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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迷香,自製 文 / 滄海一米

    孫媽媽問道:「那還給她叫大夫過來嗎?」

    「叫啊,怎麼不叫,不過遲點再叫,等候爺過來了,翠竹,你再進來,當著侯爺的面再回一遍這事。」

    翠竹應了,外邊筱竹進來說:「夫人,侯爺遠遠的朝這邊來了。」

    貞娘聽了忙命孫媽媽扶自己上了床,將頭髮都弄鬆散了,蓋好被子,假寐起來,孫媽媽和翠竹筱竹也都退了出去。

    一時,徐振祥走了進來,剛進正房,就瞧見裡屋的燈火昏暗:「怎麼,夫人歇下了嗎?」

    翠竹答道:「夫人今兒個特別累,所以就早早睡了,侯爺今兒不是在燕姨娘那裡嗎?」

    徐振祥點點頭,沒說什麼,也沒有進裡屋,而是站在外間呆了一會兒,裡頭貞娘見徐振祥沒進來,只好假意咳嗽了幾聲,問道:「翠竹,誰在外頭說話呢?」

    翠竹還沒說話呢,徐振祥答道:「是我,我過來看看你。」說罷掀了簾子進了裡間,貞娘忙爬起身來:「侯爺怎麼來了?沒到燕姨娘那裡嗎?」

    徐振祥沒有答她,反問道:「怎麼,身子不舒服嗎?」

    貞娘撫了撫額頭:「就是有點累了,倒沒什麼大礙。」

    「不是跟你說了,叫你帶帶謹娘,一些簡單的事就交待她去做好了,你怎麼還這麼傷神呢?」徐振祥說道。

    貞娘聽見徐振祥再次提及這個話題,心裡稍微有點不大舒服,但轉念一想,這也是徐振祥關心自己吧,也就好了點。

    「現在妾身還能應付得過來,再說謹娘還不是特別熟悉,妾身再教教她吧,」貞娘推辭道。

    徐振祥也不再強求了,這時翠竹進來了:「夫人,剛才榮燕堂的麗菊來報,說是燕姨娘身上發熱了,請夫人派人去請大夫來瞧瞧呢。」

    貞娘一聽,忙要披衣起身下床:「怎麼回事?是著涼了嗎?那還不快派人去請啊,我去瞧瞧吧。」

    徐振祥皺著眉頭按住貞娘:「你別起來了,有了身子自己就要當心點,這麼晚了去幹什麼,叫人去請個大夫看看就是了,你好好歇著吧,我去瞧一眼吧。」

    貞娘面露為難之色:「這也是妾身份內之事,怎好勞累侯爺呢?」

    徐振祥說道:「不妨事的,你歇著吧,我去看看,然後就去知味齋歇著,就不過來了。」說罷,起身,給貞娘掖了掖被角,轉身出去了。

    待徐振祥走後,孫媽媽進來,疑惑地問道:「夫人,侯爺都來了,您為何還要趕侯爺走呢?」

    「這叫以退為進,你懂嗎?一來,讓侯爺知道了我的辛苦和賢良,二來也叫侯爺知道這燕姨娘多不省心,不管她是真發熱還是假髮熱,引侯爺過去,反正對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貞娘自信地說道。

    孫媽媽聽了恍然大悟,不住地點頭。

    而榮燕堂裡,大夫剛剛給燕姨娘診過脈,正在外間開方子呢,徐振祥進來,問了大夫,知道是著了風寒,問題不大吃幾副發散的藥就好了時,命人好生送了大夫出去,自己才掀了簾子到了裡間。

    燕姨娘臉紅撲撲地躺在床上,見徐振祥進來,馬上紅了眼圈,撐著爬起身來:「侯爺……」就哽咽了。

    徐振祥冷眼看去,撐著爬起身子的燕姨娘,臉上確是像發熱似的紅紅的,鬆散地挽著雲鬢,穿著玫紅色的蝶紋寢衣,撐起的身子,半邊肩膀的衣裳滑落了下來,露出了線條漂亮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還有那蔥綠的肚兜的一角,配合上燕姨娘紅紅的小臉,如絲的媚眼,畫面倒是十分香艷的。

    徐振祥心裡跟明鏡似的,燕姨娘這副樣子,哪裡像是發熱了,倒更像是邀寵來的,便不動聲色地問道:「怎麼就發熱了?」

    燕姨娘委屈地囁嚅著,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還是一邊的麗菊說道:「姨娘今兒天色將黑就候在院門口了,一直在等您呢,奴婢怎麼勸都不行,可能是那會子在院門口吹了冷風吧。」

    燕姨娘抬頭,雙眼滿含深情地朝徐振祥看去:「侯爺,奴婢也不敢奢求侯爺寵愛,只求侯爺能來奴婢這坐上一會兒,同奴婢說會話就好了,難道這個要求侯爺都不能滿足奴婢嗎?」

    徐振祥冷冷地說道:「既是病了,就該好好躺著養病,別的就不要想多了。」

    燕姨娘的眼裡立刻掉下淚來,掀了被子就下了床,跪倒了在徐振祥的腳邊:「侯爺,奴婢就這麼讓您厭惡嗎?多呆一會多看奴婢一眼您都不願意嗎?」

    燕姨娘抱著徐振祥的腿,將自己的半個身子都貼在了徐振祥的腿上。

    徐振祥暗自冷笑,厭惡地想一腳踢開這個女人,但是想了想又控制住了自己的厭惡,不妨看看這個女人還想幹些什麼吧,便假意歎道:「你先起來,好好說便是,這是幹什麼?成何體統?」

    燕姨娘驚喜地問道:「侯爺,您願意在奴婢這裡呆上一會嗎?」

    徐振祥點點頭:「你快起來,回到床上去,我就在這裡陪你一會兒好了。」

    燕姨娘便高興地起身,不知道是跪得久了還是頭暈得厲害,燕姨娘起身的時候便站立不穩地往徐振祥的懷裡倒去,徐振祥在她倒過來之前看似無意地往前走了一步,燕姨娘便撲了個空,要不是麗菊眼尖上去擋了一下,燕姨娘就該摔倒了。

    徐振祥往窗台下的椅子走去,燕姨娘憤恨地朝徐振祥的背影看去,卻也只能作罷,對麗菊使了個眼色,麗菊邊心知肚明地扶了燕姨娘站好了,這才悄悄地走進到了這邊案几上擺放的香爐邊上,將袖裡袖好的紙包散落開來,將那東西投到了香爐中,然後又抓了把百合香蓋在上面,這才悄悄走了出去。

    而背對著燕姨娘和麗菊的徐振祥卻才轉過身來,坐在了椅子上:「你去上床歇著吧,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燕姨娘看見麗菊將事情辦好了,這才慢慢回到床上,徐振祥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徐振祥是打定不動不說的,看燕姨娘怎麼演這齣戲。

    香爐裡的香馬上就著了,百合花的香味慢慢散發了出來,也好有一股子很奇怪很濃烈的味道。

    徐振祥自然也是聞到這味道了,皺眉正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燕姨娘卻搶先開口說道:「侯爺,奴婢這頭暈得厲害,能不能請侯爺坐得近點,奴婢好清楚地聽侯爺的話。」

    徐振祥答應了,起身準備起來,第一下的時候還好,舉步準備走的時候卻發現步子有點軟了,頭也有發蒙,立刻警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一次,麗菊沒有說錯,這香是從青樓而來,原是老bao給不聽話的姑娘和增加情趣用的,十分厲害,饒是徐振祥這樣有功夫在身的人也一下子就著了道。

    徐振祥立刻感覺渾身像火燒一般發起熱來,這發熱卻不同於平常著涼的發熱,是從內心裡燒起來的熱,讓人熱得只想脫掉衣裳。

    燕姨娘看徐振祥的樣子,便知道這藥起作用了,便迅速起身,走到徐振祥身邊,顧不上自己身子正發熱呢,嬌媚地喚道:「侯爺,您是不是有點不舒服了,要麼,到奴婢床上去歇會子吧。」

    燕姨娘那嬌媚的臉在徐振祥眼前不停的晃著,徐振祥還好並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在他最後一絲清明還保有的時候,他用力地推開燕姨娘,鄙夷地說道:「我最討厭別人設計我了,你把本侯爺當傻子嗎?」

    燕姨娘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徐振祥竟然還能把持得住,不由得悔恨起來,早知道多用點份量就好了,哪裡肯就此前功盡棄,咬牙欺身上前,一把抱住徐振祥:「侯爺,您就成全了奴婢吧……」

    徐振祥全身已經像火燒一樣發燙了,燕姨娘那妖嬈的身子一貼上,徐振祥便立刻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反應,徐振祥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聽使喚了,在臨近崩潰的那一刻,徐振祥狠狠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突然的疼痛讓徐振祥清醒了片刻,他憤怒地一把甩開燕姨娘,燕姨娘哪裡禁得住他這麼一甩,跌坐在地上。

    徐振祥上前一腳將燕姨娘踹倒:「賤人!」

    罵完,徐振祥便又風一般地急速走出屋子,將外邊聽聲的麗菊撞翻在地,揚長而去。

    麗菊從地上爬起來,連忙進去看燕姨娘趴在地上,過去扶了燕姨娘起來:「姨娘,這是怎麼了?」

    燕姨娘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到了麗菊臉上:「你個小賤人,我不是叫你買最厲害的藥來嗎?怎麼侯爺還會走呢?」

    麗菊委屈地摀住臉,想哭又不敢哭,心裡直抱怨,自己買的就是最厲害的藥啊,要怪就怪自己魅力不夠好了,怎麼能怪到自己身上呢。

    燕姨娘看麗菊還在那要哭不哭的樣子,又吼道:「你是死人啊?還不快扶我起來躺倒床上去?」

    麗菊這才扶起燕姨娘來,將她扶到床上,燕姨娘又吩咐道:「快去將那香爐的東西倒了,香爐洗洗,跟任何人都別說起今兒晚上的事,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麗菊答應了,燕姨娘又喘著氣吩咐道:「快去將藥煎來我喝!」

    麗菊連忙應了,跑出跑進地倒香爐,而屋外,燕姨娘看不到的地方,麗菊將香爐裡的香灰都倒在了院子裡的香樟樹下。

    而徐振祥,從榮燕堂出來之後,卻有一霎那的迷茫,不知道去哪裡好了,自己這副樣子,很明顯就是中了迷藥了,站在原地想了想,他還是選擇了往榮月塘的方向去了。

    榮月堂裡,九娘子還歪在床上看書呢,便聽見外邊院門咚咚地被砸的聲音:「珍菊,珍菊!」九娘子喚道。

    珍菊拿了燭台披著衣裳進來:「夫人,也不知道是誰,砸門砸的這麼急,奴婢去看看。」

    九娘子點點頭:「披上厚點的衣裳。」

    珍菊應了,開了正房的門,去看了。外邊守門的婆子一邊開門一邊嘟嘟囔囔地罵道:「這是哪個催命的,這麼大半夜的敲啊敲的,敲你娘的喪呢?」

    門閂剛一拿下來,門就砰的一聲被人使勁踢了開來,徐振祥捲著一股風般闖了進來。

    那婆子還要罵呢,一見是徐振祥,趕緊將那話都嚥回了肚子裡,珍菊站在房門口,見是徐振祥,便驚訝地問道:「侯爺,這麼晚了,您這是……」

    徐振祥一邊兜頭往裡走,一邊吩咐:「馬上去抬冷水來,將淨房的浴桶裝滿!」

    珍菊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應了,徐振祥立住腳,問道:「你們夫人睡了嗎?」

    「還沒睡呢。」珍菊答道。

    徐振祥掀了簾子就進了裡屋,床上的九娘子已經聽到了外屋徐振祥同珍菊的對話,忙披了衣裳下了床,迎面正碰上進來的徐振祥。

    徐振祥的臉上有一種不正常的紅色,尤其是雙眼,已經通紅通紅的了,看著九娘子的眼神也非常不對勁,似乎是能將她吃了一般。

    而徐振祥眼裡,九娘子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衣裳的衣襟微微有些鬆散,還隱隱能看見裡頭茜紅的肚兜一角,還有那精緻的鎖骨,徐振祥的喉頭不由得一緊,想撤開自己的眼神,卻發現身體早已經不聽使喚,怎麼也挪不開了。

    九娘子迎了上來,伸手去扶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徐振祥:「侯爺,您怎麼了?」

    徐振祥卻出乎意料地避開了九娘子的手:「沒事,你不要碰我!」

    九娘子縮回手,疑惑地看著徐振祥,徐振祥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和動作,歉意地看著九娘子:「你先別碰我,否則我怕我禁受不住,會唐突你的。」

    九娘子還是不明白,眨巴著那魅人的鳳眼看著徐振祥。

    徐振祥低低地罵了一聲「該死!」,卻不敢再抬頭去看九娘子。

    這時,珍菊進來回道:「侯爺,冷水來了。」

    徐振祥吩咐道:「立刻抬進淨房去,倒進浴桶。」

    珍菊應了,掀了簾子,兩個粗使婆子抬著大桶,將冷水抬進了淨房,這麼兩三趟之後,珍菊回道:「侯爺,好了。」

    徐振祥點點頭:「你們都出去吧。」

    珍菊擔心地看了九娘子一眼,九娘子點點頭,珍菊便退了出去,掩了正房的門。

    徐振祥抱歉地對九娘子說道:「事出突然,借你的淨房一用了。」

    九娘子點點頭,心裡大概有了點頭緒,徐振祥再次看了九娘子一眼,這才一頭扎進了淨房裡。

    九娘子沒有立刻跟進去,只聽見裡頭一聲水響,似乎是有什麼重物掉進了浴桶的聲音,然後就是徐振祥那摻雜著痛苦和一絲解脫的快感的聲音。

    聽見徐振祥那低低的悶悶的「絲……」的聲音,九娘子有點擔心,喊了幾聲:「侯爺,侯爺,您還好嗎?」

    沒有聽見徐振祥的回答,九娘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掀了簾子,也進了淨房。

    這才發現,原來徐振祥連衣裳都沒脫,直接就這麼坐進了浴桶之中,徐振祥閉著眼睛,頭靠在浴桶的邊上,似乎是疲勞至極又痛苦之極的樣子。

    九娘子輕輕走了過去:「侯爺,您這是怎麼了?」

    徐振祥半晌都沒有說話,水從他的額頭上滴下,滴到他的臉上,更襯得他面如刀割,冷峻異常。

    九娘子伸手去按徐振祥的肩膀,才發現徐振祥全身緊繃到不行,肩膀**的,她竟一時沒有按動。

    她又使了使勁,雙手都搭在了徐振祥的肩膀上,慢慢地用力地揉捏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感覺到了徐振祥肩膀上肌肉的放鬆,接著才是全身慢慢的放鬆,過了許久,才聽見徐振祥長長地吐了口氣。

    九娘子雙手酸得不行,但還是在給徐振祥慢慢地按著揉捏著肩膀,徐振祥睜開眼睛,眼神恢復了清明和冷靜,他回手抓住了九娘子按在他肩上的手,將頭靠在了九娘子的手上,就這麼壓著,動也不動地靠著。

    九娘子試圖抽出手來,卻發現他將自己的手抓得太緊太緊,便放棄了抽手,就任他這麼抓著,靠著。

    過了半晌,徐振祥才緩緩地說了一句:「謹娘……幸虧有你!」

    九娘子不是很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她也不想去問,就這麼靜靜地立在徐振祥身後。

    二人保持著這種姿勢很久,直到九娘子覺得自己的手已經麻木得完全沒有感覺的時候,徐振祥才放開她的手,一下子從浴桶中站起身來。

    「呀」一聲,九娘子輕聲喊了起來,迅速轉過臉去,原來徐振祥的衣裳全部濕透了,此刻正緊緊地貼在徐振祥的身上,徐振祥的身子便似脫光一般,嚇得九娘子趕快迴避了過去。

    看見九娘子的樣子,徐振祥無聲地笑了,他脫了濕透的衣裳,拿了干的毛巾擦乾了身子,對九娘子說道:「我的衣裳都濕了,你給我拿套干的來吧。」

    九娘子紅著臉走出淨房,去櫃裡拿了自己過府前給徐振祥作的一套白色的府綢中衣和褻衣,還有一套天青色的長袍來,低著頭,進了淨房,也不敢看,只敢挪了過去,看到了地上徐振祥光著的腳,便將衣裳托在手上遞了過去。

    徐振祥看著眼前這個臉紅得能滴下血來的女子,突然心情大好,好的想笑出聲來,於是,便逗著她,故意不去接那衣裳。

    九娘子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人接了過去,自己的胳膊又這麼舉著舉得酸痛酸痛的,便有點惱了,一時忘了,抬頭準備說呢,一眼又瞅見了徐振祥的身子,連忙又大叫一聲,低下頭去,有些薄薄的惱怒:「還不快接了過去,要不我就丟在地上了。」

    徐振祥這才接了衣裳過去,自己穿了起來,穿上之後,笑著說道沒「好了,可以抬頭了。」

    九娘子還不敢相信他,慢慢地抬了一點起來,瞄了下。發現衣裳是穿好了,這才抬頭去看徐振祥:「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

    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振祥一把摟在了懷裡,樓的緊緊的,徐振祥覺得自己非常快活,他在九娘子的耳邊輕快而迅速地說了一句:「謹娘,謝謝你!」

    這句道謝讓九娘子有些莫名其妙,徐振祥放開九娘子,又打量著自己身上的衣裳,問道:「很合身,是你做的嗎?」

    九娘子沒想到徐振祥的思維這麼跳躍,還在想剛才的那個道謝呢,就點點頭,徐振祥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的衣裳的大小呢?」

    九娘子脫口而出:「不是見過你嘛,一看就知道了嘛。」

    徐振祥壞笑道:「謹娘好本事,見過我一面,就知道我的身體大概的樣子了。」

    聯想到剛才徐振祥光著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聽到這句話,九娘子的臉就再度紅了起來,惱道:「你這個人,真真……呸……」啐了徐振祥一口,轉身就掀了簾子,出了淨房。

    徐振祥笑著跟著出了淨房,走到床邊:「這麼晚了,就不要再趕我出去了吧?」

    九娘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天色,的確是太晚了,已經都亥時都過了,便點了點頭。

    但還是覺得非常的彆扭,自己迅速地爬到了床上,到了床裡,幾乎要貼到牆壁了,捲了被子面朝裡的躺下去了。

    徐振祥看著那個將自己捲成個粽子模樣的九娘子,再度咧開嘴笑了,自己摸了摸臉,感覺自己怎麼今天晚上到了這就盡傻笑呢?

    也迅速脫了外裳,躺到了九娘子的身邊,將另一床被子蓋了,然後將九娘子整個人抱了過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九娘子『啊』了一聲就被徐振祥抱到了懷裡,並且被撤掉了自己的被子,九娘子緊張地繃著身子靠在徐振祥的胸膛上,擔心的要死。

    然而過了一會兒,卻沒感覺到徐振祥有什麼動作,這才敢微微睜開眼,偷偷看了看徐振祥,發現他已經閉了眼,呼吸均勻而綿長。

    九娘子這才輕輕吐了口氣,抵著徐振祥胸膛的手這也才放鬆了下來,就被徐振祥更加緊地摟住了。

    就這麼摟抱著,九娘子感覺到徐振祥身上的熱量,竟然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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