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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臨行約定 文 / 嬌陽

    韶夫人心疼的看著韶天依舊陰沉的倦臉,知道剛才的事傷了他,笑著對兒子說:「天兒,剛才都是為娘的錯,誤會了你們,娘也是怕你們做出有違禮數的事,念在娘的無心之過,你就原諒娘吧?

    見韶天沉默不語,忘憂心想如果為了自己讓他們母子之間產生隔閡,怕是以後嫁進韶家的日子也會像姐姐一樣不好過了。

    忘憂輕搖了韶天的手,並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他。韶天明白她的意思,知道母親對忘憂心存芥蒂,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只怕母親並不會大動肝火,縱然有錯,可她還是長輩,做兒子的除了原諒還能如何。韶天歎聲道:「娘,天兒知道您是為我著想,做兒子的又怎會怪母親呢?孩兒有些餓了,娘您跟我們一起用餐可好?」

    既然兒子一直在樓上休息,那一定到現在還沒有進食,雖已吃過,可難得有跟兒子一起用餐的機會,韶夫人便應了下來。

    寬敞的餐廳裡,經過剛才的事韶夫人與韶天還有忘憂三人圍坐在餐桌前都沒有說話,茗辰站在韶天身邊看著三人都面無表情只是看著一桌的菜都不動筷,只感覺氣氛沉重而凝肅。

    院中的事茗辰雖看在眼裡,可那不是自己能管的事,只有幫少爺把飯菜熱好,見他們還不動筷,茗辰再也忍不住了,出口打破了餐廳的寂靜:「少爺,除了早上,您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呢,光看著能飽嗎?您不是說明天一早還要啟程出發嗎?再坐下去菜可就又涼了,還是早點吃飯休息吧?」

    「天兒,你明天要親自去嗎?」韶夫人雖事先已猜到,可還是忍不住要問。

    「娘,未能及時給您說,是怕您過於擔憂,此去京城路途甚遠,孩兒會讓憂兒一起,她醫術精湛一定能幫的了忙。」打從再次讓她下山,韶天就有此決定。

    韶天與忘憂深情的互望,在茗辰看來有如神仙眷侶,可在韶夫人眼裡卻是格外刺眼,當著自己的面如此眉來眼去,還沒有進門都能不把這個長輩放在眼裡,而韶天卻連詢問的話都沒有,常此以往,只怕日後免不了要騎到長輩頭上了。吳倩的狂妄只會使韶天心中向中母親,可忘憂不同,她的冷靜與柔情只會使韶天越來越離不開她,如果有了矛盾怕是也會站在她那邊。在院中如果不是她示意韶天低頭,只怕他並不會原諒自己這個母親吧。

    想到這裡,韶夫人收起憤怒的目光,微笑著對韶天說:「天兒,正如你所說去京城路途遙遠,忘憂她醫術精湛你是想讓她幫忙,那麼在你心裡就已經知道此去必然凶險萬分,必然會流血受傷,此去並非遊山玩水,難道你想讓她一個姑娘家跟你一起風餐露宿嗎?如果真有劫匪動起手來,只怕她這花容月貌比之貨物還要強眼吧,到時你是要保護她呢還是要保護貨物呢?萬一她出點什麼事,恐怕……」

    「伯母」知道怕自己會成為韶天的拖累而不想讓她跟著去,忘憂打斷韶夫人的話,「您放心,我在山裡這麼些年也學會很多東西,上山採藥下水捉魚就連驅趕野獸我也做過,我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柔弱,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一定不會成為韶天的拖累。伯母您也說了此去凶險萬分,會流血受傷,這樣的話我就更要去了,為他們醫治、還有洗衣做飯,我想我一定會成為他們一個好幫手而不累贅。」

    她外表看似柔弱,以為她會因為害怕而打消跟去的念頭,沒想到她內在卻是如此堅強的個性。忘憂堅定態度讓韶夫人還是頗為欣賞,只可惜吳倩帶來的痛使韶夫人更加抗拒忘憂的堅定。

    韶夫人厲聲道:「在長輩沒有把說話講完就擅自打斷,難道你沒有學過如何尊敬長輩嗎?」忘憂連忙道歉:「伯母,對不起,我只是……」

    見韶天臉露不悅之色,如果鬧僵,怕韶天定會硬帶忘憂走,韶夫人吸了一口氣又換上和藹的表情:「憂兒呀,剛才伯母說話重了些你可不要生氣,是因為你誤會伯母的意思了,我並不是認為你會成為天兒的拖累,而是怕你在外面受苦,丹霞山我雖沒有去過可卻聽人說過,那裡山清水秀,可此去京城,水路雙行,海上的風浪、陸路顛簸,伯母是怕你受苦呀。」

    真的是怕自己受苦嗎?為什麼心中會不安呢?忘憂依然堅定的說:「伯母,你的心意我領了,能在韶天身邊在多的苦我也不怕。」

    以韶天的聰明才智其會不明白母親的意思,表面上看母親是為忘憂著想,怕是另有打算吧?韶天反問:「娘,孩兒不明白您到底什麼意思?」

    知道兒子在裝傻,看來從這方面是無法說動他們了,韶夫人想了一下又道:「天兒,其實為娘不想讓忘憂與跟你去是在為自己著想,娘的病雖是有所好轉,可並未完全治癒,此行怕是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如果為娘的病又范了,到時要找比憂兒更好的大夫可就難了。天兒,娘知道要憂兒留下是很自私的,可你也不能不為自己的母親著想吧?」

    母親已把話挑明,韶天雖不同意,也不好當面反駁。

    韶天不反駁,難道同意了?忘憂心裡越來越不安,之前韶夫人還說她病已好用不著她再留下,非要趕她走,可現在為什麼卻要她留下來繼續醫治呢?

    忘憂臉上寫滿了疑惑,韶夫人看在眼裡,起身坐到忘憂身邊,抓著忘憂的手說道:「憂兒,伯母是想跟你多處些日子,天兒不在,此去時日又長,我這做娘的難免會擔驚受怕,你留來一來是給我繼續醫治,二來嗎,就是等天兒平安回來,我就為你們籌備婚事。」

    提起婚事,忘憂羞得雙頰緋紅,看了韶天一眼後便低下了頭。韶夫人見這一招在他們身上很是受用,接著說道:「憂兒,咱們相處的時日短,總是聽天兒說你善解人意,我們也正好借此機會增加彼此的瞭解,細談一下婚事的細節,看看卻些什麼,少些什麼?等天兒回來,你們成了親,再生個一男半女的,我就幫你們帶著,如果再要出遠門,我決不會攔著。」

    bsp;忘憂是越聽頭越低,韶夫人笑道:「憂兒,你再低頭可就要到桌子底下了,答應伯母留下來好嗎?」忘憂羞澀的點了點頭。

    茗辰聽夫人應了少爺跟忘憂的婚事,也很是高興,「夫人,少爺,你們還是先吃飯吧,再不吃,真的要涼了。」

    雖不能帶心愛的女人同去,可母親這一關要是過了,韶天心中的疙瘩也結了,剛才生氣並沒有覺得餓,現在只感覺腹中飢餓,胃口大開。

    看著他們吃的那麼開心,韶夫人知道他們都放下心中的顧慮,只要忘憂留下,一切都好辦。

    茗辰見夫人沒有動筷,忙問:「夫人,您怎麼不吃呢?」韶夫人笑道:「我吃過了,看他們吃的這麼開心,我很高興。」

    忘憂回到房中,拿出各種藥來,在山上時,師傅為了讓自己能更準確的熟悉各種藥的性能和味道,並沒有在瓶上貼上藥名,有時還故意弄混,如果辯錯了,就罰她除了將配好的丹藥,自己動手調配一次,直到成功為止,這些年來,師傅所研製的丹藥每一種她都能做出來,識別藥品也再不會出錯,久而久之成了習慣藥瓶上也從不貼藥名。

    這次不能同韶天一同前去,萬一有個傷病怎麼辦,忘憂便把能想到用到的藥一個個都貼上藥品名稱,並在紙上寫出各種藥的用法及劑量。

    「憂兒,這麼晚你不睡在寫什麼?」只聽聲音,忘憂就知道是韶天過來了,「韶天,還問我呢,這麼晚你不去睡來我房裡幹什麼?」

    見忘憂還在埋頭寫字卻不回頭看他,韶天心裡還真是有吃味,便走近一看,字跡有如她的容貌清秀可人,「憂兒,你到底寫的什麼?為什麼這麼多藥名?」

    大功告成,忘憂放下手中的筆,「還不是為了你,伯母說此去凶險,可我又不能跟你一起去,所以就把能用到的藥都給你備齊了,以防不時之需,我寫的是各種藥的用法。你看一下有沒有不清楚的,我再補充。」說完把藥單遞給了韶天。

    韶天接過並沒有看,而是直接放到桌上,「憂兒,你連這些都想好了,細心如你,我還有什麼可看的。」

    握著忘憂的雙臂,韶天深情的看著她:「憂兒,你真的不同我一起去嗎?」

    忘憂怕自己會後悔留下的決定,避開了韶天深情的雙眸:「韶天,我答應伯母留下的,你當時也沒反對,如果反悔,只怕伯母哪不好交待。我留下也好幫你照顧母親呀,你難道不……」

    還沒等忘憂說完,韶天便吻住了她的唇,靈巧的將舌探入她的口中,退卻了初次的溫柔,這個吻帶著佔有的熱情,他的這個動作使忘憂不知所措,顫抖了一下之後就渾身僵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感受到她的僵硬後韶天鬆開她的唇,看到忘憂愣愣的表情後,笑道:「傻丫頭,怎麼眼睛瞪那麼大?」

    心碰碰跳個不停,忘憂怒道:「吻就吻了,你剛才幹嗎把那舌伸到人家嘴裡嗎?」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壓低了頭不敢看他。

    韶天忍不住笑起來,伏到她耳邊低聲說:「你以為所有的吻都跟上次一樣嗎?」韶天低沉而附有磁性的聲音使忘憂心跳加速,他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忘憂顫抖地閉上眼睛,任由他溫柔地侵佔、品嚐、撫慰她的唇舌,感受到他的熱情,她漸漸有些迷醉,身子彷彿被人抽掉了骨頭,一寸寸的酥軟下去。

    忘憂被吻的昏昏沉沉,感覺到他左臂收緊,右手的撫摸充滿佔有,在她全身探索,全然的無助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顫抖,她的生澀與無助挑起他體內未曾有人引燃的熱情!

    腰間一鬆,腰帶已被韶天扯開,忘憂想掰開她腰上那雙鐵鉗似的手臂,可惜卻掙不過韶天的蠻力,她可憐兮兮的企圖用話言說服他接下來的動作,但出口卻是低啞:「韶天,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她嬌柔的聲音不但沒有讓他停下來,反正另他更加著迷,忘憂只感赤熱的身體乎地一涼,外衫已被他迅速退去,丟到地上。

    忘憂空白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用盡全力一把將韶天推開,抬手起手來「啪」打了他一個耳光。俯身撿起衣服穿在身上,看著韶天愧疚的表情,知道那一把掌打的重了,此舉無疑在他頭上潑了冷水,傷了他做為男人的尊嚴。

    她又能怎麼辦呢,韶夫人剛因為誤會他們之間有不恥之事才惱羞成怒,對她的態度才剛有好轉,這時如果真做出了這種事,只怕韶夫人更不會喜歡自己。

    忘憂眼含淚水望著韶天被打的有點微紅的臉,「韶天,對不起,我是不是打痛你了。」

    **慢慢退卻,韶天恢復了理智,伸手撫去忘憂臉上的淚水,「憂兒,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剛才是我太激動了,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

    忘憂撲在韶天懷裡痛哭起來,「我知道,你是捨不得我。」

    緊緊抱著懷中哭泣的人兒,韶天撫摸著她如絲的秀髮,「憂兒你知道嗎?從你哭著離開韶家堡的時候,我的心也被你帶走了,在觀音山我就決定此生決不與你分離,此行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你帶在身邊,可沒有想到母親她會如此反對,憂兒如果沒有你身邊,這一個多月我真不知該如何度過?」

    「韶天,伯母不是答應我們等你平安回來我們就成親嗎?等我成了你的妻子,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想我,那就記住我在家裡等你,所以一定要平安回來。」忘憂抬頭深情的望著他。

    「好,這就當做我們之間的約定,等我平安回來,真正成為我韶天的女人。」看著忘憂臉上再度染上紅暈,她那可人羞澀的模樣再次另韶天著迷,如果不是她剛才扇的那一耳光現在還隱隱作痛,只怕自己會再次控制不住真的要了她。

    韶天搖頭苦笑,這女人的力氣還真大,看來

    來以後還是小心為妙,免得她再出手打人。看著韶天彆扭的笑臉忘憂不解的問:「你笑什麼呀,韶天?」

    「沒什麼,時辰不早了,早點睡吧。」韶天輕吻了忘憂的額頭後眼含不捨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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