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她的改變 文 / 程扶蘇
從那天開始,君城就發現了一個現象:薄傾之越來越乖了,簡直就是乖地不像話了。
除非是他先開口,否則她一句話都不會對他講的,甚至是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了。
處理好法國這邊的事,君城就帶著她回法國了。
飛機上,傾之抱著自己的牛牛,看都不看君城一眼,兩個人隔著一條走道。
她卻把他當成空氣了,抱著自己的烏龜也不跟他這個人說句話。
「薄傾之。」不甘心被忽略,君城放下手中的雜誌,不鹹不淡地叫他。
「嗯。」傾之抬起頭,又是那副乖乖的表情,就像被圈養的寵物。
君城眼皮微微掀開一條眼簾,看了他一眼「我餓了。」
傾之放下烏龜,站起來說「你等下,我去給你拿飯過來。」
「我要吃你親手做的。」
「好。」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廚房在什麼地方?」
這是他的私人客機,那麼應該就什麼都有吧。
君城哼了聲,把雜誌直接往桌上一摔,起來拉著她的手,拉著她去廚房那裡。
傾之跟不上他的步伐,真的是被拖著走的。
空姐看到他們兩個都停下打著招呼,君城理也不理,悶著聲把她拉到廚房。
在把廚師趕出去,把門一關,指著那些炊具,冷著嗓子「做飯。」
「好。」傾之還是在笑著,對於他冷聲冷氣也不在意,轉過身子,拿著圍裙,就開火做飯。
君城妖嬈地弓著身子,靠在牆壁上,看著她有條不亂地開火,切菜,燒飯,做菜。
她變了,真的變了,變地他不習慣了。
女人頭髮全紮在後面,她頭髮很長很柔軟,小巧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淡著張臉,有神的雙目注視著手中的東西。
她真的是刀槍不入了,不管他現在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是在接受,主動接受,然後再微笑。
「我不吃中餐,我要吃西餐。」純屬沒事找事,存心找麻煩。
傾之手中的刀一頓,放在一邊「你等一會。」
把鍋裡的飯全倒出來,連燉著的排骨湯都倒了,在從冰櫃裡拿出牛排和意面。
君城看著眼角一抽一抽的,她可真是淡定啊。
傾之洗好了牛排,然後把開火,把牛排放在上面,剛開火沒一會兒,君城又開始說話了。
「我要吃披薩和沙拉。」
傾之咬著牙,從現在開始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轉念一想也就算了「那你在等下吧。」
然後又是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步驟,君城鬱悶地扯了下眉心。
他一直就喜歡乖乖的女人,她現在很乖啊,可是為什麼他卻很不習慣了呢。
一會兒之後,沙拉跟披薩就做好了,色香味俱全,比酒店的廚師遜色不了多少。
連君城也意外地看著她,哪裡來的廚藝居然這麼厲害。
……………………………………
君城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披薩,味道很好很好吃,可是自己卻有點食不知味了。
旁邊的女孩子還是在玩著烏龜,眼睛看著窗外的藍天。
「薄傾之,過來。」放下叉子,把披薩往旁邊一推。
傾之以為是不好吃,奇怪地走進去看著那些賣相好看的披薩「不好吃嗎?」
她在很多飯店打過工,中餐西餐全是她在行的,而且沒人說過不好吃的。
「坐下。」
傾之看了眼地上,臉上一囧,要她坐在地上嗎?
「我說坐過來。」一字一頓地說道,她到底什麼腦子,他沒事讓她坐在地上幹嘛?
傾之望著他那邊,他是要她往哪個地方坐啊?
「啊!」低呼一聲,就被他拉著坐在他的腿上。
傾之站著就要起來,可是卻被他拉住了,手扶在她的肚子上,抬眼示意了下桌面。
搖搖頭,她不懂他的意思。
「喂我吃。」
「……」傾之雖然不想,但還是乖乖地順從,拿起叉子切了塊就放在他的嘴邊。
君城臉色不好看,很不好看,看她的眼神也變了個樣,生氣憤怒,被憋著找不到理由衝著她發火。
「用這裡喂。」手指點著她的唇,意思很明顯。
傾之皺著眉頭,屈辱感一下子就衝出來了,他是在玩自己的吧,她都這樣了,他還要怎麼樣啊?生氣什麼呢?
低著頭咬上去,然後湊到他的嘴邊,按他所說意思餵她。
君城看著她這樣子,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抖著,刷著他的眉眼。
冷冽的嗓音像是空谷中傳來,笑著她心心裡的不安全都暴露出來了,想要掙開的,可是忍住了,等待著他的接下來的動作。
君城抬手握著她的下巴,緊緊地勒地她都有些發
疼了,皺著眉頭,嘴巴也撅起了點。
「薄傾之,是不是我想做什麼,你都會配合我?」
傾之睜開眼睛,點了下頭,嘴裡叼著那塊披薩,他怎麼這麼問啊?她按照他說的話,執行就好了。
「呵呵呵呵……是嗎?什麼都可以。」君城扔掉她嘴裡的披薩,抱著她往房間走去。
傾之抓著他的衣服,緊張不安地問他「你……你要做什麼……?」
君城還只是噙著那抹說不清道不清的笑意,伸手捏了下她腰間的肉,不准她在亂動。
一腳踢開門再反身關掉,把她扔在床上,不留一點情面地用力把她摔在床上。
傾之撞地腦袋有點疼,摸了摸額頭就爬起來了,起身就看到君城居然開始脫掉上衣了。
裸著的上半身堪比模特最完美的輪廓,白皙結實的胸膛,沒有一點贅肉的腰部,好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任何一個女孩看到這麼噴火的身材估計都會迷地暈頭轉向的。
傾之抬眼就看到他絕色的臉上,冰冷一片,稜角分明的臉廓,銳利深邃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
「你……你要做什麼?」她怕地都說不話來了,看著他,小小的臉上寫滿了害怕。
害怕,現在害怕了,可惜他生氣了,所以,晚了。
「過來,幫我把褲子脫掉。」對著她邪氣地勾著眉,勾了勾指頭,示意她過來。
傾之心裡掙扎了好久,最終還是認命地從床上爬起來,下床,朝他走過來。
她的每一步靠近,君城的臉色就往下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