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6章 室內旖旎 文 / 望霓裳
梁怡然顯然沒有想到與自己頂頭上司的第一次相見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景,頓時一陣心慌意亂,低著頭不敢看於江海的臉色。
此時的於江海居高臨下,正好將梁怡然的羞澀盡收眼底,目光順著她緋紅的臉色和泛紅的香頸向下探索,餘光波及之處是一片令人目眩的起伏。他頓時有一種恍惚,彷彿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風姿綽約的少婦,而是一位情竇初開的少女。
今天並不是梁怡然值班,是以她一身休閒、未施粉黛,完全褪去了往日的嚴肅與冷艷,渾身反而散發出一種與青澀不同的活潑。
最終還是於江海率先打破略帶尷尬的沉默,微微一笑說道:「梁局長早上好,我就是順便過來看看!」儘管梁紅光已經旗幟鮮明的表示投入到他的陣營中去,第一次見面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怡然、怡然」的亂叫。
梁怡然突然心跳加速,聽著於江海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像又聞到了剛才那股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紅著臉小聲說道:「縣長,我,我不知道您今天回過來!」
於江海搖搖頭輕聲說道:「我又不是來考察指導,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過來看看,就沒有通知任何人。難道梁局長不請我去辦公室坐坐嗎?」雖然他對檔案局的工作確實有些不滿,不過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時間、地點他就是想說批評的話也無從開口。
梁怡然頓時一驚,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在樓梯上呢,就急忙低著頭往前走,心中卻在不停的埋怨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被局裡的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以後還有什麼威信?
於江海苦笑一聲轉過身,正好看到梁怡然晃動著翹挺渾圓的屁股疾步上樓,頓時身形一滯,這才抬步跟上。
也許是緊張的緣故,梁怡然好一會兒才把辦公室的門打開,輕聲邀請於江海進去坐。又許是心中有鬼,於江海跨步而入之後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反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於江海頓時一愣,疑惑的看向梁怡然,剛反應過來的梁怡然頓時嬌羞無限,心中尋思著這傢伙千萬別往歪處想才好。
於江海注意到房間中的佈置充滿冷色調,除了一面鮮紅的國旗和一盆翠綠的盆景,簡直像是進入了一片淡藍色的海洋,就連辦公桌上都鋪著一層淡藍色的桌紙,再想到剛才梁怡然的羞澀表情,他就明白這個梁怡然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梁怡然的激動和羞澀顯然不是因為自己常務副縣長的身份,而是因為和自己的那片刻親密接觸。對於正常的女人來說這並沒有什麼,更何況官場中人應該對這樣的場景習以為常,而她所表現出的手足無措只能表明她是一個愛情菜鳥!想到這裡於江海頓時有些隱隱的期待,期待著和這個首次見面就親密接觸的少婦發生點什麼才好!
目光和思緒同時從窗前的盆景上收回,聽到身後響起清脆的腳步聲,於江海霍地轉身,卻正好撞到梁怡然舉起的胳膊,伴隨著一聲輕呼和茶杯落地的聲音,一杯滾燙的熱茶正好潑到梁怡然身上。
於江海頓時一驚,急忙伸手去幫她擦拭掉身上的水漬和茶葉,雙手按上她胸前起伏不定的雙峰之後卻再也挪不開分毫。
梁怡然顯然也沒有料到此等變故,當她看到於江海目光專注的看著窗前的盆景時候,就想到給他泡一杯熱茶賠罪,哪裡料到這個帥氣的縣長偏偏在這個時候猛地轉身,還把一雙大手放在自己渾身最敏感的地方?
儘管隔著羽絨服、內衣、胸衣三層衣服,很久沒有被人撫摸過的梁怡然也是渾身一麻,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緊接著身子一軟,於江海急忙身處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身。
這樣旖旎的場景持續了足足有半分鐘,梁怡然察覺到於江海還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只得焦急的說道:「縣長,快放我下來!」
這一聲「縣長」頓時把於江海拉回到現實,他急忙鬆開梁怡然,右手也極不情願的從那片柔軟上挪開。
梁怡然看著被潑濕大半的羽絨服不知所措,若是在平時反鎖上門把衣服脫下來在暖氣片旁邊放上半個小時就干了,可是今天偏偏有頂頭上司在屋中,總不能當著他的面就把外衣脫下來或者直接把他趕出辦公室吧?何況他也不是故意碰到自己的,怪只怪自己今天不在狀態!
不忍心梁怡然就這樣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再說了她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指不定還會被人誤會,於江海頓時心中一動開口說道:「怡然,你把羽絨服脫下來!」
梁怡然身子一顫,警惕的望著於江海問道:「你,你要幹什麼?」她這個時候哪裡還管於江海是書記還是縣長,心說這傢伙只要敢亂拉就大呼「抓色狼」!儘管剛才於江海的胡摸亂摸讓她心潮起伏、心神蕩漾,如果這傢伙再有半分出格的舉動也絕不能屈服!
於江海一看梁怡然警惕的臉色就知道她想歪了,只得苦笑一聲指著她的衣服說道:「你看看那裡,我能讓他迅速變干,這樣你就可以穿了,要不然容易感冒!」
梁怡然順著於江海的手看向自己胸前,頓時就是一愣,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羽絨服上被眼前這個壞男人摸過的地方竟然奇跡的變干了,怪不得剛才覺得一陣炙熱從他的手心透過三層衣服傳遍全身呢,莫非他會使魔法不成?
於江海微微一笑,走到飲水機前在手心淋上水伸到梁怡然面前,默默運功,水分倏地蒸發的乾乾淨淨,他這才開口向瞪大眼睛的梁怡然說道:「我沒有騙你吧?」
梁怡然頓時脫口問道:「你真的會使魔法?」說著就順從的拉開羽絨服拉鏈脫掉衣服,輕輕一甩頭髮將衣服遞到於江海手中。此刻見到於江海變戲法的將水分蒸乾,她心中的戒備早已全部消除。
隨著梁怡然甩頭髮的動作,胸前的雙峰一陣起伏不定,大有
掙脫束縛破衣而出的趨勢,直看得於江海口乾舌燥、慾火升騰,直到梁怡然輕咳一聲,嬌羞的橫了他一眼他才急忙收回貪婪的目光,伸手向梁怡然羽絨服上被茶水潑濕的地方拂去,隨著他炙熱的雙手移動,原本濕漉漉的衣服竟然真的干了!
梁怡然驚奇的從於江海手中接過羽絨服正準備穿上,卻突然發現於江海毫無徵兆的向沙發上癱倒,她頓時大驚失色,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拉,卻被於江海順勢一帶兩人一起滾落到沙發上,而於江海不偏不倚的壓在梁怡然的身上。
原來梁怡然的羽絨服被潑濕的地方太大,於江海強運功將水蒸乾之後突覺一陣虛脫,不自覺的就往沙發上倒,待看到梁怡然伸手拉他的時候,他情不自禁的就伸手一拉。
梁怡然沒想到僅僅一會兒的功夫就和這個首次見面的男人三次親密接觸,而且一次比一次親密,她想努力推開於江海,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濃郁男人氣息之後哪裡還有一絲力氣?
將近虛脫的於江海盡情地享受著這種突如其來的柔軟,一邊努力的恢復著氣力,還好經過這一年多的練習和運用之後,他恢復體力的時間越來越短,大概十分鐘之後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正準備翻身起來的時候卻突然被梁怡然一拉又倒了下去,而雙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按在她胸前的雙峰之上。
原來這十分鐘的時間於江海覺得短暫無比,對梁怡然來說卻是漫長無盡。於江海這傢伙在恢復功力的時候渾身突然變熱,而梁怡然還沒有把羽絨服穿上,身上只有薄薄的內衣和胸衣,炙熱輕而易舉的就侵襲到她的體內,很久沒有過床第之歡的她那裡經得起這等誘惑,早已經是意亂情迷!
迷迷糊糊中的梁怡然突然一把抓住於江海早已昂首挺胸的堅硬,隔著衣服就要往下身的極度空虛處引到,嘴裡無意識的叫著一個叫做「國輝」的名字。
本來還想趁虛而入的於江海聽到梁怡然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充滿深情,頓時一陣猶豫,略有失望,更多的還是不忍,不忍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就強壓著心頭的慾火從梁怡然身上爬起來,用力將她搖醒。
梁怡然從迷亂中醒來,看到自己凌亂的衣服和散亂的頭髮,頓時心中一驚,剛才壓在自己身上的明明是丈夫周國輝,怎麼自己現在卻在這裡?不對啊,自從丈夫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受傷之後,就再也不能給自己帶來原本屬於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歡暢了,而剛才自己摸到的堅硬和火熱卻十分真切,好像還比丈夫受傷之前的還要大很多啊!
想到這裡梁怡然突然發現於江海這廝下身帳篷高聳,渾身突然一震,剛才自己不會是誤把他當作自己的丈夫了吧?
於江海只得再次坐下掩飾這份尷尬,同時抬手將梁怡然的羽絨服給她蓋在身上,岔開話題說道:「快點穿上吧,別著涼了!」
梁怡然頓時心頭一暖,輕輕的點點頭,順從的穿上衣服。好像那個時候丈夫也是這樣關心自己吧?只是現在他的脾氣越來越壞,而不能堅硬的病卻怎麼也治不好,難道真的就要自己這樣一輩子守活寡嗎?
想到這裡她痛苦的閉上雙眼,兩滴清淚從眼角滑落。再睜開眼的時候,剛才還出言關心的頂頭上司早已不見蹤影,而樓下卻傳來的響亮汽笛聲也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