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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瘋狂一夜情 文 / 天上掉錢

    費泊聽著,抬頭望著天空,每個人都有自由想像的權利,無論是遠在天邊還是近在眼前,他輕生說道:「嗯,你能這樣想就好了。」

    「哈哈。」晴天乾笑了兩聲,未來似乎很遙遠呢。

    漆雕域想起晴天今日在客棧對他的態度,剛開始口氣中還是充滿著溫存之情,可後來就冷若冰霜。看來,她是在克制自己的感情。究竟是為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

    天黑了,晴天還沒有回來。他望了床上的骨灰盒一眼,就知道她會回來的,一定會。

    漆雕域拿著厚厚的外套走出門外,他站在路邊等待著,快變成一尊望妻石了。

    晚上格外冷,特別是在郊外,一陣冷風吹來,就冷得有一種想死的衝動,晴天是這樣認為的。她感覺自己就快被凍得流鼻涕了,可是一點兒也不吱聲。

    「冷不冷?」費泊詢問著晴天,他似乎察覺到了。

    「不冷,要不你回去吧,我馬上就到了。」晴天想把他趕走,然後自己再拚命跑回去,這樣活動著可以增加熱量。

    「我送你到吧,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費泊堅持著,不想離開她。

    「走吧走吧,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晴天胡亂找著借口,想把他趕走,不然就真要流鼻涕了。

    「好吧,你一個人小心點兒。」費泊依依不捨地看著晴天,大步走開了。

    晴天目送著他的背影,一會兒就和大地融為了一體。

    「啊!凍死了凍死了!」晴天搓著手跺著腳,然後做起起跑的姿勢,嗖一下就開始了八百米加速跑。

    「啊!」晴天小聲地尖叫著,她總感覺後面有人跟著他,可是沒有一點兒聲響。

    她越想越害怕,也不敢回頭,就大叫了一聲:「鬼呀!」彷彿來了加速器一般,一溜煙就不見了。

    ?「啊……」晴天看著前方的燈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加緊速度,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等待的身影,拿著厚厚外套的漆雕域。

    瞬間一股暖流衝上晴天的小心臟,接著來到了眼眶中。她急沖沖地跑過去,伸開雙臂緊緊地抱住漆雕域。

    漆雕域看著一路尖叫狂奔過來的晴天,她來到面前忽然緊緊擁抱住自己,驚訝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嗚嗚……」晴天突然哭了,這一刻她心裡五味雜陳,這個懷抱似乎就是她最舒適的能夠遮風避雨的港灣。

    漆雕域從未聽到過晴天哭,而且如此痛徹心扉。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抬起胳膊把厚厚的披風蓋在她身上,然後再緊緊地給她一個厚實的擁抱。

    晴天不記得上次自己哭是為了什麼,黎橋死去她也堅強地支撐不曾掉一滴眼淚。這次的「鬼」,應該就是壓在她那根緊繃的弦兒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罷。

    「我一直就在你身邊,別哭了,外面太冷,別凍病了。」漆雕域拍著她抽搐的後背,心疼地說著。哭了老半天了,一直生病,身體本來就不大好。

    晴天跟沒聽見一樣,還是一動不動,她已經哭得手腳麻木,大腦一片空白了。

    「好了,哭出來就好了。」漆雕域歎了一口氣,這樣也是好的,她終於放開了。

    漆雕域直接公主抱起晴天,晴天只是摟著他的脖子哭,他肩膀上都被她哭濕了一大片。

    他徑直走向床,輕輕地把晴天放在床上,像是放一個極容易碎的珍貴品。有時候她還如易碎品,易碎品好好保護就會在那裡,不離不棄。而晴天呢,一不開心就跑了,沒蹤沒影。

    晴天似乎凍僵了,還是不肯放開他的脖子。漆雕域沒防備,一下子壓在了晴天的身上。

    「晴天!」漆雕域壓在她身上溫柔地喃呢著,千言萬語彙成這麼一句話。

    晴天受傷的心忽地聽到這麼一句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域哥哥!」她的腦海中依稀記得漆雕域曾對她說:「你可以叫我域哥哥……」

    漆雕域聽到內心一緊,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攻破了。他把晴天按在床上,快速地覆上她冰冷的嘴唇,兩個人身體裡的火焰立即被點燃了。

    昔日的溫存,過往的種種,都在這一刻化為雲煙。兩個人深情地吻著,他們相互需要,共同撕扯著對方的衣服。頃刻間融為一體,晴天吃痛地叫了一聲,她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漆雕域平滑的後背,這都不能阻擋熱情的火,倒更成了這場愛情的溶化劑。

    翻雲覆雨,不知幾何。最後他們都沉沉地睡去了,這一夜,歡愉安心地度過。不曾做一個夢,睡得甚是香甜。

    「老爺!」家丁在門口看到臉色很差的朱高興,趕緊前去扶住他。他們一扶住,朱高興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失去了重心,要往地上坐。

    他們幾個家丁使出好大力氣,臉都憋紅了,努力拽住朱高興。

    「老爺,別坐地上,著涼,生病了就不好了。」一個家丁感覺快要只撐不住了,咬著牙紅著臉勸著他不要往地上坐。

    「老爺,快起來呀!」另一個家丁也很吃力,他看起來很瘦弱。

    「老爺……」一群人開始不停地呼喚著他,希望能夠讓他快點兒恢復理智。真的支撐不了多久啊。

    朱高興剛才腦袋中就轟那麼一下失去了直覺,他是太累了。自從當上縣令以後,他每天都是山珍海味,而且每天一直坐在那裡就知道享受,從來不運動。出門有轎子馬車,跑腿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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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猛一下跑那麼久,運動量過大,而且他一直擔憂他女兒,憂心忡忡,自然也是急火攻心。

    他慢慢地恢復理智,然後靠眾人的拉拽勉強地站穩。

    眾人把朱高興送到臥室裡,準備請大夫,他卻拒絕了。

    「去把師爺叫來!」朱高興揮著手讓他們出去,晴天交代的事情得趕緊辦。

    「是!」眾人彎腰點頭,尊重他的意願。

    「老爺!」師爺聽說朱高興回來了,馬不停蹄地趕回來,能安全回來已經實屬不易,「那些土匪沒對您怎麼樣吧。」

    「沒怎麼樣。」朱高興虛弱地回答著,他依靠著床,累。

    「那……」師爺很疑惑,看著朱高興一副虛弱的樣子,莫不是中毒或者受傷了?

    「沒事,你去把那些婦人小孩子的名單給我拿過來,我點點。」朱高興吩咐道,他的辦事效率該挺高的。

    「是。」師爺看著朱高興奇奇怪怪的,他沒權利去過問,因為人家是縣令而自己只是個師爺。

    「老爺,這是花名冊。」師爺一路小跑,趕緊把名單給拿過來。

    「嗯,你下去吧。」朱高興接過名單,手顫抖著開始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好。」師爺向朱高興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朱高興翻看著,感覺像是在看自己的生死簿,上面罪行纍纍,一不小心就會判入地獄,掉入深淵萬劫不復。他看著看著,突然沒有再看下去的勇氣了。

    他把花名冊放在枕頭底下,然後躺在上面,做著明天的計劃打算。也是時候還結束了,朱高興對自己說。他還算是有一點兒良知的,浪子回頭金不換。

    「咯咯咯……」破天老翁院子裡的公雞又開始衝著天空叫了,每天它的工作就是這些。

    「呃……」晴天想要動動身體,可是發現自己動不了。而且渾身像被車碾過一樣,渾身疼痛,像是散了架子。特別是下體,疼得特別厲害。

    她呼吸均勻,慢慢地睜開眼睛,窗戶裡透過來陽光,天亮了。

    晴天雙手支撐著床,努力掙扎著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她低頭一看,自己居然沒有穿衣服!光裸著上身的她,慌張地拉起被子遮擋。

    這時她才不經意你看到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漆雕域!他居然也光著肩膀和自己躺在同一個被窩裡。

    晴天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她摸著腦袋回想著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記得回來的時候碰到鬼,然後自己遇到漆雕域痛哭,接下來漆雕域把她抱到床上。最後兩個人互相撕扯著衣服,再後來……

    實在是太荒唐了,自己怎麼可以搞一夜情!完了,完了,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葬送在他手中了!

    過了半天,晴天又想,自己也不算吃虧,至少這個男人對自己死心塌地還挺帥的。這個念頭一出來,立刻就被壓制了回去。晴天在心裡罵著自己,夏晴天啊夏晴天,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就這麼把自己給出賣了?

    這時破天老翁從外面回來了,他昨天去找好友下棋,不想分不出輸贏一直下到天亮。他看著晴天暫時睡覺的臥室開著門,想必她也醒了。就想走進去詢問一下她的身體情況,好幾天不見這個機靈鬼了,倒是挺想念的。

    「啊!」晴天看著門口走進來的白鬍子老頭,她死死地摀住手中的被子,尖叫聲把夢中睡覺的漆雕域給吵醒了。

    他一隻手撐著床坐起來,雙眼惺忪地看著門口的破天老翁。然後他又看到了床裡面裸著肩膀的晴天,驚訝地張開嘴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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