊的囚衣,卻能站在她面前狂傲的的說,肆意的笑。真他媽的讓她看著不爽!

    「陛下,你是怕了嗎?你是不敢對不對。夏昀明白的,輸了會很沒面子。也不過如此……」夏昀嗤笑,笑的諷刺又不屑,chiluo裸的凌駕與添烙心的皇帝尊嚴之上,讓添烙心感到很沒面子。

    「哼,朕會怕。你說……」添烙心冷冽的說道,眼裡那一股火苗逐漸的上升。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夏昀給解決了。

    「陛下,兩年內我一定能將夏溪光明正大的帶出這皇宮。我會證明給你看,夏溪就是夏溪,不是萬俟魅。你放我走,我知道你一定會派人殺了我,沒關係,你儘管來就是了。就賭兩年內,我能帶夏溪走出這個皇宮,輸了我以後再也不踏入添香國一步,從此消失歸隱。贏了,陛下不在糾纏讓我們離開。怎麼樣……|」夏昀笑著說道,添烙心現在殺不了她,其中的原因她自然明白。她這個賭約是個幌子,她不會照做,添烙心也不會,只是多此一舉罷了拖延時間。

    「哼,你當朕是傻子嗎?賭約!好,朕賭。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想從我眼皮底下將人帶出宮,做夢吧……」添烙心不屑周旋,答不答應,夏昀都要死,有什麼關係。她怎麼會讓夏昀活過兩年之久。

    「既然成了,陛下我們擊掌為誓吧!為了以防萬一,簽字畫押……」夏昀瞇眼,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些好。這添烙心是個心狠黑心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將最愛的人送入他國和親。這樣的人懂什麼是愛!一旦危及她的江山,愛人男人又算得了什麼。二十年前是這樣,二十年後亦是如此。

    「這事不急,如今魅兒還危在旦夕,朕想如今只怕也只有你能救他了……」添烙心沉悶的說道,無論怎麼樣,還是魅兒重要,她不會放手。二十年來所受的煎熬又有誰明白,難不成接下來二十年她也要受相思之苦嗎?

    「陛下,我們打了賭,夏溪如今昏迷不醒,不如你給我一月時間,一月之後我自然會將他送回。」她淡淡說道,語氣平穩,面上看不出些什麼。添烙心甚至有些懷疑面前如此淡定的夏昀,從一開始她就在笑,不管是淺笑,低笑,諷刺的笑,還是狂妄的笑,她都是如此的淡定,似乎看不出她對魅兒的感情,難不成她對魅兒沒有她想像中那麼上心。

    「我憑什麼相信你……」添烙心冷笑說道,連她也看不清的人,讓她如何相信。

    「不信拉倒唄,睡覺了!陛下請回吧……」夏昀聳了聳肩,悠閒的躺在草堆鋪滿的床上,叼著草根,翹著二郎腿,懶散欠扁的無賴樣,真想狠狠的踹幾腳扇幾巴掌。添烙心負氣甩袖,她心裡的火氣直衝沖的往上竄,又憋屈的無處發洩,她覺得夏昀就是她的天敵,生來就是來給她添堵的,跟添隕樂一樣讓人厭惡。

    「你,看你還能得意多久……」添烙心在走之前冷笑三聲,她就不信沒有夏昀,魅兒就不會醒來。只是還沒走出牢房門口,便見急匆匆趕來的聞人衣。添烙心冷眼看著一臉著急的聞人衣,她是知道魅兒昏迷那天聞人衣是來天牢見過夏昀的,

    ,更加不待見聞人衣了。

    「我的皇后,什麼風把你吹天牢來了。難不成繁盛殿住久了,喜歡住牢房了。」這話說的有些刺耳,是人都聽出我們偉大的皇帝陛下生氣了,想找人撒氣。

    「呦,皇上日理萬機怎麼有空來這陰深深的天牢,難不成是來乘涼的。陛下還是別來這晦氣的地方了,聽說這有好多冤死的大臣啊皇子啊,這一個個的來找陛下訴苦了可怎麼辦啊!」聞人衣也不生氣,添烙心定是在夏昀哪裡受了氣,又不敢直接殺了夏昀,才陰沉著一張臭臉,看誰都不爽的表情。他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唯唯若若的官家少爺,如今的他可是一國皇后,跟皇帝是平起平坐的人,幹嘛要受添烙心的氣。二十年前不會,二十年後更不會。他後台槓槓的……

    「皇后這是哪的話,誰見過你這樣的皇后天天來一趟天牢重地。說,是不是想圖謀不軌?」添烙心看向這吃力扒外的皇后延聲說道。看他那麼囂張就來氣。她是那種吃飽了沒事幹,嫌的發慌來牢房乘涼的人嗎?

    「好了,煩不煩!陛下要是沒事就走吧,我找夏昀還有事呢!」聞人衣心裡急切,也沒工夫跟添烙心糾纏,如今夏溪還在昏迷,口中囔囔著夏昀的名字,又是流眼淚又是哭喊。讓他也不知如何是好,這樣下去他怕夏溪會一直這樣睡下去。

    「你這是什麼態度,聞人衣你是越來越大膽了……」添烙心一把握住聞人衣的肩臂,她就是不讓他見夏昀,說不好,已經開始合夥算計她了。

    「你放手……」聞人衣一把握住添烙心的手,往下一番想將它弄折,卻沒想到添烙心反應如此迅速,一把抵住聞人衣的手,兩人來回抵禦,誰也不讓誰。

    聞人衣氣急,她無心與添烙心切磋,冷笑不屑的說道「我的好陛下,你的寶貝兒還昏迷不醒,你既不找人救治,也不再身邊悉心照顧。是不是巴不得魅兒死了才甘心。我告訴你,魅兒昏迷囔著要見夏昀,比前兩天更加嚴重了。你還有心在這跟我打,真是無情無義狼心狗肺……」

    「什麼……你剛從魅墨樓趕來……」添烙心心中大驚,她離開才一個時辰不到,怎麼會越發的嚴重。看聞人衣的神情。又不不像是裝的,不好!魅兒一直囔著夏昀,怕是沒有夏昀在身旁才感到不安不願醒來。

    「是……」聞人衣點頭,神經認真的看著添烙心,他不會拿夏溪的命開玩笑。

    添烙心心慌意亂,幾步走在夏昀的身邊,揪著夏昀的衣領,冷聲說道「跟朕走,去喚醒魅兒。不然朕殺了你。」

    這會的她什麼都顧不上,滿腦子的魅兒,如果魅兒醒不來,那麼誰來救贖她。她犯的錯補償給誰。

    夏昀被添烙心揪著衣領,勒著她的脖子喘不過氣來,她看懂了添烙心的緊張,恐懼與不安,想必不管夏溪是不是萬俟魅,都在這個帝皇的心裡佔了很大的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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