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7章 魂鬥場 文 / 白松魚子
默默地離開,原本對這座繁榮的城市充斥著濃濃興趣的幾人,目睹了這些生活在黑暗世界裡面的人類,興致已經蕩然全無,但無奈,在這種規則的面前,他們都是無能為力的。
沿途返回居住的客棧之內,每個人的心裡都增添了幾許的惆悵、幾許的無奈,但卻又有一團希望的火在他們的心裡燃亮,那種想要改變這個世界不公的火苗,儘管他們都知道橫亙在他們面前的一座座大山究竟有多高多峻和多險,但是他們都不會懼怕和萎縮。
某時候,總覺得人類的世界比起只有生與死的叢林世界更加的殘忍與冷漠,因為這當中有一種過程,叫做折磨與痛楚,這個恐怖的過程把身體與靈魂糾纏在一起,靜默地躺在床上的易笙似乎總可以聽見不遠處的戲樓之內那名少女歇斯底里的尖叫,如此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之內。
無月的黑夜之下,凜冽的秋風猛吹,兩道黑色的影子悄悄地跳出客棧房間的窗外,而令人驚喜的是,窄窄的後巷裡,隱藏在黑暗深處的六道人影已經在等待著他們兩人。
八人都沒有多說話,微微示意,便迅速隱沒消失在黑暗的夜下,他們都是從魔獸世界的叢林法則裡活著走出來的人,當中的每位對於潛伏與刺殺有著深刻的體會和經驗,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從無數次的被刺殺裡成長起來的。
黑夜下,他們風馳電掣在沒有人可以看見的世界裡,分四批從戲樓的不同方向潛入屋內,夜雖然已深,但這裡笙歌依然,有滿足的嬌嗔之聲,也有不從的,但這些最終的結局都是同樣,而在戲樓最高層的超豪華單間裡。
少女稍經梳洗與粉飾,也是亭亭玉立的俏佳人,但臉上的神色可不太自然,但來到這裡,她能夠回頭的概率已經為零,表現好的,或許還可以為自己以後謀得一個好歸宿,而若死抗,等待自己的荒涼比之地域的深淵還要冰冷,而不想死亡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走在折磨與痛苦裡。
華貴男子似乎深諳此理,他已經褪掉人性所必須要的偽裝,**著身體地仰躺在金絲精繡的床上,嘴裡不停有大口大口的煙霧噴出,不時極滿意地注視一下自己的雄體,自我撫摸一下,享受地呻吟。
他並不著急女子的盈盈之態,相反,他頗為渴望和享受這種不從不願的相交,或許也唯有這樣他的世界才不致空虛,起碼還有他算是未能得到的東西,每當看著他跨下的女人在拚命地痛苦嘶叫的時候,他總覺得,比呻吟悅耳萬千遍。
時間如同膠著在那兒一動不動一樣,女子依舊是不安地站在原地上,香氣一呼一吸皆可聞,她很怕會驚動了金絲床上的男主人,而男子依舊躺在那兒,不時自我享受般地恣意撫摸,而他的睡姿倒是變了,頭向著少女,眼神有平靜也有期望地凝視著那名少女。
男子隨意地從手中扔出一小袋錢幣樣式的東西,眼神仍舊專注地凝視著少女,少女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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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裡陡然像有光閃過,但依舊不敢有所動,男子的嘴角微微掀起一線無情的弧度,還是從那隻手掌裡,依舊是一模一樣的錢袋,但這一次,少女的眼神卻變了,像有什麼強大的生機在注入。
男子無情的雙眸裡升起淡淡的失望,還是如這以前一模一樣的動作,一樣大小的錢袋,少女緩緩地挪起玉步走上前去,男子雙眸無期待地閉上,從新把身體轉過來,平躺在偌大的金絲床之上,少女輕輕地把一切送上去,臉色仍舊羞澀。
但大概沒有人對此會再感到羞澀,包括蟄伏在單間內不同位置的八人,今天他們才曉得,在這種世界裡,有他們無法理解的交易與人性在博弈,多少唏噓與無奈。
對於這春光乍洩的場景,易笙他們並無意欣賞,還是沿著來時的路,走在沒有人的世界裡,迅速返回客棧之內,一直沉默到天亮,大概每個人心中都各自有他們的所想。
天明很快至,起來後的八人也一如往日,洗漱、吃早、、、但誰都知道,在彼此的心裡有了一個新的命題,討論著人性和交易的取捨,使他們從新認識與定義這個世界,坦白地來說,這八人中除卻易笙以外,無一不是身世顯赫之輩,自幼的天賦使他們把一切理所當然,他們各自所想的世界囊括了大千世界,包括如昨天夜裡的那一幕,也是他們心中的理所當然。
在淒風冷雨中成長過的易笙倒是對此能多理解一些,而大概他的這些小夥伴們,要消化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更要把自己的世界融入到大千世界這個真正的大世界裡去,還需要很多的磨練與感悟。
而征程還在繼續,別看兩年的時間貌似很長,但他們都深諳,簫靈老人給出的任務絕對不會簡單,吃罷早餐,八人便奔著這魂鬥場而去,要在這座城市內找到魂鬥場並算不上很難,根據路人的指引,他們很快就來到一座宏大的建築之前。
建築分成兩層,呈圓環形設計,中間空出一個很大的露天的場地,場地一共被劃分成七個擂台,六個相同等級的擂台以及最上面的一個大型擂台,場地的邊上,設有一排排的觀眾席。
圍繞著巨大的擂台場地,便是一些魂鬥場本身的一些辦事廳與休息室,但這些休息室就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進去的了,只有魂鬥場上的高手方才擁有自己專屬的休息室,場上正進行著三場的比試,圍繞著擂台之外,一層疊一層的人海,也沒多少人注意到走在走廊上的易笙他們幾人。
魂鬥場上的比賽俱是按照挑戰賽的形式進行,各種級別的高手資料都被詳細地記載在懸掛在魂鬥場裡側正中央的一塊魔法屏幕之上,根據不同的等級進行排名,相同等級根據積分的不同進行排列,而尤其吸引易笙他們眼球的是魔法屏幕之上高居最頂尖處的那個名字——玉逍遙,因為在他的名字後面,赫然是一顆金色的星塊徽章,這應該就是簫靈老人給予他們的第一項任務,但他們只需要達到銀星徽章。
在議事廳以內註冊,為免身份問題給某些有心人注意到,他們都刻意地改掉了名字,而對於此,魂鬥場方面並無什麼特別的要求,根據年齡的大小依次排名,名字分別是一號、二號至八號。
但當這一號至八號看到團隊星級的要求時,不禁在一剎那間呆若木雞,銀星團隊,要求全體成員都必須要是銀星級別的武士,團戰要在銅星級別的團隊賽內連勝十五場次。
對於這樣的升級要求,易笙他們有種想要立即噴血的感覺,先不說個人戰鬥的升級有多難了,僅僅只是這團戰裡面的連勝十五場次就已經近乎無可能了,再看看個人星級晉陞的機制,他們都有種要直接放棄的衝動了。
個人星級分鐵、銅、銀、金、鑽五種級別,剛剛註冊成為魂鬥場武者的易笙他們八人等級都是最低級別的鐵級武士,升級之路無限漫長,統一更換了著裝,預訂的黑色大斗篷,沒有人可以看清楚他們的容貌,畢竟若果像宮澤這樣的人站上去,不用比試他們已經是焦點了,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但八件黑色的大斗篷也迅速吸引了魂鬥場內很多觀賽者的注意,對於此八人顯然也是早有預料,並無太過於在意,一起來到魔法屏幕上開始選擇自己的挑戰賽對手,而他們剛剛註冊的名字赫然已經出現在偌大的魔法屏幕之上,可惜,當仁不讓地排列在最末端之上,團隊排名也是最末端的那個名字——黑斗篷戰隊。
而他們選擇的對手直接就是銅星級別的對手,因為簫靈老人給予他們的時間並不多,對於此,易笙曾為洛夕這名修煉牧師職業的少女感到憂慮,畢竟牧師通常是不具備什麼攻擊力的,並不是所有牧師都是如銘心捷那麼變態的,但當他對此表示擔憂的時候,得到的卻是三女眼眸深處濃濃的懼怕,而洛夕還是嫣然地一笑,冰清玉潔。
今天的挑戰賽算不上太多人參與,很快就輪到易笙他們上場,或許是挑選對手得當的問題,他們的挑戰賽並無遇到什麼太大的阻礙,第一場便全體勝利,可在他們眼中的無甚大不了,卻驚呆了場下的眾人,這幾個看似年齡不大的小子,直接越級挑戰,團勝,他們的出場引起了大部分人的關注。
其實在這一次的挑戰賽裡,不止是場下的眾人,即使是易笙都感到一陣震驚,尤其是對於洛夕這個單純活潑的小女孩,從此以後他可不太敢招惹她,冥冥中總有種感覺,她比之銘心捷也決不遑多讓,甚至尤勝之。
第一場比試過後,時間已經是正午,易笙他們並沒有離開魂鬥場,在附近解決了一頓簡單的午餐,下午的挑戰賽他們都已經選好了。
「夕夕,你怎麼專挑選一些又壯又大的干啊?」一邊吃著麵條兒的巴薩用可以殺死人的綿柔聲音「溫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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