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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章 單挑獵熊 文 / 劃月

    看到東方頤手刃自己的男眷,又聽其改稱自己「秋林大哥」,沈秋林自然知道,這個見異思遷的老妖婆必定是看上角鬥場上的奴隸少年了。

    這次的生意少了這老妖婆絕對做不成,但他沈秋林也絕不會為了故意討好她而縱容安全隱患在自己的礦上發生,立刻側過臉賠笑道:「這少年身手絕佳,氣力也還尚足,不如加賽一場,頤妹妹不會讓大家掃興?」

    礦是沈秋林的礦,人是沈秋林的人,對方既然如此徵詢自己的意見,其實已經算是鬆口把人許給自己了,東方頤也自然沒有理由反對,但隱隱間還是多說了一句:「那可得合適著來,他要是破了相,我可就不高興了。」

    沈秋林點頭應允,側過身給身邊的護衛耳語了幾句,那護衛便帶著幾個人匆匆離去。

    按照他的思路,有如此天賦的少年,根本不可能被捕入牢中,如果不弄清其底細,那就是最大的安全隱患。

    靈湘在密室裡仔仔細細地搜了好幾遍,過目了成百上千顆凝練精粹的上寶石,卻還是沒能發現那顆至精至純的天心石,不由得凝眉冷哼了一聲——看樣子,老奸巨猾的沈秋林一定是把它帶在了身邊,所以不到最後,誰都不可能見到那寶貝。

    角鬥場上最大的鐵籠被打開,一聲沉鬱雄渾的咆哮頓時讓整個看台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他們本以為賽事已經走向終點,沒想到卻是下一級挑戰的開始。

    一頭金階六玄境的獵熊披著結實的戰甲緩緩走出了鐵籠——那是專門用來處死叛逃者的劊子手,現在卻被當做「特邀嘉賓」在奴隸角鬥的賽場上放了出來。

    這是絕對的不公平,沒有人能看到少年生還的希望,看台四周紛紛發出喝倒彩的噓聲。

    東方頤臉色一沉,正打算嚴詞反對,卻見沈秋林霍然站了起來,微微抬了抬手。

    看台上立刻安靜下來。

    「這位少年驚才絕艷,創造了這角鬥場上的第一個奇跡,為了讓大家今晚更加盡興,我破例准許他使用武器!」沈秋林說著便拔出身旁護衛的佩刀扔了下去。

    那把白銀級的大刀剛好落到龍燁腳邊,便有數十個暗衛從角鬥場看台上的各個方向鑽入,手持強弩,紛紛對準了場上的少年,令眾人大驚失色。

    沈秋林立刻和顏悅色地笑了一聲,對龍燁寬慰道:「場下的少年不必擔心,敬請放手一搏,我的精英衛隊已經箭在弦上,時刻保證你的安全!贏了烈狼,只能在礦上求得一個小小的職位,贏了獵熊,我身邊的這位東方姑娘便立刻納你為金牌貼身護衛,機會難得,一步登天,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龍燁眼眉一冷,自然看出了沈秋林的把戲:他現在已經懷疑上了自己,一旦查出什麼端倪,就算自己贏了這場比賽,他也必定會用亂箭把自己射死。

    但如果不戰而退,他只要隨便找個理由便會讓手下「失手錯殺」自己。

    眼下已經別無選擇,龍燁赤腳一挑刀身,右手便牢牢握住了大刀。

    場上頓時爆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現場的觀眾無不為龍燁的勇氣所折服,紛紛高喊起加油的口號來。

    四下牢籠中的氣氛更是沸騰到了極點,奴隸們一邊為龍燁呼喊打氣,一邊愈加劇烈地衝撞起牢門來——這是他們淪落成奴隸之後,第一次看到了生的希望。

    獵熊龐大的身軀鑽出牢籠,便逐漸加速奔跑,如山一般朝龍燁壓了過來,這曾經的山林之王對獵物絲毫沒有畏懼,也不會像烈狼一樣詭詐,靠的,就是一往無前的霸氣和絕對的力量壓制一舉粉碎對手。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對手同樣是個一往無前的主。

    龍燁眉一橫,提刀剛向前邁了一步,便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放在平時,他可以隨意變幻身法出擊,一招之內結果這頭獵熊不是問題,但現在,他必須把自己的力量壓制在一玄境去強挑這頭六玄境的獵熊,這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對方的箭矢就在頭頂,一旦被對方識破,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他選擇了後退,選擇了以逸待勞。

    沒有人會給龍燁喝倒彩,因為他們知道一個一玄境的少年去單挑一頭金階六玄境的獵熊有多難。

    獵熊緊隨龍燁身後,東一掌西一爪,似乎每一次出擊都能把脊背裸露的少年開膛破肚,可偏偏每一擊少年都能堪堪避過,直讓看台上的觀眾凝神屏息,噓聲連連。

    在某個獵熊不注意的瞬間,少年又會瞅準時機回砍一刀,這時觀眾們便會被那緊張的情緒渲染,激動得如坐針氈,頻頻起立。

    貴賓席上的人同樣如此。

    看著少年一次次在命懸一線間徘徊,東方頤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又是愛憐又是激動,手心的掌紋都被汗水浸透,時不時還要用手絹擦拭。

    看台上的貴賓服務小姐把貴賓席上的茶水盡數換為了壓驚的參湯,這讓大家倍感親切,紛紛一陣驢飲,緊張的情緒方才被壓制下來些許。

    在給赤以恆添湯的時候,似乎是感受到對方龍族軍官的威儀氣概,女孩竟忽然有些緊張,濺了幾滴在他臉上。

    女孩驚訝地嬌嗔一聲,敬畏而又幽憐地看向赤以恆的下頸,連忙掏出胸脯中央清香撩人的手絹幫他擦拭起來。

    赤以恆本要發怒,但聞見那股令人骨酥的清香,再抬頭一看,只見這女孩長相極其恬美,**中略顯矜持,正是他喜歡的類型,便心神一顫,忍不住一把拉住其小手柔聲問道,「這是什麼

    參湯?又白又滑又嫩,真是好喝極了。」他色迷迷地看著女孩,拇指一個勁地在她手背上騷動。

    女孩又是嬌嗔一聲,連忙縮回手來,臉上泛起紅暈,「大人,您還沒喝呢……」

    「對,對,我喝。」說著便一飲而盡。

    女孩又給他添了一碗,便嬌媚地笑著離開,受**若驚之餘,眼眸中滿是蕩漾著秋波瀲灩之色,離開時,還不忘回頭羞答答地看了赤以恆一眼。

    赤以恆**萬分地握起湯碗,又是一飲而盡,便一抹唇,拍了拍膀胱,裝作尿急,跟兩邊人抱歉道,「我去解決一下內急。」接著便兩眼一瞇,快步朝女孩所指引的方向離去。

    雜物間,赤以恆關上木門便開始鬆解褲帶,顫聲道:「小**,你可撩人死我了!」「大人好雄壯!」女孩嬌嗔著上前一步,從他的胸脯一路摸上去,直讓赤以恆酥進了骨頭,就連解褲帶的手都在渾身顫抖中為之一滯。突然,女孩眸中泛起冷光,柔掌盡化利指,如疾風般朝赤以恆的下頸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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