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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破裂 文 / 程扶蘇

    傾之手足無措地站在他面前,他太高了,她一米六二的個子只到了他的肩膀,她站在他的面前看上去就更嬌小了。

    垂著腦袋,顫巍巍地伸出手拉著他的皮帶,盡量避免不去接觸他的肌膚。

    眼睛也始終是閉著的,不敢去看,憑自己的直覺找到拉鏈,手一斜拉不下去了,拉了又拉還是沒有拉下去,她手剛想鬆開了,可是君城卻比她快一步地一伸手握著她的手附在自己的下身,不偏不倚剛好按在自己的那處敏感地帶,舒服地發出一聲似愉快似痛苦的悶哼。

    傾之眼睛瞪地大大地,感覺著手中的熱度,急忙撤開手就要鬆開了,可是君城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鬆開了,握緊著她的手,張開她的五指握在上面。

    手中的溫度越來越高,而且手下的那東西也越來越大了。

    「君少爺,我……鬆開啊……」支支吾吾地說著,嬌弱的聲音聽上去軟綿綿地很舒服很窩心。

    那個地方,她怎麼可以碰啊,他怎麼能逼她碰那個地方呢?

    君城居高臨下地垂著頭看著她通紅的小臉上,仰著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在控訴著他的殘忍行徑,彎下腰,手指摸著她的臉頰說「你不是說我叫你做什麼事情都可以嗎?那麼我現在就命令你,不准鬆手。」

    鬆開手,只剩下傾之自己的手附在上面,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的,可是當是那真實的觸感都讓他有一種按耐不住的衝動。

    傾之手中的顫抖更加嚴重了,一想到她手中的東西是他的那個,她就有馬上甩開手的衝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職責就是無條件地服從命令,她又馬上安定下來了。

    深呼了口氣,鼓著勇氣,緊閉著眼,逼迫著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君城看著那個跟女奴沒多大差別的女人,想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跟她相處的一朝一幕。

    很簡單很單調。

    她很單純,很乾淨,他找上她的初衷就帶有目的性,他自己也知道兩個人之間最好還是什麼牽扯都沒有。

    可是現在他卻有點依戀上她無知的笑容,天真的個性了。

    拉起她,把她扔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褲子,就壓在她的身上,眼睛直視著她的臉「那我說我想要呢,你拒絕嗎?」

    沉默……

    一陣長長的沉默……

    之後……

    傾之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任憑他怎麼樣。

    君城冷笑著,扒開她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進入。

    傾之手緊緊地抓著身後的被單,止不住的疼,全身上下都在疼著……

    比初次的時候還要來的疼,身上是他最真實的接觸,沒有溫柔,沒有軟語溫存,有的只是殘暴與殘忍。

    而自己好像就是供他發洩的玩具罷了。

    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感覺的玩具。

    「告訴我,薄傾之你現在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身上的動作不斷,眼神緊緊地鎖住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知道她難受,也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凶殘,可是他更想知道她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

    傾之緊咬著牙口,說不出話,她害怕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吟叫,她不要聽也不想聽。

    「不想說嗎?」下半身狠狠一撞,繼而停住,慢慢地磨研著,也不急著動。

    突如其來的動作害地她差點鬆了口,可是仍然還是有細細的聲音傳出來,低低的軟弱無力的,聽在他的耳朵裡更像是一根羽毛,在不停地撓啊撓。

    君城一咬牙,非得從她口中得到答案為止,再難受也得先忍著。

    「說!」大喝一聲,嚇地身下的人一顫。

    輕喘著聲音,看著他,有不解有迷惘「是你說的啊,只要我聽話的話,你會放我走的啊?」

    她現在完全是按照他的話,在執行啊,那他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啊?

    她已經想開了,那些讓人眷戀的畫面是短暫的,君城給不了自己什麼的,她都不敢去奢望了,乖乖演好自己的角色了,他還要怎麼樣?

    君城撐著身子在她的上方,看著她平靜地把這段話講完。

    她在想著離開?也就是是說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他身邊是不是?

    「呵呵……薄傾之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好到你居然都敢想著要離開我了,好到你居然可以影響到我的心情了?

    是不是?

    「……」傾之下面好難受,張了張口想叫他出來的,可是得到的卻是他更用力的律動「嗚…………」

    君城不管不顧徹底放開了手腳,完全把她當成夜店裡的那些女郎般對待了。

    狠狠地,不留餘地地,不放過一處地要她!

    而她就像是一個破碎的洋娃娃,長長的頭髮全灑落在白色的床單上,**的身子上一具令人噴血的身子在不斷的上下起伏著。

    除了痛,她找不出第二感覺了。

    身子痛了,心也痛了。

    不過也好,這樣子,她是不是就可以早點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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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下飛機之後,她就在也沒見過他了,她猜可能是他已經討厭自己了,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自己一個人倒也自在,不用在想著要怎麼面對他了。

    可是有的東西卻在不知不覺中變化了很多。

    隔著一個多月,她再次回到學校,所有人看著她的眼神都變成了恐懼與擔心,迎面走來的人寧願繞道也不想從她面前經過,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架勢。

    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份報紙,市長也麻煩不斷,偷稅案也被瀑光了,自己也惹上了官司,至於他的侄女據說是被學校開除了。

    也對了,自己被狗咬了是受害者沒錯,可是對方是市長級別的人,按理說應該是很快就可以平息掉的,可是事情卻變成這樣了。

    難怪了,她無權無勢的一個孤兒,哪裡來的本事啊?

    他們肯定是以為她背後有什麼靠山吧,所以才會怕她的吧。

    撐著下巴,坐在湖邊的鞦韆上,看著湖面的水光瀲灩,安靜地自己一個人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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