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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0章 :愛是無悔的 文 / 冰愛戀雪

    若之前有所懷疑栩寒喜歡槿遙,在這一刻,柔詩全都打破了,什麼喜歡嘛,你怎麼如此的鐵石心腸?槿遙都哭得如此的斷然了,為何還要如此的逼她?

    栩寒俊眉微蹙,在槿遙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驟然的出手點住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冷漠的從衣袖中再次的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來,「對不起。」

    「不,寒,你要是如此對遙兒,遙兒會恨你一輩子的。」槿遙哭著直搖頭的說道,眼神裡多了一抹恐懼。

    栩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黯淡,淡漠無情什麼都沒有說,打開了手中的小瓷瓶,硬是撬開了她的嘴巴,將『逝情水』灌到她的嘴巴裡去。

    「不要,不要這樣對她。」柔詩焦急的衝過去想要奪下栩寒手裡的逝情水,可是,此刻的她只是漂浮在空氣中的幽浮,只能從栩寒的身體上穿梭而過,並不能夠奪下他手中的東西,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栩寒將手中的逝情水灌進了槿遙的嘴中。

    你太狠了,將槿遙對栩涵的愛完全的打破了,即便是透明的,柔詩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的滑下了臉蛋,原來,在見到栩涵的那一刻,心會那麼的疼痛,是槿遙的心在哭泣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愛一個人有什麼錯,為何還要如此逼著她忘記?

    栩寒讓槿遙將逝情水給喝了下去後,這才將小瓷瓶丟在地上,解開了穴道,語氣還是冰冷的說道,「明日起來,你便會忘記曾經所發生過的一切。」

    「嗚嗚……」槿遙跌坐在地上,眼淚,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無法阻止的滑落下來,「你當真如此厭惡我?」

    「這樣對你,才是最好的,明天之後,你就不會難過了。」栩寒冰冷的眼眸裡,此刻浮滿了黯淡,只可惜低著頭的槿遙並沒有看到。

    柔詩的心都揪痛了起來,愛得有多麼的深,此刻的心就有多麼痛,槿遙只是想要保留簡簡單單愛栩涵的心,為什麼連這麼簡單的東西都要從她的身上給奪走。

    栩寒強迫自己冷淡的轉過身去,不再去看槿遙,冷峻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就當涵,從未在你的生命裡出現過。」

    槿遙的淚水,無聲的滑落在地上,卻依舊喚不回栩寒絲毫的回頭眷顧。

    本想冷淡離去,熟不知,栩寒才剛走沒有幾步,驟然的停了下來,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驟變了起來,「怎麼會?」

    還在難過中的柔詩發現了栩寒的異樣,立刻來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鐵青的神色,很是擔憂,栩寒這是怎麼了?

    糟了,栩寒強忍著想要硬撐著離開,卻發覺,自己已經發軟得踏不出一步,才剛邁出一步,整個人便跌倒在地上。

    哭得淚眼汪汪的槿遙疑惑的抬起頭來,擦掉了臉上的淚水,急忙的提著裙擺站起身來到了栩寒的身邊,著急的扶著他道,「寒,你怎麼了?怎麼了?」

    栩寒此刻發軟得連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臉色鐵青得可怕,暗夜雙生子,同體不同身,只要一人出事,另外一個人也同樣的出事,直到夜雙子死,這一禁戒才會打破。

    栩寒此刻會如此,足以說明栩涵出事了,身體雖然發軟,卻燥熱得可怕,涵到底怎麼了?他不是去見凌水殤了嗎?難道?你若當真如此做的話,會害死涵的。

    栩寒鐵青的臉色頓時有些蒼白了起來,「不可以,我一定要去阻止他,涵會死的,他會死的。」可惜發軟的身體讓他連瞬間轉移都使不出來,又怎麼能夠輕易的離開。

    柔詩心驚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弄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涵會死的?難道是栩涵?柔詩這才想起凌水殤在酒中下了不知道什麼東西,難道栩涵將那杯酒給喝了下去?因為雙生子,栩涵中毒的同時,栩寒也會中毒嗎?

    「寒,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死的,到底怎麼了?」槿遙著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行,我要去阻止他。」栩寒硬撐著在槿遙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可是,雙腿還是顫抖得連一步都踏不出去,整個人無力的掛在槿遙的身上。

    槿遙被栩寒壓得都快有些站不穩了,用力攙扶著他道,「到床上去休息下。」

    槿遙硬撐著將栩寒扶到床上去休息一下,才剛走到床邊,槿遙便有些步伐不穩的跌坐在床上,連帶槿遙也跌了上去,整個嬌軀都趴在了栩寒的身上,讓她白皙的小臉頓時便羞紅了起來。

    誘惑女子處香撲鼻而來,對此刻燥熱的栩寒來說是多大的煎熬,「該死的。」

    栩寒奮力的將槿遙給推開,身子都強忍得有些顫抖了起來,咬緊牙關的說道,「馬上立刻這個房間,快點。」

    槿遙被寒推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卻還是很擔心的問道,「寒,你到底怎麼了?你的臉上怎麼那麼難看?」

    身為大夫,從栩寒的反應,柔詩大概的能夠猜測得出栩寒中的是強勁的春yao,原來,凌水殤對栩涵下了春yao?想要因此而綁住栩涵?柔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是因為這樣,栩寒對凌水殤的恨才那麼的深?

    「我中的是春yao,馬上離開這裡,快。」栩寒強忍的體內一陣一陣傳來的燥熱,強忍的說道,若不是此刻他虛弱得連離開的力氣都沒有,他一定不會在這裡多留一下,只可惜他此刻連離開的力氣都沒有。

    「春yao?」槿遙錯愕得愣住了,小臉立刻就通紅了起來,明知道該轉身離開的,可是,看著寒那麼痛苦的樣子,她該立刻的步伐便邁不開了。

    「快走啊……」栩寒顯得很是痛苦的樣子,可見得他忍得多煎熬。

    槿遙好似做了多大的決心,才緩緩的開口道,「寒,我……我幫你吧……」

    栩寒愣了一秒鐘的時間,語氣更是冰冷無情的說道,「你馬上離開,快點,忘了我剛剛做的事情嗎?我不希望你記得我,不希望你跟我牽上任何的關係,我不喜歡你,馬上離開,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槿遙的話,同樣讓柔詩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槿遙只是嬌柔的閨中小姐,沒有想到,為愛她情願付出自己的全部。

    槿遙的眼中立刻的浮現了淚水,可是小臉,卻還是顯得很堅定,「即便明日起來,我會忘了你,我會忘記我曾經與你一點一滴的回憶,我也不後悔;寒,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愛你。」

    「你走……你走……」槿遙的深情,讓栩寒震驚到了,可是這樣深情的她,才讓栩寒更加不想要傷害到她,自己此刻的意識越來越消散了起來,槿遙若再不走的話,他真的會無法忍住的將槿遙給撲到。

    「槿遙,難道你要不知廉恥的放蕩自己嗎?即便幫了我,我也不會改變心意的,馬上走。」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走的,寒,就當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明日醒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會忘記的,無所謂。」槿遙顫抖著雙手,緩緩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外衣,一件一件的滑落在地。

    柔詩不忍心繼續的看下去,閉著眼睛偏過臉去,槿遙的深情,她的傻,讓我心疼,讓我糾結,原來,雪晞就是如此而來的。

    等柔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這一幕又發生了改變,不知不覺中,自己居然來到了一間小木屋裡面。

    傻傻的站在地上,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栩涵他烏黑的頭髮散開的飄落著,微微的涼風吹過,讓他墨黑的頭髮,時而貼著他白皙的俊臉,時而拂過他輕抿著的嘴唇,幽黑而深邃的冰眸此刻卻顯得很是溫柔,如此俊美得不像人的栩涵,是柔詩從未見過的,一時間都癡迷得移不開自己的視線。

    栩涵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很是安靜的坐在床邊,而床上,躺著確實衣裳不整,髮絲微亂的凌水殤,白皙誘人的玉臂輕放在絲被上。

    不用說什麼,從如此曖昧的氛圍,如此凌亂的場面,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發生過什麼事情了,凌水殤當真如此做了?

    明明該恨的,可是,栩涵此刻看著凌水殤的視線,是那麼溫柔,是修長的手,輕輕的拂過了凌水殤的秀臉,仿若很不捨的樣子。

    柔詩的心微微的抽痛了起來,在愛情中的人都是白癡,這一句話,柔詩相信了,槿遙是如此,栩涵又不是如此?

    「你來了?」本來安靜坐在床上的栩涵,突然淡淡的開口道。

    柔詩差一點就以為他是在與自己的說話,直到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這才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栩寒已然來到她的身後。

    栩寒冰冷的眼眸中,此刻盛滿了憤怒,手中的劍更是緊握著不放,「我要殺了她。」

    栩涵很平靜的為凌水殤蓋好了杯子,站起身來,很平淡的望著栩寒,許久之後,才開口道,「寒,你曾說過,我說的事情,無論多難,你都會去做到;現在,我要你答應我,永生永世,不能夠動水殤一根寒毛。」

    「她當真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嗎?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怎麼樣嗎?」

    「我知道,但是我並不後悔。」栩涵輕揚起了嘴角,「她被我點住了睡道,醒來後雖然記得,卻不知道,此寒非彼涵;即便以後,只要你不說,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的存在,這是哥對你最後的請求,請你答應我。」

    栩涵眼中平淡,請求,不悔,執著,迷茫了柔詩的眼,這樣栩涵,讓她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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