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拿身子談條件 文 / 程扶蘇
他要是生氣的話,覺得就她不值的話,會不會再把她丟給那些人啊?
「我不是不想說的,只是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要怎麼……怎麼說,你別把我丟給他們啊。」
止不住的抽泣聲,被她壓抑著,眼中害怕地看著君城。
可是出於她的意料,想像中的暴怒沒有來,被欺騙的盛怒也沒有來。
君城看著她的眼睛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在她的哭聲中慢慢地吻上她的傷口,輕輕地舔著,就像是在安撫受傷的小獸,一撫一碰間都極致的溫柔,怕是重了一點就會讓她感覺到痛似的。
傾之不安地顫抖著,雙手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了,只能握緊了拳頭,垂在身側。
她真的很想推開自己身前的那個頭顱的,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推開,而且她現在真的沒力氣了。
身上傳來的陌生感覺麻痺了她的神經,君城伸手攬過她,像是安撫她似的拍著她的背,嘴唇順著那道猙獰的傷口,的確很醜,可是他的**依舊沒有褪去。
好久之後他才停下,嘴唇上一片晶亮,他還邪魅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染上**的丹鳳眼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勾人迷惑。
「不要想著,我不會。」
他清楚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與驚嚇,整個人的眼神,突然間就凍結了,可是他的嘴角還是彎著,淺淺地勾著。
「今晚,你逃不了的。」
「今晚,我想要你。」
「這場歡愛你逃不了了。」
傾之咬了咬牙,讓自己懵懂混沌的腦袋清醒一下。
細細低語「我沒想逃。」
「那就好。」
在她慌亂的眼神中攥住她的紅唇,同先前那個吻一樣,,雖然溫柔卻不失強勢和霸道,細細地吻著她,不容她有著一絲的躲閃。
傾之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他的眼睛閉著,她甚至都可以看清他長長的睫毛與自己的交錯著。
她的心裡浮上一層苦澀,匯聚在眼裡化作淚水。
冰冷的液體,劃過他的嘴角。君城吻她的動作停下,離開她的唇,抬起眼看著她。
而傾之早在他停下的那一刻就閉上眼睛了,輕輕地顫動著,眼角的淚水還在不斷地下落。
一副可憐無助地像是被全世界丟棄,分外地惹人憐愛,本就是在容易做壞事的夜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格外的惹人犯罪。
君城沒有辜負這般景致,抱著她重新吻住她,輕觸著她的唇畔,耳朵,又流連在她光滑的脖頸處,啃咬著輕啄,鬧地她的氣息越來越不穩了。
咬緊了唇畔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君城像是知道她的心事,加重了力道,輕佻地挑逗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真是少見的,每次在情事上都是女人在伺候他,可是這次他卻破天荒的開始顧及女人的感受了。
「君城……我……求你件……事。」
在徹底意亂情迷之前,她還有件事沒有辦完。
「這是你第二次打斷我。」
君城的聲音,尤為的溫柔,還帶著點笑意,卻讓她聽的毛骨悚然了。
可還是咬著牙說下去「宴會上那些人你放了他們好嗎?」
自己是被他們罵地很難聽,可是這種懲罰太嚴重了。
一想到會有好多人失業,因為她而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她的心情就格外的有罪惡感。
「我求求你。」
君城噙著笑,看她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柔和,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臉蛋,像極了寵溺。
「你拿身體跟我談條件嗎?」
傾之低垂著頭,想要搖頭的可是卻還是選擇順從自己的心,點了下頭。
君城長身而立,全身上下還帶著沒有散開的**蔓延,糜爛奢侈,平靜的眼裡還是溫柔迷離的,在傾之焦急等待的過程中就再次吻上去了。
他這次很用力,就像是在咬著她的唇畔,拉扯著撕咬著。
原本的溫柔早已褪去,狂風暴雨般地席捲了她的整個身體。
傾之不敢在開口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咬緊牙光,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君城雙手也不閒著,盡情地在她身上點燃一道道的火焰。
悶哼的一聲,接著像是被自己嚇到了,睜圓了眼睛。
而這聲輕不可聞的低哼,就像是讓君城很激動似的,更加用力地挑逗著,非要從她嘴裡聽出自己想聽到的聲音。
傾之的喘息聲加重了,他是情場老手,而她從未有過經歷,根本就抵不住他的作弄,很快就攤倒在他的懷裡,體內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不禁害怕起來了,抓著他的衣服,揪地緊緊的,嘴裡發不出的嗚咽聲。
她也不敢在跟他說什麼了,整個人都像是離婚出了殼似的,除了他就感覺不到其他的事物了。
眼睛裡看的到的是他,雙手觸碰的到是他,感覺到的還是他。
全是他,什麼都是他了。
夜太長,兩個人的夜晚太
太過靡亂,兩個無愛的人的夜晚更加混亂。
進入的那一刻,她的整張臉都皺起來了,很痛很痛。
可是不管怎麼樣,今晚她是沒法逃開這場歡愛了。
他太過強勢了,強勢到她即便自己刻意忽略到他,都不能。
「疼……」受不了地抓著他的後背,尖尖的指尖都陷進去了。
「疼嗎,那就對了。」
君城聲音很溫柔,柔情似水地,一點都看不出他為人是有多麼強硬,可是他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放輕。
很重,很重的要她。
一下比一下重的要她。
他受刺激了,這女人居然還敢真的拿自己的身體跟他談條件。
他原本以為她很乖的,結果今天晚上徹底打破了他對她的認知了。
這麼多天以來,他是對她太好了是吧?
「傾之,我是不是應該重新對待你?」
「傾之,你知道嗎?用身體來做交易的女人在我眼裡都好髒。」
「傾之,現在的你好髒。」
一字一句就像是咒語,不斷地勾起她的痛苦,在他的身下哭出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從來就不是……嗯……不是那……樣的。」
「我只是不想有太多的人因為我而受苦。」
「嗯……他們有……家庭有孩子有……嗯公司的,會有太多人受累的。」
君城動作絲毫沒有緩和,卻把她的話一字不漏地聽完,對她的話不發表一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