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天才狠毒狂妃

正文 295 真相 文 / 蘇仙仙

    「不要動,我運功為你將體內的毒排出。」歐陽孤容卻已經當先一步扶穩了昭雪,即刻就在昭雪背後盤腿而坐。

    一雙大手蘊含了無窮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自歐陽孤容的體內,化作萬千暖流自歐陽孤容的掌心流淌進昭雪體內去。

    那一股真元力在昭雪體內遊走著、衝撞著,將昭雪體內因為媚藥而撩撥起來的**按壓下去。

    就這樣約摸過去了半個時辰的功夫,歐陽孤容的一身白衫都已經被汗漬濕。

    昭雪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只能這樣被歐陽孤容的真元力推動著,自身又沒有任何修為的她忍受著真元力的連連衝撞,薄衫也早已經被冷汗漬濕。

    「容哥哥,唔……」一時之間,昭雪也痛得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歐陽孤容在昭雪的那一聲情不自禁的低吟聲中,也險些失了控。

    不得已的,歐陽孤容只能加大了掌心中彙集進去的真元力,加快速度鎮壓起昭雪體內的毒素來。

    「你好好休息,今日的苦不會叫你白受的。」又過了半響,歐陽孤容才一個抽身立到了床榻前,看著軟弱無骨的昭雪淡淡說道。

    幸虧歐陽孤容發現得還算及時,清理昭雪體內積蘊的毒氣並不算棘手。

    只是歐陽孤容自身,卻早已經因為在這個時候強行運功為昭雪治療,渾身炙熱得宛若進了火海中一般。

    而這半數時辰中支撐著歐陽孤容信念的,就只有那個一身月牙白衣巧笑倩兮的女子了。

    也唯獨只有這個女子,才能叫歐陽孤容真正的為之意亂情迷、為之情難自禁。

    「容哥哥,你……」雖然苦痛,昭雪卻還是咬著牙看著一身白衣已經微濕了的歐陽孤容,擔憂的問道。

    歐陽孤容淡然擺了擺手,再沒有留下一句話,大步流星就離開了昭雪的寢殿。

    而就在歐陽孤容轉身的瞬間,昭雪一臉的淒楚卻已經轉變了情愫,變換做滿眼的憤恨。

    她沒想到歐陽孤容的定力竟然如此強大,在已經被合歡散侵蝕入身之後,又動用內力為她排毒。

    在這樣連連催發毒素的情形下,歐陽孤容竟然都還是沒有多看她一眼。

    看來那個上清居中的江湖女子一日不除,歐陽孤容的眼中就一日不會有她。

    歐陽孤容大步流星走出了王府之後,再也不顧忌任何,當即就策馬狂奔往上清居而去,那個皓白的身影,早已將他的心緒撩撥得蕩漾成一片。

    「容,今日怎麼這樣急匆匆的?」聽到歐陽孤容焦急的步履,承歡也已經迎到了門口去。

    然而承歡方才一開口,一張粉嫩的小嘴即刻就被歐陽孤容攫取住,幾近連呼吸的空隙都失去。

    攔腰橫抱住承歡往臥房走去,歐陽孤容的一雙黑眸早已被**折磨得通紅起來。

    「我中了藥。」直至木門「彭」的一聲被關上,歐陽孤容才低啞的吐出幾個字來。

    承歡的一雙玉手勾住歐陽孤容的脖頸,而今聽得這樣一句話,反倒變得嫵媚萬分起來。

    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粉唇去,雖然是拙劣的技巧,卻已經叫歐陽孤容心頭的慾火全然發洩了出來。

    旖旎的春光,登時傾瀉了一地。

    翌日清晨,待得承歡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身畔的床榻早已經空蕩蕩一片了。

    若有所思的看著身側的空位,承歡的腦海間不經意的浮掠出了第一次和歐陽孤容後的情景。

    彼時她尚且不知道,那個男子竟然會成為她往後一生的劫難。

    只記得那時因為自己被強佔了身體,心中早就恨透了那個男子。

    然而這一刻,她心中卻早已被暖暖深深的愛意所包裹,成為一個至為平凡的女子,守候著丈夫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夫人,可否需要梳洗了?」覺察到承歡起身,巧兒立在門口輕聲問道。

    承歡這才回過神來,起身去拉開了門。

    而迎接承歡的,不止有等候著為她梳妝的婢女,還有同一時間自天際飛掠而來的螭龍。

    一襲青衣素衫的螭龍懷中,赫然抱著一個身著太監服的小小孩童。

    「你先退下吧。」承歡急急迎了出去,也一併吩咐巧兒退下。

    螭龍懷中的少年,正是天雋!

    「只是中了一些迷藥而已,再睡上一個時辰應該就能甦醒過來了。」看出承歡的擔憂,螭龍當先開口說道。

    承歡心中卻已經暗暗責怪起了自己,前日光顧著歐陽孤容中了藥,竟然忘記了天雋還未歸家。

    「在哪裡發現天雋的?」承歡引著路往天雋的屋子走去,也不忘追問道。

    天雋日間去皇宮中玩耍,範圍至多也不過是圈定在紫宸殿附近,如何會這樣大意的中了迷藥。

    尚且來太監服都沒有換下,看來是昨天日間就已經中了的毒。

    承歡心中冷靜的分析著,一雙潑墨瞳仁也漸次冷了下來。

    若是叫她知道有誰膽敢對天雋不軌的話,她自當加倍奉還。

    「歐陽孤容方一下令,我就去尋天雋了,沒想到尋了一整日,昨夜終於藉著你

    的銅鈴在王府中發現了他。」螭龍淡淡說道。

    提及王府,這件事是誰做的,他們自然都已經心照不宣。

    「這件事可曾知會容了?」承歡將天雋放到床榻上去,繼而問道。

    螭龍沉著的搖了搖頭,「看到天雋在昏睡,我就先帶他回府了。」

    「容昨日身中媚藥,又是緣何?」承歡卻不著痕跡的變轉了話頭問道。

    聽得承歡這樣問,螭龍也肩膀給自己前日所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在歐陽孤容走後就尾隨其後離開了,直至到了王府門前,昭雪的強行阻攔。

    因著先前承歡特別叮囑過螭龍注意昭雪,故而螭龍也沒敢放鬆,當即就隱了身形跟進王府去。

    而後的一幕幕,也都是昭雪在歐陽孤容面前刻意裝出的柔弱姿態。

    「水……」螭龍方才敘述完,床榻上的小小人兒也迷糊著低喚起來。

    直到一碗蜜糖水下肚,天雋方才睜開了一雙惺忪睡眼。

    「娘親,螭龍哥哥……」意識還是一片混沌,天雋只得先開口喚了人。

    而後隨著意識的漸趨清明,天雋當即就是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了身,匆忙的想要往外衝去。

    「天雋,怎麼了?」承歡拉住只穿了薄衫的天雋,不解的問道。

    「娘親,那個壞女人要蠱惑爹爹,我一定要去守著爹爹才是!」天雋焦急的回道。

    「你爹爹昨日的確身中媚藥,不過他還是回家來了。」承歡細心的為天雋套上潔淨的外衣,柔聲解釋著。

    「那……他們……沒有……吧。」天雋也尷尬的支支吾吾問道。

    承歡含笑搖了搖頭,逕自拉著天雋坐會床榻上去。

    聽到這裡,天雋才長舒了一口氣,乖巧的坐回到床榻上去任由承歡為他穿著衣衫。

    反倒是一側的螭龍,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禁翹了起來。

    天雋現下說漏了嘴,看他待會承歡審問的時候,要如何圓場。

    「既是天雋沒事,那我就先回紫宸殿去了,覬覦太子的人可不在少數啊~」螭龍故作痛苦的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承歡聽得這句話,不禁拋了一個白眼過去。

    那些偷襲歐陽孤容的人,在螭龍看來還不過都是小菜一碟。

    大抵只是因著螭龍過閒散日子過得慣了,這樣日日緊張的氛圍叫他難以適應罷了。

    「在王府中尋到天雋的事,就不要告訴容了,以免叫他分心。」承歡卻也還不忘囑咐道。

    王府那邊的情況,無論如何說都是家事。

    就算昭雪做得如何過分,承歡也不希望這些事,侵擾了每日忙於公務的歐陽孤容。

    更何況承歡一心認為,這只是女子之間的爭鬥,也著實沒有必要鬧到前朝去。

    待得螭龍走遠後,承歡才不出螭龍所料的「盤問」起了天雋來。

    「樣子你對昭雪的計謀,似是十分清楚呢。」承歡只是坐在一側喝著茶,面容上卻漸趨冷凝了起來。

    天雋自然知道承歡這一次是想要徹底盤問清楚,故而只得作勢要撲到承歡懷中去撒嬌,矇混過關。

    承歡這一次卻不依,玉手一揮就定住了天雋的身形,繼續淡淡的問道:「你又是如何會到王府中去的?」

    「娘親~」天雋還不甘心的意圖要撒嬌。

    「不說清楚娘親是不會放你出來的,並且日後還要將你禁足,不許再入宮去。」承歡卻並不動容,接著淡淡說道。

    一聽承歡這般嚴厲的話,天雋知道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的,只得耷拉下腦袋來。

    「我成了皇祖母的貼身小太監小俊子,昭雪看我阻她做事,看我不慣,就從皇祖母那裡要了我去為她診治哮症。」天雋言簡意賅的說道。

    「你前些日子一直關注的治療頭疾的方法,也是為了你皇祖母?」承歡問道。

    天雋乖巧的點了點頭,現下承歡既然都已經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

    「這麼說,你每日去的是承乾宮,你爹爹一直都知道?」承歡卻突地變轉了話頭問道。

    天雋繼續乖巧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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