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1章 ：老謀深算 文 / 思華年
「皇上，你可真老謀深算啊！算準煜兒一定會偷偷的派人保護我，直到我安全離開！所以，你一直忍，忍到現在才動手！如果我猜的沒錯，煜兒的人已經離開了吧？否則，你怎麼會現身呢！」宓妃繼續說著！這十幾年來，雖然她沒有真心愛過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卻也去用心瞭解過他！
眼前的男人一直以來最善於偽裝！他永遠是最聰明的一個！最擅長的就是看作為的人鷸蚌相爭，他便能坐收漁翁之利！
現在，他不就是在利用煜兒除掉林家嗎？
他知道煜兒無心權勢，所以便利用煜兒和林家對抗！退一萬步講！即使煜兒真的貪念權位那也無妨！煜兒乃皇室血脈，繼承大統是遲早的事情！
一直以來，皇帝都精打細算，計算的很清楚！他比商人更善於計算，他是絕對不會做虧本生意的！
宓妃肆無忌憚的話讓皇帝不悅的皺起眉頭，也不想和她繼續浪費時間，朝身後的人揮揮手，吩咐道：「一杯毒酒，送她上路！」
「是！」一直守在涼亭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將宓妃給圍住，其中一個男人從懷中拿出一個漂亮精緻的小瓶子，打開蓋子，一陣酒香陣陣撲鼻而來。
「不用你們，我自己來！」宓妃憤然起身，丟掉手裡的包袱，奪過男人手裡的小瓶子，毫不遲疑的仰頭將裡面的毒酒一飲而盡。
「朕念在你伺候朕十八年，朕今天就饒你一個全屍！」皇帝冷冷的看著宓妃，眼底沒有絲毫溫度，有的只是絕情和冷酷。
宓妃不再開口說話，鮮血順著嘴角流下，滴到衣服上！雖然胸口如火燒般疼，宓妃卻沒有開口呼喊，反而嘴角微微揚起，雖然在笑，可是卻顯得無比淒婉。
「我們走！」知道毒已經流遍宓妃全身！皇帝挑挑眉，帶著涼亭裡的兩名手下離開。
血越流越凶，胸口也越來越疼！宓妃用手摀住疼痛難忍的胸口，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活了三十幾年，她的命運一向都不由她做主！現在，終於能徹底解脫了！只希望煜兒永遠都不要知道她已經死去的消息！這樣，他下半輩子才不會活在內疚與自責當中！
想著這十八年來的點點滴滴，淚水不知不覺模糊了視線！她覺得，身體的力氣正在一點點流失，頭也越來越沉默，她好睏，好想睡覺！
宓妃緩緩的閉上眼睛，就在她準備接受死亡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宓妃用盡全身的力氣，再度睜眼，抬頭朝來人看去，當看到來人後，瞳孔不自覺放大，眼底滿是震驚和錯愕。
「你……！」真氣湧動，胸口翻江倒海的難受，緊接著，一口鮮血從嘴唇裡噴射而出，下一秒，宓妃已經徹底倒在地上，雙眸漸漸合上，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悄然滑下。
……………………
碧霄宮書房內！慕北煜端坐與書桌後面，聽到暗衛的稟告後，眉心漸漸舒展開，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宓妃無恙，一路沿著西逃，總算是徹底的逃脫了！
早在他放走宓妃時，皇上便已經知道，並且立刻派人去追捕！可惜，茫茫人海，想要追捕一個人非易事！何況，現在朝中局勢緊張！皇上根本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和兵力去追捕一個已經無關緊要的人！
所以，在派人四面八方的追捕無果後，皇上終於收兵，放棄了追捕！
在宓妃逃走後，雖然他只是派人將宓妃送到了京城西邊的草坪上！可是這一路上也是派人盯著，就怕宓妃會被皇上抓回來！
直到宓妃逃了兩天*後，他的暗衛才回來覆命！
現在，宓妃終於安全了！他心裡的大石總算得以落下！
「你退下吧！」慕北煜揮揮手，屏退了暗衛。
暗衛剛離開，書房的門再度被推開，一直守在門外的侍衛緩步走了進來，先是恭敬的給慕北煜行禮問安，接著才道：「王爺，宓妃娘娘身邊的侍女冰兒求見！」
「冰兒？」慕北煜微微皺眉，道：「讓她進來！」
「是！」侍衛領命離開，不多時，冰兒便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奴婢參見七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冰兒顫抖著身體跪到地上，駭的不停冒冷汗。
「起來吧！你找本王何事？是不是母妃有事？」慕北煜鎮定的看著冰兒，平靜的心湖隱約泛起一絲不安。
「請王爺恕罪！是奴婢沒有看好宓妃娘娘！奴婢今早準備伺候娘娘起*梳洗時才發現娘娘不見了！隨後奴婢便在桌上發現了這封信！」說著，顫抖著手，將一直小心捏在手中的信雙手遞到慕北煜面前。
慕北煜微微皺起眉頭，接過冰兒手中的信，鎮定自如的打開，一目十行的將信的內容看了一遍！越往下看，臉色便越難看！
「你去找皇上了沒有？」慕北煜緊緊的捏著手裡的信，薄唇緊抿，雙眸危險的瞇起。
「奴婢去了！但是小安子公公說皇上出宮辦事去了！奴婢沒辦法，就只能來找王爺了！」冰兒點點頭，感覺到慕北煜盯著自己的雙眸越來越冷，駭的撲通一聲又跪到地上，拚命的磕頭請罪，「是奴婢疏忽，是奴婢失職！求王爺饒命！奴婢知錯了！」
「這不關你的事！你起來吧！本王現在去追母妃，你回琉璃宮等消息！」慕北煜豁然起身，不在耽擱時間，直接朝城門奔去。
見慕北煜不怪罪，冰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別人都說七王爺慕北煜乖張邪肆，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其實，她覺得七王爺挺好的！至少比其餘兩個王爺強！
慕北煜出了書房，首先吩咐宮裡的侍衛傳令到東南西北四門，這期間，沒有他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出入宮廷！
在經過了一番地毯式的搜索，每個宮門都加強了守衛後，終於，在北門將準備離宮的葉雲霜給攔了下來。
接到北門侍衛統領的通報，慕北煜忙趕到北門，一眼便看到了被攔住正躊躇不安的葉雲霜。
慕北煜來到葉雲霜身邊，拉住葉雲霜的胳膊，慵懶的喊了一聲：「母妃！」
「煜……煜兒……！」葉雲霜低著頭，不敢看慕北煜！
「娘，你想要離開，孩兒無權阻止！你不需要不遲而別！你要去哪兒告訴孩兒一聲！孩兒派人送你去！」慕北煜怎能不明白葉雲霜心中所想！
他知道一個容貌對於女人的重要！女人事情了容貌就等於失去了信心！莫愁曾經說過，由於她中毒太深，容貌根本不可能會恢復！所以，她想離開是人之常情！
他和別人不一樣，不會勉強她留在皇宮！即使勉強讓她留下，也不會開心！與其如此，倒不如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他想她了，再去看她！
但是，前提是，他不允許她私自離開！即便要離開，也是在他的護送下離開！
「煜兒……！」萬萬沒料到慕北煜居然說這樣說，葉雲霜驚訝的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她以為，慕北煜會讓她留下！不會讓她離開！
沒想到，他居然輕易的就答應她離開！
看來，還是她不夠瞭解他！
「母妃，孩兒知道你的顧慮！孩兒也知道，你不適應皇宮裡的生活！其實孩兒早就已經派人替你謀好了後路！只是還來不及去找您，您便已經等不及的要離開！」慕北煜抿唇一小，邪肆而張狂，自信而迷人。
「煜兒……！」葉雲霜激動的看著慕北煜，反手捏住他的胳膊，因為激動，手指而輕顫著。
「母妃，孩兒已經在宮外準備好了馬車！孩子親自送你過去吧！至於父皇那邊，孩兒會處理的！你不需要擔心！」慕北煜柔聲說著，聲音裡帶著一貫的慵懶。
「嗯！」葉雲霜雙眸染上一層淚花，欣慰的看著慕北煜，跟著慕北煜一起出了北門，入眼便看到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不遠處的樹下。
「走吧！」慕北煜扶著葉雲霜上了馬車，馬車一路朝南邊而行。
慕北煜葉雲霜並肩坐在馬車裡，馬車駕駛的很穩，一點也不顛簸。
「母妃，孩兒知道你在民間無依無靠，即使出宮也不知道何去何從！所以，孩兒暫時先將你送到明月庵居住！明月庵是大商國最大的庵堂，裡面環境清幽，最適合你居住了！」慕北煜看著葉雲霜，真誠的說著！
其實，他在宮外一直都有自己的府邸！他完全可以讓葉雲霜住到自己的府邸！
可是，他知道，葉雲霜現在心如止水，富華的府邸不適合她！她現在應該更希望居住到像明月庵這種環境清幽，沒有人打擾的地方！
慕北煜的話句句字字全部都說進葉雲霜心坎裡，葉雲霜感激的看著慕北煜，滿足道：「煜兒，雖然我們母子十八年未見面！可是你卻如此的瞭解我！現在的我哪裡也不想去，什麼也不想想！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度過餘生！」
「母妃請放心，孩兒一旦有時間便會去看你！孩兒也會派人打點下去！明月庵的人不會虧待你的！」慕北煜抿唇一笑，對於洞悉人心的本事，他一直都非常引以為傲！
在皇宮那個地方，如果沒有洞悉人心的本事，他早就已經死過無數次！早從十年前開始，他便已經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嗯！有你我就滿足了！」葉雲霜雙眸含淚，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雖然，對於自己傾心相付了十幾年的男人她還是非常不捨，可是，那些已經成為過去！那個男人是君王，君王后宮佳麗三千，哪個不是貌美如花！與其呆在那裡等他嫌棄，倒不如在雙方都抱著美好回憶的時候默默離開！也許，他還能記住她的好一輩子！而她也會抱著這份感情安然的度過下半輩子。
一時之間，馬車裡陷入寧靜，兩人均不再開口說話。
當慕北煜將葉雲霜在明月庵安頓好再返回皇宮時已經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慕北煜剛回宮便聽到皇帝的傳喚，來不及休息，直接來到養心殿。
「兒臣參加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慕北煜單膝跪地，恭敬的給皇帝請安。
「平生！」頭頂上，傳來皇帝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隱約中帶著隱忍的怒氣。
慕北煜站起身，慵懶的眸子朝高高在上的皇帝看去。
皇帝依然穿著繡著八爪金龍的明黃色龍袍，頭戴紫金玉冠，深邃的雙眸目不轉睛的看著慕北煜，緊抿的嘴唇顯示出他此刻的怒火。
皇帝的怒火如此明顯，慕北煜怎能看不出，顧抿唇一笑，討好道：「兒臣知道父皇很生氣！兒臣私自放母妃離開是兒臣不對！可是兒臣覺得，父皇不應該生氣，反而應該高興才對！」
「做錯事你倒是有理了！你倒是告訴朕，朕為什麼要高興？」皇帝嘴唇抽搐兩下，眉心跳了挑，努力的隱忍著胸口翻滾的怒火。
「父皇，雖然母妃有錯，欺騙父皇在先！可是她畢竟養育了兒臣十八年！只十八年裡，母妃對兒臣關懷備至，每次兒臣生病，母妃都衣不解帶的在*邊照顧！不管母妃混進皇宮的原因是什麼！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好母親，對兒臣挖心掏肺！這樣的母親，如果兒臣見死不救，那豈不是顯得兒臣太無情，太涼薄！試問，一個不顧親情，可以眼睜睜看著母妃死去的兒子，您敢要嗎？」慕北煜說的頭頭是道，雙眸狡黠的閃了閃，話鋒陡然一轉，又繼續道：「何況，兒臣這也是為了父皇的名聲著想！雖然母妃是假的！但是和父皇同*共枕十八年！這十八年裡，夫妻情深！如果讓別人知道父皇親自下令殺了自己曾經最*愛的妃子，外面的人會怎麼說？大家只會說父皇無情，不顧念夫妻情分！」
「照你這麼說，朕不止不應該罰你，反而應該獎勵你？」皇帝扯了扯嘴角，是笑非笑的看著慕北煜，看不出喜樂。
「這是自然！兒臣冒著生命危險救母妃出去替父皇抱住名聲，父皇自是要獎勵兒臣！何況，父皇現在是在氣頭上，所以才要殺母妃！他日，這口怒氣消了，一定會後悔的！兒臣不想父皇一氣之下做出後悔終生的事情！」慕北煜理所當然的說著，全然不顧皇帝已經徹底陰沉的臉。
「那你假傳聖旨，冒充朕進天牢偷偷放人也是對的了！」皇帝氣的一拍桌面，雙眸燃燒著熊熊怒火直逼慕北煜。
雖然假的宓妃已經被他一杯毒酒給賜死！可是他還是很生氣！他的兒子為了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而背叛他！他是帝王，所有的人都應該以他馬首是瞻！不能違背他的命令！
「如果兒臣不這麼做，就無法順利的救出母妃！兒臣也是逼不得已！兒臣保證，絕對沒有下次！」慕北煜知道，此次不會想以前那麼好糊弄過去！
不過皇帝越是生氣，就越代表宓妃現在已經安全逃脫！
只要宓妃安全逃走，即使是受到父皇的責罰他也願意。
皇帝挑挑眉，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話鋒一轉，陡然又問道：「朕再問你？你母妃去哪了？朕前些天去琉璃宮，冰兒說她留書出走了！朕派人去宮門和城門打聽過，守門的侍衛說你帶著她離宮裡！你帶她去哪了？」
慕北煜點點頭，坦誠道：「不錯！是兒臣帶母親離開了！父皇應該知道，母妃這十八年裡受盡苦楚，兒臣不想她再受到一點傷害！皇宮這個地方父皇應該比兒臣更清楚！她只是一介民婦，根本不適合呆在皇宮！所以，兒臣便送她到適合她的地方去了！如果父皇對母親還有一丁點的感情，那麼便放母親離開吧！」
慕北煜心裡清楚，皇宮裡的女人要保持榮*，就必須有一副好的容貌！
如今，他的母親容貌盡毀，失*是早晚的事！與其到時候黯然失色，倒不如急流勇退。
這十八年來，為何父皇一直沒有察覺宓妃是假的！還不是父皇一直以來在乎的只有皮囊，根本沒有用心去瞭解過身邊的人！
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從小在皇宮長大，這種事情實在看的太多！
「你……就如此不信任朕？」皇帝眉峰緊鎖，腦海裡不知不覺的浮現出當年和葉雲霜初次相遇的情況。
當初他微服出巡，看到葉雲霜的第一眼便深深為她著迷！
雖然她只是小門小戶裡的小姐！可是卻氣質溫婉，知書達理，美艷無雙！不管是她的美貌，還是由內而發的書卷味，他都很迷戀！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他回宮，哪怕時隔兩年，他都千方百計的將她接進宮！
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那麼多事情！而他居然沒有發現，相伴十八年的枕邊人居然是假的。
慕北煜微微一笑，淡定自若的反問道：「兒臣信不信任父皇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對自己有沒有信心？讓父皇每天面對一個容貌盡毀的人，父皇能做到一如既往的*愛嗎？」
「……！」面對慕北煜的反駁，皇帝一時語塞，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父皇沒有別的事，兒臣先行告退！」就在皇帝發愣間，慕北煜準備離開。
他知道，父皇現在已經沒有心事去懲罰他！只怕父皇現在思緒紛亂，腦海裡全是他剛才那翻話！
果然不出所料，皇帝揮揮手，早忘記了喧慕北煜前來的目的，就這樣放他離開。
慕北煜邪肆一笑，轉身離開養心殿。
看著慕北煜離開的背影，皇帝的雙眸逐漸變暗，隨後又迅速的隱去，緊抿的薄唇看不出真實情緒。
……………………
自從發生了林家人逼宮的事情後，這些日子皇宮都陷入一片沉悶的壓抑中。
那天後，太后的心情很不好！
為了博得太后的歡心，這些天夏水瓔幾乎是寸步不離的陪在太后身邊，陪太后聊天解悶。
這天，夏水瓔一如既往的陪著太后在御花園裡散步。
累了後便在御花園的涼亭裡坐下歇息，夏水瓔體貼的替太后輕輕的按著肩膀，紅唇張了張，猶豫半響才開口道：「太后娘娘，臣女有件事情想求太后娘娘！」
閉著眼睛享受的太后緩緩的睜開眼睛，勾起嘴角，笑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別說求不求的！這些日子如果沒有你陪著哀家，哀家早就氣病了！」
「臣女明天想回家一趟！」語畢，又怕太后誤會，急忙又解釋道：「是這樣的！再過些日子是臣女侍婢莫愁的大婚之日！往日裡，莫愁和臣女情同姐妹！她即將出嫁，臣女自然是要回去好好打點！怎麼樣也不能讓別人說我苛待了自己是侍女！」
「原來是這樣！成親是大事，何況你們又姐妹情深！自然是要回去好好籌備！」太后點點頭，轉頭對著身邊的孫嬤嬤吩咐道：「孫嬤嬤，待會回宮後，把皇上欽賜的玉如意送給莫愁，就當是哀家給她的新婚賀禮！」
「臣女多謝太后娘娘恩典！」
「奴婢多謝太后娘娘恩典！」聞言，莫愁和夏水瓔急忙一起跪到地上給太后磕頭謝恩！
「別跟哀家客套了！都起來吧！哀家今天也逛累了！回宮吧！哀家會吩咐下去，讓人備馬車親自送你們回府的！」太后揮揮手，滿臉笑意的站起身，夏水瓔急忙起身，扶住太后的胳膊。
「多謝太后娘娘！」夏水瓔話語裡滿是感激，和孫嬤嬤一同扶著太后回到長樂宮。
回到長樂宮後，孫嬤嬤立刻派人拿出皇上欽賜的一對玉如意親自交到夏水瓔手中！而莫愁也收拾好了包袱。
夏水瓔站在太后身邊，太后親熱的拉著她的手，笑道：「哀家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等莫愁的事情辦完哀家便離開派人接你進宮！沒有你在哀家身邊，哀家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臣女明白！等臣女忙完了莫愁的婚事便馬上進宮陪太后！」夏水瓔笑盈盈的朝太后福福身，乖巧而聽話。
「嗯！去吧！趁現在好早，天黑之前應該可以回到太尉府！」太后滿意的點點頭，戀戀不捨的揮手讓夏水瓔離開。
「臣女告退！」夏水瓔和莫愁同時朝太后福福身，在太后的目送下離開了。
夏水瓔和莫愁坐著太后派人準備好的馬車順利的出了皇宮，安然無恙的回到太尉府。
讓夏水瓔意外的是，夏廷禹居然帶著全府上下的人在門口迎接。
「爹爹，你這是幹什麼？」夏水瓔站在門口，看著前面黑壓壓的人群，很是受*若驚。
她記得，只有老夫人回府時大家才全部都等在門口迎接！
她何德何能，能有和老夫人一樣的待遇。
夏廷禹伸手摀住嘴巴，尷尬的輕咳兩聲，有些難為情道：「太后娘娘早前就派人回府通知，說是你要回府！所以，為父就讓大家一起在這裡迎接你回來！你進宮有些時日了，想必應該很累了！為父已經派人將你的寢房收拾妥當，也讓人準備好了熱水！你回去梳洗一下便能歇息了！」
「多謝父親！既然如此，那女兒就卻之不恭了！」夏水瓔笑著朝夏廷禹福身謝恩，朝在場的人一一點頭答謝後，這才帶著莫愁回到水落苑。
錢素梅站在人群裡，看著夏水瓔離開的背影，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
她忍，所有的一切她都能忍！她倒要看看，夏水瓔到底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總有一天，她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
ps：下章就會講十年前的事情了！
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大家盡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