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天霜拳 文 / 雲之空間

    傷疤或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光榮的印跡和卓越的勳章，可對於劍心來說這是痛苦的根源.

    那個在劍心留下傷疤的男人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劍心的攻擊下站起來，他不願意放棄，他不想離開，他背負著責任，心有羈絆不屈，往往能讓人變得更強大，在劍心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下，倒下爬起，倒下再爬起，命運最終安排了他的死去，卻意料之外的給劍心臉上留下了一道傷疤，或許這是他不屈的反擊。

    白笑天在竹林裡看著走神的劍心伸手摸向臉上的傷疤，不由想起原著中這道充滿怨念的傷疤讓劍心只要一殺人就會流出怨恨的血，這是詛咒嗎？

    「笑天？劍心呢？」劍心和白笑天許久未回，本就擔心的薰找到竹林，看到白笑天就跑了過去，不用他回答她就看到下面的劍心，「是不是出什麼事？劍心！」薰直接丟下白笑天跑了下去。

    「你沒事吧？」薰能夠丟下白笑天，跟著一起來的惠卻沒有，小心的走到白笑天身邊看著白笑天。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白笑天一笑直接把惠摟到懷裡。

    「啊！」惠先是驚叫了一聲卻沒有掙扎的投入白笑天的懷抱，臉瞬間變紅。

    白笑天看向薰就像劍心黑暗中的太陽一樣把劍心從舊夢裡喚醒，他不由笑了笑，這就是一見鍾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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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什麼？」

    竹林，這是之前劍心陷入痛苦回憶的那片竹林，現在這竹林又來了兩個人，除了白笑天不變外，劍心換成了左之助。

    左之助知道劍心在神谷道場後有事沒事就跑過來瞎混，這天剛來就被白笑天叫了出來，看看四周除了竹子還是竹子的竹林就有點惱怒了。

    「你真是最強打手嗎？」。

    「廢話，大爺我不是最強打手難道是你。你開玩笑吧？」左之助輕蔑的看了一眼白笑天。

    「只要你能打敗我，你就是。」

    「哎喲，你這是向我挑戰嗎？」。左之助受到挑釁拇指指著自己，「本大爺最喜歡打架了，你想的查吧，那就來吧。」

    左之助是說打就打，話落拳到，白笑天就像當初劍心閃左之助一樣側身就讓過他一拳，緊接著的一拳，白笑天直接來了一個鐵板橋讓拳頭從上面劃過。

    左之助看白笑天鐵板橋向後90度倒去的身子。直接跳起來一個手肘，白笑天一個翻轉，「啪！」「啊噢！」左之助一手肘砸在地上，太坑的就是地上的石子迎來無妄之災，悲催的成了碎石，力是相互的，左之助摸著手肘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白笑天大叫：「再來！」橫衝直拳一個。

    「這就是你打架方式？」對於武學，左之助這橫來直去流氓式的打法對白笑天完全構不成威脅，看左之助打得氣喘了不由脫口。

    「你跟劍心一樣。就知道躲，能正經的打一回嗎？」。左之助靠著身後的竹子氣喘的看著白笑天，「你tm的在玩我是吧？就知道躲躲躲躲，你是不是男人？回去我得問一問惠去。」

    聽到惠。白笑天想起高荷惠就不由一笑，她已經從最初的靦腆中恢復過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世界是不是很流行一見鍾情什麼的。周圍所有人都看出了惠的心思都集中在白笑天身上，每天噓寒問暖的，連劍心都能看出來了。甚至大家經常拿惠和薰作對比，劍心對於這事是靦腆，可白笑天對於這事就是糾心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是會冒出冰冰的身影，他是處於痛並快樂之中啊。

    「只是讓你做一下熱身運動而已。」白笑天看著左之助道：「我看差不多了，我站在這裡，你打吧，我不躲也不閃，讓我感覺一下你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這可是你說的，呀！」一樣，左之助又是話落拳到，這速度對於別人來說是奇快無比，但對於白笑天來說可有可無的速度。

    「啪啪！」一拳兩重擊，這是在別人眼中看到的結果，但就算白笑天不開啟神速力憑借近千年的功力，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是二拳二重力，堪比小龍寸勁。

    「嗯？」左之助打完二極重勁後愣住了，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笑天，什麼情況？除了衣服飄動身形既然一絲未動，衣服的飄動根本不在他在意之例，「你……你沒事吧？」

    「你覺得我有事嗎？」。白笑天朝抬頭的左之助一笑。

    「什麼情況？」左之助趕緊摸了摸白笑天被打中的肚子，就在他在脫衣檢查時，白笑天馬上一步跳開。

    「喂，左之助，我有惠了，你別亂來。」

    「你才亂來，不可能的，失誤？不會的，你裡面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你打也打了摸也摸了，衣服裡面就是肚子，你覺得我這裡還能藏什麼東西？」

    「我不信……」

    「行啦，不信再來，我站著不動，你愛打哪裡打哪裡，行了吧？」

    「真的？」

    「除了臉！」

    「看打！」

    ……

    「見鬼……真見鬼了……呼……」左之助起初還怕傷到白笑天，結果幾次過後發現白笑天還是笑呵呵的看著他，這把他氣得是火冒三丈都太低的感覺，氣憤往往也能夠暴發身體的潛能，剛才左之助就打出了三重極勁，不過後遺症馬上來了，要不是身後有竹子撐著，他都坐地上去了，「你這什麼鬼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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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拳至極境身如鋼，那麼喜歡打架的你不可能不知道『想要打人必先挨打』的道理吧，這似乎一直是你的道理來著？」白笑天不得不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服，皺的地方還真不少。

    「我喜歡熱血沸騰的感覺，可我怎麼看你……你冷血嗎？」。左之助實在撐不住了，乾脆順著身後的竹子坐在地上。

    「你的『熱血沸騰』應該是『血花四濺』吧，我可不喜歡那樣，這麼說吧，你的拳是熱血的拳，我的是冰霜拳。」

    「什麼冰霜拳？冷拳嗎？暗地裡下手的那種拳，那可不是大爺喜歡的拳，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這樣打才有意思。」

    「天霜氣！」一抖左拳，一層白霜肉眼可見的凝結，很快，左拳布上一層冰霜，寒氣撲面。

    「什麼東西？」左之助像受到刺激了一樣彈身而起衝向白笑天，還沒靠近他的拳頭就感覺一種撲面而來的寒氣，「這……這是什麼拳法？」

    「霜風撲面！」白笑天低喝一聲，一拳打向左之助身後的竹子。

    「啪啪」聲不斷，當聲音結束時，碗口粗的竹子已經倒地，斷裂處都結起一層冰霜。

    「這……」左之助震驚的，一愣一愣的走到斷裂的竹子旁邊，伸手去摸結霜之處，刺骨的冰霜寒氣入骨，左之助手指一碰到就縮了回來，瞪大眼睛的看向白笑天，「你幹的？」

    「剛才我閃避你的是步法不是拳法，叫『霜履薄冰』，打斷它的是『天霜拳』，這個……」抬起還凝結著霜霧的左拳看了看後自身左之助，「這是『天霜氣』，你想學哪個？」

    「什麼？」如果不是有眼眶的限制，左之助的眼球絕對會蹦出來，「你說什麼？你要教我？你真的要教我？你要傳授給我……」

    「你再囉嗦一句我就改變主意！」白笑天撤去左拳寒霜。

    「等等等等，你說話可不能出爾反爾，你說要教我的。」左之助急了，對於這神奇的拳法，最喜歡拳法的他怎麼能輕言放棄。

    「三選一。」

    「不能全選嗎？」。左之助搓手獻媚。

    「可以。」白笑天的點頭讓左之助幸喜異常，「你能夠一下吃完一桶飯嗎？」。

    「哦……」左之助頓了一下，收起衝動明白過來，「那還是拳吧，我就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那感覺就是爽啊。」

    「沒有『天霜氣』的支持，『天霜拳』只剩下一個『拳』字，也只有『霜痕纍纍』能夠對你有所用。」

    「傷痕纍纍？」

    「嗯，如果沒有『天霜氣』的支撐，那確實是『傷痕纍纍』了，瘋狂出擊，中者傷痕纍纍。」白笑天點了點頭，似乎確實如此，「其它拳法都得『天霜氣』的支撐。」

    「你直接說先學『天霜氣』不就完了。」左之助一撇嘴。

    「『天霜氣』打在身上可再也沒有血花的出現了，它們已經結成霜了。」

    「這……」左之助猶豫了，他就是喜歡鮮血的味道，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熱血的沸騰，這下難辦了。

    「還有，拳法中『霜結中宵』是霜渦隱藏身姿攻其不備，並非正面對敵，對於你這種直來直往似乎有點不合適，不過『霜雪紛飛』可能你會喜歡，拳帶扭勁，力透入骨，中者筋骨立斷，有點殘忍……」

    「這些都是拳法裡的？」左之助喜歡拳，可唯一的絕技就是二重極勁，正直的拳法還真沒學過，一向都是憑借拳頭說話而已。

    「真正的拳法是由拳術、步法、心法三全一體而成的，缺一不可，步法遊走於敵，可進可退，拳頭是拳法的武器，拳術是充分運用發揮武器的方法，心法則是給你武器威力加成，互輔互利，這樣說你明白了嗎？」。白笑天是知道這個世界奇技眾多，像刃衛的「心之一方」和後期志志雄的火焰刀，可這些真正算起來還真沒有與《風雲》高武一比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